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薛黎晰和伊萬諾夫自然是聞到了空氣裏這股濃濃的椰香味。
清香可口。
他們從早上進食後, 就只有吃上那椰子糖片補充體力,這股香味撲鼻而來,簡直是味覺的一大蠱惑,饑餓感頓時就叫嚣了起來。
兩人時不時的就往謝明珠這邊看。
搭起架子後, 更是直面這香味。魚肉和着椰香味撲鼻而來, 煎的金黃色的肉塊上撒上烘烤幹了的椰蓉, 再在上面搭上兩三片的羅勒, 瞧着就像是高級餐廳擺放出來的。
“這可真香。”伊萬諾夫毫不吝啬自己的贊美, “謝, 你的手真巧。”
不像他, 手殘。
伊萬諾夫眼巴巴的望着, 一邊詢問着:“謝, 這兩個橫杠之間是不是得放一排樹枝, 好讓魚塊可以放置上去。”
魚塊雖大,只有兩邊的橫杠, 這樣放置上去的話所接觸的面積小,容易掉下。
謝明珠擡頭看了下, 朝伊萬諾夫豎了豎大拇指:“你考慮的不錯。”
伊萬諾夫瞬間滿面陽光, 被崇拜的人贊同的感覺實在是美滋滋,感覺自己得到了升華。
薛黎晰抿了抿唇,感覺有被冷待,心裏不舒服。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
“明天我們要繼續尋找泥巴嗎?”薛黎晰說着指着那些黃鳝魚塊,“用煙火熏的話,應該要熏很久吧!”
是要熏很久,熏得水分都出來了。
“薛,我們已經找到泥巴了。”伊萬諾夫歪着頭,“我之前沒說嗎?”
薛黎晰:……
“明天運泥巴, 做幾個陶罐放置木薯,水,還有熏魚。”謝明珠頓了頓,細細想了一下,“那明天的工作就是挖泥運泥,還有,可以用竹子做竹床,以及負責在營地裏看守東西,你們選擇什麽?”
雖然留在營地看守東西會比較輕松,不過這就錯過了和謝明珠獨處,也就錯過了有挖坑的機會,薛黎晰想了想,狀似好奇的問道:“我去挖泥運泥吧!不過要用什麽東西盛那些泥巴?”
“我跟你去,竹子可以做竹床,也就可以做出輪子,緊密的框框,我給你做一個板車的托車。”謝明珠腦子裏細細勾勒了一下,很快就想出了個大概。
“那我可以先砍竹子,幫明珠你做托運車。”薛黎晰積極的表示。
幫?
伊萬諾夫覺得這表達不對。
“我們一起努力改造我們的營地。”伊萬諾夫握拳,元氣滿滿的喊道。
然後他就說:“溪水容易有動物過來飲水,你們要小心,明天我也要砍樹,圍着我們的木屋,茅廁,和這燒火的地方做栅欄,栅欄的頂端我每一個都要削成尖尖的标槍,絕對讓動物們難以靠近。”
說着,伊萬諾夫腦洞大開:“不,不,只是這樣,野獸還是能夠進來,我要在栅欄裏挖一排的坑,坑裏放尖銳木樁。”
到時候,野獸要是跳進來,絕對叫它們萬孔穿身。
這個辦法倒是不錯。
謝明珠輕笑:“四周都要豎一個牌子,寫上,裏面有陷阱,小心踩空掉進去,免得誤傷人。”
“嗯嗯。”伊萬諾夫點頭。
說着話的同時,大家都開始吃起了煎黃鳝肉塊,煎的酥酥的表皮,以及含有奶香味的椰蓉,配着羅勒獨特的香甜味道一口下去,十分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帶着微微的麻,辣味,噴香得很。
當這層味道還未散去,溢出了屬于黃鳝魚的鮮美油汁,十分嫩口的黃鳝魚肉入口軟嫩,鮮美無比。
三人大快朵頤了起來。
忽的又腳步聲傳來,然後是熟悉的四個人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
之前被黃蜂追捕的五人中的四人,他們臉色慘白,一過來眼睛就癡癡的落在了架子上正在煙熏的黃鳝魚塊上,喉嚨咕嚕幾下。
其中一個忽然就沖了過去,就要去搶那鳝魚肉。
謝明珠當即跳起,拽住了他的手,手肘一撞,然後一拉,那人整個人頓時被迫往後退了好幾步。
謝明珠目光冷飕飕的落在他身上,沖眉一條:“搶吃的?嗯?”
那目光涼飕飕的,那人身子手腕一疼,忙喊了起來:“疼疼疼,放手。”
“我就是太餓了,不是故意的。”
他的其他三個夥伴見狀,立馬沖上來想要解救同伴,當然,也想把謝明珠打倒,或者趁亂偷食物。
不過他們一個個的虛弱得很,力氣疲軟,薛黎晰和伊萬諾夫起來要一起上,不過他們兩還沒上,這四個敵人已經一個個的謝明珠輕而易舉的解決,被迫跪在了地上。
伊萬諾夫十分鄙夷地上了四人:“憑你們這幅軟趴趴的樣子你們也敢搶東西,和上帝借膽了嗎?”
挺了挺胸膛,伊萬諾夫手掌翻滾,落在謝明珠的方向,滿是自豪:“我們大姐這麽厲害,遇到她算你們倒黴。”
跪着的四人咬牙:“要不是我們餓的沒力氣,你們都不是我們的對手。”
“就是!”
“我們就只是餓昏了,才會看到食物就想撲上去。”
……
說着,其中一個女人擡起頭,滿是憤恨的盯着謝明珠:“是你害了伊德魯,水不能喝,你怎麽不多說幾句,說些模拟兩可的話。”
是的。
他們中消失的那人忽然休克,在謝明珠他們離開後就倒在了溪水裏,即使他們按了伊德魯的棄權按鈕,可是在節目組的人來之前,伊德魯已經停止了呼吸。
伊德魯是她男朋友。
所以麗莎塔恨極了謝明珠。
這種不聽人說,事後出事又怪人不救人的奇葩謝明珠懶得理會。
伊萬諾夫驚呆了,竟然有人如此的不要臉,他蹲下身,拍了拍麗莎塔的臉:“你的臉也沒很大啊!怎麽能夠說出這樣不要臉的話。”
被迫跪下,還被拍臉,麗莎塔有種尊嚴被人給踐踏的感覺,讓她感覺恥辱,憤怒:“放開你的手。”
咦。
“好燙的感覺。”伊萬諾夫慢半拍的反應過來,然後想起了黃蜂的毒,這幾人可是被黃蜂追了很久,一直到落水前,身上肯定都被黃蜂給蜇到了,“謝,他們再拖下去是不是要去見上帝。”
“嗯。”謝明珠松手。
薛黎晰也想到了原因,他垂頭看了四人一眼,只感覺這四人實在是蠢。
黃蜂尾後針,那可是相當的有毒,更何況他們被蜇了那麽多下,竟然不當機立斷棄權。
心裏這麽想,他的目光不禁充滿鄙夷:“你們最好按棄權按鈕。”
然而在他話落,一股力氣猛地朝着他撞來。薛黎晰壓根沒有防備,噗通一下頓時往後跌。
這一跌。
噼裏啪啦。
火順着他的身子燒了起來。
啊。
薛黎晰頓時尖叫了起來,火的蔓延是那麽的快,他痛苦的翻滾着,卻引得火更猛烈的燒起來。
“熄火。”謝明珠喊道,“快潑沙土。”
謝明珠說着手裏已經拿起了沙土潑在了薛黎晰的身上。
沙土滅火更快,而且用沙土把火堆埋起來,這樣更能夠把火源徹底滅掉,所以睡覺前,出去,他們都會這樣滅掉火源,避免森林火災。
這裏的沙土倒是有不少。
而且這塊空地上的草叢也被拔掉,讓火源遠離草叢。
謝明珠說着,就快速将沙土澆在了薛黎晰的身上,伊萬諾夫忙跟着做。
很快。
薛黎晰身上的火就熄滅了,而其他的四人趁着他們亂起來,撿起了幾塊熏魚塊就快速的跑了。
謝明珠和伊萬諾夫的行動很快,所以及時的救下了薛黎晰,不過他的手臂,背,以及脖子上都有了輕微的燙傷。
“伊萬諾夫,帶上你的淨水器,我們要給薛黎晰淋純淨水,然後将黏在身上的衣服撕開。”謝明珠說着讓伊萬諾夫帶着薛黎晰去溪邊給他緩解燙傷,“我去找草藥。”
伊萬諾夫很是鎮重的點頭。
薛黎晰額頭都是冷汗,滿臉蒼白,此時他盯着謝明珠,心裏滿是憤恨,他只覺得謝明珠是故意松開手的。
所以才會導致那人把自己推入了火堆裏。
他絕對不會放過謝明珠的。
薛黎晰狠狠的咬牙。
“明珠,拜托你了。”薛黎晰雙眼蒙上了水霧,瞧着脆弱極了,又很是可憐。
“別擔心,我可以讓你傷口不感染,不過留不留疤我就不能确定了。”謝明珠遺憾的說道,”你長的不錯……”
“沒事。”薛黎晰仿佛在努力揚起堅強的笑容,“男人留疤不要緊的。”
不要緊嗎?
那進入娛樂圈就有些艱難了。
不過,謝明珠瞥了瞥薛黎晰,人可能就利用這點來裝可憐。
謝明珠提起了木燈籠,往灌木叢裏走。她要找的是大薊,椰子油可以緩解燙傷,灼痛,可以先反複抹上幾次。
然後再用大薊搗爛,和椰子油調成糊狀,塗抹在傷口處,這樣就可以治療燙傷。
這麽小小的燙傷對比起原主前世被玩心被耍弄然後給予致命的一擊,并不算什麽。
謝明珠自然是會好好的治療薛黎晰,然後再讓他不斷的變成一個殘廢。
不。
還有另外的。
被生不如死的研究。
謝明珠眼眸微暗,随即眼底勾起漫不經心的笑意,剛才她還真是故意松手。
那個麗莎塔無疑是憤世嫉俗的人,可不會對人的好意報以感激。薛黎晰上前去可憐他們,只會讓她被刺激到。
這晚上三人折騰了很久才給薛黎晰塗好藥膏。
因為這,第二天的工作安排就換了下。
而黃鳝熏魚塊則是放在了樹屋上繼續風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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