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 打臉西海使團·仇人相見

“這裏應該就是大哥所說的海溝了。”紀墨驚嘆地說。

他們處于暗河最底部和海溝的交彙處,看着前方灰藍色靜谧的海,感受着久違的海洋氣息。

太安靜了,實在是太安靜了,就好像處于真空中的一般。

敖白輕聲說:“應該就是了,我聞到了西西裏海的味道。”

“咳咳~這裏……我來過的。”容拓有點不自在地說。

“?”紀墨看向青龍。

“?”敖白也看向青龍。

容拓解釋道:“我們之前跟走獸部落換龍果時就是從這條海溝上的岸,不過游的是另一條暗河。呃~聽說這條路線是南海龍王規定的,估計也是大王子告訴他父親的呗。”

“哦~”紀墨理解地點頭,“那倒也不奇怪,大哥告訴敖昆也是很有可能的。”

“既然如此,那就你帶路吧。”敖白笑着說,為着對方的坦誠而感到滿意,既然已經是共同進退的夥伴,有些消息還是應該分享一下的。

容拓爽快地點頭,“行啊,你們跟着我游吧,其實裏面只是有點黑而已,沒有什麽了不得的。”說完就一腦袋紮進去了海溝中。

原本安靜依偎在爸爸身邊的小龍見狀,立刻驚奇地叫了一聲,催促着紀墨也要趕緊游,對前面灰藍色深不可測的海溝表現得非常感興趣。

“哈~你個小家夥膽子可真大,爸爸還以為你得被吓住呢。”紀墨調侃道,他不放心地單手摟緊了孩子,生怕這調皮的小龍有個閃失。

容拓打頭,敖白殿後,紀墨中間護着小龍。

幾個海族小心地在曲折綿長的海溝中游動着,越往裏面、光線越是昏暗,到最後幾乎是漆黑的了。

這個時候只有紀墨最受影響,因為人魚的夜視能力極差,其餘三條龍還是可以看得清楚的。

“吼吼吼……啊啊……呀~!”安靜的海溝中,只有小龍在發出好奇的聲音。

因為越來越靠近大海,周圍的環境跟陸地湖泊比起來截然不同,無論是海草還是魚蝦蟹,都是小龍所沒有見過的,怪不得要大驚小怪一番了。

紀墨磕磕絆絆地游動着,不時還得耐心地安撫一下孩子:“好了沂兒,慢點游,當心撞到石頭上去了。等回到家,那兒的珊瑚礁更好看。”

小龍高興極了,對于他而言,身邊圍繞着的全是信得過的親人,安全得很,還可以出來“游玩”,見識這麽多與衆不同的風景,他在興奮之下,幾乎要從紀墨手上掙脫出去,獨自游動。

敖白在後方威嚴地喝止道:“敖沂,別鬧,安靜一會兒!”

小龍立刻停止了掙紮的動作,敬畏地貼在爸爸身邊,生怕又惹怒了父親、招來一頓懲罰。

在悠長曲折的漆黑海溝中游動了許久,直到玩累了的小龍都一覺睡醒的時候,前方終于出現了隐隐約約的亮光。

容拓松了口氣說:“我的海神!西西裏海終于要到了,我真是受夠了這樣黑漆漆的海溝!”

敖白一直沒有放松警惕,在後方觀察着全局。

紀墨體力最差,又要一路照顧撒嬌又鬧騰的小龍,累得快要游不動了。

“敖沂,過來。”敖白再次開口命令,他早就想把精力旺盛的幼龍接過來親自照顧了,奈何那小家夥現在有爸爸在身邊時就不願意選擇父親,他怕挨訓。

“沒事,還是我來帶着他吧,沂兒第一次看到大海,興奮些也不奇怪。”紀墨說。

穿越魚每每發誓不能溺愛孩子,但一般情況下他總會盡力讓孩子快樂一些生活。

“你把他放開吧,我和容拓會幫忙看着他的。”敖白無奈,只能這樣說。

紀墨看着周圍變得明亮了起來,就依言松開了手,老實說他也覺得一路上把孩子給禁锢着、不準他活動,也是不妥的。

“呀~!吼吼吼……”小龍獲得了自由,立刻就高興了,他飛快地往前面光亮處游去,追趕着容拓的尾巴。

容拓聽到動靜回頭一看,高聲笑道:“小王子,我慢慢地游,看你能不能追得上來!”說完明顯地放緩了游速,因為他也清楚,紀墨已經累得游不動了,但又不願開口說歇息,擔心自己拖慢了行程。

小龍看着熟悉的青龍主動停下逗弄自己,游得更加賣力了,卯足了勁去追趕對方,大龍小龍笑鬧成一團。

容拓還算是挺喜愛幼崽的,在沒有意外的情況下,不論是對着希圖還是敖沂,他都能耐心地陪伴對方玩耍。

“累壞了是嗎?”敖白悄悄游到伴侶身邊,伸出了自己的爪子,“來、抓着我的爪子,我帶着你游一段,你休息一會兒。”

“哈哈哈~謝了啊,我先歇會兒。”紀墨小聲地笑,既然出口已經近在眼前,他也松了一口氣,抓住了小白龍的爪子,一動不動地挂在上面,就像從前那樣任由對方帶着自己往前。

海溝越來越寬闊,前方的出口由一個隐約的光斑慢慢變成一個小圓,然後變成大圓,周圍越來越亮堂堂了,熟悉的海洋生物逐一出現在眼前。

前面的小龍眼睛都要不夠看了,他跟着容拓打頭游,看到色彩鮮豔的小魚時就忍不住要去追逐一番。

容拓阻止過幾次:“別~這種魚是有毒的啊小王子,不能碰!”

但小龍實在是太小了,他只知道那鮮豔小魚好看,特別想抓在爪子裏近距離把玩一番,所以仍舊是不停地去追趕看中的海洋生物。

紀墨看着不妥,趕緊追上去,“沂兒,到爸爸這裏來,那魚真的有毒!“小龍轉身一看:呀~爸爸又不讓我自己游了嗎?

一想到這個,機靈的小龍迅速扭頭,往旁邊游去,躲避着前來追趕的紀墨,兩個在已經變得很寬闊的海溝入口附近追逐起來。

“嗳~沂兒!敖沂!爸爸不是在跟你玩游戲啊。”紀墨忍俊不禁地笑罵,自己先笑岔了氣,停下來喘氣。

小龍仍舊一頭往前飛竄,尾巴擺動得飛快,敖白和容拓沒有感受到周圍有什麽危險,又牢牢地堵住了前後兩頭,也就任由敖沂去玩鬧了。

“沂兒,別鬧了,爸爸生氣時也會教訓你的!”紀墨的威脅不怎麽有力度,他打起精神繼續往前去追趕小龍。

此時,游在最前面的容拓高興地宣布出聲:

“我們終于游出來了!西西裏海總算是到了!”

聽到這個消息,敖白和紀墨也朝前面明亮的出口望去,回家的喜悅自是濃烈。

在大家都沒有注意的瞬間,小龍獨自游到石壁那兒去了,石壁上長了一叢茂盛的海草,在海水的柔波中蕩漾起伏着,海草邊緣是深紅色的,異常的顯眼,小龍就是被那鮮豔的色彩給吸引了過去。

片刻之後,小龍一聲驚恐的哭喊求救聲揪住了大家的心。

“沂兒!”紀墨立刻扭頭去看,懊惱于自己的百密一疏。

從他的角度看過去,小龍竟然只剩下一條金色的小尾巴留在石壁上了!

孩子被什麽給拖進去了?還是被什麽給攻擊了?

紀墨吓得心都停止了跳動。

敖白和容拓也火速游了過去。

“怎麽回事?我沒有感受到附近有兇鯊或者毒物的氣味啊。”容拓着急地說。

“我也沒有!”敖白咬牙同意,如果有的話,他一早就會出擊解決了。

說話間,紀墨已經飛快撲了過去,毫不猶豫地沖到了海草那兒,卻不小心跌了進去。

原來這叢茂盛海草的後面居然隐藏着一個狹小的洞穴,小龍就是游得太急,一頭摔了進去,受了驚吓才哭喊出聲的。

下一秒,敖白和容拓趕到,合力将那叢阻擋視線的海草連根拔起扔到一邊。

“紀墨!”敖白焦急地喚。

“怎麽回事?小王子還好嗎?你們快先出來!”容拓也喊。

原來那洞口太狹小,已經被紀墨的背部給堵住,想生拉硬拽又擔心傷到對方,故而只能從旁挖掘洞口、進一步擴大。

“沒事,我這就出來。”裏面傳來紀墨悶悶的聲音,“敖沂!你還亂動,真是欠收拾!”接着又傳來紀墨輕聲訓斥小龍的動靜。

片刻之後,紀墨終于抱着小龍慢慢地退了出來,身上都裹着有淤泥和海草,很是狼狽。

“吼吼吼……”小龍委屈又後怕地發出一連串的聲音,可惜誰也聽不懂。

“還好吧?裏面是怎麽回事?”敖白捉着伴侶的胳膊往後退、警惕地望着那個洞口問。

容拓更直接,他的龍形還是非常彪悍強壯的,龍爪和尾巴齊上,幾下子就将那小洞口給扒拉開了。

“沒事,裏面黑漆漆的,我也沒顧得上仔細看。”紀墨心疼地清理着挂在幼龍身上的水草回答,然後再次訓誡:“還敢亂跑嗎?你的本事還不夠膽子大時就給我老實待着,海裏不比聖湖,多少兇鯊毒物是龍的對手啊。”

不過訓了孩子之後,紀墨又在心裏反省自責了一回:怪孩子做什麽?他什麽都不懂,孩子沒看好要怪也是怪家長啊,唉~敖沂被吓了一回,終于變得稍微老實一些了,乖乖地依偎在爸爸的懷裏,眼睛裏還閃着淚光。

敖白一邊警戒着四周,一邊看着容拓那邊的動靜。

檢查完發現小龍的身體并沒有受傷之後,紀墨回頭關心地問了一句:“容拓,有什麽異常嗎?我剛才在裏面找孩子的時候好像摸到個圓滾滾的東西,吓了我一大跳!”

圓滾滾的東西?

敖白凝神思考了一下,緩緩道:“那是什麽東西?這外面應該就是西大陸邊緣的那道海溝了,咱們之前來看過好幾次的那個。”

“嗯,我猜也是。”紀墨附和,“西西裏大陸沿海也就這個海溝大一些。”

容拓好奇心最盛,他聽到紀墨的說法之後扒拉得更加起勁了,幹勁十足,一下子将那個小洞徹底扒了個敞亮。

摸索片刻之後,青龍的爪子裏舉起了個東西、轉身得意地笑問:“哈哈哈~圓滾滾的東西?是不是這個?”

紀墨湊過去細看:

約莫一顆足球大小、圓溜溜的、外面裹着黑色的淤泥,看不出顏色。

“唔~應該是,反正我摸了一把,上面有花紋,挺明顯的凹凸紋路。”紀墨觀賞了片刻之後說。

敖白也疑惑地說:“這、應該是個……蛋吧?是什麽的蛋?海洋生物的還是海族的?不過西西裏海一直都是族人避而遠之的海域,哪裏來的蛋?”

紀墨提醒道:“沒準就是個石頭。”

“怎麽可能?”容拓立即反駁,“絕對不是石頭,哪裏有石頭長得這麽圓的?它肯定是顆蛋!”青龍一邊說一邊将其上面的黑色淤泥清理幹淨。

沒多久,“蛋”就顯出了它原本的面目:深紅色裹着碧綠的細紋、凹凸不平,模樣怪怪的,确實不像是天然形成的石頭。

小龍也好奇地探身過去,他再次被那顯眼的顏色給吸引住了,伸出爪子煞有介事地叩了叩,然後又想抱起來玩。

容拓趕緊将爪子舉高,哄道:“這個蛋比你還沉呢,你抱不動的。”

他們帶着那顆……姑且叫做蛋的東西一起游出了海溝。

外面的西西裏海正是黃昏,夕陽格外的美。

在壓抑憋屈黑漆漆的海溝裏鑽出來之後,見到廣闊明亮的海洋心情實在是好極了。

“哎呀~終于回到家了!”紀墨舒展了一下身體,欣喜地看着眼前熟悉的西西裏海感慨道。

敖白笑着看小龍,後者正懵懂又新奇地看着眼前五顏六色的的游魚、小蝦小蟹,貝殼和海草等等,看那樣子仿佛分分鐘都要從紀墨懷裏掙脫出去、撒歡游幾圈似的。

“這究竟是個什麽蛋啊?”容拓嘀咕道,“咱們海族中也就人魚和龜族是破殼而出的了。”

“不是人魚!我确定!”紀墨立刻澄清,“我自己就是人魚啊,如果是人魚的蛋我怎麽會感應不出來呢?再說了我們人魚的蛋從來就沒有長成這樣的。”

容拓興致不減,“哦,難道是龜族獸人的蛋?”

“別抱太大希望了。”敖白更為直接地提醒道:“我沒有感受到這個……蛋有生命的氣息,也不知道被埋在淤泥裏多久了,是顆死蛋吧。”

容拓緊緊地摟着蛋,滿懷希望地說:“雖然說、我也沒有感受到這顆蛋有生命的氣息,但也許是因為太微弱了呢?”

紀墨一邊安撫着非常想自由去玩耍的小龍,一邊打趣道:“哈哈哈~容拓說得也有道理,海洋中卵生的生物還有那麽多,誰知道這個蛋會不是是哪條兇鯊的?弄不好會蹦出一條鯊魚啊。”

“嗯、嗯~再看看吧。”容拓顯然不願意接受那樣的推測,他的眼裏閃着期冀的光彩,小心翼翼地護着那顆蛋——此時此刻,他的名字叫做:容·童心未泯的暴躁青龍·拓“走喽,回家去喽!”紀墨抱着幼龍游得飛快,目标是那座魂牽夢萦的海島。

敖白和容拓不遠不近地跟随着,他們經過的海域全是人魚和小龍興奮的各種笑聲。

※※※

前速前進之下,他們居然趕在天黑之前回到了海島。

只不過,一眼看過去的情形不大美妙。

——老海龜護正和西海龍族的來使們僵持在了一起。

“我真的不知道敖白他們去哪兒啊,一覺睡醒之後我去隔壁找紀墨聊天,但他不在,他家的龍也不在,也許是出去巡海了還沒有回來吧。”老态龍鐘的護無辜地說,冬眠醒來的老海龜心裏抱怨地想:哎呦呦~如今的年輕龍、年輕人魚啊,可真是貪玩!夫夫倆出去巡海怎麽到現在還沒有回來呢?

白嫣氣急道:“巡海、巡海!難道他們巡海一次要花三天時間嗎?告訴你老龜,我們是西海龍族前來拜訪西西裏海新龍王的使團,你究竟懂不懂規矩啊?哼~小白怎麽會找了像你這樣不懂規矩的海龜當管家!”

護被雌蛟連敲打帶鄙視的,整只龜都懵了,十分茫然地說:“西、西海龍族?沒聽說過啊,我只知道東海龍族。”

這只在海洋中流浪已久的長壽龜記憶中确實只有敬佩的龍王、敖淵治理下的東海,其餘三大海域是後來崛起的,怨不得他沒有聽說過。

海龜此話一出,頓時連拼命維持形象的敖沐都生氣了——你這樣說不就是打我們西海龍族的臉嗎?

“放肆!該死的老龜!你究竟是什麽意思?”敖沐氣憤地說。

與此同時,他帶來的護衛龍和蛟龍也紛紛露出了強烈的敵意。

“我們怎麽說也是奉西海龍王敖濟的命令前來拜訪鄰海西西裏龍王的使團,你居然敢瞧不起我們?你們的龍王敖白就是這樣教你們的嗎?”敖沐趾高氣揚地說。

敖沐又看了一眼前面異常簡陋的“龍宮”——也就是敖白和紀墨親手建立起來的第一個栖身之處,神色間的鄙視不屑簡直不能更加明顯了:哼~我呸!什麽破破爛爛的鬼地方,敖白居然住在這種地方?呵呵~做龍王還有比他更失敗的麽?

白嫣低聲附耳彙報道:“沒有、都沒有!小白的兩個住所我都親自搜遍了,并沒有發現有類似龍果的存在,唉~”

是的,敖沐帶着使團搶先一步來到了西西裏海,沒有發現敖白和紀墨的蹤影,只見到了一只糊裏糊塗又不懂尊卑規矩的老海龜,找來找去又沒有發現龍果的影子,心裏着實郁悶。

越想越生氣,敖沐一尾巴甩在了前面石洞的岩壁上,刺啦啦掉落了一堆碎石——那個正是老海龜為自己精心挑選的暖季的家。

護剛好就在旁邊,他看到了,頓時心疼又生氣地說:“哎~你這是做什麽啊?那可是我的家,你這條龍怎麽這樣沒有禮貌呢?你砸壞了我的家啊——”

敖沐斜睨了護一眼,給了旁邊的護衛龍一個眼神,那龍心領神會,立刻游過去、沖着海龜的洞穴連錘帶砸的,沒幾下就把洞穴給破壞得差不多了。

護驚呆了,他着急地想過去阻止,卻因動作慢吞吞、又被西海龍嘲笑,然後幹脆被提起來甩了出去“啊~~~你們怎麽能随意欺負海龜呢?實在是太沒有禮貌了——”海龜傷心的控訴還沒有說完時,遠遠正朝這邊游過來的敖白看到這一幕時立刻就怒了“哪裏來的龍?真該死!”敖白怒吼一聲。

憤怒的小白龍化作一道白色的殘影,飛快地游了過去,他剛才恰好看清了出爪欺負護的那條龍,因此他的攻擊目标性也是很強的。

一片混亂的龍族獸人嘶吼聲之後,敖白的爪子裏牢牢地踩住了那條護衛龍的脊椎,作勢要用力一把踩斷,吓得那龍拼命掙紮、哭泣求饒、狼狽不堪:“別、別、不要!求您、求求您!我知道錯了,求求您,饒了我、饒了我嗚嗚嗚……饒了我吧嗚嗚嗚……”

敖白的這一下要是踩實了,這條龍也就廢了。

紀墨遠遠地看着前面,感到有些疑惑,他很快就認出了敖沐和白嫣。

——不過此時他們并不清楚容尼已經投靠了敖沐。

眼前還在混戰,敖白憤怒于這群外來入侵龍居然敢趁着自己不在家的時候、擅闖西西裏海,還欺負一只年邁弱勢的老海龜,因此他是毫不留情的。

容拓看到戰鬥的場面,立刻熱血沸騰、躍躍欲試,奈何敖白并沒有開口讓他一起上,所以他只能着急地看。

“護大爺,您老沒事吧?”紀墨游過來,先讓容拓将摔得四腳朝天的海龜給扶起來,關心地問。

“怎麽有只老海龜啊?”容拓随口問。

“哦,這是護大爺,也是咱們西西裏海的成員。”紀墨介紹道,“護大爺,這是青龍容拓。”

紀墨帶着同伴再往前游了一段,逐漸靠近了混戰圈子,容拓謹慎地戒備着。

那一邊,白嫣和敖沐在混戰中被護衛龍和蛟龍們保護着,焦頭爛額地喊停、跟敖白解釋,但敖白根本不聽,敖沐震驚地看着小白龍的驚人戰鬥力:——我的海神!這、這還是東海的那條廢物龍敖白嗎?

白嫣和敖沐再一轉眼,就看到了久違的小醜人魚紀墨,以及……正趴在人魚肩上興致勃勃觀看戰鬥場面的……白金小龍???

什麽情況?

白嫣的瞳孔急速擴大,尖叫着問:“紀墨,你抱着的是誰家的小龍?”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