28 .(5章 合并)你剛說啥? (2)

一刀致命的利索手法,就算是嘯他們都做不到。

知道東西不是嘯送來之後,臯朝着四周看去,希望找到把這東西扔在這裏的人。

很快,他便在不遠處看到個人,是那個祈部隊唯一活下來的年輕男人。

一段時間不見,他身上的傷已經好了很多,除了臉色有些慘白之外幾乎并無異狀。

估摸着對方是因為之前那件事情所以想感謝他,臯墊着腳沖着那人揮了揮手,大聲吼:“謝了,哥們。”

“嗷嗚……”聽到高大吼,大白也扯長了喉嚨精神十足的來了那麽一嗓子,吓得待在夯部落裏面的大半部分的戰士都瞬間抄起家夥事兒。

他們還以為哪裏來的兇獸沖進了部落,都準備以死相搏了,結果等了半天也沒等到哪裏有預警的哨聲吹起。

對方在大白那一嗓子嚎叫之後,又在原地站了一會兒,這才離開。

從始至終,對方都沒有靠近的意思。

臯看着那人離開後回頭拍了拍大白的脖子,家有大白防火防盜還防人,就是嗓門大了,他現在耳朵都只顧着嗡嗡作響聽不到任何聲音……

以往臯都是把狩獵到的野獸撥了皮制作成肉幹,然後存儲,剩下不能做成肉幹的都被臯和大白搶食了。

得到這麽大一只獸,臯自然是高興,他挽起袖子準備大幹一場,一回頭,那獸已經不見蹤影!

臯連忙張望,果不其然,大白已經在他背對着自己的時候把獸叼到一邊吃去了。

“你這魂淡!”臯憤怒了。

大白卻用嘴叼着獸轉身跑進了森林,臯追了一段沒追上跟丢了。沒多久之後大白撅着尾巴回來了,嘴上有血,但是那頭它明星吃不完的獸卻不見了蹤影。

臯抄起鍋鏟,“你給我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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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嗚~”大白撅着屁股後退。

臯往前一步,它倒退一步,臯往前一步,它倒退一步,一人一獸直退到了樹林邊兒上,大白才轉身鑽進森林叼了只獸出來。

不過那只獸不是之前那只,個頭明星大了一圈兒。似乎是在說你看:我也能狩獵,還比他能幹!

把獸放在臯面前五米處,大白撅着屁股可憐兮兮地捂着大腦袋躲到樹林邊兒。

見狀臯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不明白大白和一個陌生男人較什麽勁兒。

臯之前買回來的那個大缸基本已經塞滿一半,大缸本來應該是快要全部塞滿的,但是之前臯一個沒注意被大白偷吃了一部分,等到臯發現的時候已經搶不回來,事後臯氣憤的呼了大白兩巴掌,罵它蠢,後者以為臯在跟自己玩,所以興臯采烈地搖着尾巴舔了臯一頓。

那之後臯每次都會把大缸封死,不然他怕一個不注意就被大白吃個精光。

所以臯現在每天是防火防盜防內賊……

026.(4)隔壁老王

臯最近脾氣有點不好,原因無他,還是因為之前的那些事兒。

之前他在出去狩獵的時候唱了歌……

當時站在他身邊的人有好幾個人都聽到了,聽到了也就算了,還記下來了一部分。

從他回來之後,便陸陸續續的從其他的戰士口中聽到了當時那首歌,不過并不完全,一開始他也就沒在意,臯覺得這些戰士只是閑的無聊又正好沒有接觸新的東西,所以一時好奇罷了,過段時間等他們興致缺缺自然而然就忘了。

但是當臯從一臉嚴肅的嘯的口中聽到了類似的歌詞之後,他臉上的表情開始龜裂了。

那确實是一首朗朗上口的歌謠,比起那些嗷嗷嗚嗚沒有音調的一陣亂叫自然是更加朗朗上口,然而從這群古人的口中聽到卻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大白倒是對此毫無知覺,每天吃飽了玩,玩累了睡,心情好了玩玩臯,心情不好了也玩玩臯……

大概在臯回到夯部落的一個月之後,巫那邊正是有了動作。

大清早的,臯就被嘯告訴說不用去巡邏隊。大概在□□點的時候,嘯來了他的石屋找他,然後帶着他上了山頂。

他們并沒有立刻去巫住的那個屋子,而是去了嘯的家。

臯還是第一次來嘯家,第一次見到那比他自己的石屋大上三四倍的石屋時臯有些驚訝,大白卻興致缺缺。

嘯不愧是夯部落裏面唯三的帶隊狩獵隊隊長之一,就按照他那石屋的規格來看,在整個夯部落那都是數一數二的。

看到這間龐大的石屋之後,臯立刻就發現了在石屋旁邊的一座小石房子。

真要說起來,估計就算是任何為大石屋震驚到的人都不可能忽視旁邊的房子——因為石屋旁邊居然豎立着一間像花雞屁股似的小石屋。

看到那屋子有那麽一瞬間臯還以為自己來到鱷部落,因為那一棟小房子上五顏六色,簡直像是打翻了色調盤一般精彩!

仔細一看,那石屋屋子外面還牆壁上都挂着一些五顏六色的裝飾品,有些臯認識有些臯見都沒見過,種類繁多且顏色駁雜,這也就造就了這一間小屋子色彩缤紛的外形。

“那是王的家。”嘯分外淡定的指着那間五顏六色的屋子告訴臯。

想起之前王曾經指着嘯說過‘我住隔壁我姓王’這種話,現在看來竟然毫不誇張,而且還很好找。

嘯擡腳往那邊走去,“我們先去他家集合,等一會兒一起去巫那邊,然後要讓你見幾個人。”

聽了嘯的話臯的腳步頓時停下,他極不情願地看了那邊一眼,然後才慢慢的跟在嘯的後面挪步過去。

還好現在沒人,不然他肯定邁不出這個腳。

“嗷嗚~”走了兩步之後臯聞聲回頭看去,才發現大白居然在他背後大叫。

“過來。”臯一頭黑線。

他都還沒說話,這蠢貨居然就不想過去了。

“嗷嗚……”大白極不情願地撅着屁股往後縮。

“給我……過來。”臯咬牙切齒。

又等了一會兒,見大白還是不願意往前挪動一步,臯索性回頭準備去揍人、哦不,揍大貓。

嘯早已經走到王的屋子,他推開門進入,屋裏已經坐了好幾個人。

那些人早已經注意到屋外的動靜,此刻嘯進來之後,他們正好可以沖着門的方向看向在一旁和大白對持的臯。

“就是他?”屋內此刻坐着七、八個人,除了嘯、王、魚和灰這是個他認識的人之外,還有3個都是他不認識的。

比起認識臯的四個人,另外3個人此刻正津津樂道地看着門外發生的一切。

“你過不過來?!”走到大白身邊之後,臯一巴掌拍在這只脾氣死倔的大毛球腦門兒上。

當他好像願意過去似的,他過去也是頂着好大的壓力好嗎?居然還在這裏給他耍性子。

“嗚嗚……”被扇了一巴掌的大白撅着屁股繼續往後退,它看了一眼臯又看了看遠處那五顏六色的石屋,頓時後退得更快了。

大白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讓臯好氣又好笑,他走到大白的身邊摸了摸大白脖子上的毛發安撫它的情緒,然後趁着其他人沒注意小聲的在大白的耳邊說道:“當初可是我把你撿回來把你養大的,你丫的就狠心讓我一個人進去丢臉嗎?!”

大白果然聰明,它擡起頭,用水汪汪的眼睛看了看臯,然後甩甩低垂的尾巴極不情願地往前走了兩步。

臯見狀,連忙跟上。

只不過走了幾步之後,大白就又一次停了下來。

臯此刻耐心已經用盡,額頭上的青筋突突直跳,不過此刻他已經注意到屋子裏面那7個人此刻正站在門口看好戲一般看着這邊。

臯咬牙,使出殺手锏,“晚上吃肉!”

“嗷嗚~”一聽這話,大白的尾巴甩得更歡了,它在原地蹦噠了兩下,慢騰騰地配合着臯的步伐往石屋走去。

臯剛剛放松一口氣,身邊的大白在靠近石屋之後就越走越慢,越走越慢,慢慢的又停了下來。

眼看着就已經只有七、八米的石屋,臯徹底惱火了,“你丫的給我過來!”

臯沖回去拽着大白的腦袋,使命的往這邊拉扯,大白這時一個緊急剎車的姿勢撅着屁股往後移。

大白現在體重少說兩千來斤,臯竟然拖着它的腦袋,硬生生把它往前拖了兩米左右。

大白的力氣很大,不過作為他的飼養者,臯的臂力也不是開玩笑的。

一個往前拉,一個使命往後退,一人一獸臉都憋紅了。

“嗚嗚……嗚嗚……”見臯是橫了心了,大白開始轉變攻略,它轉而露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看着臯,嘴裏還不斷的發出嗚嗚的聲音,說不出的惹人憐惜。

聽到它的聲音臯愣了愣,但是他還是沒有松手,他已經橫了心了——要死一起死!

看到這一幕在屋子裏面的那7個人此刻臉色各異,嘯和王早已經見識過比這更加讓人眼珠子跌一地的場景,因此并不是很驚訝。

只是看到這頭野獸死活不願意進這花枝招展像花雞屁股似的屋子,兩個人的心情都有些複雜。

嘯已經開始後悔自己做的決定,也許一開始他就不應該把集合的地點定在這裏……

另外一邊,王已經快哭出來了……

但是剩下的那5個人臉色就都非常的難看了!他們的眼中充滿詫異和戒備,更多的卻是驚訝。

大白的體格他們看在眼裏,作為部落精英的人物的他們心裏也清楚大白到底有多重,可是他們沒有想到到這樣一個少年居然能夠把大白往屋的方向拖走那麽遠的距離,而且還是在這只野獸活着且盡可能往後掙紮的時候,這少年的臂力恐怕早已經超越他們所有人……

然而更加讓他們詫異的是,那被少年粗魯對待的野獸居然沒有反咬一口,能夠一口吞噬少年的血盆大口不斷發出嗚嗚的聲音,居然還對着少年露出可憐兮兮的模樣求饒。

這……真的是他們認識當中的野獸嗎?

還是他們都沒睡醒?

……

“你就放心我一個人進去,萬一我要是被那些人殺了,你到時候上哪兒找我去?”威逼利誘都不行,臯也開始換策略。

聽了臯這話,大白果然不再掙紮,硬生生被拖走了兩三米。

看到大白已經安靜下來,臯心中生出一種油然而生的自豪感,養兒當如此,養兒當如此啊!

臯還沒感慨完,身邊突然一陣風。

一轉身,丫竟然溜了!

丫的,說好的同甘共苦呢?

喂!

摸了一把大白逃走時飛了一臉的灰塵,臯臉都扭曲了,不就是進個屋子嘛,搞的像是要去上戰場似的。

不去拉倒,他自己去。

回頭狠狠瞪了一眼已經跑到比之前更遠的地方站定的大白,臯沖着它威脅似的揚了揚拳頭,然後這才回頭走向門口。

不過回頭走了兩步,雄赳赳氣昂昂的臯頓時就洩了氣,王的品味實在太過詭異。

那屋上的到底是什麽鬼?

一坨一坨的五顏六色的,看着像是什麽花朵的幹屍,又像是某樣排洩物……

難怪大白要跑,這味兒估計幾十米開外它都能聞到。

乍一看上去屋子裏面的情況好像還好點,至少在屋子裏面的幾個人還算正常,不過挂在大門上方的東西就讓臯有些背脊發涼,那好像是一塊蛇皮?

而且還是那種花花綠綠的蛇皮……

一邊打量着那屋子,臯一邊往屋裏走去。

擡起右腳臨進門的時候在他面前的7個人突然變了臉色,甚至開始紛紛拔武器朝着他沖來,擰成一股繩的殺氣在瞬間讓人手腳冰涼,毫無防備的臯被吓了一跳後也立刻戒備起來——然後下一刻,他浮了起來,并且飛速地往後倒退!

愣神了瞬間,臯擡頭,下一刻他就看到一顆毛茸茸的大腦袋。

然後臯就反應了過來,感情在他不再追着大白硬要把它拉進這間屋子之後,大白看着他一步步往屋子裏面走去就急得團團轉。

在臯背後嗷嗚嗷嗚的叫了兩聲見臯沒理它,而且臯就要踏進屋子了,大白更加着急了,它突然沖過來一張嘴含住了臯,并且把他帶離了屋子周圍。

用大嘴叼住臯,大白動作迅速的逃離了那幾個人的攻擊範圍,然後回到了自己認為安全的地帶。

026.(5)牙口挺好

剛剛被7人合力攻擊,此刻大白體內的獸性已經起來,它叼着臯遠遠的站在遠離那處處透着詭異的屋子,鼻子中不斷發出‘咕嚕咕嚕’的低聲咆哮,此刻的它已經起了殺心,早已經在森林當中見過血腥殺過其他獸類的大白,一旦發怒氣勢上遠遠壓人一籌!

在屋子當中的那七個人此刻竟然已經額頭冒出冷汗,一開始他們确實是誤會了,更準确地說是那種情況下根本沒人能夠不誤會!

當時他們都在門口附近站着,臯擡腳跨門的時候他們已經立刻就發現之前還被臯壓着欺負的那只野獸,居然咆哮着沖着這邊沖了過來!

他們拔刀之前那只充滿野性的白毛野獸已經沖到門口,然後下一刻它張開了那雙血盆大口,以驚人的氣勢一口咬在臯身上。

那瞬間他們都以為臯死定了……

畢竟那樣的血盆大口就連石塊都能一瞬間咬碎,臯不過就是個看着就沒什麽肌肉的少年。

臯的重要性他們已經了解,在聽說了森部落的消息之後他們心中的激動和王當時是一樣的,甚至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剛剛得知他們可能有機會離開部落去更遠的地方接觸傳說中的森部落,幾個人甚至是當時就想要沖到臯的身邊狠狠擁抱臯一次!

不過他們都被巫制止了,臯畢竟還是個少年。

臯就算是再厲害那也是個少年,少年那是什麽樣的?在大多數戰士的眼裏那都是跟着他們出去狩獵見到花雞都會驚叫的膽小鬼……

在這群人眼裏那就是還沒長大的半大孩子,他們要是來這麽一遭把人吓到了到時候鬧脾氣不願意帶他們過去了,他們上哪兒去哭啊!?

所以不能沖過去找臯的這群光棍兒,便一夜夜的睡不着,按照巫所說的,慢慢的,慢慢的做好萬全的準備,然後再慢慢的,慢慢的接觸臯,告訴他他的責任和任務……

若是這個時候臯就在他們面前出了事,那他們就是萬死難辭其咎了!

所以那瞬間他們立刻以最快的速度去解救對他們來說無比重要的臯,然而——臯飛了。

被綁架了。

不見了。

飛了。

并沒有飛濺的血液,也沒有屍體。

在他們竭盡全力拔刀相向的時候,臯被含嘴裏,腳不沾地的咬着跑路了。

……

一群人傻眼了。

為什麽臯跑路了?

不、不、不,臯跑路了不奇怪,但是好像也挺奇怪的哈……

不、不、不,他們真的應該驚訝的是,為什麽臯還活着?

他不是遇到危險要被咬死了麽?

看着遠處被野獸叼在嘴裏腳不着地晃晃悠悠的臯,看看那只野獸,又看看自己手裏頭的武器,幾個人沉默了……

為什麽他們有一種他們才是壞人,那只野獸才是來拯救臯的錯覺?

遠處,大白繼續發出充滿威脅意味的咕嚕聲,剛剛臯在它耳邊跟它說過的話它還記得很清楚,這群人想要傷害臯,是壞人!

大白的想法并不複雜,這群人是要在它看不見的地方對臯出手,它不能讓這群人得逞。

咧了咧嘴,大白發出語音不明的咆哮。

感覺自己耳朵嗡嗡作響,臯心情分外複雜——你特麽的又把口水弄我身上不想活了麽!

“放我下來。”臯道。

感覺到自己被大白含在嘴裏的肩膀和胸腔有種溫熱的觸感,臯有些糾結,大白最近到底吃了些啥,嘴裏居然一股子獸腥味。

“嗷嗚……”大白打了個響鼻,甩了甩腦袋,不願意放開臯。

在它那個大腦袋中,臯在知道屋子裏有危險的時候還主動進去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它可不願意讓臯再進那個奇奇怪怪臭得要命的地方。

臯被晃得頭暈,掙紮着想要脫離大白的嘴,不過大白一直不願意放開他。

在屋子裏的幾個人一頭黑線地看着這邊的互動,嘯咬牙,“我們去我家那邊說事。”

說完他回頭看了一眼已經一臉淚水的王,無比同情。後者無比賣力的落淚,他從來沒覺得能夠被嘯記住是臉如此可悲的一件事情。

幾個人出了門,往臯這邊走來,不過幾個人經歷過剛剛的那些事情之後心中的警惕還是無法放下,所以武器還是握在手中。

他們一靠近,大白立刻汗毛豎起,它伏低了身體,作出攻擊的準備。

“放開我。”臯廢了老大勁兒才掙紮出一只手,他拍了拍大白的腦袋,像是平常一樣安撫它。

遠遠的站着,嘯不再試圖靠近,他沖着大白道:“我們沒有想傷害他,你把他放下來。”

“嗷嗚……”大白憤怒的咆哮。

嘯咽了咽口水,他對其他人做了個手勢讓他們退後一些,“你相信我們……”

面對大白,嘯已經有些說不下去。

所以說,他們到底對臯做了什麽啊?

嘯一臉郁悶的回頭去看王,後者憋了憋嘴,示意要是嘯敢再看他一眼他就嚎啕大哭哭給嘯看。

“嗷嗷……”

“你、你、你放開他!”有戰士開始着急了。

“嗷嗚~”大白也急了。

幾個人忍不住滿頭冷汗的咽了咽口水,他們這是跳進黃河都洗不幹淨了,可是他們到底是做了什麽了啊?!

幾個人苦着臉,可憐兮兮地看着對面一人一獸。

“大白,放我下來。”臯板起臉,這丫的到底在外面偷吃了多少東西,居然滿嘴口水。

半個人都在大白嘴巴裏,臯連大白嘴裏有幾顆牙齒都知道。

不過你還別說,大白牙口還挺好的。

“唔……”大白往後退了兩步,然後在原地轉圈兒。

臯的話它願意聽,可是現在的情況它不願意把臯放下來。

“聽話。”臯摸了摸大白的鼻子,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乖,聽話,今晚上吃肉。”

嘯他們已經急得一頭汗,大白就算是再乖,誰知道它會不會突然咬合一下把嘴裏的人給咔嚓成兩半……

大白撅着屁股想了想,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然後就把臯放了下來,不過它還是沒有讓臯離開它身邊的意思。

它站在嘯和臯之間,毛茸茸的爪子一擡,把才站穩的臯撈到了自己懷裏靠着自己肚子站着。

那兒在它看來是最柔弱的地方,是安全的,臯待哪兒不會受到傷害,這對于它來說已經是最大讓步。

臯也明白,他把自己手上的口水全都抹在它的毛發上之後這才回頭看向嘯,後者已經快和王一樣哭了。

臯忍不住啧啧兩聲,回頭一巴掌呼在大白軟乎乎的肚子上,看你丫的,把一群大叔都欺負哭了!

大白大腦袋一歪。

啊咧?

它再看看對面那群紅着眼的兔子,血盆大嘴一張,“嗷嗚……”

一聲中氣十足咆哮震得大半個夯部落的戰士都掏家夥了,什麽,兇獸怎麽出現在部落山上了?!

臯耳朵發麻,對面的嘯帶頭的那群大叔這會兒也已經耳朵嗡嗡作響。

“吼個毛!”臯怒了。

多簡單一點兒事,被搞得這麽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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