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你沒死?你究竟隐瞞多少事?
“嗯?”敖沂循聲下意識扭頭,看到一個算不上熟人的熟人。
那是敖淼,身後跟着一群護衛。
敖淼大刺刺攔住去路,眼神輕蔑又陰恻恻,充滿恨意。
“原來是西海的淼王子啊。”敖沂故作驚詫,笑得格外意味深長,鬥志昂揚。
“難為你還認得我。”敖淼陰陽怪氣,慢條斯理往前,漸漸露出身後的一群護衛。
“怎麽可能不認得?咱們可是友鄰。”手下敗将當前,敖沂昂首挺胸,姿态悠閑,笑眯眯道:“對了,有些龍好像不大認得路,隔三岔五的,總朝西西裏海鑽,我們想着來者是客,好歹留下聊聊天吧,誰知他們那麽客氣,每次溜得飛快。”
此言一出,西海龍頓時憤怒又窘迫。
舊恨新仇悉數湧上心頭,敖淼恨得牙癢癢,往前幾步,身後跟着的護衛繞出珊瑚叢,全露了出來。
糟糕!
容革眼尖,看得清楚,他立刻上前擋住敖沂,朝對面投去警告冷冷的一瞥,沉聲道:“我們王子要回寝殿休息,你自便吧。”哪兒涼快哪兒待着去!話音剛落,容革突然覺得胳膊一痛,掃一眼,見是敖沂的手,他暗自嘆息,悄悄握住對方的手,安撫性地捏了捏。
那是誰?
究竟是誰?
被高大結實的容革擋在背後的敖沂,此刻一反剛才侃侃而談的自信從容,他滿臉不敢置信,雙目圓睜,飽受驚吓,嘴唇張張合合,失态愣住。
敖沂僵立着,腦子裏一片空白,緊緊抓住容革的手。
對面
“你想幹嘛?老實待着!”敖景狠拽回敖玄,特想扇對方個大嘴巴子——敖玄剛開始還眉開眼笑,欣喜于重逢,下意識就想過去,但後來發現敖沂跟西海龍明顯不對付時,他立刻慌了:
Advertisement
怎麽辦?敖沂看起來好像很生氣……
與此同時,敖淼已經勃然大怒:
對上敖沂他還有幾分顧忌,但容革開口他就瞬間呵斥:“你算什麽東西?我跟你主子說話,有你插嘴的餘地?你們西西裏海的規矩教得可真好哇!”
“過獎了。”對手下敗将,容革根本毫不畏懼,壞笑道:“哪裏比得上西海呢?外甥結侶是大事,西海龍王沒空,還特意打發了你來。”
打發?你當我是什麽?
敖淼臉色鐵青,怒喝:“敖沂!你居然縱容手下如此胡說八道?”
如果不是西西裏海龍族,我怎麽會狼狽至此?
雙方早撕破了臉皮,深仇大恨在敖沂剛出生那會兒就結下,你來我往的從未消停,并且愈演愈烈。
怎麽撞上這瘟神!
負責送敖沂回宮休息的黑昀萬分頭疼,瞅了個空子趕緊上前,盡力打圓場:“您二位請消消氣,我們王子的結侶儀式定在後天——”
“誰問你來着?”敖淼傲慢打斷,明顯在遷怒:“這事兒要是不給我個交代,就沒完!姓容的,你算什麽東西?竟然敢大放厥詞!”
容革涼涼地提醒:“搞清楚,這裏是東海,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誰呢。”
“你也知道這裏是東海?而不是西西裏海?”敖淼反唇相譏。
容革正氣凜然地表示:“東海西西裏海一脈相承,這裏也是我們的家!俗話說,客随主便,才是做客的道理,如今我們王子想回宮休息,你一再阻攔是什麽意思?”
“說得好!”敖沂高聲叫好,他勉強控制住了情緒,只是臉色很不好看,不過在這種場合,倒也正常。
黑昀急得要冒火,可惜他位卑言輕,使不上勁。
“我這次回來,是為了賀王兄結侶,不知淼王子有何貴幹?”敖沂鎮定下來,反手把容革往身後一撥。
“我當然也是來觀禮的!”敖淼恨恨地回,他快要嫉妒死敖沂了:西西裏海龍族勢頭很足,後來居上,權利集中,雖然有兩位王子,但小的那個剛學說話,根本構不成威脅……海神吶!同是王族,為什麽敖沂的命這麽好?
敖沂莞爾,身姿挺拔,好整以暇道:“既然是專程為觀禮而來,那回使者殿耐心等待就行,吵吵嚷嚷的多難看,有失王族體面。”
“你——”敖淼怒着怒着,突然像想通了一般,撣撣袍袖,不屑道:“誰吵嚷了?我只是出來透透氣而已。”
黑昀上前,連聲幫腔,好說歹說半晌,面子給得足足的,才終于把敖淼那尊瘟神請回了使者殿。
敖沂籲口氣,故意不看敖玄,他面容沉穩,但眼底燃燒着一簇火,內心無數問題翻滾,比如:
你沒死?你是怎麽逃出來的?為什麽跟西海龍混在一起?你跟敖淼是什麽關系?活着怎麽不來找我?你究竟隐瞞多少事……等等等等。
高興又失望,憤怒又受傷。
敖沂一動不動,一言不發,直挺挺杵着——他不自知,其實他這樣子叫賭氣。
對面
“還不快走?”敖景覺得十分丢臉,硬要把腳底生根被勾了魂的敖玄拖走,敖玄急得不行,掙紮道:“六哥,你們先走,我有事——”敖景發狠用力拖,怒道:“你瞎啊?他壓根不想理你!”
敖沂面無表情,目不斜視,專心盯着牆壁上鑲嵌的明珠看,雙手被寬大袍袖遮住,拳頭握得死緊,直冒青筋。他克制情緒等待着,雖然也不知道在等什麽。
“六哥,我真有事。”敖玄繼續掙紮,緊張道:“敖沂,我有話要跟你說。”
你說!你給我一五一十從頭到尾事無巨細地說!敖沂心裏在怒吼。
眼看游進使者殿的西海龍探頭探腦,敖嘯壓低聲音呵斥:“沒出息的東西,別誤了正事!”
容革看敖玄的眼神像看一條死龍,忍無可忍嘲諷道:“敖玄,你可真有本事啊,把我們全騙倒了,西西裏獸人會永遠記得你的!”
“我兄弟天生愚笨,不值得諸位如此上心。”敖嘯沉聲反擊,看看明顯不是善茬的容革,再看看漠然側身而立的敖沂,重重冷哼,三兩下用水繩把重傷未愈的敖玄綁起來,蠻力拖走。
“敖沂!敖沂!你生氣了嗎?其實我一直想……”
漸行漸遠,敖玄急切的解釋聲慢慢消失。
“那王八孫子!”容革鄙夷至極,心疼看着極力隐忍、氣得直發抖的敖沂,輕聲勸慰道:“別氣了,我會幫你讨回公道的。來,咱們先回去,容吉容祥他們該等急了。”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