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Desire
“唯一,你來了?”晚上9點多,唯一來到了咖啡館看到蘇禾并不驚訝。
不一會,真像老板說的那樣,來了非常多的客人,蘇禾有點焦頭爛額,不是點餐忙碌,而是大家都用一種探究的眼光來看他,蘇禾也從來都覺得自己是個沒什麽存在感的人,但今天他走到哪,目光就跟到哪。
“啊,很一般,臉嘛倒是蠻清秀。”
“其他身材扁扁的沒感覺。”
“是啊,屁股也不翹,乏味。”
“只是嚴嶺弄得噱頭吧,想掙錢也不是這個方啊~”客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着。
蘇禾上餐的時候不知道這個人是跟旁邊的人說話還是略有所指,反正蘇禾感覺到了不舒服。
過了一會,滿足了大家的八卦之心後,其實也就沒太多人關注蘇禾了。。
好不容易休息的周六晚,大家還是想來輕松放縱一下。
風揚在擦着吉他。唯一在吧臺的暗影處一直看着風揚,不說話也不打擾。只是靜靜的,靜靜的注視着他。
愛誰就會卑微到泥土裏,唯一此刻感受到了這句話的意義。但是又能怎樣,平時非常自信的唯一,看着風揚便連主動說話的勇氣都沒有了。雖然,他跟風揚很熟。
“諾諾,蘇禾,過來。”這會大家都喝開了,所以花花他們幾個也都閑下來了。
“蘇禾,現在進行第一項。”花花把蘇禾叫到吧臺。
“什麽第一項?”蘇禾全然忘記花花說的事情。
“就是學會抽煙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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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花花從圍裙中摸了2支煙出來。
“嗯哼,看着啊,這個有海綿的一頭放進嘴裏,然後……唉?火機呢?”花花上下摸着自己有兜的地方。
嚴嶺看着眼前的兩個員工也是無奈,放在吧臺上一個打火機。
花花眼睛亮了,這不是老頭心愛的都彭07紀念款。這個打火機……
嚴嶺看着在吧臺上的打火機,有一絲惘然,有些老舊的打火機,經常使用的汗漬,磨得發亮的金屬外殼,又想起了他……
花花望向失神的嚴嶺,心裏有些苦澀,但是下一瞬間便收拾好了情感。
“du”的一聲。花花使勁按了好幾下打火機,奇怪有火怎麽點不着。
嚴嶺嘴角抽了好幾下,有些心疼的看着自己的打火機,使勁吸了兩口煙,瞬間煙草便少了兩截。
“啊,對。”受到嚴嶺的暗示,花花才想起來沒有氣怎麽能點着。順的使勁往嘴裏吸了兩口。
“咳咳,咳咳……”煙總算點着了,但是花花卻被嗆得不行。
“沒事吧。”蘇禾看着逞強的花花。
“當然沒,咳咳……來給你點……咳咳……。”
花花給蘇禾點火,蘇禾試着往裏吸了一口,瞬間一股濃烈的煙草味充斥着口腔鼻腔,嗆得蘇禾大聲的咳了出來。
蘇禾不明白了,煙這東西一點都不好抽,為什麽沒那麽多人喜歡。
花花不服,又往裏吸了兩口,瞬間頭昏腦漲,難受的很。
“哎呀煩死了,這玩意有什麽好抽的。”花花負氣的把火機丢給嚴嶺。
嚴嶺看向(難受)的兩人,又點了一支煙,淡淡的随口道:
“活的久了,便知道,煙酒咖啡這些東西的魅力在于哪。”
“咳咳……好了,第一項算是學會了,接下來進行第二項。”
“老頭,一會酒單算在我頭上,讓唯一去工作吧,我們要喝酒!”花花拉着蘇禾便坐到了吧臺的凳子上。嚴嶺按着額頭,今天是鬧哪出。
“啤的洋的?”唯一看向蘇禾。
沒等蘇禾說話,花花便嗆聲到,“啤酒喝膩了,整點洋的,是不是蘇蘇?”
話說蘇禾的酒量應該很差,每次喝一小口臉就紅了,而且爸媽,楚朗都從不讓他喝酒,所以蘇禾不知道喝醉是什麽感受,今天額外的放松了,想嘗試一下喝多的感覺。
“來一瓶12年的芝華士,少量冰,不兌飲料。”花花笑着對唯一吩咐道。
這是作死去的節奏?唯一看向蘇禾,蘇禾眼裏卻和花花一樣閃着,我要喝 ,我要喝的光芒。
“林森,這裏!”還有一位?唯一看向站在門口的男人,眼眸沉了沉。
花花把這位林森安放到了他和蘇禾中間,并向蘇禾介紹道
“林森,我表哥。反正喝酒多些人多些高興!不介意吧蘇蘇~”花花眼底透着興奮,似乎已經看到他撮合成功的樣子了。
“當然,你好,我叫蘇禾。”蘇禾也想多交些朋友,好讓自己不那麽依賴楚朗。蘇禾禮貌的對林森笑了笑,林森也回了一個禮貌的笑容。
“哎呀,別緊張,話說你們倆還是很有緣的,不是都是b大的?”花花看着兩人,笑笑說道。
“恩,真的麽?”蘇禾也有點意外,因為這位林森同學貌似讀大學讀的有點晚?感覺快30歲了。
“是啊,我在政法學院工作,你可能不太熟悉。”林森端起酒杯給蘇禾留下了一個側臉。
額,政法學院應該是蘇禾去的最多的別的學院了吧,倒不是喜歡,只是有時候會等楚朗下課一起去吃飯或者去打工。
說起政法學院,再看這林森似乎很是眼熟?在哪裏見過吧?蹭課的時候?蘇禾感覺記憶那根線馬上就要連起來了,但是總是想不起來。
蘇禾看向林森,修長的手指拿着酒杯,燈光有些昏暗,只看到了林森的金絲邊眼鏡,和那一頭草坪似的短發,林森穿着草綠色的麻質西裝,灰色麻布褲子,就像他的名字一樣,林森,看到他仿佛感覺到了森林和清新的青草味。林森一個眼神正好和蘇禾交彙。
蘇禾心裏想,像林森這樣氣質出衆的男人,自己沒理由想不起來的。啪……不是吧?
“林……教授?”蘇禾咽了咽口水,記憶那根線終于連了起來。
“上過我的課?”林森嘴角擒了一絲笑意。
話說這位林森老師,在政法學院乃至b大都是個風雲人物,紐約大學法律系畢業,年僅27歲就當上了副教授。他的課,是全校上座率最高的課之一,很多別院的學生,尤其是女生簡直把他給圍包了。蘇禾不是個八卦的人,但是對這位林森老師這麽有印象還是因為……楚朗。
楚朗在政法學院的課程唯一一門低分就是出自于這位林森老師,每當楚朗上林森的課時,那仿佛是法庭上一樣,天溝雷動地火,噼裏啪啦火藥味十足。 同學們都緊張兮兮怕兩位的戰争火焰引到自己身上。
蘇禾見過他一次,那是在去年五一節前,馬上要放假了,和楚朗約好去成都玩。楚朗上午還有一節課,下午便放假了。蘇禾便去上了這位林森老師的課,其實是在等楚朗一起去坐車。那趟旅行……蘇禾搖了搖頭進入林教授的回憶中。
“a先生和b先生是兄弟兩人,a先生不符合住房貸款的條件,私下簽了一份協議,b先生的房産證2年還完貸款後轉到a先生名下。b先生給他銀行擔保貸款,一年後a先生車禍去世,b先生不想還銀行貸款,也不想要房子……”
坐在階梯教室後排的蘇禾暈了,什麽a先生,b先生,名下貸款之類的,好頭痛。要是自己學法律準是完蛋。
“根據住房法第89條…………”楚朗認真的回答着林森教授的問題。“所以b先生必須完成銀行的貸款,而且房産在b先生名下。”
“法是無情,人有情,似乎楚朗同學很無情?”
“法治社會是指國家權力和社會關系按照明确的法律秩序運行,并且按照嚴格公正的司法程序協調人與人之間的關系解決社會糾紛,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而不是依照執政者的個人喜好以及親疏關系來決定政治、經濟和社會等方面的公共事務。”
“但我覺得楚朗同學要是這麽冷酷無情的話,應該沒有公民敢雇傭你。根據美國法律第138條公民有權…………”
“美國?”
“對啊,a先生名叫adaim,b先生叫做bulang,都是外國人啊。”課堂上爆發出了一陣狂笑。
“楚朗同學似乎走錯了教室還是被放假的心情走了神?”站在講臺上的林森教授半笑半不客氣的讓楚朗的這門課得到了有史以來的低分。也讓蘇禾印象深刻。
“來到這裏就都是酒鬼,酒鬼沒有職業。”林森笑着對蘇禾碰杯。
聽到這句話的蘇禾不知道怎麽竟感覺放松了下來。也舉起了酒杯和林森碰了一下。
随着聊天的深入,氣氛變得火熱了起來,而且和印象中的不一樣,蘇禾發現林教授,是個非常有趣的人。
電視上正在演來自星星的你,喝的微醺的蘇禾便問道林森:
“你相信有外星人麽?”
“當然,先不說有沒有外星人,其實我們看到所謂的科學,包括衛星所拍到的圖片,很大一部分都是假的,聽說,月球上有建築,就像消失的瑪雅一樣,存在過痕跡,可能是外星人的基地?”
“是哦,我也覺得,大叫都說判斷生命的物體必須要有水,空氣,可是這些東西不一定是外星人生存的必須,比如機器人也有智慧,但是機器人只需要電。外星人也可能靠吃石頭生存。”蘇禾興奮的說道。
林森看着蘇禾的眼睛裏閃射出來的光芒。
“其實我們地球也有沒摸索清楚的地方,比如深海5000米以下,前一段時間不是出了個新聞,說一位基督徒,聽到了海洋深處的聲音,就像地獄一般,無數痛苦的□□和吼叫。”
“像我們這種人,要下地獄的吧,呵呵。”林森眼裏黯淡了一下,随即又恢複正常。
花花看着旁邊聊得熱火朝天的兩個人,心裏一直興奮着,雖然聽不懂他們在說的什麽外星人,基地之類的。但不得不承認我眼光真好,兩人真合适,哈哈哈!
“話說古書上記載秦始皇可能見過外星人,而且還有野史說皇帝和炎帝也是做飛碟來的。”
“真的假的?”蘇禾好奇心被釣足。
林森也心情大好。“真的吧,?你現在就用手機查,秦始皇見過外星人麽?”
二話不說蘇禾便拿起手機認真的查了起來“秦始皇見過外星人麽?”
“真的有哎哈哈~《拾遺記》第四卷中有如下這段文字: “有宛渠之民,乘螺舟而至,舟形似螺,沉行海底,而水不浸入,一曰‘滄波舟’,其國人長十丈,兩目如電,耳出于項間,顏如童稚,編鳥獸之毛以蔽形。秦始皇與之語及天地初開之時,了如親睹。” 從宛渠國來的宛渠之民,他們乘坐的交通工具類似現在的UFO,而外形也類似外星人.他們對地球的了解甚至超過現代科學家,中國歷史也頗有見第,對少典之子采銅鑄鼎之事甚為關心.還陪秦始皇游覽了長城。”
也不知道和林森喝了多少杯,總之蘇禾現在感覺很開心,長久以來的積郁似乎都在酒裏被抛開了。
“好了,酒喝到高興之時就可以了,洋酒後勁大,再喝就不行了。”林森看到蘇禾一直往杯裏倒酒便勸導。
“沒關系啦,難得開心。”蘇禾又一口幹了一杯。
唯一看向蘇禾和林森,猶豫了一下,還是給楚朗發了一條短信。
“再不來,你家蘇禾可就是別人的了。”
收到短信的楚朗,正準備休息了。明天是他重要的日子,第一次上庭,當助手,雖然只是助手,楚朗也準備了很久直到剛才還重新看了一遍文件。
楚朗看到短信眼睛随着手機屏幕的光忽明忽暗。
又想騙我去?看來上次的教訓還不夠。
良久楚朗沒有回音,唯一咬了咬牙,我最後一次幫你,不來的後果也怨不得我。
“時光咖啡館,吧臺,估計一會就要被人(撿屍)了,愛來不來。”
楚朗縮在被子裏,幾分鐘後,還是無法不在意,一把把被子掀起,随手抓了個外套。站在門口愣了下腳步,便飛快的像咖啡廳跑去。
在咖啡廳內,蘇禾和林森越聊越投機,氣氛火熱。
花花見時機成熟,一副媒婆樣。拱了拱林森:
“表哥蘇蘇怎麽樣?”花花朝林森眨了眨眼。
林森眼底笑意正濃,喝了一口酒沒回話。
花花有點急,又轉向了蘇禾。
“蘇蘇,我表哥人很好吧?”
“當然啊,林教授……”蘇禾被林森一個眼神打斷。
“啊不,林森大哥人很好又幽默,博學自然不多說,我感覺很崇拜啊……”
崇拜麽,林森又酌了一口酒。
花花覺得有戲,那麽接下來就進行第四項了。嘿嘿,蘇蘇會感謝我吧?
花花沒喝多少酒,這會全然準備灌醉蘇禾。已經有點醉的的蘇禾那裏受得了花花的轟炸。連續幾杯下肚,蘇禾便覺得酒勁上沖,天旋地轉了起來。
“不喝了,不喝了,額~花花,我有點……難受。”蘇禾用僅剩的一絲理智向花花說完這句話便完全斷片了。
唯一看到推門進來的楚朗,還是放不下吧?
和平時不一樣,楚朗身穿簡單的運動服,額前的碎發卷翹着,透漏着疲憊。即便這樣也散發着他那非凡的氣質。
楚朗敲掉林森在蘇禾背上的手,冷冷的說道:“把手拿開否則根據刑法第二百三十七條可以控告你猥亵罪。”
林森看清來人。楚朗麽?又看向蘇禾,有意思。
“法律哪條規定不能喝酒?”
“猥亵行為不構成犯罪時,可以依據治安處罰法第四十四條處罰。而且還有未成年人。”楚朗眼睛瞟向花花。
花花看到楚朗,哇,這天神一般的人物是誰,啊,他竟然扶着蘇禾的肩。難道是蘇禾的的……?
靠,有這等好貨還藏着掖着,自己還把表哥介紹給了他,這回玩大了。
“如果我喜歡,拘留5天可以在我的接受範圍內。”林森瞟向蘇禾,如果沒記錯的話,楚朗明早要開庭的吧?現在淩晨一點,呵呵,看來蘇禾對他很重要,有意思。
“啊,楚朗你來了~”喝斷片的蘇禾全然不知自己在幹什麽,搖搖晃晃想找到依靠,看見楚朗後二話不說便雙臂挂到了楚朗身上。
“楚朗你穿運動服真好看,西裝不适合你,嘿嘿~”蘇禾靠在楚朗身上說話間一股酒氣撲向了楚朗。
楚朗聞到一股濃烈的酒精味,這是喝了多少。看向林森的眼像冰刀一樣帶着尖刺。
衆人似乎發現了吧臺這的異樣?像那天楚朗進門一樣,刷的一下安靜了。
“哇,是楚朗!”眼尖的一眼便認出來了。
“靠,挂在他身上的?就是蘇蘇蘇禾?”
“我就說今天不白來,你看,看到蘇禾就能看見楚朗,還不信?”衆人一副驚訝過後,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楚朗看着自己像被圍觀的猴子一樣,和嚴嶺一個眼神示意後,便扶着蘇禾走出了咖啡廳。
林森沒有阻攔,以後的路還長,進展太快可就無味了。
第 9 章
走出門的楚朗呼出了一口氣,看向挂在自己身上的蘇禾,黑色的眸如墨色般沉寂。
“楚朗,嗚嗚嗚,都怪你,我高數挂科了啦,都怪你,不聯系我,不幫我,不教我,我才會挂科,嗚嗚嗚嗚。”雙臂敲打着楚朗的胸膛。蘇禾喝的昏天暗地,看到楚朗便口不擇言,嘴裏的話語也都無意識的突突突便冒了出來。
楚朗一瞬間有些發愣,以為自己的疏離是對蘇禾最好的方式。沒想到蘇禾的話語讓他心裏有些悸動,眼底一瞬間便爬滿了柔情。摸着蘇禾的頭:
“是,都怪我,沒聯系你。”
“楚朗,你混蛋,你以為我很依賴你麽?不不,我不依賴你,我自己也可以過得很好,今天我就交了個朋友,林森。嘿嘿,我也有別的朋友。”
聽到蘇禾的話像一根刺一樣紮進了楚朗的胸口,
明知蘇禾喝多了,話都不能信,但還是會随着蘇禾的話語由天堂變為地獄。
在出租車裏,蘇禾一直叫嚷着難受叫嚷着楚朗混蛋,身體一會傾向這邊,一會又跑去那邊。楚朗任他鬧,不能喝酒還要喝那麽多。
快到學校的時候,蘇禾可能是睡着了,楚朗背着他一步一步的往宿舍走去。喝酒的人沒有重心,蘇禾給楚朗的壓力多了好幾倍。
一陣涼風吹過,吹起了楚朗額前的碎發,沉重的呼吸聲在夜晚的校園裏異常清晰。
“停車,停車,我要吐。”蘇禾在楚朗背上掙紮着。
停……車……楚朗無語了,我背着他,他以為是在坐車?
上到了蘇禾的宿舍,才發現,蘇禾身穿着工裝,哪裏會有鑰匙。嘆了口氣便背着蘇禾回到了自己的宿舍。
蘇禾經常來楚朗的宿舍,但是楚朗卻不經常去蘇禾的宿舍。楚朗和馬哲系的一個學長同宿舍,因為已經大四臨近畢業,所以學長已經不在宿舍住很長時間了。
楚朗把蘇禾放到自己的床上,黑色的皮鞋,黑色的圍裙,黑色的領結,黑色的褲子,白色的襯衫。一個紐扣一個紐扣直至全部。蘇禾那難受的身體仿佛終于放松了,撓了撓臉便沉沉睡去。
楚朗用毛巾擦了擦蘇禾的臉,微紅的臉,睫毛随着呼吸上下浮動,很安靜,和平時追着他詢問的樣子不一樣。楚朗拿着毛巾的手有些顫抖,眼睛緊閉,跑到衛生間,洗了把臉。那股火熱的欲望便被壓了下去。
楚朗看了看時間,還能睡4個小時,足夠了,用手機定了時間。躺在學長的床上,沒一會又起來把耳機找了出來,帶上,這樣明天手機響的時候便不會吵到蘇禾……
清晨,楚朗醒來,一睜眼便看向蘇禾,知道蘇禾睡覺不老實,此時大半個身子露在外面,手還在內褲上抓了兩下。
清早,荷爾蒙分泌最旺盛的時候,楚朗看到這個場面,還是心跳加速的臉紅了起來。
嘆了口氣,把蘇禾的被子蓋好。在楚朗洗漱的過程中,洗衣機也迅速轉着昨天蘇禾那些充滿酒味的衣服。
把衣服晾好,又拿出了一套T恤和運動褲,放在來蘇禾的床頭。打着領帶,楚朗對着鏡子說放松,放松,加油!
拿起公文包,腦中其他事情被排的一幹二淨,只剩下工作!
庭上大獲成功,下了庭的楚朗便有些魂不守舍了。
“丁律師,非常感謝啊,哈哈,還有這位楚律師真是年輕有為啊,一會中午我請吃飯好好感謝一下你們。”長青科技的董事長李總熱情的要請丁律師和楚朗吃飯。
“謝謝李總的好意。我一會還有點私事,抱歉不能陪您。”
“丁律師,我就先走了,晚上我再去律所加班。”
丁磊看向楚朗,這楚朗就是太認真了,雖然做律師這行業需要嚴謹認真,但是人生海海這樣未免太累。
“哎~這次上庭這麽成功,準備了這麽長時間,我給你休假了,周末還不得陪女朋友看個電影,吃吃飯啥的啊,是不李總?”
“對對,年輕人嘛,哈哈,那老丁,我們就老友相聚呗,哈哈~”
“走走,今天好好喝幾杯!”
楚朗看向李總和丁律師的背影便飛快的打車回了學校。
站在門口的楚朗穩了穩呼吸,看着關閉的宿舍門,楚朗苦笑自己這麽着急趕回來的理由。窗臺邊的花盆下有備用鑰匙。
楚朗開門進入,果然沒人。疊整齊的床被。通風打開的玻璃窗。坐在床上突然一身疲憊感狂卷襲來。
“嘩啦啦。”站在門口的蘇禾拎着幾個飯盒看到楚朗身穿西裝,手拿公文包的樣子,蘇禾低頭感覺有一絲尴尬。
楚朗也看到愣在門口的蘇禾,渾身的衣服都大了一號,T恤蓋住了屁股,褲邊卷了幾層,還穿着楚朗的拖鞋。
蘇禾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我看到你的鑰匙放在桌上,所以……”
“恩,那個,我買了飯,要不要吃。”蘇禾把飯放到桌子上雙眼不敢看楚朗,手上的動作慌亂,勺子,筷子,米飯,菜,餐巾紙,呼~蘇禾一一擺好,好似等待主人來就餐一樣。
楚朗眼神若有所思的看向那飯菜,一向不願收拾的蘇禾在嚴嶺那……
兩個人沒說話,楚朗吃着飯感覺不出來滋味,蘇禾更是小心翼翼。本來對于兩人再正常不過的情景,此刻各自心裏卻是五味雜陳。
吃完飯後,蘇禾更是尴尬,昨晚喝多,好像看見楚朗來了,但是後面發生的事情,包括早上起來的那個樣子……自己完全沒有印象。
蘇禾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但是蘇禾啊蘇禾,你如果不想見楚朗,你完全可以早上起來就走幹嘛還要回來,還買了雙份飯,而且還穿着楚朗的衣服,這樣“暧昧”的樣子。
蘇禾手抓着那截長出來的T恤。楚朗看到蘇禾的窘态,想起了那句我不依賴你,不依賴你。
也許,這樣放手好麽?交個女朋友,當個律師,有個自己夢想的家……這樣好吧?
“我有些困,想休息了。”楚朗語氣冰冷。蘇禾意識到自己被“送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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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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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