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 章節

煙蒂扔在地上,又擡起頭,将口中的煙霧全部吹拂在季歆舒臉上。

煙霧迷茫了兩個人的視線,季清渠臉上的笑容逐漸擴大。她承認自己在自暴自棄,人活着總要有盼頭,可現在的自己卻連盼望都沒有。酒精可以讓她獲得短暫的快樂,煙也可以帶來一瞬間的平靜。眼前這個人,要的不就是自己的順從嗎?既然如此,自己順着她就好了吧?

“清渠,別…”季歆舒敏銳地察覺到季清渠現在的不同,她的視線是清明的,并沒有完全被酒精侵蝕,僅僅只是三瓶紅酒也并不能灌倒她。也就是說,清渠是有意識地在做現在的事。季歆舒從不否認自己想要清渠的親昵,可這種放棄一切,頹然又落敗的親近,卻不是她想要的,清渠在懲罰她自己,季歆舒不願意成為季清渠自罰的道具。

“別?你不是一直想我這樣對你嗎? 這是你想要的,我現在都給你了啊。”季清渠說完,忽然站起來,她按着季歆舒的肩膀将她壓在一旁的牆上。兩個人在身高上有差距,季清渠力氣大,更何況季歆舒也沒想過要掙紮。

“清渠,我說過我不會再逼你了,我只是…只是想你留在我身邊。”季歆舒眼眶泛着異樣的潮紅,因為季清渠此刻離得太近了,已經近到超過了她能承受的範圍。感到對方呼出的熱氣吹拂在自己耳邊,那份灼熱的溫度讓季歆舒繃緊了小腹,藏在拖鞋裏的腳趾蜷縮在一起。

“不會再逼我,季歆舒,你不覺得這番話很好笑嗎?你啊,一直都在逼我,逼着我留在這,逼着我對你做這些事。”季清渠挑着眉毛,似笑非笑地看着季歆舒,這是她習慣性的小動作。她側着頭,笑意不達眼底,勾起的唇有幾分惡意揣測的弧度。

這樣的季清渠就像一只想要幹壞事, 吸人陽氣的小狐貍,仿佛下一秒她就會伸展出那條狐貍尾巴将自己牢牢卷住,再一層層剝開,吞入腹中。她的視線是戲谑又不屑的,就連動作也稱不上溫柔。

身上單薄的襯衫被她用力扯破,季歆舒衣服敞開,露出裏面純白色的內衣。季歆舒微仰着頭,眸光閃閃地看着季清渠。季清渠沒有與她對視,而是皺着眉頭,用手揉上被內衣包裹的軟物。這裏的觸感季清渠不是陌生的,她曾經在自己失控時用力地欺負過這處地方。現在再次摸到,她發現自己的心境并不如想象中平靜。

她想自甘堕落,自我懲罰,既然季歆舒想要這些,她就給她這些,只要自己給了,對方是不是就會滿意了,也就不會再煩自己。只要和季歆舒做了,自己也就不再是那個季清渠了, 那樣她也會輕松一些。

這段時間季清渠想了很多,她承認自己的希望在一點點熄滅,她累了也倦了,甚至希望自己能喝酒喝到腦子爆掉或是失憶,那樣一來,她就不會這麽難受。她現在對季歆舒産生的難過,都是因為她還存着對季歆舒的眷戀和尊重,她還保守着最後的底線, 可是…那樣有用嗎?答案是沒有。

與其那麽堅持,做着無用功,自己為什麽不一起和季歆舒下地獄呢?季清渠滿心只有這些,所以她才會主動做這種事。她以為自己碰到季歆舒只會覺得厭惡和可笑,可是真正碰到的時候,她卻發現自己的心有了奇妙的波瀾。

季歆舒此刻的樣子溫柔得過頭,她看自己的眼神專注得仿佛世界上只有自己一個人。到這種時候,季清渠才真的願意相信,季歆舒是愛着自己的。

很久之前她就不再把自己當成妹妹疼愛,而是…作為她的戀人。

手中的柔軟在撫弄之下逐漸飽滿,季歆舒的呼吸也越發得急促淩亂。季清渠僵硬地繼續手上的動作,她咬着季歆舒的耳垂,将她的內衣扯下,用力捏揉脆弱小巧的頂端。兩顆小小的粉圓珠在手中變大變硬,頂着自己的掌心,帶來輕癢。

季歆舒不敢發出聲音,她怕自己說什麽都會讓清渠生氣,這是清渠給她們兩個人的懲罰。盡管頂端被她拉扯得發疼,季歆舒也只是閉着眼默默接受。終于,季清渠厭倦了那裏,她一只手按着自己,另一只手向下,解開季歆舒寬松的長褲,探入到更加禁忌的地方。

季清渠嘴角始終挂着漫不經心的淺笑,好似不在乎,更像是在諷刺,只有她自己清楚,她的手在發抖,尤其是當手指挑開季歆舒的內褲,逐漸探入到裏面時。掌心間是柔軟的毛發, 包裹着最為禁忌的地方,又因為兩個人的關系,這份禁忌更上一層。

當指腹觸摸到那處軟物,瞬間就被期間的濕熱打透,肉縫之間一顆腫起的圓礫抵在手上,同為女人,季清渠一下子就明白那是什麽。它很動情,已經從層層肉瓣中挺立,等待着自己去侵犯。

“清渠,嗯…”季歆舒忍不住摟緊季清渠,将她抱在懷裏,這突如其來的呼喚讓季清渠身體僵硬。她立刻把手抽走,急忙推開季歆舒,逃也似地跑回房間。進了屋子之後,季清渠關門落鎖,一氣呵成,她站在浴室,借着燈光看向還濕潤的手。

她摸了季歆舒,差點侵犯自己的親姐姐,哪怕心裏做好了要一同墜落的想法,但在最後一刻,她還是猶豫了。因為她的心沒有預想中的平靜無瀾, 反而因為季歆舒那一聲呼喚起了波濤。

想到季歆舒軟在自己懷裏臉紅的模樣,還有觸碰她時,手上過分美妙的觸感。季清渠僵硬地脫掉裙子和內褲,直到內褲上那一抹剔透的晶瑩落入眼中,她整張臉紅得幾欲滴血,身子也泛起異樣的粉紅。季清渠無措地撓着頭發,打開花灑,冰涼的水從頭頂澆下來。

自己…到底在做什麽啊…那是姐姐,是姐姐啊。

在季清渠走後,季歆舒始終站在原地,許久不曾回神。被撩動的身體已經涼下來,唯有腿間的濕潤在無聲嘲諷自己的可笑。季歆舒顫抖着手,彎下腰将褲子穿好,又把地上散落的襯衫紐扣和空掉的酒瓶撿起來。

在起身之際,一滴水珠落在手背上, 季歆舒沒看,這可能是剩下的酒滴, 她想。

Chapter·87

季清渠走後,季歆舒用了很長時間才回神。她擡頭看了眼時間,仿若什麽都沒發生一般走進廚房,目光呆滞地準備今天的晚餐。其實她很清楚,不管現在自己做什麽,清渠都不會再有品嘗的心情,但她還是想做,或許只有這樣,才能繼續維持自己和清渠一如當初的和諧假象。

今晚季歆舒做了牛排,西餐的擺盤很重要,她手中拿着用來雕花的胡蘿蔔,尖銳的刀刃落在上面,一個不留神,刀刃偏離,直接在掌心落下一道鋒利的傷口。季歆舒怔怔地看了眼, 卻好似沒看到那般,繼續進行雕花。

鮮血順着她的手腕滑落到白色襯衫的袖口,也把手中的胡蘿蔔染得血紅。季歆舒直到這時候才有所動容,她把染血的胡蘿蔔放到水裏洗幹淨,水卻在眨眼間也成了紅色,胡蘿蔔非但沒洗淨,倒是被弄髒了。

季歆舒麻木地把手放在涼水下沖洗, 季清渠來樓下找酒,看到的就是這一幕。經過剛才的尴尬,她本來是不想下樓的,奈何藏酒庫在樓下,季清渠帶着僥幸心理,以為季歆舒已經回房了,卻沒想到對方還留在樓下。

水流動的聲音很清晰,季清渠看着季歆舒站在洗手臺前一動不動,就連自己下樓也像是無所察覺一般。路過廚房時淡淡的血腥味讓季清渠皺起眉頭,她側眸看去,季歆舒血淋淋的手掌出現在眼前。那傷口被水沖得發白,劃破的皮肉翻卷着,裏面猩紅的血痕和血絲不住地往外流淌。季清渠只看一眼就白了臉,她沒有經過大腦思考,出于本能地走過去把季歆舒的手抓住,又關掉了水龍頭。

“你這樣算什麽?季歆舒,我說過很多次,你再怎麽玩這種把戲也沒用, 你想用傷害自己的方式逼迫我是不可

能有用的!”季清渠有些惱怒地朝季歆舒喊,她從沒見過像季歆舒這樣不在乎自己身體的人,明明身子才好一些,現在就開始用更加過分的舉動自殘。

看着那處傷口,季清渠覺得心窩發緊,就算嘴上再怎麽逞強,她還是沒辦法無視季歆舒。心疼她成了一種習慣和本能,這也是為什麽自己會如此受制于季歆舒的原因。

“清渠?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弄傷自己的,我只是…在走神。”季歆舒這會兒才回神,她看着被季清渠抓住的手,眼裏露出幾分茫然,似乎連她自己都不知道這樣的傷是怎麽弄的。季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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