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章節
,傅寒笙就這麽走了?
撅了撅嘴,剛要起身,渾身的酸痛襲來,一下子又重新跌倒在床上。
“靠!撄”
一瞬間,秋也終于知道昨天他為什麽說明天才讓她進修,今天她這個樣子連床都爬不起來,當然沒法出門!
狡詐的男人,昨天帶她出去玩根本就不是所謂的放松,全特麽是套路償!
這時,門把突然被擰開,秋也一愣,連忙把整個人裹到被子裏,只露出一雙水靈靈的眼睛往外面張望着。沒過多久,長身玉立的男人進到視野。
原來還沒走。
那也不能原諒他昨晚的粗/魯,秋也轉過身不去看他。
身後,傅寒笙大約笑了笑,接着,一只溫熱的大手伸進被子,摸上女孩雪膩的肌膚。
秋也一個哆嗦,撲棱着回過身來将他的手打開,“別碰我!”
誰知,因為動作太大,身體的酸疼感更加明顯,秋也忍不住一個倒吸氣。見狀,傅寒笙大步一跨直接坐到床上,将她按好。
“別亂動,我給你按一下。”
秋也卻不給面子,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我才不要你碰,貓哭耗子假慈悲!”
傅寒笙好笑了,伸手摸上她氣鼓鼓的小臉,調侃,“怎麽,你男人強悍一些你還不樂意了?昨晚沒滿足你嗎,嗯?”
“哼,才沒有!”
“沒有不樂意還是沒有不滿足?”
“……”秋也被他一句話弄得傻眼,這男人這麽怎麽這麽會誇自己?她無論回答哪個都是在誇他好不好?
忿然咬着牙,“不樂意,不滿足!”
誰知,傅寒笙根本不是臉皮薄的家夥,薄唇游移到她的頸側,微微蠱惑,“那現在我再好好努力一把,争取讓你滿足一下?”
秋也被他磨得身體發熱,擡眸看了眼他眼裏跳躍的火光,心裏一“咯噔”,急急推拒,語氣裏彌漫上濕意。
“傅寒笙,你不能對我這麽狠……”
聞言,男人從她胸前擡起頭,咬了咬她的下巴,低啞出聲,“那你滿足不滿足?”
“滿足了……”秋也小聲委屈。
“呵,乖女孩。”
傅寒笙終于坐直身子,順了順她淩亂的發絲,溫聲問,“餓了嗎?想吃點什麽?”
“嗯……”女孩繼續委屈,雖然昨晚吃了很多,但也經不住超負荷的運動,這會兒肚子都餓扁了,“我想吃牛肉面,你上次在我家做的那種……”
上次兩人各有心事,最後都沒心情吃了,現在倒是很想念那個味道。
傅寒笙微勾嘴角,帶着寵溺,摸着她的臉頰哄道,“那你要不要先泡個澡?”
“要。”秋也可憐兮兮地望着他,接着伸出兩只白nen嫩的小胳膊,撒嬌的意味很明顯,“要抱抱……”
見狀,傅寒笙嘴角的弧度又盛開得大了些,低首在女孩眉角的小疤處吻了吻,接着,将她從床上橫抱起來。
秋也白瓷般點綴着朵朵嫣紅的身體就這麽坦誠在他的大手上,傅寒笙喉結滾了滾,待看到女孩委屈的眸子下一閃而過的狡黠時,微微嘆了口氣。
低下頭狠狠地吻了她一記,喑啞地咬着字眼,“真不乖!”
秋也卻只是笑,嘟着嘴不明所以地笑,一邊笑還一邊在他胸膛上蹭着,“哪有不乖,人家只是害羞。”
直到感受到男人壓抑着的僵硬之時,才見好就收,将臉埋入他的脖頸得逞地笑着。
傅寒笙将秋也放進盛滿溫水的浴缸中,就出去給她煮面,秋也将身體肆意伸展在水中,一瞬間竟感覺疲累也消散了許多。
說不出的舒服。
不知不覺間,竟然在浴缸裏睡着了,直到“嘩”的一陣水聲将她驚醒,睜眼卻只見他微蹙的眉,他的衣袖也已然濕.了半截。
“小也,真是不能放心你一個人!”
秋也聽聞他雖嚴厲卻擔憂的話,眸光閃了一下,突然就意識到接下來很長時間見不到他了。下一刻,勾上自己光溜溜的胳膊,挽在他的頸後。
一眨不眨地盯着他責備的眸,脫口而出,“我剛洗完澡。”
感覺到男人手臂上的肌肉跳動了一下,就在秋也覺得他要壓下來的時候,傅寒笙卻沉眸逼出兩個字,“妖精!”
只是,卻并沒有其他逾越的動作,而是撇開眼抱着她回到卧室。
桌子上已經擺了一碗面,牛肉放了很多,看起來誘人至極,旁邊還有幾碟配菜,色彩搭配得讓人很有食欲。
他照顧起人來,從來都這麽用心。
傅寒笙把秋也放到沙發上,到衣帽間拿浴巾,可是一回來,卻發現她已經在“吸溜”面條了。
走過去,把浴巾披在她的肩上,順眼掃到了她背上細密的全是他留下的咬痕,男人微微擰了眉。
洗完澡後的秋也明顯恢複了不少體力,吃到高興處還會仰起頭來滿足地跺跺腳。
見狀,傅寒笙的眸光柔和了一些,揉了揉她的頭發,好笑地囑咐,“慢點吃,沒人跟你搶。”
秋也眼珠骨碌轉了轉,想去端碗,卻被燙得收手,于是挑了一筷面放在勺子裏,遞到他的嘴邊,“來,傅大廚,你也吃。”
傅寒笙黑眸中劃過一道幽光,喉嚨咽了咽。終于,在她期許的注視下低頭吃下,就在秋也高興地收回手繼續吃面時,男人卻突然掐住她的手腕,盯着她,“再喂。”
“小孩子!”秋也一邊捏着他高.挺的鼻,一邊屈了屈自己的秀鼻,倒像是真的在哄一個小孩子一般。
接着,按照剛才的方法,又把面放在勺裏,然後在面上放一塊牛肉才送過去,“啊,傅兒童,張嘴。”
兩人像是玩過家家一般,一碗面竟然吃了接近一個小時。
飯畢,秋也裹着浴巾仰在沙發上,胃裏的滿足升華成身體的舒坦,似乎折騰一晚的後遺症都減弱了不少。
這時,傅寒笙傾過身來,摸着她的臉頰道,“昨晚是我忘形了。”
“嗯。”秋也實話實說,接着轉向他,好聲好氣地誘哄,“所以,以後要溫柔哦~”
“不。”傅寒笙也實話實說,沒有理會秋也一瞬間驚掉下巴的表情,不厭倦地繼續摸着她的雪腮,“小也,我想睡你,想了三年。”
“……”
秋也無語了,好吧,是誰教他用這麽一本正經的語氣說這麽色情的情話?
真特麽的帥!
沒治了。
一把拍開他的手,秋也決定轉移話題,“你什麽時候走?”
聞言,傅寒笙擡起腕表,看了眼時間,“大約還有兩個半小時登機。”
“噶?”秋也驚地站起來,“從這兒到機場就得至少兩個小時,你還有閑心陪我在這談情說愛?”
然而,回應秋也的卻是一雙漸漸幽深的眼眸。
有些不解,順着他的視線看過去,秋也當場一個激靈。媽呀,浴巾是披在她肩膀上的,此刻一站起來整個下ban身就毫無遮掩。
關鍵是,傅寒笙此刻是坐在她面前的,所以……!
“流氓!”秋也轉身就要往床上跑,只是,不等邁出一步便被一雙勁臂牢牢收入懷中,男人低啞的聲音順着耳廓傳來。
“小也,我突然不想走了。”
一瞬間,秋也就感覺熱度從耳朵快速蔓延到四肢百骸,原本以為自己會勸他事業為重,應該早點回去照顧公司。
可誰知,一出口竟是,“可以嗎?”
秋也立刻在心裏抽了自己一巴掌,尼瑪對美色的抵抗力能不能強點,怎麽總是在他面前表現得跟精/蟲上腦了似的?
而傅寒笙卻不再說話,只是薄唇沿着耳廓漸漸滑到頸後,汲取着女孩沐浴後的清香。
可就在這時,一陣手機鈴聲突然炸響,将所有的旖旎火苗全部澆熄,傅寒笙擰着眉接起電話,沉聲啞悶,“喂,什麽事?”
幾秒鐘之後,挂了電話,女孩已經爬回了床上,用被子牢牢裹住自己。
傅寒笙漾起淺笑,走過去在她眉角吻了一記,“明天開始會有司機送你去進修,好好學習,我隔段時間再來看你。”
說罷,也不再停留,轉身而去,背影矜貴優雅,看不出半分情谷欠存在的痕跡。
“你……”秋也張嘴低低喊出一個字,男人沒有聽見,身影已經沒出視野。
不受驅使地,再度裹上浴巾,跑到窗戶邊微微将窗簾拉開一條縫,不多久,傅寒笙颀長的身體便出現在薔薇堡外。
大概是有所察覺,男人回頭望了眼二樓,卻只看見被風微微拂動的窗簾,沒有看到那張娃娃氣的小臉。沉眸笑了笑,接着,坐進車子後座,席塵而去。
今天,似乎并沒有風。
秋也躲在窗簾後,輕輕用手拍着胸膛,只是不知怎的,仿佛還能看到男人濕.了一截的衣袖……
Antonio的住處離卡納小鎮不遠,駕車半個小時便能到。秋也每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