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矯情嘤嘤怪 自然只有助纣為虐這一條路……
之所以是堅針而不是尖針,純粹是因為這玩意兒特別的堅硬,保管一兩百斤的大胖子上去都不會壓斷針頭。
李思思別的不說,對于容嬷嬷整治人的手段,還是在心裏過了一遍的。
雖然她這番舉動吓壞了長春宮內大大小小,但長春宮內如今就她一個主子,宮人們難不成還會去外頭敗壞她的名聲?
自然只有助纣為虐這一條路了。
過了兩日,伯母錢氏便帶着兩個妙齡女兒進了宮。
“貴人進宮這些年也沒往家裏遞個信兒,家中即便惦記,也不敢往宮內私自傳信。”錢氏倒也直接,沒兩句就進入主題:“貴人如今得了萬歲爺恩寵,往後自然是不愁的,只你兩個妹妹,如今也沒個好人家。”
說罷,又嘆了口氣:“你伯父沒什麽能耐,不像別個包衣能做大官,倒是給不了貴人太多助力,只盼貴人看在以往的情面上,多多提攜你兩個妹妹和兄弟。”
她那大女兒早就被皇宮給晃花了眼,喃喃:“若是我和妹妹能許個好人家,貴人面上也好看一些。”
李思思嗤笑一聲:“伯父曾誇贊過老劉大人雖有了六七個孫子,可還算一表人才,實乃不可多得的佳婿,伯母可別忘了給大妹妹留着。”
她有些可惜被宋嬷嬷換掉的好東西,啧了一聲,道:“再說了,咱家從前就是個養馬的,以後成材弟弟子承祖業就是了。”
爹死娘難産後,家裏那半拉小破院子以及多年的積蓄都叫大伯一家搶走了,更是過分到連個柴房都舍不得留給侄女容身,要不然她何至于進宮?
還不是因為進了宮總有喘息的機會,怎麽都比小選時被伯父灌一碗致病的藥,回頭再尋借口養好身體賣給糟老頭子強吧?
聽了這話,錢氏沒忍住摔了手裏的杯子:“那姓劉的那般老,如何配得上我的韻兒!”
咣當當——
杯蓋兒在地上滾了兩下,李思思目光一凝,似是吓着了,極為做作的往後一倒:“伯母可是對侄女不滿?”
淚目盈盈,小臉蒼白:“宋嬷嬷,伯母好兇啊,我都被吓壞了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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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嬷嬷疼惜的攬着這個矯情的嘤嘤怪:“主子,您今晚可是要去萬歲爺那兒侍寝的,萬不能跟自個兒的身子過不去啊!”
侍寝?!
錢氏吓得膝蓋一軟,撲通一聲跪了下去,連帶着的,另外兩個堂妹也惶惶不安的跪在地上。
李思思半眯着眼,見一個不落後,捂着胸口嘤咛一聲:“伯母和妹妹們這是在做什麽?罷了,宋嬷嬷,還是拿了墊子來吧,地上畢竟涼。”
想到二堂妹就是個糊裏糊塗的棒槌,她補了一句:“二堂妹年幼,身子骨壯實些,倒是用不着墊子了。”
老二李致委屈的瞬間掉了淚,果然所有人都偏心姐姐!
宋嬷嬷手一頓,使了個眼色,便有人遞來了裝滿碎石子兒的墊子放在二人膝旁:“李大太太,大姑娘,這是主子的心意。”
錢氏正心慌侄女晚上侍寝被自己搞砸了的事,沒想到侄女還是這麽軟糯好拿捏,瞬間放了心。
膝蓋擡起後,重重的跪下——
“啊啊啊!!”
那百十來斤的體重全壓在膝蓋上,錢氏痛的瞬間飙淚。
李思思眼疾手快的把下了牽牛花種子粉的的茶碗往她嘴邊杵:“宮中不得喧嘩!伯母,趕緊喝口水緩緩!”
喝完趕緊滾,可別在她宮內竄了稀。
一旁的李韻看自己母親這般,正怒火盈心的打算質問,沒想到李思思那小賤人白眼一翻,捂着心口又是叫難受:“不行了宋嬷嬷,堂妹瞪眼的樣子太吓人了嗚嗚嗚!”
李韻深深的吸了口氣,早把自己忍辱負重讨好堂姐,然後留在宮中等着一起伺候皇上的事情忘到了後腦勺,習慣性的擡手就要扇。
宋嬷嬷一看,這哪兒行?
趕緊的把人摁在墊子上,同樣灌了一杯水後,忙叫人攆了出去:“李大太太,大姑娘,什麽話能說什麽話不能說,二位該是明白的吧?”
也是趕巧,人剛走到長春宮門口,康熙那邊想着已經三天沒見新歡了,忙打發人送了一些鮮亮的布料過來。
李家母女本打算這你既不仁我也不義,沒想到乾清宮的公公一來,立馬就偃息旗鼓了。
回去後,李桑柄見母女仨回來,激動的問她們從宮中帶了什麽賞賜回來,還說侄女如今得了聖寵,自己問她要個一官半職的事兒難不難?
錢氏到如今膝蓋還疼着呢,這會子聽他這麽說,瞬間想起自己忘了說最重要的事兒了。
李桑柄見她不吱聲,不樂意了:“錢氏你要想清楚,如今得了聖寵的是我李家的姑娘,你收起你那小家子氣的模樣,得罪了宮裏的貴人,咱倆可落不着什麽好處!”
錢氏心說你這個當伯父的都沒把侄女當回事,難不成還指望侄女把你當成老子來孝順?
又想着自己得靠這個男人才能過活,便委屈着開了口:“貴人如今翅膀硬了,還叫咱們韻兒嫁給那劉大人!老爺,您瞧她這模樣,像是心裏有娘家的人嗎?”
“你沒說女人都得靠娘家?咱們成材往後可是要參加科舉做大官的,難不成她連背後撐腰的兄弟都不管了?”
“我倒是想說呢!可貴人心狠,又是石頭墊子又是宮人威脅的,”錢氏眼窩一酸:“還說咱家當初就是個養馬的,叫成材往後子承祖業!”
李桑柄倒吸了一口:“果真是個賠錢貨!早知如此,那救駕之功還不如用來給我謀個官!”
他在家裏等着侄女一朝發達後來提攜娘家,沒想到等了一個多月沒動靜不說,這會子家裏人進宮,還白白遭了冷眼,心裏一時恨的不行。
同一時間,康熙那邊聽人說李貴人幾乎是将娘家伯母攆出門後,忍不住想過來瞧瞧。
順帶的,再找找自己在李貴人這兒為何把持不住的原因。
如果李貴人真就是魅力過人,那寵一寵也無妨,如果是在他身上用了什麽手段叫他日夜惦記,那麽——他臉上的表情冷了冷,沒再往下想。
正跟宋嬷嬷一起琢磨惡毒反派手段的李思思聽說皇上來了,看了看日頭,驚訝了一聲:“皇上怎的這個點過來了?”
盡管在乾清宮只呆了兩個月,可李思思知道,這人對自己的命有多看重。
如今外頭反清複明的口號也挺多的,皇宮這等地方,防備的再嚴實,也總有疏漏的時候。所以清朝皇帝為了小命,招妃嫔侍寝的話,基本都是在自己的地盤。
這會子見他過來,李思思覺得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心說這個怕死皇帝難不成打算今晚在這裏睡?
康熙本來心裏擔心小美人孤苦無依沒有娘家依靠,特地過來安慰來着,沒想到剛進門就聽到了這句,心裏頓時就不是滋味了。
想着自己好歹是個皇帝,不好跟個女子計較,坐下後,語氣似乎有些委屈:“朕知道你娘家的事,特特放下手裏的事兒過來瞧瞧你,沒想到愛妃似乎不大樂意?”
李思思一樂,忙擰了帕子往他懷裏鑽,媚眼如絲:“皇上這般可誤會妾了,您都知道妾的娘家有跟沒有似的,又怎麽會不緊緊的……”
她手往他衣袍裏頭伸,吐氣如蘭:“抓着您呢?”
康熙本來就沒有怪罪她的意思,只是好幾日不見有些想了,沒想到李貴人膽子這般大,大白天的就敢——
抓、抓着!
一時間,喉嚨幹幹的,忙抓住她作亂的小手:“青天白丨日,可不好壞了規矩。”
李思思心說你一個皇帝,對我新鮮也就這兩年,不趁着這段時間多睡睡撈點好處,回頭新人換舊人的,體力跟不上不說,好處也撈不着,那還圖個屁!
再有,她對自己的路線規劃的很明确,那就是床下綠茶、床上妖豔賤貨的路子,非得把他整治的看見她就腿軟!
便貝齒輕咬下唇,“既如此,那妾便等到晚上。”
康熙聽她那軟綿綿的哼唧,腦子裏哪兒還想得起來李貴人有沒有不妥當的地方?
眼下最不妥當的,就是這宮裝實在是太礙事了!
李思思頗為享受的半眯着眼,內心感嘆:年輕就是好啊,她嫖了年輕的皇帝,就算以後失寵也值了!
反正人到中年的皇帝也疲了,用不用沒啥差別,到時候寂寞了,還可以自己偷摸摸的快樂快樂。
至于皇帝會不會過度傷身——這個不存在的,太醫和太皇太後都不會叫這事兒發生,就是皇帝他自己,也比任何人都愛惜身體。
眼下既然他能幹,那就說明能承受呗!
反正她這塊地總不會被耕壞。
正享受着呢,沖到最後的茍皇帝猛不丁的來了一句:“自從有了愛妃,朕總算明白六宮粉黛無顏色是什麽感受了。”他還嘆口氣:“只要一想到愛妃往後若是有孕不能伺候,朕這心裏就空落落的,不如愛妃過兩年再要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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