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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着青木夏実緩緩地說着的話,草摩美川只覺得對方的話如同一把利劍,直直地刺中了她的心髒。
待青木夏実放下她的時候,草摩美川全身失去力氣,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青木夏実站起身來,居高臨下地瞥了一眼軟綿綿地癱軟在地上一動也不動的草摩美川,把頭朝着草摩的方向偏了偏,宇智波清馬上就明白了對方的想法,點了點頭示意自己明白了。
最後出門的時候,青木夏実還朝着看都沒有看她的草摩美川擺了擺手,說了一句“拜拜咯,公主殿下。”
鐵門關上的聲音阻斷了裏面和外面世界的聯系,青木夏実并沒有急着趕回教學樓,而是走向操場的那一邊,緩慢地走下階梯,在操場上一圈又一圈地散起步來。
神奈川12月的氣溫并不是那麽的低,卻有足夠徹骨的寒冷,這種寒冷,是一種不同于大陸的,而是來自于他們海洋母親的。神奈川的冬天,卻又是溫暖的,因為它的氣溫還不至于下雪,從而讓害怕寒冷的人避免了一場雪融化時的顫抖。
冬日午後的陽光偏偏又是令你怦然心動的溫暖與溫馨,夏実最喜歡的陽光,在她最讨厭的冬天出現,這樣矛盾的存在,才是她所向往的。
她自己也是一個矛盾的人啊。
“沒想到能夠在這裏遇見你呢,青木桑。”
算不上熟悉,但是不會感到陌生,心中在聽到聲音的瞬間就有了答案。青木夏実看向聲音傳來的源頭,坐在高高的場位上的,果然是仁王雅治。
這樣充滿了誘惑力的聲音,飽滿尖銳而潮濕,明明是故意壓低了聲音說話,但是仁王雅治的聲音從不沙啞,喉嚨裏張弛出的聲音有不事雕琢的光潔和柔韌。
青木夏実完全不明白對方怎麽會好意思再次和她打招呼,自己逗弄起來,真的那麽好玩嗎?
沒有理會仁王雅治,青木夏実繼續沿着塑膠跑道慢慢地走着。
坐在場位上的仁王雅治45度歪頭,奇怪地看着青木夏実的背影,怎麽感覺,像是自己惹了她似的。
仁王三下五除二從場位上跳了下來,小跑到青木夏実的身邊,本想問問她為什麽不理會自己,結果看到的卻是青木夏実低着頭,劉海遮住她的雙眼,但是仁王雅治卻很清楚地看見,青木夏実的臉蛋上,緩緩流下的眼淚。
眼淚潮濕地劃過青木夏実的臉頰,在幹燥的皮膚上留下一道曲折的線。仁王雅治從小到大,看到女生哭泣的模樣實在是少之又少,沒想到今天居然遇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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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所措地看着因為自己擋住去路而停下腳步的青木夏実,仁王雅治完全沒有哄女生的經驗,只好按照平時在公園裏喂野貓的時候的動作,僵硬卻輕柔地摸着青木夏実的發頂。
希望能夠有用吧。仁王雅治在心裏祈禱着。
青木夏実被仁王雅治的舉動搞得愣了一下,連自己臉上的眼淚都沒有去擦幹,接着,憤怒地擡起頭,一巴掌拍開了仁王雅治的手。
“我不需要你像安慰寵物式的撫摸!”青木夏実控制不住自己歇斯底裏地朝着仁王雅治咆哮,“仁王雅治!你最好記住你自己說過的話!不要再來招惹我了!”
事實上夏実完全沒有感覺出來仁王雅治安慰她的時候用的什麽方式,只是她覺得,對方一開始沒有完全疏遠她,後來又跑來跟她說再也沒有交集,現在又主動和她打招呼,這完完全全是在逗弄寵物的節奏啊啊啊!!!!
所以完全是誤打誤撞。
本來被青木夏実一爪拍開自己的手,仁王雅治心中是有點怒氣的,但是聽到夏実說“安慰寵物”時仁王雅治的怒火又消失不見。但是聽到青木夏実接下來的話,仁王雅治是徹底郁悶了,等等啊青木妹紙,我對你說了什麽讓你這樣看我?
仁王雅治的直覺告訴自己,青木夏実剛剛所說的話中絕對有蹊跷,連忙伸手攔住青木夏実:“等等青木桑,你剛剛說讓我記住我說過的話,我說過了什麽?”
青木夏実擡起頭仔細地看着仁王雅治的眼睛,大腦飛快地運轉:仁王雅治不會是一個記憶力不好的人,既然他這樣問自己只會有兩種情況,一是他在整她,二是那天的仁王雅治是其他人假扮的。
仁王雅治的視線同樣也落在青木夏実的雙眼上,剛剛流過眼淚的眼睛有着隐隐約約的紅色,淡綠色的瞳色看上去平淡無奇,即使這樣,仁王雅治也有一種自己逃脫不了青木夏実的眼睛的直視的感覺。
仁王雅治的眼睛,同樣是綠色的眼瞳,但是仁王雅治的色彩卻比自己的的要鮮豔得多,就如同他的人生,也要比她豐富多彩得多。
“仁王雅治,你11月25日那天下午放學後去哪裏了?”
“哎?”仁王雅治呆愣了一秒,一邊回想着一邊乖乖地回答道:“我去網球部訓練了啊,怎麽了?”
“你們那天訓練有人遲到麽?”
仁王雅治更加疑惑了,青木桑問這個幹什麽。
“我不太記得了,不過切原那小子肯定是遲到了的。”11月25日,離現在已經過了快一周了,仁王雅治覺得除了副部長遲到這件事比較讓人印象深刻意外,其他人遲到什麽的實在是太正常了。
“那麽柳生君呢,你還記得他上一周是否有一天的社團活動遲到了?”
比呂士?仁王雅治聽到柳生的名字,腦子立刻運轉起來,不得不說的确是名副其實的欺詐師,頭腦中想的的确是比常人要多一些。
“你的意思是說,剛剛你口中所說的仁王,是柳生假扮的?”
青木夏実當然不可能一下子就承認:“我只是有這個猜想而已。”
至于你怎麽想就是你仁王雅治的事情了。
“這不可能,”仁王雅治幾乎是瞬間就否定了青木夏実的猜測,“比呂士可是我的搭檔,而且他的性格并不是那種會拿這種事惡作劇的人。”
“那麽,”青木夏実仰頭仇視地看着仁王雅治的雙眼,“如果那不是惡作劇呢?”
如果,那就是柳生比呂士想要的結果呢?
“噗哩~即使按照你所想的這樣說,我也相信比呂士有他的理由。”
他那個時時刻刻都能夠保持冷靜的搭檔,既然能夠做出這樣的事,那麽肯定有足以說服他的理由。
青木夏実聽完仁王的話,突然捂着臉低低地笑出聲來。
自己實在是太蠢了,仁王雅治和柳生比呂士可是夥伴,隊友,搭檔,即使那件事情是柳生比呂士做的,仁王雅治在她和柳生君之間,毫無疑問是站在柳生君的那邊的。
松開捂着臉的手,青木夏実盯着仁王雅治,像是要把他盯出一個洞。
仁王雅治被青木夏実的眼睛盯得不自在,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兩步。
“沒事吧青木桑。”仁王雅治小心謹慎地開口,總感覺青木夏実現在這個樣子不能有任何刺激。
青木夏実緩了兩三秒,搖了搖頭,說道:“沒事,剛剛我的第二人格在召喚我,我和她交流了一會兒。”
仁王雅治:= =我剛剛居然擔心你,簡直是浪費我的時間。
伸手揉了揉臉蛋,青木夏実的雙眼終于恢複了之前的神采奕奕。
“那我先走了,仁王君。”夏実朝着仁王雅治擺了擺手,也沒有去理會仁王雅治的回應,轉身就走。
本來想回應一聲的仁王雅治硬生生地把話憋了回去,青木桑怎麽這麽沒有禮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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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之子”幸村精市生病住院的消息就想風一樣,快速地在學校裏傳播着,很多女生聽到這個消息後紛紛落淚傷感,恨不得立刻沖到醫院去守護她們的男神。
但是醫院不是那麽随便的地方,所以,她們就準備選出一個代表去慰問幸村精市。
不過,這一切的一切都被那個可惡的黑面神給破壞了!女生們紛紛咬衣袖想要反抗,無奈的是黑面神過于強大,她們只能夠退回了防線內部,所以,就沒有人知道,赤木初季這家夥,成為了幸村精市病房的常客。
“初季,下午一起,”青木夏実單手提着書包,站在赤木初季的桌子面前,“聽店長說有新游戲到了,和我去看看呗。”
赤木初季輕輕地搖了搖頭,然後拉扯着夏実的校服,讓夏実低下頭聽自己的悄悄話。
“我要去醫院看望幸村大人。”
青木夏実的反應非常直接,聽清楚初季說的內容後,空閑的那只手馬上放在了初季的額頭上。
“沒發燒啊.......”青木夏実奇怪地看着初季,“那你說什麽胡話?”
赤木初季不知道想到了什麽,臉漸漸地紅了起來,但是本人卻對此一無所知:“是真的啦,幸村大人沒有反對,所以我就隔三差五去一趟醫院。”
這下子青木夏実馬上就想捂着自己的額頭摸一摸看是不是自己出現了幻聽什麽的了。
我的天啊,初季這家夥,完完全全陷進去了,而且還是絲毫沒有抗拒心理的那種。
作者有話要說: 我說 有一些魂淡妹紙在群裏欺負我 我生氣了o( ̄ヘ ̄o#)
謝謝綿羊妹紙畫的人設
附上青木夏実的人設按鈕,文案上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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