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陶器做的成不成功, 敲一敲聽一聽聲音就可以知道了。謝明珠彎曲起手,拿起了一個小陶罐,對着陶罐壁敲了敲。
咚咚咚。
聲音清脆響亮,足以證明這個陶罐質量良好。
謝明珠把陶罐敲了個遍, 聲音都很是悅耳。
一邊的伊萬諾夫已經瞪大了眼, 泥巴捏出了陶瓷, 這已然是讓他震驚。伊萬諾夫甚至想要回到過去, 把那個時候參加節目滿臉自信, 感覺強壯的自己無人能敵的自己拍個幾巴掌清醒清醒。
瞧瞧。
這才是能夠在荒野裏生存的人。
無中生有, 能夠利用荒野的條件創造東西。
熟知動植物, 讓自己能夠吃到安全的食物。
身手了當, 這能夠讓自己在危險中逃生。
瞧瞧。
以前那個自大的自己簡直就是無知。
伊萬諾夫萬分自愧不如, 很是慚愧。不過, 這更堅定了他以後做什麽事情都要想得周到,伊萬諾夫給自己鼓了鼓勁兒:伊萬諾夫, 要加油啊!跟在謝身邊,多多學習!
于是, 伊萬諾夫滿血複活, 振作了起來。伊萬諾夫雙眼燦若繁星,滿是期待:“謝,我能敲一敲這些陶瓷嗎?”
他想看看這些陶瓷。
他運來的那些泥巴,竟然都變成了如此有用的陶器,這簡直是神跡。
伊萬諾夫甚至想要學一學:“明天謝還要做這個嗎?我去運泥巴,運回來後謝教我做這個好不好?”
“當然可以。”謝明珠點了點頭,對于有自我認知,好學的人她向來不吝啬自己所擁有的知識。
人的一生那樣長,就是不斷學習的過程, 這樣才能夠吸取教訓,不斷成長。
伊萬諾夫竊喜。
他把鹽倒入了陶罐裏,然後蹲下身,他将耳朵湊近,手指輕輕敲擊。
咚咚咚。
篤篤篤。
叮叮叮。
敲擊的聲音各有不同,仿佛組合成了不同的樂器。不過,手在敲擊其中一個大的陶罐的時候,忽然有了格外不同的聲音,磅磅的,悶悶的粗重沙啞的聲音。
站在一邊的謝明珠也聽到了,她把這個陶罐給拎了出來:“這個陶瓷是失敗品。”
謝明珠仔細的查看,在底部發現了縫隙,謝明珠把它放在一邊,打算明天補一補縫隙。
沒有用水盛放過的陶瓷,還是可以補縫的。
“原來發出這種沉悶難聽的聲音的陶瓷有裂痕。”伊萬諾夫感覺自己學到了。
“是的。”謝明珠擡頭看了看天,拍着伊萬諾夫的肩膀,“我們該回去休息了。”
兩個人洗漱了一番,暫且把陶瓷依舊放回窯爐裏,熱帶雨林的天氣不定,而營地裏并沒有倉庫,如果下雨這些陶瓷就被淋到了,這樣并不好。
這些陶瓷最好再刷一層陶土和的漿液,然後再重燒一次,這樣能夠解決滲漏的問題,而且可以消毒。
當然,刷上漿液的時候,如果想要美觀,可以調入顏色。
不過,這就是明天的事情了。
兩人回到營地的時候,薛黎晰在樹屋上,聽到兩人的腳步聲,他從樹屋裏探出頭:“謝,伊萬諾夫,我在樹屋裏鋪上了草,這樣既能保暖,又不會睡得渾身酸痛。”
一整天的忙活,就想要躺在軟軟的床上。
沒有床也不要緊。
軟軟的草堆也好。
伊萬諾夫歡呼一聲:“薛,你實在是太貼心了。”
伊萬諾夫迫不及待的就往樹屋爬去。
謝明珠緊随而上,上了樹屋後,謝明珠看到了自己的藤床上也鋪滿了草堆,角落裏,窩着竹鼠的兩個籠子就放在那裏。
“夜裏風涼,竹鼠在外面不好。”薛黎晰看謝明珠看過來,說道。
謝明珠點了點頭,說道:“竹鼠喜歡幹燥且安靜的地方,耐低溫,且喜躲在光線弱的角落,它們喜陰暗,清潔,明天要先把竹鼠的小房子弄好,免得它們适應不了環境變化生病。”
竹鼠可以說是過得很是精細的生物。
它們居住的洞穴都分成了卧室,廚房,存儲食物的地方,至少有着三個洞穴,講究點的,玩耍,吃飯也都不在同一個洞穴。
謝明珠打算明天做小磚頭,然後在樹邊挖出地穴,給竹鼠做地下房子。
薛黎晰眨了眨眼,覺得謝明珠這是在針對,故意的不說好話。
“那這樣的話,給它們把屋子蓋起來最為重要,明珠,明天我和你一起給竹鼠蓋屋子。”薛黎晰想了想,斟酌的說道。
然後他摸了摸頭:“這可是我們的以後改善口糧的關鍵。”
“對!可不能讓它們死了。”伊萬諾夫聞言,萬分同意,“這可是我們的儲備糧。”
謝明珠于是就和兩人讨論起了明天的安排,讨論好了後,三人陸續睡去。
第二天起來,大家吃着黃鳝魚塊,伊萬諾夫覺得這黃鳝魚塊吃膩了。
“謝,前天的那種田螺今天可以做嗎?” 伊萬諾夫砸巴着嘴,不好意思的說道,“熏臘魚可以保存,偶爾吃一次不錯。”
每天三餐都吃一樣的東西,即使再好吃也會吃膩。
“有的吃就很好了。”薛黎晰很是不贊同的看向伊萬諾夫。
伊萬諾夫頓時哈哈哈笑了起來:“你說的是,這壞境有的吃就不錯了,是我膨脹了,竟然還提要求。”
伊萬諾夫自我檢讨:“我是饞了那田螺,并不是因為這黃鳝魚能夠保存久的原因。”
“伊萬諾夫今天要挖泥,運泥,這是個體力活。”不過是炒田螺,田螺溪水邊就有,并不用多費力去尋找的事情,謝明珠沒有拒絕,她寬慰着伊萬諾夫,“制作陶瓷的事,伊萬諾夫,可以等過些天嗎?”
“可以。”伊萬諾夫用力點着腦袋。
學陶瓷的事情不急,得先把竹鼠的窩造了。
還有昨天說過的,最好先蓋個更為穩固的屋子,熱帶雨林的暴風雨那是說來就來的,樹屋還是太過不安穩了。
還有這靠近溪流雖然解決水源問題,不過就怕野獸前來飲水,至少也要弄些陷阱。
事情很多,伊萬諾夫知道個輕重緩急,學習陶瓷做法,總會有時間的。
薛黎晰聞言,臉頓時黑了下來。
“黎晰,你有傷口不能吃炒田螺,所以今天你只能夠繼續魚片湯。”謝明珠頓了頓,指了指他的傷口,“其實你最好也不要吃魚,雖然魚肉的蛋白質可以促進傷口的恢複,可早期的話,吃海鮮容易增加人體的濕熱,是忌諱海鮮的。”
薛黎晰抿了抿唇,滿腹憋悶:“那我就吃野菜,竹筍。”
“最好是這樣。”謝明珠一點都沒有關照他的心情。
“你好可憐。”伊萬諾夫萬分同情的看着薛黎晰,薛黎晰身上的傷可要好久才能夠好的感覺,這樣沒滋沒味的可真慘。
伊萬諾夫抱抱壯壯的自己:“為了吃的,我們也要好好保護自己。”
薛黎晰:……
謝明珠嘴角微彎,有一個伊萬諾夫這樣的同伴,倒是能夠增加不少的樂趣。
吃完飯後,伊萬諾夫就推着推車離開了,薛黎晰跟着謝明珠往溪流邊走,打算做磚塊。謝明珠一路走走動,倒是采集了不少野花。
嘶嘶。
嘶。
嘶嘶。
“你有聽到什麽聲音嗎?”謝明珠停住了腳步,歪頭問薛黎昕。
這種聲音,大概率的話是蛇的聲音,而且從聲音來聽,并不僅僅是一條。
薛黎昕也停住了腳步,臉色有些發白。在這極為安靜的壞境下,不管什麽聲音,都格外的明顯,而在嘩嘩的溪水聲外,嘶嘶嘶的吐氣聲,他自然也是聽到了,薛黎晰也意識到将會發生什麽。
就在這個時候,他聽到謝明珠無辜的聲音:“黎昕,你說遇到野獸你會引開,我只要轉身跑就是了,你是跑酷高手,逃跑一流是不是?”
正說着,從灌木叢中忽然就甩出來一條尾巴。
蛇尾哐當落地,頓時巨起一陣的灰塵。
很快,那蛇尾劇烈的擺動起來,随着擺動,蛇身很快就出現在了謝明珠和薛黎昕的面前。
那龐大的身軀足有十多米長,腰身足足有男人的兩條大腿那麽粗,而此時這條蟒蛇身上纏繞着另外的一條蛇,同時還有一條蟒蛇從灌木叢裏唰唰唰而出。
這樣的一條就足夠駭人,何況是三條。
這視覺沖擊,簡直是可怕。
薛黎昕吞了吞口水,感覺自己的腿有些發軟,然後他就聽到謝明珠的話,頓時神情頓時一僵。
他之前雖然是這麽說,可有這麽大咧咧的提出要求的嗎!而且,他是傷患好不好,謝明珠她就不怕被人噴嗎!
薛黎昕驚愣的視線讓謝明珠愉悅到了,謝明珠眨了眨眼,聳了聳肩膀:“好吧,燙傷了影響你的看家本領,雖然你之前說過遇到野獸讓我先跑,你引開,不過我不能讓你一個傷員這麽做的。”
薛黎晰咬着一口老血差點就要吐出來,這樣特意提出來,分明是怕他不去做。
而且他說的時候,想的是遇到熊,獅子,老虎……這種大型野獸,如果掉轉身子跑的話,反而會更容易被它們盯住。
并不是指的這種情況。
這個情況下,他去吸引這三條蟒蛇,分明就是挑釁,簡直就是送死。
“它們正在內鬥,我們悄悄的往後退,被驚動……” 薛黎昕努力的冷靜說道。
不過話還沒有說完,旁邊謝明珠幽幽的聲音已經響起:“晚了,蛇可以感知一米左右距離的生物的熱量,以及氣味,我們離它們這麽近。”
确實是晚了。
三條争鬥中的蟒蛇齊刷刷的朝着兩人看來,那三雙豎瞳直撲撲的盯住了謝明珠和薛黎昕,似乎是在說:我們發現你們了。
而且似乎是因為發現了它們,這三條蟒蛇的争鬥瞬間結束,蛇瞳裏閃着攝人的寒光,看的人後背一涼。
如今的直播鏡頭捕捉器是很智能的,于是,鏡頭裏,霧蒙蒙的叢林背景,三條巨莽仿佛能夠通過屏幕直沖而來,忽的,一條蟒蛇張開了血口大盆,那血盆大口一看就足以将人給一口吞下。
讓人有即将被這巨蟒吞下的感覺。
“啊!”
有被吓到的觀衆往後一退,直接從椅子上給摔了下來。
落空摔落的疼痛讓許玲玲瞬間回神,那蟒蛇是直播裏的,并不是在自己眼前,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心口還在一跳一跳。
十五六歲的小姑娘一臉的驕橫,一把蹦了起來,揉了揉自己摔疼的屁股,然後抱住了平板一臉憤憤:“謝明珠真不要臉,竟然讓黎昕小哥哥引開蟒蛇!”
和許玲玲一樣被吓到的觀衆有很多,蛇蟲蜘蛛等這些生物向來都是讓人看了就會感覺到毛骨悚然的感覺。
[啊啊啊這個賤人,她竟然有臉讓黎昕哥哥引開蟒蛇,自己逃走!]
[黎昕哥哥好可憐,和這麽個毒婦組一隊!]
[哥哥受傷了,她竟然還那麽說。]
[爬樹,黎晰哥哥,我們相信你,你跑酷那麽厲害,攀爬肯定行,別管謝明珠了。]
……
當然,除此之外,還有一些人簡直是為兩人的運氣捏了一把汗,主持人也為他們的幸運度捏一把汗:“網紋蟒(又稱為霸王蟒、網蟒,是蛇亞目、蛇亞目屬大型蟒蛇,世界最長之蟒蛇,目前已經瀕臨滅絕,是國家一級類保護動物,看來這兩位選手參加節目前沒有去廟裏祈福。”
而此時,謝明珠也在說:“我們可真是非,這三條都是網紋蟒,是一級保護動物,看來我們反擊還得小心不把它弄死。”
這話說的,好像要是能夠殺了它們,他們就有辦法。
薛黎昕也是嘴角抽抽,他怎麽從謝明珠口裏聽到了遺憾的聲音,他瞥了一眼謝明珠的纖細的身子,這身子,蟒蛇一纏就可以勒死吧!
“我看我們還是趕緊跑。”薛黎昕說道,”蛇的進攻速度是很快的。”
幾乎是在他話剛落,其中一條網紋蟒就甩動了尾巴纏繞過來。
另外兩條竟然是朝着兩邊直接竄來,長長的蛇身瞬間鋪展而來。
薛黎昕目光掃視四周,這裏樹木多,間隔也不是很大,對于跑酷高手的薛黎昕來說,簡直是為他創造的條件,安全感滿滿。瞬間,恐懼一下子就從心裏消散。
雖然手臂有燙傷,不過薛黎晰對自己有把握,這并不影響他的發揮。
而且指不定可以讓謝明珠徹底信任自己,有利于以後自己對她的設計。
“這樹很光滑,你上不了的話,趕緊跑,我拖一會兒。”薛黎昕此時鎮定十足,昂着頭嘴角勾起笑,“我說過的話,自然會做到。”
薛黎昕說着,蹲下身,手抓起了石頭,随即一個快速上牆後上樹,抱住了樹往上竄,随即噗噗噗的将石頭砸在了網紋蟒上,高聲喊道:“我在這裏!”
薛黎昕此時意氣風發,眉眼裏全是張揚。
他這麽帥氣的行動絕對能夠讓謝明珠把心落過來,為了後面能夠算計謝明珠,就暫且把謝明珠護住。
然後,等以後謝明珠出事的話,大家才能夠更相信是意外。
畢竟,自己前面可是一直保護謝明珠呢!
薛黎昕嘴角上翹,能夠想到到時候自己會吸引多少粉絲。妃寶在娛樂圈,他到時候就趁此機會也進娛樂圈,這樣的話可以更接近妃寶,和妃寶有更多的話題。
而身上的這些燙傷,這壓根不算什麽。
男人有傷口只會更加帥氣,尤其可以把傷口弄成紋身。
薛黎昕喜滋滋。
謝明珠挑了挑眉,非常利索的直接就跑了,給薛黎昕這個出風頭的機會,配合他的演戲。
謝明珠轉眼就消失了。
薛黎昕目瞪口呆,這女人,竟然跑的這麽快,絲毫不拖泥帶水,一點猶豫都沒有。心可真冷,比這蛇還冷血。
薛黎昕成功的将網紋蟒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然後很快,巨蟒哐的一把尾巴甩到樹上。
砰砰砰。
樹吱呀一下,像是裂開了。
薛黎昕心中一跳,趕緊繼續跳到別的樹上。
另一半,謝明珠沒有跑遠,跑到了百來米遠後,就等着薛黎昕這邊的情況。薛黎昕把事情想得太過簡單,三條網紋蟒,還有這周圍的樹木都是光滑的桉樹,只在樹頂有樹枝,在這光滑樹上蹬來蹬去并不穩,更何況有三條巨蟒窮追猛打。
是的。
窮追猛打。
巨蟒一尾巴抽打過來,幾下就把桉樹給抽成了兩截。
随着時間漸長,薛黎昕額頭汗水滴落,感覺到了自己體力的下降,嘩啦,突然,在跳躍間,薛黎昕身子被抽打到,然後薛黎昕啪的身子往前傾,直接砸在了樹上,順着樹幹滑下。
嘩啦。
巨蟒行動很快,将薛黎昕抽了下來後,就有另外的蟒蛇一把卷住了薛黎昕。
薛黎昕頓時驚駭萬分,這三條巨蟒也太聰明了,應變性太高了。他想象中的引着巨蟒上樹,然後自己就可以換一棵樹,不斷的攀越樹,把巨蟒完美甩開,用自己的跑酷技巧刷一波的美好畫面壓根沒發生。
這巨蟒它們直接攔截斷了他所在的桉樹,此時薛黎昕被巨蟒纏繞住了。
身子被勒住,漸漸的,胸腔一陣窒息,薛黎昕幾乎絕望的喊道:“救命!”
他可沒有想要在這裏死。
可棄權,棄權的話,如今也來不及了。
薛黎昕後悔了,後悔自己耍酷,後悔幫謝明珠引開這巨蟒。
“黎昕!”抓着平板的謝妃寶眼睛赤紅的喊道,“哥,黎昕危險了,明珠她怎麽可以就放下黎昕,她太自私了!”
謝妃寶對這個鄰居哥哥有些上心,旁邊的謝楚寒挑了挑眉,把平板抽了過來,将人給按在自己懷裏:“不看了。”
看見謝妃寶關心別的男人,謝楚寒莫名的心裏不舒服。
他垂頭,看着謝妃寶可憐兮兮的模樣,擦了擦她的眼淚,嘆息:“雖然救不了他,但是我想辦法讓節目組幫他報仇好不好。”
說到這裏,謝楚寒心裏有些愉悅,覺得這個人死的好!
這個人處處吸引着妃寶的注意力。
琢磨過來自己對謝妃寶感情的謝楚寒此時可是酸得很。
“黎昕都是為了我參加的節目,都怪我,不是我的話黎晰也不會死。”謝妃寶難受極了,揪着謝楚寒的衣服,趴在他胸膛哭得梨花帶雨,傷心欲絕。
死的怎麽不是謝明珠。
“黎晰哥哥明明受傷了,謝明珠竟然還讓他幫她引開蟒蛇,真自私,惡毒。”
黎昕哥哥竟然真的保護謝明珠,而且還是在他受傷的情況下。
雖然自己拜托他保護謝明珠,可是薛黎昕他以前都是很懂的,不會放過傷害自己的人,這次竟然……薛黎昕他是不是被謝明珠那張臉給誘惑住了。
還說什麽愛自己。
謝妃寶心裏陰暗的想着,變心變得這麽快,活該他……搖了搖頭,謝妃寶駭然,自己怎麽會有這樣的念頭,她抽搭着:“好,我們為他報仇,明珠她害了黎昕哥哥,等她出來一定要讓她跪在黎昕哥哥墳前道歉!”
“好。”謝楚寒心疼的摸了摸哭成小花貓的謝妃寶,指尖擦拭她的臉,募的在她水潤的唇上頓住,眼眸頓時幽深。
他想要。
兩個人此時對視着,謝楚寒的唇很快就貼在了謝妃寶的唇上,然後他的手按住了謝妃寶的頭。
謝妃寶像是呆愣住了,久久來不及反應。
而此時,他們并不知道,房間的空調處,一個攝像頭正靜靜的錄下他們相吻的畫面。
不知道過了多久,謝妃寶都呼吸不過來了,謝楚寒這才松開手,嗓音暗啞的低聲道:“妃寶,以後別關心別的男人。”
謝妃寶喘=息着,然後她用力推開了謝楚寒,轉過了頭:“哥,你這是在做什麽!”
“你也是有我的,不是嗎?”謝楚寒愉悅的勾起唇,“不然你不會不推開我的。”
“你胡說什麽,我們是兄妹!”謝妃寶有些慌,用力推着謝楚寒,“哥,你走!”
她看起來很慌,很害怕,眼睛紅紅的。
謝楚寒到底不想把人逼的太急,順着她的手往外走。
等到把人推到外面,謝妃寶小聲嘀咕:“哥哥只是想詫了,哥哥昨天不是還找了女人嗎!”
她把門用力關上。
門口的謝楚寒意愣,随即低低笑了起來,摸着自己的唇:“妃寶吃醋了。”
昨天因為發覺對謝妃寶的感情,謝楚寒慌忙找了女人,想要把自己這種不切實際的心思按下去。
雖然不是親兄妹。
可畢竟他們是同一個戶口本的兄妹,且以這樣的模式相處了那麽久。
人們總是有很多偏見,他怕到時候謝妃寶受不了。
不過。
碰到那女人的時候,謝楚寒感覺惡心,他腦海裏只有妃寶穿着睡衣仰着頭看他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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