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放足的突破口 頭一次得仔細些!
甜過就完了。
作為一個理智的渣女, 愛情這玩意兒,可沒有狗頭重要。
因着出了這一檔子的事兒,康熙原本決定親自坐鎮進攻雅克薩一事便擱置了下來,只叫寧古塔這邊的軍隊仔細偵察, 待他回京之後再做決定。
一路走走停停的, 待回了京, 明貴妃的胎也穩了下來。
因着盛京一行耽誤了時間, 回來後康熙也顧不得別的, 又馬不停蹄的準備起了登五臺山一事。
畢竟太皇太後日益病重, 他這個當孫子的, 燒香拜佛祈求祖母早日康複是應當應分的。
當然了, 作為後宮裏頭位份最高的皇貴妃, 李思思自然是要跟着去的。
就是吧, 她這一路上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康熙難得心虛:“多子多福才是好, 你說說你,咱們都三十了, 怎麽還想那麽多?”
李思思白了他一眼:“臣妾擔心的是這個?”
“這上回落了水身子還沒好全的, 瞧瞧您都心急成什麽樣兒了?”李思思哼了一聲:“宜妃姐妹倆、宣妃,還有永壽宮貴妃!四個人!”
四個,全都懷了!
就算她不會吃醋,但是你這樣身體不怎麽強健的情況下還叫宮妃懷孩子,萬一又是底子不好的,孩子媽不得哭死?
“臣妾就是擔心,永壽宮那邊,貴妃的身子骨一直都不好,皇上您也憐惜些咱們女子。”
康熙就點頭, 握住她的手:“朕明白。”而後笑道:“你的膽子倒是越發的大了。”
李思思:“早前臣妾年輕,想的自然就是您的寵愛了,醋性也大。”她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現如今當了額娘了,心底總是有些軟,見不得孩子們體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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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一聽,果然感動了:“朕就知道你是個好的,将你提上來果真沒錯!”
李思思沒吱聲,心說你有本事後宮放權給咱看看?
怕是要不了多久,就得跟以前的皇後一樣坐冷板凳了!
至于明貴妃和永壽宮貴妃懷孕一事……李思思想着自己身邊那些皇上的人,再看看眼前這位人到中年,權柄越發嚴抓的皇帝,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怕是如今這後宮,都在他的耳目之下,既如此,兩個貴妃便是懷上了,也出不了幺蛾子。
沒看太皇太後都已經病重到需要堂堂天子去燒香的地步了嗎?
思及此,李思思越發覺得,自己必須不念權的逍遙度日,若不然,娘三個可沒什麽好日子過。
畢竟一個宮妃的權柄都看皇帝給不給,便是給了,他也能随時收回去,那還不如一開始就不要,省得叫他猜忌。
這般想着,便是去了五臺山後遇着了純親王,她也都恪守禮節,身邊更是從不少于六人。
衆目睽睽之下,便是偶遇的多了,旁人也說不出閑話來。
此次五臺山之行,定妃也跟了過來,說要虔誠的向佛祖祈禱,願以自己的壽數換太皇太後安康。
安頓下來後,她便直接摸了過來。
“娘娘,苦了您了。”定妃嘆了一口氣,那眼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李思思樂了:“我有什麽苦的?孩子有,位份有,就這還苦,那你都別過日子了。”
定妃:“娘娘,您知道臣妾說的是什麽的!”
李思思警告的看了她一眼:“宮妃的規矩你都忘了?”
眼瞧着茍皇帝權柄抓的越來越嚴,李思思不想打破如今這份安寧,自然也不願用自己的狗頭去試探一個帝王的耐心有多少。
定妃叫她突如其來的嚴厲吓了一跳:“臣妾,臣妾不說便是。”
李思思皺了皺眉:“定妃,你前些年還小,又幫襯過長春宮,我不便說你什麽。可你如今也是妃主了,運氣好還能生個孩子,便是不想着這個,你也得想想萬琉哈家,言行上,別連累了自己的家族。”
歷史上萬琉哈氏生的是十二,如今宜妃懷的該是老九,鈕祜祿貴妃懷的是老十,想來定妃的孩子也該快了。
就是不知道十一哪兒去了,畢竟她只記得一些出名的,旁的還真沒怎麽關注過。
一番話後,定妃果然被吓着了,消停了好幾日。
只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消停也就是消停小心思,但是像找娘娘散步賞花一事,卻是沒有妨礙的。
大不了她不提別的,就跟娘娘玩兒不就成了?
李思思挺滿意她的态度,便也沒拒絕,又怕她沒事幹瞎扯淡,便給她蘇了雙高跟鞋,讓她自個兒去研究。
但這邊統共這麽大點的地方,兩人三五回裏總有那麽一兩次會見到純親王。
眼見她這幅态度,純親王也沒過多打擾,只偶爾說兩句話便散開。
只是今日,純親王見到她們二人手中拿着的東西,到底是有些好奇,便問了:“二位娘娘,這是何物?”
康熙這會子逐漸靠近亭子拐角的假山處,正不耐煩的看着眼前沖他搔首弄姿的宮人,猛不丁的,就聽到了皇貴妃的聲音:“女子為了……可是什麽都做得出的。”
“這……你得仔細些,萬不能粗魯了去,小心傷着。”
“頭一回放進去,确實有些疼,再動兩下……擠,也感覺到有些疼,可習慣了之後,便只有喜愛的份兒了。”
“……”康熙:“???”
語氣有停頓的地方,康熙下意識的做起了填空題——
女子為了那啥可是什麽都做得出的!
頭一次得仔細些!
畢竟會疼!
會擠!
可習慣後就喜愛了!
康熙是越聽臉越綠:他們背着朕在幹什麽!
便是身後跟着的梁九功,也恨不得把腦袋縮到肚子裏去。
他怒氣沖沖的走過了拐角:“放肆!”
話沒說完,就見皇貴妃同定妃坐在石凳上,手裏拿着怪模怪樣的東西,而隆禧,正坐在距離她們三步遠的地方。
康熙:“???”
康熙傻眼了:連片衣角都沒碰到?
他臉上的怒色沒來得及退散,生硬的轉了話題:“狗奴才!”
梁九功苦着臉跪了下來:“奴才該死!奴才該死!是奴才沒守好嘴,叫人漏了皇上的行蹤!”
康熙運了運氣:“把那宮女送去慎刑司,問清楚了誰叫她窺伺帝蹤的!”
見另一邊三人目瞪口呆的模樣,康熙握拳咳嗽,掩飾自己的尴尬,向三人解釋:“朕不過是在大殿裏頭虔誠了些,竟叫不長眼的宮女摸了過來,佛門聖地,如何能容得下這些歪了心腸的人?”
李思思雖覺得有些奇怪,但也沒多想,只皺眉:“确實該嚴查,不說能否縱容她們的心思,便是您此行出來,若是回去帶了個新人,怕是于您名聲也有妨礙。”
康熙點頭:“愛妃說的是。”而後假作不經意的看着她手裏的東西:“你們這是?”
“哦,臣妾想着宮妃們大場合都穿花盆底子,雖好看,可到底不大方便,若是沒人扶着,很容易摔了。便與定妃妹妹将鞋底子改了一番,前掌後跟處加了同樣的厚度,若是嫌重,還可将掌心部位打薄,不影響鞋子的高度,走路也穩當。”
李思思說着站了起來:“臣妾自個兒做了一雙穿。”她慢慢的轉了個圈:“您瞧,個兒都高了不少。”
康熙瞧了瞧愛妃越發搖曳的身姿,便點頭:“确實不錯。”又看向純親王:“隆禧這是……向皇貴妃讨要兩雙送給心上人?”
純親王羞澀的笑了:“皇兄可別拿臣弟打趣了,臣弟只是想為您分憂。”
“哦?”康熙坐了下來:“如何為朕分憂?”
說起了正事,純親王便斂了自己的心思,道:“咱們滿人的姑奶奶可從沒有纏足的習慣的,可是皇兄,這天下到底是漢人居多,漢臣自然也多。有些個習慣,例如大戶人家的女子纏足,不僅違背人理本性,還容易叫底下人競相模仿!”
“你說的這個朕想過法子,可那些個女子關在深宅後院的,再有……”康熙揉了揉眉心,有些腦子不大好使的文人,非得吹捧什麽三寸金蓮,還寫了詩詞誇贊,不知道給他添了多少的麻煩!
偏他又不可能對士林下狠手,只能看着他們在那活蹦亂跳的,競添煩心!
“臣弟瞧着皇貴妃這鞋子就不錯。”純親王走上前:“不就是喜歡腳小嗎?總有心疼姑娘的母親,再說了,女子的腳,除了夫婿,旁人也看不着,這鞋子落在地上……”
聽罷,李思思有些忏愧,她還真不知道原來清王朝的統治者是不喜歡女子纏足的,便歉意的看向純親王:“王爺,還請您回避一下。”
人走後,康熙看了看方才愛妃走過的地方:“愛妃的腳?”
“天足,七寸半。”李思思聽懂了純親王的意思,心說這是好事啊,便特積極的配合,将裙擺提了起來:“定妃,你也給皇上看看。”
三十八左右的大腳,穿鞋走路可穩當了!
到底是大白天,定妃還是有些羞澀的:“皇上,臣妾的腳比娘娘略小些,七寸。”
康熙還真沒見過小腳妃嫔,畢竟大選的多是八旗貴女,即便是有漢軍旗的,那也都是向八旗的習性靠攏,很少有纏足。
至于小選的宮女,就更是沒有了。
宮女進宮基本上都是伺候人的,弄個站都站不穩的小腳,到底是誰伺候誰?
不過他雖沒見過,可從底下人的消息描述中也是知道一二的,眼下再看着兩個妃子腳上的鞋,康熙用自己的腦袋瓜子比對了一下:三寸?
孩子的腳長在大人的身上,那是要吓死誰?
不過大臣裏,有些人家的夫人太太是小腳他也沒注意看,畢竟男女有別,女子的腳還是在裙下的,他也不可能看到。
但是吧,孩子的腳他也是看到過的,所以對于純親王說的借用鞋子一事來遏制纏足現象還有些猶豫。
畢竟這不是什麽小事,別說是男子了,就是有些個女子,她們自個兒都不一定願意聽朝廷的話不給女兒纏足。
李思思挑眉,也明白什麽叫做眼見為實:“您若是有疑慮,親自瞧一瞧便成了。不是臣妾說話難聽,您為天下百姓所想,臣妾固然明白您的心思,可有些人……觀念比較迂腐,他們只會堅持自個兒的觀點,怕是沒見過真正的三寸金蓮是什麽模樣,您不如親自看一看?”
康熙瞪了她一眼:“前個還跟朕醋,朕真要是看了,總得為人家負責吧?”
李思思呵了一聲:“您可以叫人去樓子裏,找姑娘的腳照着畫,完事之後,不論是給銀子還是給人贖身歸良,都能安置妥當!怎的,您還想看黃花大閨女的腳?”
康熙老臉一紅,他真沒有這個意思,只是沒想到這一茬。
好在底下人的行動還是快的,梁九功戴罪立功,親自捧了金蓮的模樣過來。
這一看,康熙瞬間就淩亂了:那些大姑娘小媳婦老太太的,裙子底下都是這麽副羊蹄子模樣??
李思思也是吓了一跳:“皇上,如此陋習,必須廢除!”
康熙見她被吓着了,趕緊的安撫:“事不能如此做,外頭多少人纏了小腳?朕身為這天底下的主人,一言一行可不能任性随心,真要是立刻辦了,那些人纏了腳的便就沒了活路了。”
“還是皇上想的周全。”李思思順了順胸口:“只是可惜了,那些腳,到底是變不回來的,臣妾就怕前幾日純親王提出的法子不大好用。”
“好不好用的,試過才知道,天底下的百姓都是朕的子民,朕總不能眼睜睜的看着她們受罪。”康熙扶着她坐下:“這事兒需要潛移默化的來,愛妃,朕回頭叫人來學,上行下效,總歸會有成效的。”
李思思看向他的目光就有些暖,心說這皇帝茍歸茍,可有時候還是能茍出一些優點的,最起碼這事兒他就認真的叫人去查了,沒有糊弄過去。
當然,她也沒認為自己牛逼到一出手就能改變這項特定的封建殘餘,便道:“其實臣妾就是提了個念想,具體的樣子是定妃妹妹做出來的,您叫人去她那兒便成了,她比臣妾熟悉多了。”
即便是這個時候,李思思都沒忘了把功勞推出去。
她都是皇貴妃了,不需要出太多的風頭。
再加上定妃在外人眼裏天然是皇貴妃一脈的,功勞落在誰的頭上都差不多。
至于定妃會不會變……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反正她的位份算是走到頭了。
回頭定妃過來的時候面上就很感激:“娘娘,這可是您的功勞!”
“我就是随口說說,具體的都是你做的,不必自謙。”李思思打了個哈欠:“行了,你回去吧,別耽誤了皇上的事,咱們說話的機會多了去了,先替皇上辦事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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