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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見溪心虛了沒兩秒, 忽然覺得不對,這事兒難道不應該是他先心裏打鼓的嗎?
哭笑不得地回:“你一聲招呼不打就這麽監視着我,被我抓包了,還反過來洋洋灑灑說這麽大堆?”
溫竹秒回了一大篇, 道着 對不起:“我若是早告訴姐姐了, 姐姐定然不會再讓我用窺天鏡了。可我不想違背你說的話, 也不想你一個人冒險去中/央大陸, 身處亂世之中而毫無保障, 還與你失去聯系長達半年。”
瞧那理直氣壯的樣, 小嘴叭叭的, 實在不像是有多反省的模樣。
“你反倒生起氣來了?”鹿見溪難以置信。
“那還不是因為姐姐故意欺負我。”
鹿見溪:“……”
鋼鐵直撓了撓臉, 看到這句, 竟然瞬間明白過來他是什麽意思。
“……你不老實, 我才出此下策。”
“所以我招了,姐姐不可以這樣了。”
鹿見溪簡直被這個醋缸子弄笑了,
扪心自問,她雖然是有那個計劃同李曦聊聊, 好趁機試探一下溫竹, 看他遠在千裏之外,會不會知道他們之間的對話。
但現在啥都沒幹呢還,就是沒好意思讓傷重的老前輩親自帶路,找來小輩跑跑腿,然後看了眼他的耳朵罷了。怎麽被他說得,仿佛她幹了什麽了不得的事?
縱然是子虛烏有的事兒,可這波他預判她的預判,鹿見溪多多少少可以窺見,山竹他裏頭當真是不知道長了多少個心眼, 恐怕都要成精了。
“別東拉西扯地耍情緒來模糊焦點。這事兒沒得商量,沒經過我允許,不許這麽監視着我。”身為現代人,總該有保護隐私的念頭。
溫竹不情不願,但也知道不該如此,至少繼續這麽幹鹿見溪肯定會生氣:“那若是姐姐去皇城,遇見危險了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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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師尊跟前,能有什麽危險?現下皇族上下最不敢動的人就是他了吧。”
鹿見溪态度堅決,“況且你不是說可以感知到我的情緒波動?”
“嗯。”
她拒絕的措辭盡量強硬,
可想到他有可能沮喪失落的反應,忍了忍,還是沒忍住心軟了,松口道:“若是你感知到我的情緒波動,又聽見我喚你的名字,就……可以,看一會兒。”
溫竹隔了好一會才回來一個笑眯眯的小人。
“姐姐。”
鹿見溪:“?”
溫竹:“現在就叫我一聲好不好?”
鹿見溪:“……”
“別裝了你,”她突然不自在起來,像是陡然意識到他無處不在的視線,緊緊地落在自己身上,走路都快同手同腳,“你明明可以看見。”
“對呀。”
他發來一個長着狐貍耳朵的小男孩,笑吟吟從背後抱着一個紅着臉的小女孩,伸着腦袋軟乎乎地去親她。
“我還瞧見你臉紅啦~”
鹿見溪:“……”
妖精。
……
鑒于溫竹路上不停地霸占着她的心神,鹿見溪一路上幾乎一句話都沒有在和李曦說。
等到了空間傳送陣附近,才同他道了句謝謝。
李曦看着她欲言又止,小聲問出口:“你以後還會來丹城嗎?”
鹿見溪走進傳送陣中,低頭調試着目的地,“不會了吧,之後合作的事宜,我會派人來交接。”
她趕時間,手上動作很快,往傳送陣四 周的陣眼上鑲嵌了幾顆靈石。
傳送陣的光芒眨眼亮起,無色的結界将法陣包裹起來。
鹿見溪的身形在眼前乍現的光芒之中,慢慢開始模糊起來,李曦心裏一緊。
他自小出自韓氏旁支的嫡系,天資聰穎,年齡極小便被收入韓老的門下。一路走來,順風順水,從未經過什麽波折,也未體會過求而不得的心境。
不谙世事的少年,做事只憑朦胧的好感與直覺,他腦子一熱,便想都沒想地呼喚出:“那我可以去尋你嗎?”
“等我出師、可以離開以後,我去找你……去你們世族看看,做客,可以嗎?”
本想将這句話說得坦誠,可越到後面,越臉紅到畏縮。
鹿見溪透過光幕看着他。
若是以前,她好像最是喜歡這樣心思幹淨的少年,天真可愛,能從他們身上找到溫竹的影子。
近來才漸次明白了些,
弟弟是弟弟,溫竹是溫竹。
溫竹不再是這番純淨、不染纖塵的模樣,
她還是很喜歡他,會輕易被他撩撥得心動不已,是從前不曾有過的感情。
鹿見溪擡手,解開圍在自己脖子上的輕紗。
對他露出脖頸後同心咒的印記。
“不行。我家那位小夫君,是個醋缸。”
李曦呆立原地。
眼見炫目的光華之中的曼妙人影消失在他的面前,像從沒有出現過一般。
……
皇城。
鹿見溪用傳送陣法聯通皇族陣法之際,已經提交了身份的證明。
白季因而早得知她要來,派了幾位護衛過來領路。
幾位軟甲的帶刀護衛見了她便單膝下跪行禮,禮數這樣周正死板,倒讓鹿見溪一來就默了。
所謂的屈膝禮,不就是依靠降低“下人”的尊嚴,來維持上位者的絕對威嚴與統治,拉開階級距離嗎?
這種返古的做法,這群放在外面都是高人的修士,竟然也願意配合。
匪夷所思。
鹿見溪被一堆人簇擁着,并非本意,排場極大地招搖過市。
行在宮殿寬闊的階石前,鹿見溪略一掃四周,便可得見灑掃的宮人,和廊庑下閑走的貴人紛紛側目看向她的方向。
離得遠遠的,
黑眸白眼,一雙雙瞧得錯也不錯一下。
鹿見溪忽然有種自個被當成動物園的猴子被人觀賞了的錯覺。
正納悶這是怎麽回事,頭頂上傳來一個聲音。
“可算把你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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