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29自古皇後多炮灰
明慧沒有因“窺視帝蹤”一事受到處罰,依舊在六宮之中聖寵不斷,不知道讓多少等着看熱鬧、看明慧倒黴的人大跌眼鏡。
另一方面,雙雙墜入愛河的嚴紹博和葉海蘭顯然對宮中發生的這件事沒有關注,而始終對明慧心存惡意的喬新卻幸災樂禍地跟陶然齋的宮女聊着這件事。
即便是現在她的主人葉海蘭更心儀風流倜傥的六王爺嚴紹博,但在喬新的心裏,一直都把明慧當成是最大的敵人。
喬新仗着葉海蘭在這宮中無人敢招惹,便口無遮攔,恐怕她還不知道早有暗衛将她的行為報告給了暗衛統領。
所以喬新也算是禍從口出,葉海蘭知道跟自己情同姐妹的喬新被宮正司下令杖責二十後,不顧曾經暗暗立下的誓言“從此蕭郎是路人”,直奔福寧殿。
她為什麽不去找嚴紹博這只外挂呢?因為嚴紹博被貴太妃找來的美人纏住了。
先說葉海蘭,她一身藍色紗衣闖進福寧殿,額不,準确說來,剛到殿門前就被守備的禦林軍攔着了,禦林軍也是會看眼色行事的。
“我要見嚴……皇上!我要見皇上!”葉海蘭整個身子幾乎都趴在了禦林軍的手臂上,她也不覺得自己這樣很是失禮。
“葉姑娘,皇上不是你想見就能見的。”禦林軍守衛甲冷哼一聲,絕不通融。
葉海蘭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勇氣,沖着福寧殿前吶喊道,“皇上,葉海蘭求見!皇上!”
守衛甲想捂她的嘴已經來不及了,自己肯定要被這瘋女人連累。
嚴紹榮正在處理政事,忽然聽到外面吵雜的聲音,本不想理會,誰知道那聲響還越來越大了,煩躁地皺皺眉頭,嘆口氣,端起茶盅喝一口茶。
盛斌小心翼翼地瞅了瞅嚴紹榮的臉色正在糾結要不要提醒嚴紹榮是葉海蘭來了,若是以前他肯定主動上去說了,只是現在他可不敢逾矩,嚴紹榮問起了他才敢說。
“盛斌,外面發生了什麽事?”嚴紹榮煩躁地揉了揉太陽穴,因為他聽到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女人對他來說就是麻煩,明慧除外。
“葉姑娘在殿外吵着要見您。”盛斌一面說着,一面不着痕跡地打量嚴紹榮的臉色,見他目光中閃過一絲不耐煩,心中喟嘆。
“吵吵鬧鬧像什麽樣子。告訴她,哪涼快哪呆着去,再胡鬧,直接把她嘴堵上押回陶然齋!”嚴紹榮沒有那閑工夫去聽葉海蘭來這兒做什麽。
說着便又低頭批改奏章,眼睛瞄着奏章,手摸向茶盅端起來放在嘴邊時才發現茶早就被喝完了,随聲吩咐奉茶宮女倒茶,而眼睛始終沒有離開過奏章。
奉茶宮女羞怯地看着嚴紹榮,卻始終不見他看自己一眼,眼睛暗了暗,緩緩上前,為嚴紹榮端上熱茶,柔聲細語地說道,“皇上,小心燙。”衣袖還往嚴紹榮跟前湊了湊,她聽說皇上格外喜歡桂花的香味。
“阿嚏!”嚴紹榮聞到刺鼻的味道,直接打了個噴嚏,而奉茶宮女被吓得意外打翻了茶盅,慌忙跪下來求饒。
嚴紹榮捂着鼻子,低聲問道,“你衣服上熏了香?”
奉茶宮女微微擡頭,露出白嫩柔美的脖子,聲音如小泉叮咚,“是,奴婢熏的是桂花……”
嚴紹榮還沒等奉茶宮女說完便又打了個噴嚏,“小李子?告訴盛斌,換一個奉茶宮女。”
奉茶宮女還沒實現爬上龍床的雄心壯志就被打擊的體無完膚,眼眶裏蓄積着淚水,微微擡頭看向嚴紹榮,“皇上,奴婢可是做錯了什麽事?”
嚴紹榮頗為不耐,女人真是麻煩,直接揮手讓小李子把她拖下去,就她那點兒擺在明面上的小心思是個男人都看得出來。
盛斌從殿外進來便看到哭的不能自已的奉茶宮女和臉色鐵青的嚴紹榮,心知嚴紹榮心情不好,說話愈加地小心翼翼。
“事情辦好了?”嚴紹榮也沒心思批奏章了,擡眼看向盛斌,輕聲問道。
盛斌應道,“已經辦好了,葉姑娘身邊的喬新姑娘被宮正司的人杖責了二十,葉姑娘她……”盛斌在想怎麽委婉地表示葉海蘭為喬新讨回公道的心思。
嚴紹榮冷笑,這幾日嚴紹博自身難保,所以葉海蘭就來找他的晦氣嗎?
自從嚴紹榮答應成全嚴紹博和葉海蘭開始兩人便如膠似漆般膩在一起,開頭幾日紅日還能嬉皮笑臉地将兩人只見說的那些肉麻話轉述給紅葉聽,十多天過後紅日就吐血陣亡了,而紅葉聽了幾日就主動向嚴紹榮申請去執行別的任務,嗯,正好他們暗衛需要擴大規模。
嚴紹榮也嫌這事兒太膩歪,但也不能放松對葉海蘭的警惕,便囑咐紅日,無關緊要的事他就自己消化,若是有點兒苗頭的事兒就禀報給紅玉。
嚴紹博與葉海蘭兩人墜入愛河了,而貴太妃心裏不舒服着呢,她也明白了硬要阻止嚴紹博和葉海蘭在一起恐怕會适得其反,心裏盤算着給嚴紹博找比葉海蘭更好的姑娘,禮部侍郎家的姑娘知書達理,很不錯;永安侯的侄女溫順娴雅,很不錯;表哥家的侄女乖巧可人,也不錯。
貴太妃摩拳擦掌、躍躍欲試,京城裏的好姑娘多的是,她随便找一個都比葉海蘭好一百倍。
說起來貴太妃也有些後悔,當初覺得自家兒子千好萬好,京城的姑娘都配不上他家兒子,她覺得或許嚴紹博就是因為沒見識過好姑娘,這才被葉海蘭這種庸脂俗粉迷失了雙眼,若是她早點兒給嚴紹博找一個門當戶對的妻子就不會出現今天這情況。
貴太妃看不上葉海蘭的地方有很多,庶女身份也好,嚴紹榮不要的東西也好,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在貴太妃的記憶中這是嚴紹博第一次跟她對着幹,所以她視葉海蘭為禍水。
若是嚴紹博娶了她,必定會有了媳婦忘了娘,那她辛辛苦苦養大嚴紹博還有什麽意思?
嚴紹博顯然不給貴太妃留情面,打着看望貴太妃名義的姑娘他連看都不會看上一眼,而雷打不動地進宮看望葉海蘭。
能被貴太妃看上的都是家世顯赫的豪門嫡女,那個不是心高氣傲的,他嚴紹博以為自己是誰,“京城七霸王”算是什麽好聽的名聲?
貴太妃把京城的貴女得罪了又無法讓兒子“回頭是岸”,心裏氣的吐血,更加不待見葉海蘭了。
嚴紹博是個天真的少年,額不,青年,他已經十九歲了,他聽了葉海蘭的建議,努力去緩解貴太妃與葉海蘭的關系,時不時地說着葉海蘭的優點,但他有時候做的太過,讓貴太妃心裏更加難受。
兒子還沒成親心就向着外人了,這怎麽能不讓貴太妃感到難過?
于是葉海蘭與貴太妃的關系不僅沒有緩解,還更加惡劣了。
三人都心裏發愁。
貴太妃正在憂愁之際,身邊伺候的嬷嬷給她出了主意,嚴紹博既然對那個葉海蘭那麽看重,肯定是喜歡那種類型的,不如去搜集一些這樣的美人放在嚴紹博身邊,日子久了,葉海蘭也就顯得不那麽獨特了,等嚴紹榮的新鮮勁一過,肯定不會再稀罕葉海蘭了。
貴太妃雖然覺得言之有理,但是還是心存疑慮,“博兒身邊什麽樣的美人沒有?就他那百醜園的貌美女子都有幾十號了。”
嬷嬷言之鑿鑿地說道,“奴婢是說跟葉姑娘身世相似的,即便是找不到也給編出一個來。您再去找皇後說說,減少葉姑娘與王爺見面的機會,這事兒就成了。”
嬷嬷顯然是言有盡而意無窮,而貴太妃一個在宮中生活多年的女人又豈會不懂。
貴太妃去找明慧這件事,嚴紹榮也是知道的,是他授意明慧按照貴太妃說的去做,“鏟除”葉海蘭就是鏟除一個大麻煩,他求之不得。
沒幾天嬷嬷的兒子就把這個沈念慈姑娘安排在了別莊,他們要等着貴太妃再決定。
貴太妃自認為了解嚴紹博的性子,便讓沈念慈飾演了一出賣身葬父後被惡霸欺淩的戲,果然當天晚上嚴紹博便把沈念慈帶了回來了。
不過顯然貴太妃低估他,貴太妃心中大喜,面上卻不含喜怒,“博兒,她是誰?”
嚴紹博似笑非笑地看着貴太妃說道,“她是誰母妃還不清楚嗎?”
貴太妃一愣,錯愕地問道,“博兒你什麽意思?”
“她不是母妃找來的嗎?兒子已經如您所願将她帶回來了,希望母妃不要讓嬷嬷再做這樣的事,兒子不是個見、色、起、意的登徒子。”說完嚴紹博便離開了貴太妃的院子。
貴太妃氣的差點兒背過了氣。
至于嚴紹榮為什麽說嚴紹博自身難保了呢?這還得從那位沈念慈說起了,這位姑娘可不是一般的有心計、有手段啊。
說起來也是嚴紹博自大,若是嚴紹榮,他一定會直接像對待那位企圖爬上龍床的奉茶宮女一樣把沈念慈甩的遠遠的。
可惜,嚴紹博太自以為是了,以為自己可以控制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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