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哈哈

一瞬間,哄鬧聲響徹整間包房。

在衆人的圍觀中,袁一仰着一張紅撲撲的臉,傻乎乎地笑着。

大家把注意力全放在他的身上,叫着、鬧着,開心得不得了,全然不知鐘滿黑着一張臉站在他們身後。

鐘滿有點不爽,自己只離開了一小會兒,袁一就和別人喝起酒來了,明明酒量不好,偏偏還要逞強,連最簡單的拒絕都不會,真是笨得要命。

眼看着那些人又給他倒了一杯酒,鐘滿大手一伸,接過那杯酒,撞見大夥兒或訝異、或調侃的目光,鐘滿淡淡道:“他不能喝酒。”

有人笑說:“男人喝點酒怕什麽,你是不是把他看得太緊了?”

其他人跟着附和,“鐘滿,不要太霸道啊!”

“你們這些人真是話比屁還多。”鐘滿沒好氣,随即舉起酒杯,喝了一大口,“別叽叽歪歪的,都給我打住,我陪你們喝!”

大家一聽這話,又是一陣起哄,紛紛回到各自的座位上。

坐定後,鐘滿細細打量着袁一,只見他一聲不吭地靠在椅背上,紅紅的臉上挂着迷之微笑,明顯一副喝蒙了的樣子,而且他目光已經開始渙散,腦袋也無意識地輕輕搖晃着,仿佛随時都有倒下去的可能。

鐘滿喊了他一聲,半晌他才慢慢扭過頭來,一字一頓地問道:“怎麽了?”

“難受嗎?”鐘滿把嘴貼到他耳邊說,“要不我們回去吧。”

“不回去,我很好。”袁一大着舌頭推開鐘滿,“我、我還沒吃飯呢,我餓了……”

“好吧,你想吃什麽?我給你弄。”鐘滿又狗腿地湊上去,“雞湯拌飯好不好?”

噴灑在頸窩處的濕熱氣息令袁一感到癢癢的,他擡起手啪地一下拍開鐘滿的臉,“別貼着我!”

看到這一幕,大家哄堂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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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這群人笑得東倒西歪的,鐘滿無所謂地聳肩,他反正臉皮厚,也不覺得尴尬。至于拍了他一巴掌的袁一,他很大度的表示,不和醉鬼一般計較。

接着,他給袁一盛了滿滿的一碗飯,又舀了幾勺雞湯,本打算把碗交給對方,讓他自己端着吃。可袁一像個大爺一樣癱在椅子上,死活不肯擡手,沒轍鐘滿只好一勺一勺地喂給他吃。

同學們在一旁笑話鐘滿,說他這種行為,講好聽點叫男友力爆棚,講難聽點就是一老媽子。

對于這種種的取笑,鐘滿采取臭不理的态度。一會兒吃幾口菜,一會喂袁一吃飯,再陪大家聊聊天、喝喝酒,時間便在不知不覺中悄然溜走了。

在此期間,袁一一直都很安靜,不像大多數人那樣喝醉了就大吵大腦,他一邊發呆一邊打瞌睡,看似好像睡着了,下一刻大家聊到好笑的事情,他又睜開眼睛跟着大夥兒一起傻笑,而且每當鐘滿把飯喂到他嘴邊的時候,他就乖乖地張嘴吃掉。整整兩大碗雞湯拌飯,他一粒不剩吃得幹幹淨淨,着實乖巧讨喜,讓人看了便滿心歡喜。

聚餐臨近尾聲,大家同聲相約下次再聚,一個個興致高昂,似乎有些意猶未盡。

有人走到鐘滿身邊,特地交代道,下回不準缺席,順便把這個可愛的小男朋友也帶上。

鐘滿連聲答應着,兩人相視一笑,如同上大學時那樣,互擂一拳,又張臂抱住,來了一個朋友之間的友好擁抱。

與此同時,鐘滿剛松開手,只覺得一股蠻力猛地撞在自己的背上,他還來不及反應,就被人從後面緊緊地抱住了腰,随之,一聲大喊蓋住了所有的喧嚣,“老板是我的!誰也不準抱!”

……

屋內瞬間沉寂下來。

大家愣了愣,你望望我,我再看看你,表情相當精彩,最後把目光挪到一臉懵逼的鐘滿身上,不知是誰撲哧一笑,猶如導.火索一般迅速點燃四周的“哈哈”聲,所有人捂着肚子笑成一片。

頭頂仿佛有一群烏鴉“呱呱呱”的排隊飛過。

鐘滿無語望天,旋即掰開袁一的手,轉身把人摟進懷裏。

除了任由大夥兒取笑的無可奈何,其實他最大的感受是一股發自內心的小暗爽。

嘴角不自覺地浮起一抹淺笑,他萬萬沒料到,這個向來腼腆害羞的傻小子竟然當着衆人的面宣告主權,也不知是真心實意,還是酒後失常……

低頭看向懷裏的人,鐘滿發覺他真是蠢得可愛,之前還像個小嫉婦一樣大吼了一嗓子,這會兒又像一灘爛泥似的蔫了下來,如果不把他扶着,估計已經癱在地上了。

和同學們告完別,鐘滿攬着袁一走出了飯店。

由于酒後不能駕車,鐘滿随手攔了一輛出租車,擁着袁一坐了進去。

報上地址,汽車緩緩啓動,鐘滿不由得大吐了一口氣。

還別說,袁一這小子挺沉的,鐘滿攙扶着他走了一路,竟累出了一身薄汗。

解開襯衣領口扣子,鐘滿打算換口氣,涼快一下,一具軟綿綿的身體冷不防地貼了上來。

心頭猛地一跳,鐘滿垂眼便看見袁一把臉埋在自己的懷裏一個勁地蹭來蹭去。

鐘滿先是一驚。

這分明就是紅果果的勾引啊!

而後又咧嘴一樂。

酒精果然是好東西,喝醉後的小胖子真是熱情又奔放啊!

可沒多久鐘滿就樂不起來了。

袁一蹭了他一會兒,手開始不老實了,直接伸向他的褲裆,隔着布料握住了下面那根,然後揉弄,摩擦……

“嘿?!”

鐘滿頭皮快要炸了,他那玩意兒本來就受不得刺激,更可況這份強烈的刺激感還是袁一給的。他曾經無數次幻想,袁一能夠主動親他、摸他、向他張開雙腿。他原以為這一天離他很遙遠,即使會來,至少不可能來得那麽快,可是在他毫無準備的時候,袁一居然投懷送抱了!

只是目前的場合有點不太合時宜,自從嚷了一聲之後,鐘滿便看見出租車司機一臉三八地從後視鏡裏瞄了他們好幾眼。

靠!鐘滿暗罵一聲,一時竟有種騎虎難下的感覺。

他一方面貪圖袁一帶給他的舒爽快感,一方面又怕司機大叔看破端倪,把他倆當成變态趕下車。

而這時,袁一忽然解開了他的皮帶扣!

隔着褲子摸還嫌不夠,居然要鑽進去摸?

好在鐘滿反應得快,一把抓住那只作惡的手,再低頭一看,褲子拉鏈都被拉下來了。

鐘滿頓感淩亂,正巧又對上了袁一疑惑的目光,不禁用手指狠狠地戳了一下他的腦門,“你是不是有點虎啊?嗯?有你這麽亂來的麽?”

話音剛落,眼前的人撇了撇嘴,清澈的大眼睛裏倏地蒙上了一層水霧,那可憐兮兮的模樣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诶?你哭什麽?好像我欺負了你一樣……”

話還沒說完,那淚珠啪啪啪地直往下掉。

鐘滿哭笑不得,擡起手臂用衣袖幫他抹淚,“好了,不哭不哭,我不該對你大小聲,我錯了。”

歉也道了,可淚眼怎麽也抹不完。

鐘滿正欲問原因,只聽袁一抽噎着說:“老、板……你、你居然拒絕我……”

“啊?”

“你、你不、讓我、摸……”

鐘滿:“……”

袁一吸了一下鼻子,也不顧車上還有另外一個人,越說越帶勁,“你、平時最、最喜歡我摸你了,你、是不是讨厭我了?你剛才還抱着別人,電視上說的沒錯,長得太帥,果然是花心大蘿蔔。”

見他說得有理有據頭頭是道的,鐘滿差點跪着給他唱征服。

花心大蘿蔔?

哈!像我這麽死心塌地的人你上哪兒找去?

鐘滿下意識地朝車內後視鏡瞄去,果不其然撞見司機大叔耐人尋味的目光。

司機大哥瞄着他,眼神中透着一絲輕蔑的味道,就像在看渣男一樣。

鐘滿仿佛聽到了自己三觀碎裂的聲音……

喂!別瞎想好不好!老子英俊潇灑相貌堂堂,一看就和渣男不沾邊啊!

鐘滿回收視線,不再和司機大叔對望下去,否則他很有可能會吐幾口血以示悲憤!

然後,他又對上了袁一那張涕泗橫流的臉。

怎麽還在哭?有什麽可哭的?

我才真的想哭好不好?幹脆我們抱在一起哭得了!

鐘滿心中腹诽得厲害,面上卻溫柔似水,擡手替袁一擦完眼淚,又來擦鼻涕,嘴裏還輕言細語地哄道:“好吧,我花心,我蘿蔔,別哭了,我不讨厭你,我喜歡你。”

“喜歡我?”袁一驚訝地瞪眼,“真的?”

鐘滿點頭,眼中蕩漾着柔柔情意,“嗯,真的,好喜歡你。”

袁一破涕而笑,手往下一伸,“那你讓我摸。”

“!”臉上那點溫情頓時繃不住了,鐘滿扭曲着五官将他的手攔下來,“你克制一點……”

袁一怔住,“你、現在不喜歡我摸你了?”

“別說了。”鐘滿有點崩潰,因為他發現司機大叔居然在偷笑!

笑毛啊笑,好好開你的車,有點職業素養好麽!

而袁一似乎和他杠上了,嘴裏叽裏呱啦地說個不停。

“老板,你不讓,就證明剛才說的話全都在騙我。”

……

“無話可說了?被我猜中了?”

……

“你……”

“閉嘴!”

鐘滿低喝一聲,俯身吻住了那張喋喋不休的嘴唇,車內終于安靜下來。

熱吻持續到出租車到達目的地,兩人才緩緩分開。

袁一被親得暈頭轉向,再加上酒精的作祟,從車上走下來時,他渾身發軟,雙腿直抖,根本就站不穩。

鐘滿見狀,連忙攙扶住他,然後從褲兜裏掏出一張紅票子遞給司機,說道:“不用找了。”

哪知司機大叔搖了搖頭,哈哈大笑道:“算了,今兒這車費給你們免了,看你倆打情罵俏,比看喜劇片還有趣,咋這麽歡樂咧?”

鐘滿嘴角微抽,丢下一句“謝謝”便擰着袁一走了。

走在回家的路上,袁一毫無征兆地作起妖來。

他嚷嚷着腳疼,往地上一賴,非要鐘滿背着他走。

鐘滿當真有點怕他了,之前在飯店的時候明明那麽乖巧,可是上了出租車後,他就像只小潑猴似的,換着花樣找你鬧,你還不能吼他罵他,甚至語氣重一點都不行,要不他哭給你看。

鐘滿仰天長嘆,腦子裏冷不丁地蹦出了一句經典的臺詞——這家夥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啊!

認命地蹲下身子把他背了起來,鐘滿只覺得身上好像壓了座山一樣,沉得要命,一路跌跌撞撞的,才回到家裏。

進門後,鐘滿把人扔在沙發上,低頭向下看去,不禁呵呵一笑。

那小子惬意地閉着眼,好似睡着了一般。

“睡了?”鐘滿居高臨下地睨着他,伸手解開皮帶扣。

“你不是想摸嗎?”拉開拉鏈,鐘滿兩下蹬掉褲子,特嚣張地說,“睡個屁,起來摸啊!”

袁一含含糊糊地嘟囔一句,随手撈住一個沙發枕,将腿騎在上面呼呼大睡起來。

撩完就睡?想得美!

鐘滿壞笑着挑眉,一把提起他的雙腿,唰唰幾下拔光了他的褲子。

渾圓的屁股,雪白的大腿,還有隐藏在股溝中若隐若現的小菊花,毫無遮擋地呈現在眼前,鐘滿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感覺全身如火燒般熾熱難耐,身下某物随之高高昂起,他恨不得立刻挺進那誘人的小洞裏。

不過他理智尚存,倒還不至于霸王硬上弓,打算還是像往常那樣互撸互助解決問題。

脫掉身上所有的束縛,鐘滿爬上沙發,強行抽走袁一懷裏的沙發枕,再把他翻了個身,讓他正面朝上。

鐘滿垂目瞧着他,擡腿跨坐在他的身上,一邊搓揉他的臉蛋一邊喊他的名字,硬生生地把他從夢鄉裏給拽了出來。

……

袁一睜開惺忪的睡眼,對上了一張痞氣味十足的俊臉,視線無意往下移,一個裸男猝不及防地闖入了他的視野中。

裸男俯下身,輕啄了一下他的嘴唇,笑着問道:“醒了?”

袁一迷迷糊糊地嗯了一聲,大概是後勁上頭,他的腦袋暈乎乎的,之前做過什麽,包括怎麽回到家裏,此時鐘滿為什麽光溜溜地坐在他的身上,他全然沒了印象。

下身傳來一陣涼意,讓袁一意識到自己也是半裸着身體,而他們的姿勢如此暧昧,很明顯接下來便是令他又喜又羞的互撸運動。

想到這裏,袁一的臉上不禁騰升起一片紅暈。

他睜着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瞧着鐘滿,幾欲張嘴,卻欲言又止。

那般羞于啓齒的事情,想說,又不敢說。

索性借着酒勁為自己壯膽,将手悄悄地向鐘滿的身下探去……

自己最脆弱、最敏感的地方突然被包裹在一只柔軟的手中,鐘滿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而那只手已經開始上下撸動起來……

明明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可是袁一帶給他的快感、滿足感及幸福感卻如同初次那般令他沉醉。

做過一次之後,便愛上了這種感覺,猶如染上毒瘾一樣欲罷不能,不光戒不掉,反而想要更多。

撫摸似乎已經滿足不了他了,他向往那個緊致的小穴。

他想把他的性器插進去,在裏面狠狠的厮磨;他想看見袁一在他身下情動顫栗的樣子,放蕩地嬌喘呻吟;他想把袁一插得汁水淋漓,再将自己的精液全部射在對方的小穴裏……

鐘滿壓下身子擒住袁一的唇,深深地吻了下去,直到兩人都有些無法喘息的時候,他才離開了那對甘甜的唇瓣。

“我們來玩個新花樣吧?”

低沉嘶啞的聲音,暧昧而蠱惑,聽在袁一耳裏,好像能迷人心智一般。

“玩什麽?又是舔嗎?”

“不是。”鐘滿見他沒有立刻拒絕自己,眼裏染滿了笑意。

用自己堅挺的性器頂了一下他的屁股,嘴裏緩緩說道:“把我這個……放到你這裏。”話畢,大手覆上他的臀部,輕輕摩挲了兩圈後,突然伸出一根手指探入緊閉的洞口,順便強調,“就這裏。”

“這、這怎麽塞得進去?”袁一大吃一驚,鐘滿那根東西又粗又大,他一只手都握不住,如果硬塞到他的後穴裏,估計會被整肛裂吧?

見他露出一副匪夷所思的模樣,鐘滿有點想笑,一笑他太天真,二笑自己忒卑鄙。

随即,張口就是一個大忽悠,“絕對塞得進去,拳頭都能塞進去。”

袁一半信半疑,“不會吧……”

鐘滿一本正經地提議,“不信,我們就試試?”

袁一掙紮半天,小聲吐出幾個字,“那、那好吧……”說完用一種怯怯的小眼神看着鐘滿,似乎對接下來即将要發生的事情感到驚慌不已。

鐘滿的心一下子就軟了,化成了一灘水。

他心裏矛盾極了,一方面怕弄疼了袁一,一方面又不想放開這具溫暖的身體。

低頭吻住袁一的眼睛,隔絕掉那道令他搖擺不定的目光,情欲終究戰勝了理智。

他一邊親吻着袁一,一邊說着綿綿的情話,用盡所有的耐性安撫着袁一的情緒,直到感覺對方完全放松下來,他才将手指伸進了那個他向往已久的小穴裏。

異物的入侵,令袁一略感不适,不過倒可以忍受。然後第二根手指,第三根……他都承受住了。

他甚至還沖着鐘滿咧嘴一笑,說:“好像真的能塞拳頭啊。”

鐘滿險些笑場,使勁嘬了一口他的嘴唇,“那我換真槍實彈了?”

袁一點了點頭,“好的。”

鐘滿總覺得他依舊糊裏糊塗的,想了想,決定把話說清楚比較好。

“一會兒也許有點疼,你得做好心理準備啊。”

不說還好,一說袁一倒是有點猶豫了。

“有多疼?”

“大概和打針一樣疼。”

“要疼多久才能結束?”

“沒多久,我進去搗鼓兩下就出來。”

“那行,你來吧。”

“……”鐘滿發覺自己不能再跟他廢話下去了,越說心就越軟,如此下去,肯定是竹籃打水一場空,白忙活一場。

把心一橫,鐘滿抽出手指,換上腫脹了許久的性器慢慢推進了他的股縫裏……

直到這時候,袁一才知道自己上當受騙了。

下身傳來的撕裂感轟炸着他的頭皮,這比打針要疼得多,而且鐘滿放插進去後便不出來了,還說什麽搗鼓兩下就結束,顯然胡說八道。

忍着痛,袁一伸手去推身上的人,“你好了沒有?”

鐘滿親了親他的臉蛋,輕輕地聳動,“快好了。”

“哦。”五分鐘之後,袁一又問,“還沒好?我屁股好麻。”

鐘滿一聽這話差點破功,丢下一句“別逗我笑,嚴肅點。”果斷地用嘴巴堵住他的唇。

唇齒交融間,懷裏的人變老實了許多。鐘滿止不住加大了撞擊力度,那緊致的後穴就像一個小吸盤似的把他吸得又痛又爽,這種感覺簡直好到難以形容,比互撸時要刺激千百倍。

一種姿勢似乎不夠,他想把他所知道的動作全嘗試一遍。

他把袁一翻了個身,屁股用力一挺,性器從後面直插而入。

肉與肉的撞擊,發出淫靡的啪啪聲,這聲音落入他的耳中,如同一首催情的曲子,竟是說不出的美妙。

當然,他必須得忽略掉袁一嘴裏源源不斷地吐出的掃興話。

“老板,你還要弄多久?我跪不住了。”

……

“說真的,還是用手比較舒服。”

……

“唉,我的屁股已經沒有知覺了。”

……

“老板你就是個騙子,我再也不和你玩新花樣了。”

……

“老板,讓我休息一下吧?我們歇會再來?”

……

鐘滿被他整得沒了脾氣。

直男當真這麽不可理喻嗎?

好吧,既然這小子沒知覺了,那就徹底釋放自我,盡情為所欲為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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