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最強屁鍋之王 皇帝放氣,威嚴掃地
最叫人窒息的就是這個張貴人了,你丫便秘都三天了,不會找太醫開點藥?
咋的,裝一肚子粑粑侍寝很帶勁兒啊?
所以眼下面對康熙的控訴,她也有很多話說的:“皇上,妾鬥膽一問,這腰扭的好的,是不是就妾一人?”
“是,可是……”
“這能陪着皇上連吃幾天辣後越發恣意的是不是就妾一人?”
“是,可是……”
“既然都是,那妾說的又都是實話,只能是姐姐們與皇上的這些小愛好無緣了。”李思思攤手,一副很無奈的模樣。
康熙摸了摸鼻子,心說自己還真是錯怪愛妃了,便把人摟着:“朕只是擔心她們記恨上你。”
畢竟主意都是愛妃你出的。
“早前在鐘粹宮出來,妾就想到這點了。”
我不害人,人卻因我而丢人,這坎兒是注定過不去的。
康熙見她心裏有數,便決定跳過這麽有味道的話題,轉而揉搓起了愛妃。
這個年紀憋了一個月,着實想的慌。
這邊沒羞沒躁的爽快着,另一邊,一戰成名的二人果不其然的成了天然聯盟。
當然,榮貴人覺得自己放屁雖丢人,但比不上竄稀的力度大,所以矜持了一些,便叫人去張貴人那兒傳信,說有事與她商議。
張貴人其實不大願意出門,可她倆如今叫婉貴人害的在宮內簡直沒法做人,私心覺得榮貴人找自己肯定是商議對付婉貴人一事,便咬咬牙,拿帕子遮了臉,快步往鐘粹宮的方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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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貴人在宮裏左等右等,終于在半下午的時候等到了張貴人,因着時間過長,語氣便不怎麽好:“張妹妹可真是難請!”
張貴人聽罷,眼窩子一酸:“咱們如今都這樣了,姐姐該是明白我為什麽來遲了的。”
榮貴人臉一青,心說我比你好多了,可不該用咱們二字。
但想着如今對婉貴人恨意最深的非她莫屬,便壓了心頭的火氣,道:“妹妹,丢了的臉面不好拾起來,但就這麽任由仇人逍遙,我這口氣是怎麽都散不下去的!”
張貴人也是越聽臉越沉:“我必不會放過李氏這賤人!”
止住謠言的,只能是另一個謠言。
榮貴人滿意她态度:“妹妹可有什麽好法子?”
張貴人也不傻,不想自己一個人髒手,便道:“她李氏長了這麽張臉,焉知宮外有沒有什麽不幹不淨的人?”
你要這麽說,那我可就有精神了。
作為宅鬥種子選手,榮貴人在家中那也是幫着額娘打過小妾罵過庶出的人物。
兩人私下裏一琢磨,這般那般的,拉垮婉貴人計劃書便迅速成型。
很快,婉貴人在進宮之前有個情投意合的竹馬一事,便入了各人的耳。
張貴人的想法也簡單,想着真的搞不來,但無中生馬還是可行的。
畢竟男人嘛,沒有幾個會樂意自己的女人曾經對別人生過情誼,皇帝更是如此。
果然,康熙他醋了。
但李思思比他動作更快,接到皇後這個漁翁的暗示後,既不去找榮張二人撕逼,也不去請求皇後娘娘肅整宮風宮紀,反而給自己化了個宿醉妝,在康熙來長春宮時,抱着酒壇子嬌弱流淚。
一看這模樣,康熙心底更酸了。
心說宮內的流言莫不是真的,婉貴人還在思念昔日的舊情人?
只嘴上不願意承認自己比別人差,微微沉了臉,坐下:“愛妃前幾日不是說給朕做荷包嗎?怎的今日喝了這般多的酒,可是心中有什麽惦記的?”
李思思喝了幾口假酒,雙頰酡紅,軟軟的擡起手臂,小蠻腰一扭,就紮進了他的懷裏:“皇上!”
康熙臉上一熱,心說婉貴人喝成這樣還能認出朕來,可見心裏是有朕的。
微微軟了語調:“愛妃為何喝酒?”
李思思将臉埋在他脖頸處,輕輕嗅了一口:“妾心中難受的緊,有些話又不知道該跟誰說,只能借酒澆愁了。”
康熙原本心底歡喜她醉了也能認出自己,一聽這話,心瞬間拔涼拔涼的:“朕待你這麽好,你還有愁?”
李思思心說你放屁,真要是好,你還能過來試探?
“皇上今日過來,想來宮內的流言也是知道了。”
康熙果斷否認:“什麽流言?朕不知道!朕怎麽可能因為流言來找你!”
“當然,愛妃要是願意将流言好好解釋一下,朕也不是不能聽。”
李思思就等着他這句話呢,蔫嗒嗒的嗯了一聲,伸手扯住他袖子:“妾心中只有皇上一人,至于宮外的……妾只是拿他當哥哥而已。”
哥哥不存在的,男女之間嘛,适當的呷醋有益于占有欲的激發。
可憐康熙經驗少,只下意識的覺得這話不對勁:“有了朕,什麽哥哥弟弟的,都不重要!”
“那是自然,妾當初為了能去皇上跟前伺候,可是努力了好些年的!”她依偎在他胸前:“好在上天眷顧,叫妾成為皇上的人,只是——”
康熙聽着這話就很舒心,順嘴道:“只是什麽?”
“只是妾以為,既然伺候了皇上,就該是親如姐妹的一家人!”她擡起頭,一婊三千裏:“妾雖酸宮內有那麽多姐姐,可是想到皇上有那麽多人伺候,妾這心裏也知足。”
“可是今兒皇後娘娘那邊遣人來說,說妾的那些流言,竟然是榮姐姐和張姐姐娘家散布的!”
她軟綿綿的靠在康熙懷裏,用力咬着唇:“妾真的好喜歡二位姐姐,長的好,會化妝,不像妾,手笨笨的總是擔心皇上不喜歡。”
擡頭:“皇上,妾相信二位姐姐不是壞人,只是一時行差踏錯,誤會了妾的品格,您不要怪她們好嗎?”
康熙感動了:“愛妃你就是太善良!”
如果他是一個小心眼的皇帝,在知道自己的寵妃可能會跟別的男人有瓜葛時,那不瞬間把人打入冷宮啊?
可惜,他不是。
人在長春宮吃飽喝足後,第二天想起來這事兒,便去找了皇後。
他得問問皇後,後宮之主呢,怎麽能任由流言在宮中傷害愛妃的名譽呢?
皇後本打着鹬蚌相争的主意,還特地給婉貴人送了信,沒想到對方不按套路走,反而把這事兒捅到皇上跟前。
只能當個壞人,叫人去榮張二人那訓話,順便禁足一個月,再抄寫十本女戒靜靜心。
李思思知道後,尋思着皇上對她也挺好的,說撐腰就撐腰,便親自炒了嘎嘣脆的黃豆,着人送去了禦前。
那邊二人一聽,瞬間就懵逼了。
搬弄口舌?
對,是她們沒錯!
可這一切不都是可以意會的嗎?
沒有你這個後宮之主允許,咱們再厲害,也不能叫那麽多人嚼舌根子不是?
張貴人身後沒啥勢力,被皇後這根大腿敲打後,便歇下了心思,打算以後再說。
但榮貴人不一樣了。
仗着皇長子在手,丢的醜也不算大,便咬牙學了李思思那婊裏婊氣的樣子,脫了簪去請罪。
康熙知道她的來意後,想了想,還是叫她進來了。
“皇上,妾犯了錯,妾認。”榮貴人老老實實的跪了下來:“妾自知對不起婉貴人,甘願受罰,以後再也不敢了!”
她擺明了陣馬說事情就是我幹的,但我那是因為醋了,幹的有理有據。
這麽一對比,就顯得同樣幹了壞事的張貴人很不懂事了。
康熙想着人無完人,又看在皇長子的面子上,嘆口氣:“你啊,都是當額娘的人了,怎麽還跟年輕的別苗頭?”
榮貴人:“……”
她難道不年輕??
榮貴人呵呵笑了兩聲,學着那牙酸的勁兒,開口:“皇上是妾一生的依靠,這後宮裏頭,哪個女子會不酸婉貴人的聖寵呢?”
康熙心說你們酸歸酸,朕好不容易可以自己做主了,可不想因為你們酸就冷落了婉貴人這等妙人。
不過榮貴人既然這麽誠懇了,他也不會人為的制造矛盾,便道:“正好日頭沒那麽烈,你陪朕走走。”
榮貴人心花一閃,皇上這是不嫌棄她的意思!
走完這一趟,誰要再揪着這事兒說,那就是跟皇上反着來!
只可惜,樂極總是要生悲的。
二人剛黏黏糊糊的逛到禦花園,皇帝老爺突然頓住了腳步,若無其事道:“愛妃啊,朕突然覺得禦花園的花看膩了,不如改日再帶你泛舟游湖?”
“皇上,妾都知錯了!”榮貴人不樂意,挽着龍臂撒嬌:“妾就指着今日長長臉呢!”
康熙苦笑,想着自己的帝王尊嚴不能失,憋了又憋,終于把黃豆的遺孀給悶在了肚子裏。
砰——
龍腹一聲悶響。
榮貴人還在那兒嬌着:“皇上,咱們去那兒瞧瞧,妾喜歡那朵芍藥!”
小手一拽,龍腿一邁。
原本緊縮的龍菊突然承受不住來自外界的拉扯,噼裏啪啦脆——
皇帝放氣,威嚴掃地。
也是巧了,對面來了一行想偶遇皇上的妖豔賤貨。
榮貴人只聽耳邊一陣炸響,愣了愣,見伺候的人都在三步外,緩緩轉頭:“……皇上,妾又失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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