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是不是被吓傻了?
一間收拾的一塵不染的房間裏,床上躺着一個整個人都被紗布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人,看不見長相,只露着眼鼻口,那雙眼睛還閉成了一條線。
“她怎麽樣了?”一臉俊秀的小男孩仰頭,對着一旁面容清秀素衣打扮的女子詢問道。
“很難講,還要一個月後拆下藥布才知道。”女子收着手裏的藥箱,眼中隐隐約約的透漏着惋惜。
“還有你,以後不許在多管閑事,在受傷我不會管你。”女子清冷的目光瞟向小男孩手臂被燒傷的地方。
一會不見竟給她背回一個被燒的面目全非的人回來。
看在還是小孩的份上就救了,還好小女孩臉部的傷不算嚴重,只是肩部燒的比較厲害,看樣子是什麽東西倒後砸上去的。
“清姐姐你整天研究那麽多藥,浪費掉多可惜,現在正好有人試用了。”小男孩神情淡定的說道。
被稱作清姐姐的女子名為冷清,人如其名身上散發着一股冷冷清清的氣質,猶如炎熱夏天的一道清泉。
女子瞥他一眼:“你的傷自己處理。”說完拿着藥無情的離開房間。
小男孩無所謂的走到藥櫃拿出一瓶他自己調配的燙傷藥膏。
女子站在門外躲在牆邊,嘴角揚起一抹欣慰笑容。他調配的藥膏自己已經試用過了,跟她調配能達到的藥效竟然一樣。
小男孩挽起袖子在小臂燙傷的地方抹好藥膏,嘴裏叼着一頭紗布,另一只手拿着另一頭繞着胳膊。
女子含笑的收回目光。
深夜,床上的人不安的搖着頭,夢中的恐懼使她的一雙小手緊緊的攥着被角。
夢中的她冷汗潺潺,導致她被燒傷的皮膚更加刺痛,只聽見她痛苦的悶哼。
趴在床邊的小男孩被她的聲音驚醒,看到昏睡中的她痛苦萬分。
小男孩輕輕的掰開她緊攥被角的小手,她的手心的紗布已被冷汗浸濕。
清姐姐說她的傷半夜時分會異常的痛,她不一定能忍受的了,不過過了這關她才有救。
小男孩輕握她的手在她耳邊輕語:“不要怕,我在這,會好的。”
雖然那個聲音有着稚嫩,卻讓她一顆惶恐的心瞬間找到了安全感。
彷佛他的話有魔力般的使床上不安的人漸漸穩定下來。
即使疼痛依然,缺少了那份不安。
門外目光清冷的女子,停住的腳步悄然離開。
本來她還不太放心,過來看看現在她覺得她不用操心了。
清晨,床上的人掀了掀眼皮,陌生的環境讓她靈動清澈的大眼充滿茫然。
她的腦海中只回蕩着那句,她是個不祥之人才會被父母送走。
“你醒啦!”女子俯身過來給她換藥。
掀開胳膊上的紗布那令人觸目的鮮紅令人不禁顫抖。
這種傷的疼痛是那種鑽心的疼。
“清姐姐她怎麽樣了?”小男孩這時端着一碗粥進來。
“昨晚你一直守着不是很清楚嗎?”女子冷淡的吐出一句。
小男孩撇撇嘴把粥先放到桌上,現在粥還燙,換好藥涼些了正好在吃。
床上的人眼睛沒有焦距的看着某一處,像是在認真的聽着他們的對話,又像是完全沒有聽見,彷佛那滿身的傷都不是她的。
她身上不同的程度的傷用的藥也不相同,比較嚴重的地方只有一個月後才能打開,雙臂的傷沒那麽嚴重但需連續十天換藥傷口才可以長好。
即使好了也不代表就完全恢複了,那還需要一個很漫長的時間,還好小孩年紀還小,皮膚再生能力很強,如果是二十幾歲的女子這種嚴重燒傷,她就無能為力了。胳膊的藥換好之後,女子拿着藥箱出去了。
“那粥怎麽辦?”小男孩對着女子背影喚道。
“你自己解決。”女子冷淡吐出一句。
小男孩坐在床邊伸手在床上的人眼前晃了晃:“醜丫頭,你不記得我啦?”
她聽見他的聲音覺得既陌生又熟悉,擡眸看像聲音的主人。
小男孩只見她的嘴唇幹裂翹皮,趕緊去拿晾在桌上的清粥。
昨晚一直拿濕棉花給她沾嘴唇,清姐姐說渴了也不能喝水,所以他只好給她沾嘴唇了。
把粥端過來遞到她面前,看小女孩一動不動的,才想起來她受傷不能動,就算能動她不一定會不會自己吃飯呢。
小男孩一下犯了難,只好硬着頭皮喂她。
一勺滿滿的粥放在嘴邊吹吹放到她嘴裏,只見粥順着她的嘴角往外流,他一下喂太多。
第一次喂人吃飯的他顯很笨拙。
他又忙拿手帕把她嘴角的粥擦幹淨,這次他知道要舀半勺慢慢的放到她嘴裏。
不一會一小碗粥喂完了,床上的人閉上眼睛睡着了,小男孩很有成就感的笑了笑。
待他把空碗拿出去的時候,撞上了一直在門口偷看的清冷女子。
碗差點掉到地上,還好他自認為自己眼疾手快的接住了。
“夜千尋你不覺得她會不會是吓傻了?”女子目光朝屋裏的掃一眼。
“清姐姐你醫術不是很厲害嗎?吓不吓傻這種問題應該可以看得出來吧?”小男孩拿着碗繞過她身邊。
清冷女子淺笑,這小子真的是長大了,現在變的自己什麽事都習慣去問他一下,即使他才十歲也難掩身上那種讓人臣服的氣質。
丞相府
老管家拿着手裏的書信,急匆匆的走向老爺書房。
丞相接過書信,讓管家下去,立刻拆啓信件。
看完書信的他,面色異常雙手顫抖。
他之前收到的信件裏,提及鳳凰不會講話的事情,他就另外派了幾名護衛跟府裏的大夫特地去看一下,沒想到…
聽到外面的腳步聲,他立刻收起書信放到衣袖,轉過身去輕試眼角的淚痕。
只聽身後‘吱’的一聲門被推開。
丞相夫人被丫鬟攙扶着進來,一副病态,自從上次看過大夫之後,她的面色一日不如一日,大夫說這是心病,即使用藥也不可治愈,還是要放寬心。
丞相穩定情緒轉身過去:“夫人你怎麽過來了?”
“我剛聽丫鬟說看到管家給老爺送書信,可是老爺派去的大夫回信?鳳兒的病可醫嗎?”滿面愁容的她,顯得虛弱無力說完幾句便一陣輕咳。
“夫人可放心,信裏說鳳兒并無大礙,只是她耍小性子呢不肯說話。”丞相笑着說着,心裏在顫抖着。
“那我就放心了,書信可否讓我看看?”說完又是一陣咳嗽。
丞相上前輕拍她的背部“大夫說了夫人你能不再染風寒,本相說話你還不信?”
“你們送夫人回房休息,好生伺候着。”
“是!”丫鬟扶着夫人離開書房。
他把門關上,低聲痛吼“怎麽會這樣?”無處宣洩的他一拳捶向地面,血跡立即滲出。
信裏說村子裏的人說那晚屋裏的人熟睡燭臺被打翻沒人察覺,當晚的風勢又大,待她們發現火勢已經太大,都沒能逃出來。護衛們趕到的時候那裏已變成一片廢墟,無人生還。
鳳丞相心裏悲痛不已:“鳳兒是爹對不起你,不該把你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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