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1)

在花城進入學校之前,其實他和韓修老早就認識了,只是他不記得了而已。

十多年前,韓森帶着韓修去日本大阪參加一個畫展,畫展的承辦方是尼采的熟人,他也邀請了李明澤的父親李乾過來,李乾此人一生喜好風月雅士。在日本國內是非常受人尊敬的藝術家。

因為花城一郎和李乾交好,花城早年七八歲的時候,就拜了李乾做老師,一直跟着李乾學習繪畫,所以那年畫展的時候,七八歲的花城其實也是在場的。

李乾的兒子李明澤又是個不學無術的纨绔子弟,所以李乾這個老藝術家很喜歡把安靜得體的花城和彥帶在身邊,标榜着這孩子就是自己的得意門生,所以當時很多人都以為這孩子就是李乾膝下獨子李明澤。

韓修那年才十一歲,跟着韓森參加畫展的時候,并沒有貼在韓森的身邊,只是到處走走轉轉,他對藝術作品都很有興趣,也很有自己的主見。

在轉進主廳的時候,韓修只看見兩個七八歲的小孩兒和一個紮着馬尾辮的中學女孩站在側邊的洗手間走廊上。

那女孩子馬尾辮很短,其實就是一把散發被紮了起來,脖子上戴着黑色的項圈,身材高挑,裏面穿着黑色的皮衣皮褲,外面是黑色的長皮衣,大冬天的穿的的确不多,但是似乎也不怕冷的樣子。

在韓修看來這是個正處在叛逆期的少女,一身哥特裝扮,靠在牆上抽煙。那個時代的孩子,幾乎每個人在青春期的時候都經歷過一段奇特的審美階段。

“花城楓,你不應該再抽煙了,在抽煙爸爸回家又會揍你的。”

說話的小孩就是花城,他大大的眼睛,睫毛很長,眼珠很明亮,在燈光裏閃爍着光澤,一頭柔軟的碎發,嘴巴紅通通的。

兩一個小孩兒虎頭虎腦的,比花城看起來歲數大一點,也跟着花城點點頭,“是啊,姐姐,你別抽煙了,抽煙對女孩子不好的!”

那女孩冷冰冰的瞥了兩個孩子一眼,吞雲吐霧的說:“花城和彥,我自己的事情你別管,現在女孩兒有幾個不抽煙的,切。”

然後又不屑的白了另一個男孩子一眼,“還有你,宮本秀一,毛都還沒長齊,老娘還輪不到你管。”

兩個小孩兒都氣呼呼的走開了,看着花城朝着走廊得盡頭走來 ,韓修站在牆邊默不作聲的伸出腳,絆了花城一下,花城小身子猛地就撲到了韓修的懷裏。

“讨厭。”

花城鼓着臉氣呼呼的,擡起手捶了韓修一下,畢竟是生活在一起的姐弟,不吵架是不可能的,花城和彥和花城楓幾乎是從小吵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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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花城楓冷靜而毒舌,花城和彥畢竟比花城楓歲數小一點,戰鬥力不足,每一次都會铩羽而歸。

韓修蹲下身子,擡起手捏了捏花城又白又嫩的臉蛋,仔仔細細的看着眼前的小孩兒,輕聲的笑了笑,“怎麽,跟你姐姐吵架了。”

花城揮起小爪子在韓修的臉蛋上鬧了撓了一爪子,神色懊惱的說,“關你什麽事!”

說完,花城拔腿就跑了。韓修站起身來,摸了摸自己的臉蛋。

之後韓修就随着花城回了意大利,他們第二次相遇,也是在花城和他姐姐花城楓吵架之後。

“花城楓,我現在要回到日本,我要離開這個鬼地方。”

被花城楓勒令送到了意大利羅馬之後的某一天,花城一個人坐在酒吧的陰暗角落,面前擺滿了空空的酒瓶,他已經在這裏喝了一個下去的酒水了。

電話那頭花城楓冷笑了一聲,“回日本?你知道我費了多大的麻煩才把你送出去,你他媽的殺了宮本秀中也不跟我打個招呼,你知道你給我惹了什麽麻煩?你現在搞得我很被動。”

酒吧裏的音樂突然換成了勁爆的搖滾樂,花城緊緊地攥着手機,狠狠地說:“我給你惹麻煩?我這是給爸爸報仇!宮本秀中死不足惜!花城楓你憑什麽不讓我回家!”

“我他媽還不是為了保住你的狗命!現在宮本俊雄揚言要找人把你剁成肉醬你他媽知不知道!”

姐弟兩開始争吵起來,被一切混亂搞得焦頭爛額的花城楓也不管不顧的開始爆粗口。

“大不了我要跟他同歸于盡。”

“……”,聽到花城這麽說,花城楓聲線變得陰沉,帶着無法形容的感覺,“花城和彥,你別再給我惹麻煩,因為你是我弟弟,所以我要盡全力保住你的小命,不要跟我再讨價還價,乖乖地在意大利給我待着,過幾天我就把小百合送過去伺候你。”

“我要回家。”花城語氣堅定地說,不像是喝了好幾瓶酒的人。

“哦?”花城楓也是個狠角色,“我從今天開始一毛錢都給不給你,你不是有本事嗎,我看你除了靠那張臉賣身,還能怎麽掙錢。”

“啪……!”的一聲,花城楓無情的挂斷了電話。

花城猛地把手上的手機摔到地上,手機頓時四分五裂,然後花城一臉陰沉跌跌撞撞的朝着酒吧外面走去。

“韓修,不進來喝一杯嗎?”沈岳寒下了車,站在酒吧門口看向韓修。

韓修擡起手看了看時間,已經晚上九點半了,“岳寒,我要回家了,已經快要十點了。還有,”韓修伸手理了理自己的發絲,“我不太喜歡喝酒還有抽煙。”

沈岳寒用力的抿了抿嘴唇,然後走到韓修轎車的前面,趴在韓修的車窗上,直勾勾的看着韓修

那張美貌驚人的臉蛋,還有總是波瀾不驚的臉,“韓修,你快奔三了你知道嗎?”

韓修點點頭,“我知道。”

沈岳寒擡起手撐着自己的下巴,“韓修,你不會還是處男吧?”

說實在的沈岳寒沒看見過韓修跟任何男人女人,任何地球生物交往過,甚至獨處過的都沒有!

從小到大,韓修都是按時上學按時回家,從不缺課,從不遲到早退,也絕對不會和不熟悉的人出去喝酒吃飯,這個習慣一直沒有改變,直到現在,韓修從來沒有在十點以後回家過。

韓修不以為意,垂着眼簾看了看時間,沉聲說,“是的。”

他打算回家了,“快要到十點了,我該回家了。”

沈岳寒聳聳肩,無奈的說,“韓修,真的,我沈岳寒是你真心實意的兄弟,聽我一句勸,你就算是成天伺候尼采.路德藍,他也不會開心的!”

沈岳寒越說越帶勁,開始手舞足蹈的比劃,沒有看到韓修變得越來越陰沉的臉色。

“路德藍是什麽人?是以前叱咤風雲的黑手黨枭首!他唯一的兒子竟然不喜歡四處風流,你這是辱沒了路德藍的名,你知道嗎?!”

沈岳寒最後一句剛說完,側過臉就正對韓修微微眯起來的眼睛,還有帶着殺意的眼神。

沈岳寒猛地後退一步,卻聽到韓修一字一句的說,“我沒有辱沒路德藍的名,我随随父姓,我姓韓。”

“對對對!哈哈哈!”

沈岳寒看到韓修可怕的樣子,渾身汗毛矗立,撓了撓腦袋咧嘴笑,然後猛地轉身說再見,撒腿跑進了酒吧裏,很識相的消失在韓修眼前。

韓修收斂了神情,打算掉頭回家,剛發動,一支冰冷的槍支抵在了韓修的腦袋上,持槍的人似乎用力的把槍支抵在韓修的腦袋上,冰冷的槍口抵的韓修腦袋生疼。

因為那人貼的很近,所以經過的其他人并不能發覺。韓修并不慌張,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被人拿槍指着腦袋了。

但是一般情況下,拿槍指着韓修腦袋的人,都已經自己腦袋開花了。韓修沒有立刻反抗,只是緩緩的把手伸到靠裏面的一側,無聲的握起槍支。

在韓修握起槍支的那一刻開始,身側拿槍指着他腦袋的這個人,已經是個死人了。

“請問是哪位。”韓修開始拖延時間,伺機除掉這個刺客。

就在韓修醞釀着一槍打爆這個人腦袋的時候,這人卻猛地拉開車門,坐到副駕駛的位置,手上還握着槍支就抱着韓修的腦袋,不清不楚的就開始親吻韓修的嘴唇,韓修鼻息裏傳來濃濃的酒精味。

韓修放下手上的槍支,看來是個喝醉的酒鬼,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麽。

韓修定神,看見眼前是個歲數不大的少年,皮膚白皙異常,眉眼就像是畫上去一樣,讓韓修無端端的想起中國的山水畫,還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少年閉着眼睛,專心的親吻韓修的嘴唇,而且動作淩亂無序,把韓修咬的嘴疼,大概也沒什麽經驗。

感覺韓修并沒有配合,少年睜開眼,懊惱的蹙眉,擡起手毫不留情的給了韓修一巴掌,“啪……”的一聲,韓修随着動作側過臉。

從沒有人敢這樣對待韓修,韓修轉過頭就看到摟着自己脖子的男孩用日語說,“親我!我要,賣,身,我要錢!”

男孩喝的醉醺醺的,大概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只是擡起手,重重的捏着韓修的下巴,強迫韓修跟自己親吻在一起,手指在韓修的口袋裏摸來摸去,嘟囔着說,“你說的對,花城楓,我就只能做個靠這張臉賣身的婊,子……”

“你要錢是麽。”

韓修沉聲問,濃綠的眸子裏顏色變得深沉,從口袋裏拿出一張金色的卡,放在少年的眼前晃了晃,在少年的耳畔,熟練的用日語說,“取悅我,這張卡就給你。”

少年抿抿唇,似乎比剛才稍微清醒了一點,但是還算不上意識清明,也不管周圍路過的人群來來往往都在好奇的看着他們,跨上韓修的大腿,就騎在了韓修的腰間。

誰說沒有過性,經驗的人膽子就不大,韓修就不是,雖然這裏是公共場合,韓修任由身上的男孩抱着自己的脖頸,輾轉親吻,從頭到尾表情淡然,主動配合男孩的動作解開自己的衣領,袒,露脖頸。

“韓修”

就在男孩剝開韓修的衣領,埋頭在韓修鎖骨處的時候,沈岳寒好死不死的沖了出來,手上還拿着什麽東西,卻清楚的看到韓修身上騎了個男孩在酒吧門口玩車震?!

沈岳寒捂着嘴巴睜大了眼睛朝後退了兩步,完全不敢相信是真的,但是那個男人的的确确就是韓修,從不近女色更不近男色的韓修,也的的确确有個男孩摟着他的脖子,埋頭在親吻韓修的身體?!

但是韓修不以為然,只是一道冷冷的視線落在沈岳寒的身上,逼得沈岳寒生生倒退一步

“管好你的嘴巴,岳寒。”

韓修擡起手,白白長長的手指緩緩的摸了摸少年的後腦勺,然後把少年扯到副駕駛的位置,側臉看了看目瞪口呆的沈岳寒“我有事先走了。”

沈岳寒點頭哈腰,指天發誓,“放心吧!韓修你懂我的,這件事我絕對不會洩露半個字!”一邊說,一邊把目光直勾勾的盯在韓修因為衣服被拉扯開而袒露出來的漂亮的鎖骨上。

韓修擡起一只手把少年摟在肩膀,然後迅速的開車朝着與自家反方向的郊區樹林駛去。

“路德藍叔叔!”

韓修前腳剛走,緊接着不到一分鐘,剛才還信誓旦旦絕對不還洩露半個字的沈岳寒就背叛了誓言。

尼采已經躺在了床上,懶洋洋的聲音從電話裏傳出來,“怎麽了岳寒。”

沈岳寒一臉興奮的說,“韓修今晚要跟別人過夜啦!我剛才看到他和一個男孩在大街上玩車震!”

尼采神情突然變得愉悅起來,“這孩子,看來沒有辱沒我路德藍的名。”

“唔....”

男孩不老實的朝着韓修的身上貼過來,眼神奇怪的看着韓修,裏面透着欲望的感覺。

韓修側過臉看着身側的男孩有這樣的眼神看着自己,無言的擡起一只手捂着男孩的眼睛。

“不要用那種猥亵的眼神看我”

韓修剛把手掌捂在男孩的臉蛋上,男孩就抱着韓修的手臂開始親吻韓修的手掌心。

韓修感受到手掌心有被人舔舐的濕漉漉的感覺,韓修額頭開始冒出汗水,第一次有很強烈的占有和交媾的欲望,另一只手緊緊地握着汽車的方向盤。

轎車一路行駛到了郊區,開進寂靜的樹林裏,韓修停下車,熄了燈光,側過臉捏着少年的下巴把手指伸進少年的嘴唇裏,醉酒的少年聽話的開始吮吸韓修的手指,韓修輕聲的笑了笑。

長長是私處便貼在少年的腹部,因為是尼采的親生兒子,韓修的尺寸也大的驚人,一直延伸到少年的小腹部。

“想要錢就給我忍着”

韓修低頭看了看自己猙獰的下體,然後雙手掐着少年瘦細結實的腰身,感覺到手底下是平坦緊繃的腹部肌肉,看來少年也不是弱不禁風的類型,雙臂用力把少年提高,抵在自己的私處往下放,剛進去一點點,少年就掙紮想要離開。

“疼.....”少年感覺到特別碩大的東西進入自己的身體,額頭開始冒冷汗。

“乖,忍着。”韓修說完就把嘴唇貼到少年的嘴唇上,吻住少年發出痛苦呻吟的嘴唇,猛地就把自己按了進去。

“啊.....!!!”盡管如此,少年還是忍不住尖叫了一聲,疼到眼角有眼淚流出來。

韓修也喘息了一聲,這是他第一次進入別人的身體。

他環着少年的腰身,低頭舔吻少年的胸口,少年還是在掙紮着,韓修用力的控制着身上的人不讓他離開,因為這樣他也會很疼。

在炙熱的裏面靜靜地放了一會兒,少年終于還是有些累了,喘息着放松了身體,有些疲勞的趴在了韓修的肩膀上。

韓修擡起手輕輕撫摸少年的後腦勺,等到少年舒坦的時候,掐着少年的腰身開始動作。

韓修一開始動作,少年就又開始掙紮,這次韓修并沒有停下來安撫少年,而是猛地開始加快了速度,搞的少年又開始被刺激的流淚。

韓修的私處長得很長,全部沒入的感覺讓韓修自己和少年的體驗都非常刺激,韓修每次都深深的沒入,少年有些失神的抱着韓修的脖子,無力的把腦袋靠在韓修肩膀上,緊緊地咬着嘴唇,額頭沁出冷汗,但是私處不受控制的開始興奮。這感覺很刺激。

“我們一起結束吧。”快要結束的時候,韓修終于開始低聲的喘息,這感覺很奇妙,韓修用手臂緊緊的抱着少年的身體,幾乎要把少年揉進自己的懷抱裏。

少年感覺被勒得很緊,喘息聲和呻吟的聲音一起進入韓修的耳畔,最後的最後一分鐘,韓修才放開懷裏的少年,托着他的臀部,兇猛的進攻,直到把自己的體液留在了少年的身體裏。少年的體液也終于灑落在韓修的衣服上。

韓修坐在駕駛座上靜靜地喘息,少年還坐在他的身上,趴在他的懷裏低聲的嗚咽,下身大概是受了從來沒有過的刺激,開始收縮。韓修靜靜地享受了一會兒那種感覺,就把那少年抱了起來,給那少年收拾了一下,放在副駕駛的座位上休息。

“母親”韓修拿起手機,給尼采打電話,尼采已經快要睡着了,語氣不善的說,“快說。”

韓修轉過臉看了看身側閉着眼睛正在休息的少年,“我今晚可能不回家了。”

尼采低低的咳了一聲,韓森伸手把尼采弄到自己的懷抱裏,不知道尼采怎麽突然就離開了自己懷裏。

“我的兒子,”尼采閉着眼睛,沉聲說,“你就算是整天不歸家,每天身邊換人睡,我都不會擔心你,真的。以後不要半夜給我打電話!”

韓修靜靜的看了看窗外沉沉的夜色,“好吧。”

說完,尼采就挂了電話,又咳了一聲,韓森拍了拍尼采的肩膀,“要不要喝水?”

尼采不悅的蹙眉,搖頭說,“不要喝水,養小孩真麻煩,都這麽大了,不回家還給我打電話。”

韓森低低的嗯了一聲,抱着尼采親了一口,伸手理了理尼采長長的發絲,“不管他就好了。”

尼采低低的哼了一聲,哼了一聲,轉過身把臉蛋埋在韓森的懷抱裏,沉沉的睡了。

花城終于清醒的時候,發現自己坐在陌生人的轎車裏,而且渾身都疼,尤其是自己的後面。

花城眨了眨眼睛,腦袋還是有些迷迷糊糊的,但是就算如此,花城還是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車廂裏彌漫着j液的味道,而且很多j液。

花城眨了眨眼睛,回想起自己之前和花城楓吵架的事情,以及自己拿槍出來指着一個紅頭發的美貌男人的腦袋,要求他和自己交,媾的事情。

花城側過臉看了看,一眼掃過去,看見了自己的槍支還在轎車前面,旁邊坐了一個男人,男人的身上還沾着白色的j液,在男人深色系的襯衫上看起來很顯眼。

身側的男人直勾勾的看着外面的月亮,臉上沒有表情,大概是半夜了。

花城細細的看了看男人的側臉,兩人似乎都沒有說話的打算,男人的胸口敞開了,脖子上有紅色的吻痕,着男人有着一頭紅色的碎發,發絲散落在額頭上,美貌的驚人。

韓修側過臉看了花城,沒等花城說話,就說,“這是我的第一次。”

花城還想說他乘人之危,沒想到眼前的男人竟然說了這種話,花城竟然一時間不知道怎麽說才好。

韓修垂下眼睑,沒有說話,腦袋微微的垂下來,緋紅色的發絲遮住眉眼,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花城直勾勾的看着韓修的側臉,還有紅紅的嘴唇,一時間挪不開眼睛。

韓修伸手從錢包裏抽了一張金卡出來,遞到花城的手上,“這張卡可以随便刷,密碼是我的生日,我會告訴你,你可要記好了,現在,”

韓修擡起手脫掉了自己身上沾了體,液的外套,又解開自己剛才扣起來的紐扣,“什麽時候可以再來一次。”

“你把我當賣,身的?”花城臉上沒有什麽特別的神情,只是這麽問韓修。

韓修側過臉看着花城,“不然呢,你自己的說的。”

花城說不出來的感覺,腦袋裏想起花城楓對自己說的那些惡毒的話,眼神突然變得黯淡而冷漠。

花城就猛地扯起韓修的衣領,把韓修的臉蛋扯到自己的面前,充滿yu望的眼神看着韓修,“不錯,我就是個廢物,美人,你叫什麽名字?”

聽到花城叫自己的美人,韓修似乎還挺愉悅,“我叫韓修,和彥。”

韓修這麽說着,濃綠的眼睛只是直勾勾的看着花城被他親吻過的紅通通的嘴唇。

花城愣愣的看着韓修,“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

“我看了你的身份證。”

花城愣了兩秒鐘,猛地就咬住韓修的嘴唇,開始瘋狂的親吻韓修,“接下來的時間,我要你走你才能走,因為你付了我很多錢,我要你操我,因為我就是個biao子,我要你陪我睡覺,我要你把我玩壞掉。”

韓修一邊被花城親吻,眼睑垂下來,他還沒有過這樣的體驗,乖覺的點了點頭說,“好的,我會聽話的。”

花城滿意的點點頭,放開韓修的衣領,直視着眼前茫茫的黑夜,“現在去我住的地方,我們接着做。”

韓修點點頭,順着花城指的方向開車,回到了市中心,在一家偏僻的賓館門前停了下來。

“這就是你現在住的地方?”韓修問。

花城點點頭,推開車門下了車,然後随着花城走進賓館。

賓館很小,并不大,前臺是個黑發女人,正翹着腿肩膀夾着電話跟別人打電話調情,另一只手上還拿着小鏡子在給自己的血紅色的唇膏,神情妩媚的欣賞自己的臉頰。

“跟我來。”花城看了看沉寂的韓修,帶着韓修朝着路上走去,這家賓館不知道是什麽背景的人開的,整個裝修就是很粗糙的西部風格,一進門就是那種墨綠色暗沉的大理石鋪的地表,燈光也沒有特別的明亮,整個感覺都很暗淡。

跟在花城身後走上旋轉樓梯,進了二樓最裏面的房間。

花城打開燈,韓修看了看四周,房間不算小,整個陳設也就是很簡單的陳設,但是房間被打掃的很幹淨,鋪了幹淨的白色床單。

床鋪旁邊還擺了一張沙發,還有一株吊蘭。床鋪正對面擺放了一個用來繪畫的支架。韓修走了過去,“你喜歡畫畫?

花城喝醉了,雖然現在清醒了一些,但是腦袋還是很疼,而且洋酒喝多了胃也不舒服,他随意的躺在沙發上,兩只腳擱在地上。

“是啊,我以前在日本就學習繪畫了,很多年了,”花城戲谑的笑了笑,“都是些沒用的東西。”

“你是李乾的學生?”韓修仔細的看了看花城的繪畫風格,極其少見的風格,細膩逼真,畫作出來的感覺就像是女人的刺繡一樣,說不出來的感覺,韓修知道的,那麽執着于細節的,就只有李乾一個人。

花城低低的嗯了一聲,燈光有些刺目,他擡起手捂着自己的眼睛,“是啊,七八歲就跟着他學畫畫了。”

韓修眯了眯眼睛,想起十一歲的時候見過的那個白白淨淨的小男孩,被自己惡意絆倒趴在自己的懷裏的那個孩子,越發覺得相似,走到花城的身側,韓修拿起花城遮住自己的眼睛的手臂,“難怪。”

花城不舒服的捂着胃部,“我餓了,出去給我買點吃的。”

韓修點點頭,去了樓下的小吃鋪給他買了一些清淡的晚餐就回來了。

韓修把湯湯水水放在了花城的面前,“可以吃了。”

花城嗯了一聲,坐在韓修的身邊開始安安靜靜的吃東西,韓修拿起遙控器打開電視機開始看電視。

沒吃幾口,喝了點湯水,花城就無聲的放下手上的勺子。

“遞張紙給我”,花城伸出手,韓修把紙遞給花城,花城随意的擦了擦嘴巴,扔了紙就把韓修按在了沙發上,騎在韓修的身上開始瘋狂的親吻韓修。

韓修順從的接受花城的親吻,花城一邊親一邊脫衣服,直到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光為止。

沒親幾下,花城就感覺韓修的si處頂在自己的tu部,花城伸手扯開韓修的褲子,“今晚本少爺伺候你。”

花城指了指自己的臉蛋,“我這張臉好看嗎?”

韓修點點頭,花城自嘲的笑了笑,伸手捏着韓修的下巴說,“韓修,我命令你看着我,看向我的時候,你的眼珠,就是一對綠色的寶石,寶石裏面有我的倒影。”

這麽說着,花城直勾勾的看着韓修的眼睛,按着韓修的肩膀,又做了一次。

在此期間,花城一直按着韓修的肩膀不讓他動,韓修也沒有抗拒,只是乖乖的接受花城對自己做出的任何行為。

就這樣,韓修就這樣在花城這裏整整呆了兩個月的時間,因為花城不讓他走。

期間竟沒有任何人找他,韓修每天定期定點給花城買飯洗衣服。

花城則每天都沉迷于酗酒不能自拔,幾乎每天都在喝酒,處于醉醺醺的狀态,喝完酒拉着韓修x愛,然後睡覺,醒了接着做。

花城過着堕落而暗無天日的日子,順帶還拉上了韓修。

“今天我要出門,給我刮胡子。”花城伸手摸了摸自己長出來的胡須,這段時間一直都懶得刮胡子,白淨的臉上胡子拉碴,韓修竟然也沒有說一句不是,随便他自己怎麽樣。

韓修這一點很特別,他從來都不喜歡對別人提出要求,花城很奇怪韓修為什麽可以忍受這一切。

“恩,”韓修點點頭,離開電視機,走到洗手間拿了刮胡刀出來給花城刮胡子,花城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裏,韓修彎腰給他刮胡子。

“你姓韓,你父親叫什麽名字。”花城突然問。

“韓森。”韓修回答,房間裏此刻突然安靜了下來,只有電視的聲音和窗外偶爾汽車鳴笛聲,韓修的聲音顯得很低緩。

花城瞪大眼睛,猛地側過臉,“韓森?”

他直勾勾的看着韓修的紅頭發和濃綠的眼睛,“你可跟你爸爸長的一點都不像。據我所知,大名鼎鼎的韓森可是黑眼睛黑頭發的中國人。”

花城猛地動了一下,鋒利的刀片把花城的側臉上劃出一道血痕,慢慢有殷紅的血跡從花城薄薄的皮膚下面滲出來,但是花城似乎并不覺得疼。

韓修點點頭,“我母親是意大利人。”說完,他低下頭,在花城的臉頰上慢悠悠的舔舐血跡,然後擡起頭把剩下的胡須刮完。

“韓修,”花城側過臉眯起來眼睛,“你真的好聽話。”

在一起的這段時間不算短,也不算長,但是因為持續的交,媾,就會顯得兩人的關系特別的深刻,一段關系,一旦和彼此的rou體扯上關系,就會開始變得不同。

花城幾乎習慣了韓修在自己身邊的日子,韓修性格很奇怪,無論怎麽折騰,他都不會生氣,也不會抗拒自己的任何的要求。

韓修幾乎予取予求。

花城無論如何沒有想到,韓修竟然是韓森的兒子。韓森,這個名字,就是目前意大利最大的背景。

韓修垂下眼睑,臉上帶着少見的笑意,“是的。”

花城站起身來,走到洗手間的鏡子前面,看了看鏡子裏面自己的臉蛋,好久沒出門顯得非常的白,甚至可以說是病态的蒼白,他拿起梳子把自己的頭發随意的梳理了一下,便放下手上的梳子,雙手插,在口袋裏走出洗手間,“我要出去一下。”

花城看了看韓修,韓修點點頭,“好的。”

花城嗯了一聲,面無表情的走了出去 ,韓修坐在床邊看電視。

走到樓下客廳的時候,那個總是在打電話的前臺這次終于放下了手上的電話,手指勾了勾自己的頭發,媚眼如絲的看着花城,“怎麽,花城貴公子終于舍得露面了?和韓森的兒子在一起,感覺如何?韓修的味道如何……”

她舔了舔舌頭,覺得韓修的身體一定很美妙。

花城邁步走向前臺,站定在那女人面前,“看見他的時候,告訴他,我永遠不會回來了。”

那女人捂着嘴巴咯咯咯的笑了笑,“好的,我知道了~”

女人翹着腿拿起小鏡子,左右看了看自己的眉毛和嘴唇,“兄弟,姐姐勸你一句,玩弄韓修,你這樣是會付出代價的。”

“哦?”花城挑眉,“我覺得不會。”

韓修在原地等了好幾天,花城也沒有回來,這幾天韓修也沒怎麽吃東西。只是拿起花城之前用的畫筆,坐在靠窗邊的位置安靜的畫畫,描摹花城的模樣,或者坐在窗臺上靜靜的看着窗外車水馬龍的街道,臉上是說不出的神情。

直到一天傍晚,學校通知韓修去面試新生,韓修才離開,終于下樓的時候,那個女人把花城的話轉告給韓修,“韓修,他永遠不會回來了。”

韓修點點頭,“他會付出代價的。”

女人愉悅的笑了起來,前仰後合,“我就說嘛。”

韓修抿了抿唇,冷着臉走了出去。

韓修在晚上終于回家的時候,沈岳寒正在和韓森他們吃飯,看到韓修悄無聲息的站在門口,沈岳寒趕忙站了起來,“韓修,這段時間你去哪了!”

兩個月的時間,韓修的也沒有剪頭發,發絲似乎也長長了,臉頰邊上的頭發已經垂到耳畔。

韓修瞥了沈岳寒一眼,“有點事情。”

“那男孩陪着你呢?”沈岳寒又問。

韓修搖頭,神情顯得很沉寂,幾乎跟身後的夜晚融為一體,“沒有。”

說完,韓修就跟在做的所有人打招呼,徑直朝樓上走去。因為他一直都是這樣,不想吃飯就不吃,但是也不會打攪別人,韓森也就不管他。

坐在床邊,韓修從自己的口袋裏掏出一幅畫,上面是眉清目秀的花城,韓修手指捏着紙張中間,慢條斯理的把紙張撕碎,散落在地板上。

沈岳寒嘆息了一聲坐了下來,一邊吃一邊說,“爸爸,估計韓修還是處,男,看樣子不像是剛從溫柔鄉出來的啊。”

“你給我好好吃飯!”沈醉一巴掌拍在沈醉的腦袋上,沈岳寒縮了縮腦袋。

第二天,韓修準時早上八點整到學校去面試學員,旁邊是他的美學輔修課程的導師,就是那個常年在國外的老頭子。

韓修靜靜地坐在老頭子的身側,給每個學員打分,韓修也沒有擡頭看那些人長什麽樣,只是垂着眼睑,聽那些人回答老頭子提出的問題,既不表現的興致缺缺,也沒有表現的很愉快,總之是一副得體的模樣。

“韓先生,要不要喝杯咖啡?”剛才一個來自羅馬當地的學生出去的時候,老頭子轉過臉問韓修。

韓修搖搖頭,剛想表示感謝,就聽見有人在外面敲門,熟悉的聲音說,“請問我可以進來嗎?”

韓修默默地擡起頭,老頭子坐正了身體,咳了一聲,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西裝,恢複了嚴肅的表情,“請進來吧。”

韓修直直的看着門口,看見穿着一身黑色西裝的花城走了進來,手臂裏夾着藍色的文件夾,黑色的發絲和以往不一樣,朝後梳了起來,看起來器宇軒昂,神情又是一副純良無害的模樣。

看到韓修的時候,花城臉上沒有什麽特別的表情,只看見韓修穿了淺灰色的斜條紋西裝,異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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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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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