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正面交鋒
無論是否受歡迎,望萱還是在魔界住下了,人家可是有大BOSS罩着的人呢。
望萱踮着腳站在窗前,努力的抓住窗棂把頭探出去,看着天邊的冷陽發着呆。跟着重樓來到魔界已經有十天了,想到那些虎視眈眈的魔族,她正嚴肅的考慮,來魔界是不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不過,當一陣食物的香味傳來時——
“小姐,可以用膳了。”侍女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吱呀——嘭——
侍女驚訝的看着望萱的動作,天吶,這麽快,她居然是個高手?
其實侍女低估了一個吃貨對于食物的熱愛。(ˉ﹃ˉ)
将手中的食盒打開,撲面而來的香味讓望萱忍不住流口水,咽了口津液,打心裏感慨來魔界是再正确不過的選擇了!
轉眼,四個菜就被绾绾放在了圓桌上。西湖醋魚、八寶鴨、烤乳豬、香辣兔。
魔界不像人界那麽鋪張浪費,也沒有那麽多禮儀,所以食物的數量取決于他們的消化量,不過看着四個菜,望萱眼中泛着光,狼吞虎咽的用小爪子對着肉食上下其手。
她果然是一朵食肉的花,她一邊吃一邊默默在心中流淚。
其實望萱最愛吃魚,她很懷疑前世的她是一只貓,因為在她看來,魚刺什麽的都不用挑,直接舔着舔着就到舌頭上了,各種方位各種吃,無壓力。
門外忽然傳來了守門侍女的聲音,“飛花大人,您不可以進去。”不過聲音聽起來很敷衍,想來是巴不得讓飛花趕緊進去。
嘭!
開門聲傳來,望萱的魚肉還在嘴邊,瞪大眼看着房門口,下意識咽了口口水——
一陣刺痛猛然從喉嚨傳來,望萱臉色刷的難看起來,她,她好像被魚刺卡住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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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花剛一踏入屋內,掃了幾眼後,就懶懶的沖着身旁的侍女打了個眼色,人呢?
侍女也茫然的搖了搖頭,這兒哪有傾國傾城的美人呀。
飛花再次轉頭,就看見了一個小團子使命的瞪着她,眼中快噴出火來。
皺了皺眉,飛花心中暗自思忖,我是不是對這孩子做過什麽傷天害理的事。
迎着飛花思探究的目光,望萱可憐巴巴的皺着小臉,“我,卡到了!”指了指喉嚨。
飛花了然,優雅的走上前,捏了個決,素手一揮,望萱只覺得喉嚨上的異物瞬間消失,并且被刮傷的疼痛也逐漸減輕,望萱松了口氣,看着飛花感激的說:“謝謝姐姐。”
看着眼前的小團子脆生生的喊着姐姐,飛花心中一陣蕩漾。她外出時,從來都被叫飛花大人,親切的姐姐二字,真的很久都不曾聽到過了……
她捏了捏望萱圓圓的小臉,怎麽看怎麽歡喜。不過想到來這兒的目的,她眉眼彎彎,勾人的狐貍眼中閃着無害的光芒,輕聲問:“小妹妹,告訴姐姐,魔尊大人帶回來的野丫頭去哪裏了好不好?”
望萱眨了眨眼睛,野丫頭?魔尊大人帶回來的?
看着滿眼問號的小團子,飛花戲谑的笑,“就是十日前被重樓帶回的那個容貌傾城,看上去豐姿綽約的異性。”
十日前,重樓帶回來的,異性,她都能肯定,可……
她看了看自己幹扁稚嫩的小身板,容貌傾不傾城她真看不出來,畢竟要從那張圓圓的包子臉裏看出這點還真有點困難。
于是她猶豫的說:“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咽了口口水,眼神有些飄忽,“那麽你說的那個容貌傾城,豐姿綽約人,就是我。”說罷,她為了增強語氣,挺了挺胸。
不過效果嘛……咱們就先不提了。
“……”
一陣可怕的沉默在加上兩個侍女的四人中悄悄蔓延着,飛花直直的看着望萱,一時竟找不到說辭。
就在侍女挖空心思找話說的時候,只見飛花一聲輕笑打破了僵局,調笑的語氣帶着一絲明悟,她看着望萱,若有其事的點了點頭,“原來,重樓好這一口呀。”眼中滿是盈盈笑意。
侍女們一聽這話就互相幹瞪眼,重樓大人是戀童癖?不可能吧!!
不過,他不是有短袖的前科嗎,戀童癖又算什麽!
一時之間,三人一致通過了這個觀點,看向望萱的神情中充滿的憐憫。只見飛花沉痛的拉着望萱的手,輕輕說,“小團子,以後的路,辛苦你了。”那模樣像極了易水河畔含淚看着荊軻挺身而去的同胞,話語中帶着眼看羊入虎口,卻無法阻止的無奈何悲痛。
正所謂,風蕭蕭兮易水寒,稚童清白兮不複還……
女人是複雜的動物,前一秒眼巴巴來看傳說中的情敵的飛花,下一秒卻因為見不得這小可憐被重樓蹂躏而充滿了母性的光輝。于是一段莫名的革命友誼就此結成。魔族們公認的最具威脅最有可能把望萱趕出魔界的飛花,成了望萱在魔界裏的第一個朋友。
飛花大人,撲街。
可魔界的群衆們卻因這一次沒有硝煙的碰撞而激動了好一段日子,因為在閑的蛋疼的魔界裏,又悄然抛出了另一條爆炸性的消息:魔尊大人竟然猥亵幼女!
接連一系列的報道随之展開:
是道德的淪喪還是魔性的缺失?
是否絕對的暴力就可以為所欲為?
政治家不為人知的一面。
魔尊的私生活竟如此不檢點。
……
重樓淡然的看着一條條信息,面無表情,悠然的看着高級法術研究。不過熟悉重樓的人都明白,這是一場暴風雨正在醞釀的前奏。
忽然,人影一閃而過,望萱蹑手蹑腳的穿過大廳,希望被黑着臉的重樓忽略,可是——
“站住。”重樓的聲音傳來。
望萱頓了頓,覺得自己有必要解釋一下,于是開口,“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會變成這樣……”說罷,讨好的看着重樓笑着。
重樓眉頭微微一皺,但瞬間又恢複原狀,“我要說的不是這個,”說罷,他用眼神示意望萱的手背,“又跑去哪兒了?”
只見望萱的手背紅紅的,像摔破皮弄腫的樣子,但沒有傷痕,想來是自己偷偷用法術讓其愈合吧,不過這樣的小手段瞞不了重樓。
望萱吐了吐舌頭,“跟飛花去放風筝了……”
只見重樓一招手,“過來。”
看着他沉着一張臉,語氣冰冷的樣子,望萱撇了撇嘴,不情不願的樣子,不過在重樓淩冽的眼神中屁颠屁颠的跑了過去。
她不着痕跡的瞟了一眼桌上的各種信息,不由為飛花開脫,“其實飛花也沒料到後果會這麽嚴重……”
重樓慢悠悠的掃了一眼望萱,她立馬閉嘴,只聽重樓悶哼道:“她那個家夥唯恐天下不亂,巴不得這樣的結果。”
望萱不情願的嘟了嘟嘴,不敢反駁。
重樓将望萱的表情盡收眼底,接着道:“你以後少跟她出去。”
望萱連忙說:“我會無聊的,你又不能時時刻刻跟我一起。”說着,可憐巴巴的望着重樓,用盡手段賣萌。
“與其整天跟着她不學無術,不如好好學學法術,”說罷,重樓變戲法似的變出了一本藍皮書扔給了望萱,“自己好好琢磨琢磨吧。”
望萱剛要反駁,那本仙術書便被重樓扔在了自己面前的桌上,書頁看起來陳舊異常,歲月給這本書留下了痕跡,封皮上兩個古老的文字印在上面,充滿着神秘感。而望萱很确定自己從沒見過那種文字,可她卻下意識讀出了兩個字:水鏡。
望萱腦海裏閃過這兩個字,她一愣,莫名的熟悉感讓她忘了拒絕,呆呆的拿起那本仙術書,眼神有些迷茫。
重樓冰涼的手指點了點她的眉心,望萱回過神來,只聽重樓緩緩道:“你才化形,靈力不穩定,所以才變成了如今的小孩模樣。你若潛心學習,好好掌握,便能根據魂魄的特性化成你該化的樣子。”
望萱第一次聽重樓說這麽多話,他聲音低沉,帶着一種說不清的魅惑,一絲道不明的溫柔夾雜其中,讓望萱心中不由一動,竟也期待起自己法術渾厚時化形的樣子來。
不過,什麽叫,根據魂魄的特性?
于是望萱開口問:“我現在的樣子就不是根據魂魄特性化成的嗎?”
重樓手中一頓,道:“你如今靈力不穩,魂魄尚且弱小,所以……”重樓目光上下掃了一下望萱,搖了搖頭,“所以看着才是個團子。”
望萱無語凝噎,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小身板,心情好糟糕。(┬_┬)
望萱轉念一想,抓住了關鍵點,“那麽如果我控制好靈力,魂魄變強了,是不是就會變成其他樣子?”
“不,還是這樣,”重樓淡淡的說:“不過會長大罷了。”
聯想到剛才桌上看到的那些信息,望萱了然的點頭,不過心情有些壓抑,說到底你還是嫌棄現在的我嘛。
不過——
“那我可以變得像飛花那樣嗎?”望萱滿眼亮光的看着重樓。
重樓淡然的瞥了望萱一眼,“你長大了也還是顆豆芽菜。”
“……”
他居然知道她指的是什麽,可他怎麽能這麽無情的打擊她。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為什麽她長大也還是飛機場,她覺得人生好黑暗。 (┬_┬)
以後有沒有你怎麽知道,哼。
于是望萱轉移了話題,“那我可以偶爾跟飛花出去嗎?”
又是飛花,重樓眼睛微眯,“等你有足夠自保的能力我再考慮。”
望萱小嘴一嘟,“可是飛花可以保護我啊。”
重樓淡淡的望了一眼望萱的手背,她只覺心中一虛,面上卻不動聲色,默默期待不要被他看出來。
重樓接下來沒說什麽,将目光移開了。望萱剛準備松口氣,只見重樓冰涼的手指在望萱手背上一點,一股暖暖的氣流劃過,熒光閃閃,手上的紅腫漸漸消散,重樓漫不經心的說:“下次自療時,記得別只顧着愈合傷口。”
望萱面上一紅,吐了吐舌頭,低下頭反省,“我下次會小心的。”
“嗯,”重樓點了點頭,“所以去找飛花的事以後再說。”想了想,補充道:“若你不喜歡一個人,那我可以陪你練法術。”
哼,飛花?敢跟本座搶人,不知死活。
重樓摸着望萱的腦袋,眸中帶笑。
“阿嚏——”遠在城西的飛花莫名其妙的揉了揉鼻頭,怎麽回事,忽然就覺得後背一涼,頭皮發麻。想了想,讓侍女取了件外衣過來。
一想到小團子望萱,飛花就是一陣竊喜,聽重樓身邊的人講,他一早上起來找不到望萱,聽說跟自己外出了,臉黑了好幾個度呢,明天是去找望萱呢還是去找望萱呢?
哈哈哈,真好玩!
不過……飛花大人,自求多福吧。
作者有話要說: 有沒有人覺得飛花大人很可愛= =。
唔,以後更新時間統一定在下午5點,周末中午12點吧,明天就周末了哦~我好喜歡你們,就像喜歡望萱和樓哥一樣,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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