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再次被陰
李致碩請病假這有啥好稀奇的?李致碩要是請産假,那才值得驚訝一下好吧?不過……我也意識到哪裏不太對:“我今天有見到李老師。”
“你今天有見到李老師?”
“在市醫院對面的奶茶店,”我想了想,說:“李老師去買蛋撻。”
“在市醫院對面的奶茶店?李老師去買蛋撻?”
“他還穿着居家服……”
“他還穿着居家服?”
“劉楠!”
“好吧,”劉楠回過神來,她啧啧稱奇:“我們在寝室已經讨論一天了,李老師那體格,那身材,那精氣神,怎麽看怎麽不像生病的……你說他在醫院附近幹嘛?還買蛋撻……他像會吃蛋撻的人麽?”
我覺得劉楠的話有道理:“不像,真是一點都不像。”
就在我們兩個百思不得其解時,劉楠腦海中忽然蹦出一個念頭:“該不會是李老師的女朋友懷孕了吧?他們兩個暫時不能結婚,所以去醫院把孩子咔嚓了?”
“別開玩笑了。”我立馬否定她:“李老師不是那種人。”
以往在劉楠她們仨眼中,李致碩就是神子。在我眼中,李致碩徹頭徹尾的是邪魔……可因為李致碩今天幫着我擺脫了淩輝的糾纏,所以我對李致碩稍微有點拿人手軟的感覺。
人是很奇妙的生物,假設有個人每天給你一百塊錢,而突然有一天他不給你了,你一定會恨死他。但如果有個人每天給你一個耳光,而突然有一天他不打你了,你一定會感恩戴德謝他八輩祖宗。
此時此刻,我對李致碩就是這樣的心理,很奇妙。
同時又,很犯賤。
我和劉楠打了一個多小時的電話,怨婦蔣小康被我們一筆帶過。大部分的時間,我們兩個都在讨論李致碩老師是否有外人不知的隐情。
最後我們兩個讨論後一致得出結論,估計李老師有外人不知的隐疾……流言就是這麽産生的,毫無理論依據全憑心情而定。
我聊完電話,基本上淩輝也回來了。為了避免正面交火,我立刻掀開被子躺進去裝睡。我媽告訴淩輝我睡覺了,淩輝多少還有些顧忌……等我媽出去買菜,淩輝這才往我卧室裏沖。
“金朵。”淩輝咬牙切齒的掐着我肩膀:“你行,你真行!我為什麽會相信你能幫我?我真是比你還蠢!”
這樣說真不好,反省自己卻捎帶貶低別人,是及其不……看到淩輝被揍的衣冠不整,我暫時決定先不批評他了。
“宋小玉的事兒你落井下石,我也就不說什麽了。”淩輝瞪的眼珠子都紅了:“你還打電話給我媽……你火上澆油的行為,簡直太讓人發指了。”
淩輝如此迫不及待的占領道德制高點,這說明他又準備有大行動了。
可在落井下石火上澆油時,我早已經想好後果了。我嘿嘿一笑,滿不在乎的說:“你去跟我媽說好了,不就一個蔣小康嗎?嘿嘿,淩輝,其實你可以換個角度考慮啊!我這樣做,是為了你好。問題嘛,是要解決的。責任嘛,是不能……你幹嘛?”
在我得意洋洋的教育淩輝時,他突然翻身一步上了床!
“你幹嘛你幹嘛你幹嘛!”我的手不方便,只能胡亂的蹬着腿:“你要是碰我,我要喊非禮了啊!”
我被淩輝抓個正着,很實在的壓在了身下。他冷笑着掰開我的石膏手,一面一只固定在身體兩側。我的石膏上帶着紗布,淩輝毫不費力的将我兩只手挂在了床頭。
“你別以為我會怕了你!”無論多麽費力也踹不到坐在我肚子上的淩輝,我哀怨着說:“就算你拍了我的裸照,我也是不會屈服的!”
“裸照?”淩輝從褲兜裏拿出黑粗的記號筆:“你有讓我拍裸照的價值嗎?”
“你成熟點,行麽?”看着淩輝拿筆要往我石膏上胡亂畫,我極度無語:“大哥,你是18了,你不是8歲!你玩點大人玩的,行麽?”
淩輝重重的往筆尖上呵了口氣,他一本正經拒絕我的要求:“不行。”
我不知道淩輝這樣的舉動有何意義,我也不曉得如此腦殘的行為有何樂趣。淩輝認真而又專注的在我的石膏手上塗寫,我鼓着腮幫子往他的睫毛上吹氣兒。
時間一長,淩輝漸漸失了防備。我找準機會,擡起膝蓋狠狠撞了他的屁股。而猝不及防的淩輝,整個人撲在了我的身上!
我鼻子被撞的發酸,眼淚争搶着往外湧。幸好淩輝及時止住了自己,不然我的整張臉都要被他拍平了。
淩輝俯趴在我身上,他呼出的熱氣吹的我臉上汗毛發癢。我看的鬥眼,淩輝卻被我逗笑。他一個沒收住,笑着噴了我滿臉的口水。
我試着将臉上的口水反蹭回淩輝身上,而淩輝卻一直沒有動。
等我擦幹淨了口水,再次擡了擡膝蓋撞他屁股:“你是不是該起來了?咱倆這樣委實不怎麽好看,要是被我媽看見,我就……”
“被我看見,你會怎麽樣啊?”
我媽的聲音驟然響起,壓我身上的淩輝笑的得逞而又狡黠。我無意識的往下接話:“我會死路一條。”
“金朵,你還知道啊?”我媽怒發沖冠的奔了過來,她一把推開我身上的淩輝,怒喝道:“你們兩個在幹什麽呢?”
我被淩輝固定成了個大字在床上,欲哭無淚的辯解:“媽,我倆什麽都沒幹……”
“金朵,你是要氣死我嗎?”我媽掃了一眼淩輝在我石膏上寫的字兒,她斥責道:“還寫什麽老公老婆……你們兩個才多大?”
“金朵,你說話!”
我說話,我媽生氣。我不說話,我媽更生氣。萬般無奈下,我只好繼續委屈的說:“我倆十八……”
“誰問你這個了?”我媽從兜裏掏出一張報告單,猛的拍在桌子上:“你看看!你自己做的好事兒!”
我不記得自己還傷了別處,所以對于我媽掏出來的報告單,我是一無所知。而自導自演的淩輝委屈又誠懇的道歉:“姨,你要罵罵我吧!是我的錯,你別怪我朵朵姐!”
☆、029 時至今日都是我咎由自取,倒黴就是倒黴,與任何人無關
賤賤賤!淩輝簡直是太賤了!每次都用這招!每次都是搶占先機裝可憐!
“媽!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這樣的……”
“姨,我和朵朵姐從小在一起長大。”淩輝說的婉轉哀戚:“有感情,也是在所難免的。既然你發現了,我也不想和你隐瞞了。這個其實是我和朵朵姐的……”
“媽!我是你女兒!媽你清醒點!你十八年前生的是我!是我!”
淩輝輕而易舉找到了我媽的軟肋獲取了我媽的信任:“姨,你想想,我和朵朵姐從小一起長大……她要是不喜歡我,能讓我進她的房間嗎?我們是怕你不高興,所以才沒告訴你。”
我倒是不想讓你進來,問題是我能攔的住麽?
“姨,既然你已經發現了,我也不隐瞞你了。”淩輝咬咬牙,一本正經的說:“大學畢業,我們就結婚。”
我能出嫁,是我媽最喜聞樂見的事兒……可我媽做的事兒,完全是在逼着我出家。
“你們吶!”我媽痛苦的表情像是我玷污了她兒子,我生怕她說出我們是親兄妹的話:“你們兩個自己考慮吧!反正事情已經做出來了……我不管你們了!”
我媽揮一揮衣袖,她将報告單甩了下來。在那一排排細小的打印鉛字中,我無比震驚的看到了什麽“金朵”,什麽“宮腔”,什麽“孕囊”……我要瘋掉了:“淩輝,你不帶這麽玩我的吧?這個,不是宋小玉的嗎?”
“我現在是沒有那麽多的錢給宋小玉,不過買個假證明的錢,我還是有的。”淩輝站在我的床上,他桀桀怪笑的看我:“金朵,這麽多年,你怎麽就學不乖呢?你坑我,你覺得你能跑的了?”
我笑的狗腿又讨好:“我不跑我不跑,我哪都不跑……淩輝,這個玩笑開不得啊!我可還是個大姑娘呢!你開這種玩笑,你讓我以後咋找對象咋結婚?”
淩輝一點不可憐我,他冷笑着說:“金朵,你就沒想過,你開這種玩笑,我要咋找對象咋結婚?”
“我去跟你媽解釋還不行嗎?”我話裏帶着哭腔,恨不得合掌告饒:“淩輝,你媽信我就如同我媽信你。我去跟你媽解釋是個玩笑……你也和我媽說清楚呗?”
“現在知道自己錯了?”淩輝趾高氣昂睥睨的仰頭。
我态度誠懇的認錯:“知道,太知道了。我錯了,我真是錯了。”
淩輝動作緩慢的蹲下身子,他笑的坦誠極了:“金朵,你現在知道錯了,也已經晚了。你媽的脾氣,你還不知道嗎?”
我就是因為知道,所以才……
“以我對你媽的了解,我現在解釋什麽,也不會起作用的。”淩輝笑眯眯的伸手摸摸我的腦袋,壞笑的像個狐貍:“而以我對你媽的了解,估計明天,她就會帶你去查婦科。”
婦、婦科?!
淩輝一屁股坐在我的肚子上,我差點被他壓的吐出來。猶如待宰的羔羊一般,我無助的看着淩輝。
而淩輝絲毫不覺得我可憐,他趾高氣昂的教育我:“金朵,時至今日,完全是你咎由自取……金朵,你知道為什麽每次在你即将犯錯誤前,我都會伸手摸摸你的腦袋嗎?”
呃,這種事情,我不應該知道吧?
事實上,我也确實不知道為啥淩輝每次都喜歡摸我的腦袋。我只是覺得他無聊好玩,順便體現一下他在身高上占優勢的狂妄自大……現在看來,這還有別的意思?
“哈哈哈!”淩輝哈哈大笑着:“在魔獸裏,摸腦袋這招,是用來安撫野獸的。哈哈!大屁股金朵,你看你橫沖直撞的,跟野獸有區別嗎?”
淩輝的惡意擴大,他笑的十分邪惡:“金朵,你知道醫院怎麽給大姑娘查婦科嗎?”
“給你個心理準備。”淩輝趴在我耳邊小聲的說:“大姑娘查婦科,是會爆*菊的……”
誰也別攔着我,我一定要弄死淩輝!
我被綁在床上,所有的惡念也只停留在活動活動心眼的階段。淩輝大搖大擺的從我房間出去,他無比妩媚的趴在門框上回頭看我:“願主保佑你,朵朵姐。”
“等我好了,我一定要割了你的小丁丁。”我無比鄭重的說:“我對天發誓。”
淩輝笑的嚣張極了:“哈哈哈,這話你已經說了十三年了,什麽時候來點實際的?”
我語噎。
毫無意外的,淩輝被他媽帶回家管教去了。我們家晚上,也同樣召開了隆重的家庭會議。
與會人員包括我、我媽以及做會議記錄的我爸。
我媽表情相當的凝重:“朵朵和淩輝的事兒……”
“媽,我和淩輝真的沒有事兒。”我辯解了一晚上,說的已經徹底口幹舌燥:“淩輝那小子胡說八道呢!而且,你們覺得,我能看上他?”
我媽動作生猛的重重拍了下報告單:“那這個又是怎麽回事兒?”
“假的,造謠,污蔑,赤果果的。媽,報告上說我懷孕52天了,完全是放屁!我上周還來DYM了呢!”
我爸輕咳了一聲,示意我說話注意尺度。
“我真的是冤枉的,淩輝跟我鬧着玩呢!母親大人,你要明鑒啊!”
“淩輝會那麽沒輕沒重?”我媽對我的話表示懷疑:“朵朵,改化驗單的事兒,也就只有你能幹吧?”
我舉雙石膏手以示清白,沒承想反倒将淩輝寫的字跡暴露出來。白石黑字兒的寫着,我媽更是堅定不移的選擇相信“眼見為實”。
“哎……”我爸悵然的嘆了口氣。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争論下去毫無意義,我媽最終一錘定音:“明天我帶你去醫院檢查,你和淩輝到底誰在撒謊,一驗便知。”
倒黴催的,還真讓淩輝說中了……
會議結束,我如同判了死刑一般垂頭喪氣的被趕回屋裏。
晚上我上廁所起夜時,無意中聽到我媽小聲的對我爸說:“其實吧,朵朵要是真跟淩輝在一起,也蠻好的……我媽還說,一直遺憾沒和淩輝他們家做親家……也不知道朵朵她們學校讓不讓大學生生孩子?要是不能的話,就先生下來,我養着,可別耽誤了朵朵的學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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