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1)
花城僵直身子,睜開眼睛,腦袋已經完全清醒,頭頂的燈光有些刺目。
花城擡起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一副放棄了自己的表情,紅紅的嘴唇抿在一起,感覺到韓修扯掉了自己的底褲,渾身光溜溜的躺在床上。
花城咽了咽口水,不是第一次給韓修看自己的身體,但是現在莫名覺得 寒涼。
“你生病了。”
韓修的聲音沉沉的,很好聽,充滿磁性。
花城放下手臂,點點頭,白白的雙腿在燈光下顯得更白,但是不刺目,反 而很漂亮,不像是男人該有的腿,雖然很結實,但并沒有那種充滿力量的感覺。
其實花城的身體并不像看起來那樣柔軟,只 是他比較瘦,穿衣服的時候會顯得比較柔和,但是衣服脫掉以後,除了皮膚白一點,花城身上的肉還是比較結實的。一摸就知道是經常鍛煉的男孩子的身體。
這一點,韓修比誰都清楚。
韓修從頭到尾打量了花城的身體,擡起手撩開花城的碎發,站起身來,一 件件的脫下自己的衣服。
花城懊惱的看着韓修,猛地坐了起來。
“韓修,我還在生病呢!”
花城顯得很不悅,畢竟是花城家族的公子爺,自己不管在哪,生病的時候 都是有人好生伺候着,沒想到現在生病了不僅不能休息,還得伺候韓修睡 覺?
韓修點點頭,表示知道了,只穿着一條底褲,坐在花城身側,轉身端起小 百合之前放在床邊的一杯溫開水,還有幾粒藥丸。
“你應該少喝點酒。”
韓修的聲音不輕不重,只是表達自己的觀點。
花城冷哼了一聲,“別管我,韓修,你現在廢話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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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修轉身捏着花城的下巴,把藥丸塞到他的嘴裏,濃綠的眸子直勾勾的看 着花城,“把藥吃了,以後不允許喝酒。”
說完,韓修端着杯子,給花城喝了點溫開水喂了退燒藥。
花城剛把藥丸吞下去,韓修的嘴唇就覆蓋上來,另一只手扯着花城的頭發 ,不讓他移動自己的腦袋。
“唔!”
花城抗拒的掙紮着,渾身開始發熱,韓修手臂猛地用力,把花城抱起來, 盤腰坐在自己的腿上,兩條精瘦的大白腿耷拉在韓修腰身兩側,這副畫面看起來有 一種說不出的味道來,充滿了誘惑。
“韓修,我生病了你還要艹我!”
花城伸手想要推開韓修的身體,但是韓修的一只手臂牢固的把花城圈在自己的懷裏,讓他不能掙脫,另一只手按着花城的腦袋朝着自己的嘴唇上貼。
“唔……”
親吻了好一會兒,直到花城覺得大腦缺氧,韓修才放開手,“你死了我也照樣艹你。”
韓修一邊這麽說着,一邊把自己放入花城裏面。大概是因為生病了,裏面 的溫度很高,韓修緊緊地抿着嘴唇,額頭因為太過刺激而鋪滿了汗水。
花城其實也不是什麽特別矯情的人,畢竟是自己先把韓修給上了,怎麽也 不至于說現在抵觸韓修的身體。之前自己能對韓修做出那樣的事情,花城 心裏也知道自己不是個好東西。
他就是覺得韓修對他的控制欲實在是太強,韓修也太較真,雖然一起睡了 那麽多次,也不一定非得在一起才行。
說到底,花城還是不了解韓修,不了解韓修到底是什麽樣的人格。
韓修可觀的尺,寸把自己填滿,花城變得不能自已的激動起來,畢竟是男人 ,Yu望很快主宰了理智,那有什麽貞操可言。
花城難耐的動了動,韓修猛地咬着花城的肩膀,花城因為痛苦而抽氣,直到滿嘴的血腥味,韓修才松開嘴。
“你是狗嗎!?”
花城有些懊惱的擡起手,想要抽韓修一巴掌,韓修猛地把花城的手掌握住 。
這一口可一點都沒有留情,花城側過臉,看見一條長長的血跡從自己的肩膀上滑下來,使得韓修殷紅的嘴唇上滿滿的都是血跡。
本來韓修的面貌就容易顯得妖豔,現在看起來竟是顯得鬼魅。
“我是你的狗。”
韓修低垂着眼睛,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上的血跡,花城看到韓修的牙齒上 也是紅通通的,詭異的吓人。
“所以我只認你。”韓修這麽說着,伸出舌頭開始舔舐花城肩膀上的傷口 ,然後開始動作。
似乎是喜歡花城血液的味道,韓修把舌頭舔到皮肉裏,花城疼的額頭不停的冒出冷汗,但是下面的快感幾乎要把花城湮滅,他開始渾身抽搐,細長的手指 緊緊地拽着韓修的頭發,咬牙切齒的說,“韓修,你他媽就是個變态!”
很快,在痛苦和刺激裏被來回折騰的花城就軟趴趴的趴在了韓修的肩膀上 ,剛才吃掉的退燒藥開始發揮作用,藥物裏面有催眠成份,花城迷迷糊糊 的像是要睡着一樣,只是任由着韓修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
一直縮在房間沙發上的小百合放開了捂着耳朵的雙手,哭得眼睛都腫了, 剛才他在客廳裏,房間裏什麽聲音都聽得清楚,包括裏面傳來的花城斷斷 續續的Shen 吟喘息。
小百合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花城雖然相貌生的白淨好看,但是在家族裏的時候,一向是大男子主 義,而且脾氣也不是很好,剛才那軟綿綿的、穿心蝕骨的聲音真的超出小 百合的想象。
小百合強迫自己不要去聽那聲音,但是現在聲音突然停了,小百合又開始覺得擔心,輕手輕腳的朝着花城的房間門口走去。站在房間門口的時候 ,腳步停頓下來,整個人仿佛是被在冰天雪地裏被一桶冰水從頭澆到腳, 渾身動彈不得。
此刻,小百合眼睜睜的看着韓修背對着房門坐着,自家少爺細長的兩條白 腿圈在韓修精瘦的腰身之間,平日裏鎮定的氣質蕩然無存,就是那麽軟軟 的趴在韓修的肩膀上,閉着眼睛,好像是死了一樣。
而韓修還在上下動作,剛才那麽長時間的饕餮似乎并不能讓韓修餍足。雖 然韓修身上還穿着底褲,但是小百合還是很清楚到底是發生了什麽。
“少……少爺,死了嗎?”
小百合感覺到自己的手指在抽搐,雙腿在顫抖,花城感覺像是已經失去了 生命跡象,被韓修摟在懷裏繼續Yin辱猥,亵,身體随着韓修的動作而上下浮 動。
韓修頓了頓,輕聲的笑了笑,“別擔心,他發燒了,剛吃了有安眠作用的 退燒藥,我現在給他做做運動發發汗。”
韓修一本正經,仿佛一切都是真的。
說完,韓修轉過頭,嘴角含着笑意,小百合猛地就吓得一張臉刷白,韓修 的嘴唇上還殘留着鮮紅的血跡,燈光下看起來妖豔而詭異,花城少爺的肩 膀上還有一處血淋淋的傷口。
似乎知道小百合因為什麽會吓成這樣,韓修微微的垂下眼睑,長長的睫毛 在眼睛下面投影出一圈淡淡的陰影,看起來竟像是羞赧的神情。
韓修擡起 手撫了撫花城的發絲,輕聲細語的說,“小百合,你大概不知道,和彥他喜歡這 樣。”
不管韓修說什麽,小百合只是胡亂的點頭。韓修這性格,說陰柔的确是陰柔,說狠戾也的确是狠戾, 就像是反複無常的魔鬼一樣,給了小百合鋪天蓋地的恐懼。
“會煮粥嗎?”
韓修停下動作,慢慢的把和彥從自己身上抱下來。
“不太會,”看到花城這樣被韓修像女人一樣抱在懷裏寵溺,小百合雖然 覺得詭異而恐懼,還是幽幽的紅了臉,低着腦袋站在門前的光線裏。
韓修低低的笑了笑,不知道是出于什麽原因,但是整個人看起來還是很愉 悅的,“女孩子還是要會做飯才好的。”
小百合其實一直都是做做家務,打掃衛生之類的不是很累的體力活,總的 來說就是花城的一個小跟班。
之前在花城家族裏面的時候,家裏面年長的傭人們并不會舍得讓小百合去 辛苦的廚房做飯,所以現在跟花城出來了,小百合還是只會煮簡單的面食 ,直接導致他們經常在外面吃完飯才回來。
被韓修這麽一說,小百合有點不好意思的紅了臉。想想自己也的确沒有照 顧好自家的花城少爺。
韓修抽了紙巾把花城下面擦拭了好一會兒,韓修身上并沒有富家子弟那種 好逸惡勞的作風,很多事情還是喜歡親力親為,所以平常的時候,周圍的人對韓修的評價都很不錯。
“去給我端點熱水過來,不要太燙,還有一條毛巾。”
韓修頭也不擡的說,拿起薄被把花城身上蓋住,起身又開始給花城收拾了 一下房間。
小百合兌了一小盆溫水過來,上面還搭了一條毛巾,遞給了韓修。
韓修接過溫水,端到花城床邊,把毛巾泡在裏面濕了一下又擰幹,開始給 花城擦拭身體。
“你吃了嗎,小百合?”
韓修沉聲問,似乎也并不介意花城的身體被小百合看着。
小百合搖搖頭,韓修低低的嗯了一聲,很快擦拭幹淨,然後拉起被子把花 城蓋了起來,起身說,“我給你做點吃的,吃完就去睡覺,女孩子不能老 是不吃飯,和彥蓋的被子現在已經薄了,明天我帶你們去添置一些家用。 ”
小百合愣愣的點點頭,不停的說,“奧、奧。”
韓修進了廚房間,煮了一些米粥,裏面加了一些肉絲,冰箱裏已經沒有其 他吃的東西了,除了一些鹹菜。韓修都不知道花城和小百合兩人都是怎麽 活下來的。估計在家裏面吃得少,在外面吃得多。
小百合小心翼翼的坐在餐桌對面和韓修一起吃飯,韓修吃飯的時候很安靜 ,不言不語,只是安安靜靜的吃飯,坐在那不動作的時候,整個人看起來 就像是一件完美的讓人心碎的藝術品。
小百合剛才非常的恨韓修,可是韓修正常的時候,小百合又恨不起來。
韓修多好,又帥又有錢還會做飯……小百合這麽想着,開始吃眼前的白粥 ,看起來非常的寡淡,好像也沒有什麽味道在裏面,不知道吃起來什麽樣 ……
小百合吃了三碗,吃完之後還舒舒服服的捂着圓鼓鼓的肚子,習慣性的轉 過身想要從沙發上摸遙控器開始看電視。韓修做飯好好吃,小百合滿足的 想。明明就是很簡單的白粥,但是韓修就是把它弄得很有滋味。
“眼看都九點了,該洗漱睡覺了,小百合。”
在小百合不遺餘力的吃了三碗之後,韓修才吃完第一碗,小百合這才回過 神來,有些害羞的看着低頭玩弄自己的手指。
韓修瞥了小百合一眼,放下手上的勺子,“吃飽了麽,還要不要再吃一點 ?”
“不要了,韓先生!”小百合趕忙擺擺手,害羞的臉都紅了。
韓修點點頭站起身來,“把這裏收拾一下,不要熬夜。”
小百合趕忙起身開始收拾,他感覺韓修雖然平時話不是很多,但是一說話 就讓人覺得很嚴肅,就像是家長一樣,不由得自己不聽從。
韓修簡單的洗漱一下,就回到花城的房間裏關燈躺了下來,伸手把花城摟 在懷裏。
午夜夢回,花城猛地驚醒,韓修已經睡着了,手臂緊緊地抱着自己,氣息 灑落在自己的臉頰上。
感受到花城的動作,韓修睜開眼,下意識的伸手摸了摸花城的額頭,已經 不像之前那麽熱了,另一只手依舊是緊緊地把花城摟住,生怕他半夜逃跑 一樣。
韓修閉着眼睛輕聲問,“和彥,怎麽了。”
因為是藥物發汗退燒的緣故,花城覺得自己渾身都是汗,濕乎乎非常的不 舒服,不知道韓修都是怎麽受得了抱着自己睡了這麽久的。可是韓修不就 是這樣嗎,從來也沒有對自己提過什麽要求。
花城嘴巴幹得厲害,剛張嘴說話就開始開始咳嗽,而且咳嗽得厲害。
韓修支起手臂,端了一杯之前就放在那涼着的白開水,放在花城的嘴邊, 扶着他喝了一口。
喝了水之後的花城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咳了一聲坐直了身子,乖覺的坐在 韓修的身側,因為剛睡醒的緣故,看起來有些呆呆的。
韓修轉身把水杯放在了床頭,“晚上沒吃飯,餓不餓?”
花城點點頭,“餓了。”
“我去給你做點吃的,等我。”
韓修掀開被子起身,朝着廚房走去,把晚上特地留給花城的白粥又熱了一 下,端着走了進來。
花城看着韓修跪在小茶桌面前,把一小碗白粥放在那裏。又是一副逆來順 受的模樣,跟幾個小時之前那魔鬼一樣的男人簡直就是截然不同。
“吃一點吧,和彥。”
韓修把手上的勺子遞給花城。
花城點點頭,拿起勺子吃了一口,然後點了點頭,“挺好吃的。”
韓修低低的笑了笑,直勾勾的看着花城,“多喝點粥養胃,如果你喜歡, 以後每天晚上,我都可以給你做。”
萬籁俱寂,連外面蟲鳴的聲音都聽不到,韓修的聲音低低的,說話的時候 顯得很輕,一點都不會讓人産生聆聽的疲憊感。
之前韓修送來的黑玫瑰散發出奇異的讓人愉悅的氣息,香味在靜谧的房間 裏開始環繞。
花城猛地一愣,“你要住在這?”
剛才還一切正常的韓修的神情慢慢的變得冰冷,“怎麽,不願意和我在一 起?”
“可是我還是要回日本的。”
花城這麽說着,放下手上的勺子,擡起頭看着韓修,神情顯得堅定而傲慢。
韓修擡起頭冷冰冰的看着花城,猛地一巴掌抽在花城的臉上,臉上浮現陰 森的表情。
“花城和彥,你這輩子,死也要死在羅馬。死在我韓修身邊。”
花城側過臉,捂着臉頰,感覺到自己的嘴角已經裂開,有血絲從嘴角滑落 。
“韓修,你下手夠狠的。”
花城側過臉,舔了舔自己的嘴角,惡狠狠地看着韓修。
韓修慢條斯理的面前的餐具收拾起來。
“最狠的不是我,而是你們這些負心的人。”
花城這麽說着,韓修緩緩地站起身來,猛地把桌子上的東西全部掃到門外,然後轉過臉,深吸了一口氣,明亮的燈光下,韓修的表情顯得很平靜,面容依舊美豔。
房間裏回蕩着瓷器徹底碎裂的聲響。
“那不如,我今晚就玩死你算了。”
花城一愣,轉身就想跑,沒等花城徹底轉身,韓修伸手迅速的扯着花城的頭發,扯到自己身邊,拽着花城的兩條腿,雙手掐着花城的腰身,抱坐在自己的腰上,開始不要命的折騰,似乎是要把花城弄廢掉才滿足。
“韓修……停下來……韓修!”
不知道折騰了多久,花城面容慘白,雙手緊緊地拽着被子,渾身顫抖,額頭都是冷汗。
一直一聲不吭的他一直咬着嘴唇,嘴唇都咬出了血,韓修也沒有強迫他出聲,只是繼續專注自己的罪行。
花城覺得自己喉嚨幹澀,他知道韓修肯定也沒有多少快,感,但是他不知道這個男人為什麽還不願停止。
終于在韓修再一次要他的時候,花城顫抖着哭了出來。
“花城和彥,”聽到花城的哭泣聲,韓修猛地伸手抱着花城,腦袋埋在花城的胸口。
“我想要你,要你多少次都不夠,我下面已經麻木了,但是我還是不想停止,別再說你要走。”
韓修雙手緩緩地撫摸花城的後背,直勾勾的看着兩人的下面,沉聲說,“如果你離開了,你還是你,我卻不是我。”
說完,韓修猛地按着花城的腰身,繼續彼此折磨。
花城感覺滿嘴的血腥味,下面幾乎已經沒有知覺,渾身癱軟,雙腿止不住的顫抖。
“要毀就大家一起毀掉吧。”“反正我也不會碰別人,就讓我們一起廢掉算了。”
韓修嘴角浮起冷笑,和花城一樣,額頭都是冷汗,性愛也并不是都會愉快,做多了會想吐,會惡心,會想死。更別說精力本來就有限的男人。
而且韓修的胸口還有傷口。
韓修的傷口并沒有愈合。
和韓修一樣,花城一頭冷汗,覺得自己的下半截已經徹底的沒有知覺了,加上生病的緣故,花城的嘴唇已經徹底失去血色,要不是睜着眼睛的緣故,看到這幅場景的人多半以為花城已經死了。
花城突然感覺自己的胸口一陣溫熱,他低下頭,似乎是韓修胸口的傷口已經裂開,血液順着韓修的胸口開始往下流淌,胸前的繃帶已經全部變成了紅色。
因為被韓修緊緊的摟着圈在懷裏,貼在自己的胸膛上,花城自己的胸前也全部都是血漬。
“韓修……”
花城無力按着韓修的手臂,氣若游絲的說,“你不要命了嗎,韓修。”
他擡起手張捂着韓修的胸口,但是韓修還在動作,根本制止不了韓修心頭的血液不停地流失。
“這條命我早就不想要了。”
韓修額頭的汗水一滴滴的往下滴落,這一切非常的不正常。
韓修活這麽久從未這麽強烈的想要得到什麽東西,花城和彥是第一個。
韓修對任何人都沒有憐憫之心,包括自己,所以,他只想把想得到的緊緊抓在手裏,寸步不離才好。
但是花城只想逃離,韓修産生了無法抑制的失落和悲哀,極端到麻木,悲哀到想死。
“韓修!”
花城厲聲尖叫,劇烈晃動身體,猛地把韓修推開,掙紮着從韓修的身上爬了下來。
花城低下頭,竟發現自己的腿根上都是血跡。他心底一驚,猛地伸手摸了摸自己後面,并沒有痛感,只有麻木,原來是韓修沾染在自己身上的血漬。
甚至沒有轉過臉看韓修一眼,花城扯起一件衣服披在身上就朝着門外跑去,房間裏洋溢着濃濃的血腥味。
花城沖到廚房拿起放在流裏臺的菜刀,雙腿因為過度的縱,欲已經在顫抖着。
猛地聽到身後有動靜,花城迅速的轉過頭,看見韓修扶着廚房的門,無聲的站在自己的面前。
因為是在暗夜,只有花城房間的燈光在轉角處亮着,韓修逆光站在花城面前,隐隐約約看不見韓修的表情,不知道那男人到底在看着什麽,是不是在看着自己。
花城咽了咽口水,雙腿依舊是止不住的顫抖,額頭的冷汗一滴滴的順着鼻尖往下滑落。
自己死定了。
在那一瞬間,花城這麽想着,因為韓修随時都有可能拔槍斃了他。
雖然看不見韓修的臉孔,但是花城還是可以清楚的感受到,韓修此刻正在直視着自己的面孔。
韓修一步步的朝着花城走近,一言不發,像往常一樣,慢條斯理的走到花城面前。
花城愣愣的竟然忘了自己手上拿着一把刀,其實完全可以在這個時候把韓修殺掉,然後逃出升天。
“花城和彥,”韓修猛地伸手把花城摟在懷裏,渾身濕漉漉的感覺,而且是濃濃的血腥味。
花城渾身顫抖,聽到韓修在這自己的耳邊說輕聲細語吧的說,“你又跑掉。你最好殺了我,如果明天我睜開眼睛,你不在我身邊,就算天涯海角,我也會抓到你。”
說完,韓修慢慢的松開手,身體緩緩地向下滑落,最終躺倒在了地上。
花城一陣眩暈,顫抖着四處摸索着開燈,看見渾身是血的韓修躺在地上,面頰慘白。
“韓修?”
花城跪在韓修面前,顫抖着伸出手指,小心翼翼的試了試韓修的鼻息,感受到韓修還有鼻息,渾身一軟趴在了韓修的身上,開始低聲啜泣。
哭了一會兒,花城趕忙跑回自己的房間,把韓修的手機翻了出來,撥通了韓森的電話。
“韓叔叔!”花城聲音充滿了驚恐。
“怎麽了,孩子?”
韓森的聲音聽起來很冷靜,一點都不像是在睡夢中剛醒的男人。
“韓修受傷了!快過來!”
“好,孩子,不要緊張,韓修不會死,現在告訴我,你在哪?”
“我在家裏。”
“好,五分鐘以後到。”
花城打完電話,猛地就放下手機,走到廚房間,整個人蜷縮在廚房間的角落,遠遠地看着躺在地上的韓修,還有四處被沾染的鮮紅的血跡。
整個人看起來很不正常,手指分開,插,進自己的頭發裏,渾身輕顫。
韓森帶着家族裏的醫生進門的時候,準确的找到了客廳裏面燈光的位置,打開燈,視線轉了一圈,都沒聽到人的聲音。
韓森的手下在後面喊了一聲,也沒有聽到別人搭話。平靜的很奇怪,一點都不像是發生了什麽不好事情的地方。
最後韓森看到地板上有幾處血跡,順着血跡一行人來到了廚房間。
韓森一眼就看見蜷縮在角落的花城,還有不遠處躺在地上的韓修。
韓森掃了花城一眼,那孩子一臉呆滞的坐在那裏,裏面什麽都沒穿,只穿着一件韓修今天穿的的襯衫裹在身上,顯得很寬大。
而且他身上都是紅色的痕跡,一看就知道之前發生了什麽。而且那孩子的手邊有一把刀,在燈光下面閃爍着光芒。
韓修只穿着短褲,其他地方沒有遮掩,之前在醫院用來保護傷口的繃帶已經被徹底鮮血染紅,韓修的手指上和胸口上全部都是血漬。
“韓哥,這小子是不是傻了?”
封白站在韓森的身側,低聲說。
看到今天的情況,他到底覺得很奇怪,因為尼采跟日本那邊一直有聯系,那邊有什麽風吹草動,基本上韓森這邊都清楚,況且圈子就這麽大,什麽事情,只要是稍微有點關系的人,都能知道個大概。
據封白所知,花城和彥着小子,是花城一郎夫婦收養的男孩子,雖然平時在家族裏一直都是嬌生慣養,但是這個小子殺人的時候可是一點都不心慈手軟。
前段時間就在日本用一把刀具把宮本俊雄的小兒子宮本秀中給割喉了,這麽殘忍的手法,一定也不是什麽軟弱無能的貴公子能做的出來的。
但是封白就疑惑了,怎麽到意大利這邊,這小子就變成這慫樣了?
是不是他們這些藝術家都比較不正常?
韓森搖搖頭,“應該是情緒波動太大導致的。”
韓森坐下來走到花城的面前,伸手拍了拍花城的臉蛋,一邊拍一邊問,“韓修死了沒?”
拍了好幾下,花城像是終于回了魂一樣,猛地拽着韓森的肩膀,厲聲說:“韓叔叔!救救韓修!”
韓森拿下花城抱着自己的手臂,轉頭對手下的人說,“把花城少爺帶下去休息,先給他洗個澡,然後帶到東邊的客房。”
韓森指了指那間沒有人住的房間,示意一會兒把花城放在那裏面。
“好的,韓先生。”
說完,兩個黑風衣的男人從韓森的身後走了過來,一起抱着花城朝着洗手間裏走去。
韓森彎腰把韓修抱起來,朝着花城之前所在的房間走去。
房間的床上都是殷紅的血跡,韓森也顧不上這麽多了,把韓修朝床上一放,轉過頭對家族醫生肯說,“肯,你過來看看,韓修怎麽樣了。”
肯撐開韓修的眼皮子看了看,然後又把繃帶剪開來,仔細的看了看傷口,站起身來對韓森說,“韓先生,韓公子沒有什麽大問題,就是失血過多,還有……”
肯有點為難的看着韓森。
韓森揮揮手,“說吧,不必要遮遮掩掩。”
肯點點頭,輕聲說,“縱,欲,過度。”
韓森蹙了蹙眉,“這孩子一直以來對這方面就不是很看重,現在怎麽會這樣。”
韓森實在是有點想不通。韓森知道韓修不是自己親生的兒子,肯定也不會跟自己一樣,對這方面并不是特別的執着,但是他是尼采.路德藍的兒子,路德藍的縱,欲可是出了名的,這樣想着,韓森終于才釋然了一點。
聽到韓森這麽說,一直在檢查韓修的肯并沒有說話。
因為一直是韓森雇傭的家族醫生,所以一直以來,肯對韓修的情況還是比 較了解的。
韓修這個孩子跟肯一直都避如蛇蠍的尼采.路德藍不一樣,韓修平時寡淡 安靜,并沒有表現出對任何人或者任何事有特別的興趣。
跟他父親韓森一樣,韓修幾乎沒有任何不良嗜好,既不抽煙也不喝酒,更 沒有像現在的年輕人一樣,随意的放浪形骸,體驗所謂的刺激的青春。
他就是一直獨來獨往,沒有交往特別好的朋友,也沒有傳出和別人交往的 緋聞。讀書的時候好好讀書,工作的時候認真工作,幾乎是個無法挑剔的 完美的男人。
但是肯很清楚,男人的欲望是說不準的,有些男人的欲望針對所有人,有 些男人的欲望卻只針對某個特定的人。韓修可能面臨的就是這樣的情況。
但是肯并沒有說出自己的觀點,因為韓修是韓森和路德藍家族聯姻的結果 ,無論是韓家還是路德藍家族,他們有一個特點都非常鮮明,那就是他們 都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一件事情不分對錯,沒有黑白,只有想做和不想做的區別。
不管旁人說什麽都沒用,韓修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行為是否合理,也清楚的 知道自己想這麽做。
這也是為什麽韓森在韓修成年以後不再插手韓修生活的原因。
因為他心知肚明,韓修是自己和路德藍的孩子,很多事情,只要韓修決定 了,插手也毫無作用。
“韓先生,”一邊思忖一邊檢查了一番,肯側過臉對韓修說,“其實韓公 子沒什麽大問題,只要好好休息,把傷口重新包紮一下就行了。”
韓修并沒有失血過多,只是傷口的血斷斷續續的流出來,看起來就好像流 了很多血一樣,其實真的沒有多少。
韓森點頭示意,表示贊成。他自己大概也知道韓修的情況。
肯上前把韓修身上的繃帶拆掉,重新消毒上藥,有重新包紮了一下。
“重新換一床被子吧。”
韓森轉頭看向封白,遞了一張卡給他,“你帶人去重新買幾床被子過來, 買厚一點的秋被。”
封白點點頭,韓森想了想,“去華人街那邊買,還有一些生活用品。吃的 喝的,看看房間裏缺什麽都給買一點,配齊了。”
意大利人出了名的懶散,每天早上街鋪店面九點多才開門,十點多才全部 開門,十一點全部歇業,下午兩三點開門,傍晚五點不到就全部關門休息 ,該幹嘛幹嘛去了。
現在這個時間段,也就只有在華人街才能買到需要的東西了,畢竟中國人 是世界上最努力掙錢的種族。
韓森思忖這個小少爺在意大利這邊估計過得也不是很舒服,剛才他進廚房 掃了一眼,吃的喝的什麽都沒有,也不知道都過着什麽樣的日子。
“好的,韓哥。”
說完,封白帶着人冒雨去了街區為花城的住所添置家用。
“韓先生。”
手下的人去燒了水,泡了茶,端到韓森的手上,韓森點點頭,把水杯放在 小桌子上,盤腿坐在韓修身側,靜靜地守着自己的兒子。
還有兩個小時就天亮了,韓森打算等到韓修醒了再走。
花城醒來的時候,迷迷糊糊的眨了眨眼睛,擡起頭看了看屋頂,又看了看 自己身上嶄新的睡衣,發現自己身上蓋了舒服的秋被,比起自己之前蓋着 的夏被暖和多了。
之前的夏被實在是太薄了,蓋起來非常的不舒服,但是因為沒什麽時間, 其實也一直都記在心上,所以一直都沒有買。
花城伸手按了按自己的腦袋,一時間不知道自己睡在哪裏,隐隐約約想起 昨晚的事情。
花城撐着起床,下半身酸疼的厲害,但是他還是穿着床邊的拖鞋起身了, 打開門就看見自家熟悉的客廳。還有一些不是很熟悉的人。客廳門口筆直 的站立着兩個西裝筆挺的男人,一看就知道這些人是什麽來頭。
“醒了?”
身側傳來韓森的聲音,花城側過臉,看見韓森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手上 拿着一本書,擡起手腕看了看時間,“快要到八點鐘了,以為你還會睡一 會兒,現在洗漱一下準備吃飯吧。”
花城一愣,看見韓森沖着廚房說,“花城少爺身體不是很舒服,你們做點 清淡的,不要太油膩。”
“好的,韓先生。”
廚房裏傳來女人的聲音,聽聲音應該是上了歲數的婦女的聲音。
“韓先生,這是您的報紙。”
小百合走了進來,把報紙遞到韓森的手上,然後轉過臉,愉悅的看着花城 ,“少爺,韓先生人真好,給我們買了好多東西呢!”
花城有點無奈的看了看小百合,然後轉頭對韓森說,“您費心了,韓叔叔 。”
韓森看了花城一眼,臉上沒有什麽表情,只是點了點頭說,“你去洗漱一 下吧孩子,一會兒跟我一起吃點早餐,小百合也一起吃。”
“太好了!”
小百合歡呼雀躍起來,好久沒有人給他們做早餐吃了,說完,她趕忙拉着 花城去洗漱。
花城洗漱好了之後,換上得體的衣服,衣着整齊的回到客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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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