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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蝦米,^_^好心情,好前途,好日子,祝大家過得愉快。^_^!!
“風華”培養的學生是面向國際各大名校,所以課業十分繁重,用格雷馮塞勒的話來說,一個星期要當兩個星期來用,“無論你是想當天才還是精英,都必須付出代價。”這句話是他的口頭彈。
除了基礎數理學物理化學歷史地理政治外,繪畫藝術音樂是必修課,語言學英語和法語必修,蘇清妍還選修德語,拉丁語和希臘語,出于将來責任需要她放棄中意的建築課兼學金融。
開學後的第一個周末蘇清妍抱回出生以來最多的一沓家庭作業,即墨軒粗略估計了一下大概有一米高。
即墨軒和尹旋熙的情況也差不遠,都把腦袋當永動機械開。
蘇清妍在書房兩天兩夜足不出戶從翻閱查找資料到打印書寫,星期天晚上九點鐘終于完成,頂着兩只黑眼圈下樓,即墨軒正在他們家客廳蹭甜點吃。
“你幹嘛這麽輕松,作業都做完了嗎?”蘇清妍不可思議看着一臉神清氣爽的即墨軒,心裏實在為自己的灰頭土臉不值。
即墨軒得意的笑着說:“那是當然,今天早上就做完了,出門兜了一轉回來順便看看你,做完了?”
蘇清妍嫉妒看着他用力點頭,搶過茶幾上所剩無幾的銀杏南瓜餅,問:“有什麽事嗎?”
即墨軒把頭撇開,不太自然說:“沒事就不能來?”
蘇清妍看他臉紅到脖子根,覺得奇怪,問:“你做了什麽虧心事,為什麽臉紅?”
即墨軒氣極回頭張牙舞爪撲過來把她壓倒在沙發上,蘇清妍咯咯笑起來。
“嗯哼!”
老太太的輪椅停在樓梯口,後面中年女看護季嬸把捂在嘴邊的手放開。
銀色華發,鬓染寒霜,風姿不負當年威嚴卻依然在,蘇老太太嚴厲看着滾在一起的兩個人,季嬸把她推進客廳。
蘇清妍整理衣衫坐起身,即墨軒也收斂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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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等傭人把茶倒好才開口,說:“你們兩個都已經十五歲,應該知道男女之間相處的規矩,尤其是清妍,生為女孩子一點不自重,難道你要步你媽媽的後塵嗎?蘇家容不下行為不檢的女人!”
蘇清妍臉色慘白,低下頭,顫抖着回答,“對不起,奶奶,以後不敢了。”
“蘇奶奶,你別責怪清妍,我喜歡她,願意和她在一起,根本就沒有什麽不檢點,你如果不同意,我讓爸爸過來跟你說。”即墨軒牽蘇清妍的手,禮貌卻固執的話。
蘇清妍猛然擡頭看他,難以置信,他在說什麽?不安看向奶奶。
老太太放下茶杯,微微一笑,點頭道:“那以後就請你多多照顧蘇家了,但你們還小,注意分寸。”
蘇家?!
蘇清妍心底陡寒,奶奶竟然為了蘇家,為了蘇氏已經陷入泥潭的集團公司将她抵押給即墨家。即墨軒不知道她們家的情況,但蘇清妍從十歲開始就幫助爸爸打理公司帳務,非常清楚現在蘇氏的頹勢,曾經的金融帝國早就不複當年威勢。
即墨軒沒想到蘇老太太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眉開眼笑。
老太太看一眼孫女,眼神冰冷無情。
深夜把即墨軒送走之後,蘇清妍在花園找到奶奶,她膝蓋毛毯上放着一本聖經,坐在庭院中。
皓月當空,夜晚清冷的風将花園昏黃的燈光拂散,廊檐下風鈴被吹得噼裏啪啦作響。
蘇清妍把水杯和藥放下,“奶奶,該吃藥了。”
蘇老太太收回目光,冷淡疏離看着她,說:“你是不是恨我?”
蘇清妍一頓,随即坦然一笑,“怎麽會,奶奶也是為了蘇家,清妍知道。”
“哼,我不是說今晚的事,十年前把你媽媽和清顏趕出家門,你就不恨我?你爸爸變成現在這樣,你就不怨我?”老太太眼眸犀利盯住蘇清妍。
蘇清妍沒回答,擡頭看了看花園朦胧夜色,低聲說:“爸爸快半個月沒回家了。”
蘇老太太手臂一掃,把水杯打落,彎腰猛烈咳嗽起來,“咳咳,死在外面最好,把蘇氏搞得七零八落,我但願沒這個窩囊兒子!”咳嗽聲越見激烈,看護和傭人都不在,蘇清妍沒有動,站在黑暗中漠然看着老人咳得上氣不接下氣,聖經和毛毯滑落在地。
咳嗽聲漸漸低下去後,花園裏蟲鳴聲刺耳聒噪,沙沙的樹葉聲煩躁鬧騰。
黑暗中蘇清妍的眼眸明亮放肆,尖利無情。
蘇老太太按耐住氣喘,沙啞着嗓子,說:“你爺爺打下的江山,我無論如何不能看着它敗落,你必須背負起振興家族的重擔。”
“怎麽背負,我能做什麽呢,奶奶?嫁進亞裔美國豪富即墨家?”蘇清妍含笑諷刺問,清清落落笑兩聲,“是呵,生在這樣的家庭,我有選擇的餘地嗎,你不是早就決定了嗎,奶奶?”
蘇老太太嘆息一聲,說:“我知道你喜歡隔壁院子裏的小子,你要是真聰明,就能巧妙周旋,既得到自己的愛情,又能保住蘇家家業。”
蘇清妍厭惡轉身,冷冷丢下一句,“我會照你說的做,奶奶,即使萬劫不複!”
“哼,果然是骨子裏的下賤貨,跟你媽媽一個樣!”老人把藥放進嘴巴,狠狠嚼下去,“竟然喜歡一個私生子。”
白色栅欄邊,茂盛繁盛的草叢中,尹旋熙靠在長椅椅背上,暗紅色眸子似乎有穿透天宇的力量,默默盯着天空一角。
輕盈的腳步聲出現在長廊外花樹下,駐足停留,母親纖細的身影微微向裏傾斜,“旋熙,旋熙,你在嗎?晚了,回屋睡覺。”
尹旋熙站起身,常春藤抖落淅淅瀝瀝一地露水。
“請問蘇清妍是在這裏嗎?”窗外虛弱的聲音讓正在埋頭看書的蘇清妍擡起頭來,爸爸蒼白憔悴的臉印在玻璃上。連忙起身。
父女兩人來到校園花園中,蘇清妍把熱牛奶塞在爸爸手中,他不停咳嗽喘氣,身上酒酸味沖天,頭發油膩不修邊幅,看起來十分落拓。
蘇清妍紅了眼鏡,握緊爸爸的手,“爸,你到哪裏去了?”
蘇凱彎腰咳嗽兩聲才顫巍巍從懷裏拿出一對鑲紅寶石的金手镯,說:“在杜拜買的,給,買了兩個,清顏的你收着。”自從媽媽和清顏走後,爸爸就經常神智不清,世界各地流浪,賭博,清醒的時侯就回來。
阿拉伯風格的手镯,精美雕花,複古樣式熱情奔放,拿在手裏蘇清妍心情複雜,“爸,你又去賭了,要是被奶奶知道,她——”
“咳咳,沒辦法,站在賭桌前我的心情才好得起來,清妍,對不起,是爸爸不好,忘不掉,忘不掉你媽媽和清顏呀,清妍,爸爸沒用,當年沒能力保護她們。”牛奶撒在腿上,蘇凱低頭,混濁的淚水打落在蘇清妍手背上。
蘇清妍連忙拿手帕為此時軟弱得像孩子的爸爸擦幹淨眼淚,說:“爸,你別着急,私家偵探最近聯系我說有人在南非見過她們,很快就會有消息的,你放心,我一定會把她們找到。一定的,爸,相信我!”十五歲少女用堅定成熟的目光注視軟弱不堪的父親。
蘇凱點頭,看她,內疚說:“對不起,你這麽小就要——”
“沒關系,爸爸,對了,這裏面有兩百萬,你先拿着,過兩天我再給你一些,公司的事你別擔心,我會處理好的。”把信用卡放在爸爸手裏,蘇清妍像個大人笑着安慰他。
蘇凱神色一痛,羞愧低頭,不知道該說什麽,蘇清妍偏頭靠在他肩上笑着說:“爸,快些好起來吧,等媽媽她們回來,我們一家人快快樂樂生活再也不分開,好不好?”
“嗯,嗯。”蘇凱把信用卡拽在手裏,臉部表情扭曲。
兩父女坐在花園長凳上相互依靠着,秋風将風信子花香傳播,一場遙遠卻悲涼的花事,不知該如何繁盛。
香樟樹高高的枝丫上尹旋熙安靜合攏書頁,擡頭,陽光穿透郁郁蔥蔥的樹葉落下,疏落打在臉上,破碎無法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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