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只愛一種運動
林宛白更加驚訝了。
挽了挽衣袖,她準備洗手,“你稍微等一下,我現在就弄!”
霍長淵瞥了她一眼,雙手插兜,轉身大搖大擺的拉開餐椅坐下。
打電話給她時強調了時間,傍晚結束會議後的飯局他沒參加,回來的路上停車讓江放去了躺超市,他是掐着點進的家門,沒想到屋內悄聲無息,她還沒有到。
等了又等,打電話也不通,最後竟然關了機。
霍長淵火大,将東西統統丢進垃圾桶裏,片刻後又拿出來。
他也搞不懂原因,不過是碗清湯清水的面條,自己竟然會惦記。
視線裏她伏在竈臺上往鍋裏下面,霍長淵拇指和食指摸着下巴,心裏也是說不出的怪。
林宛白感覺到無形的壓力,動作更加麻利。
鍋裏挂着油珠的湯水冒着泡,她用筷子攪動面條,隐隐感覺身後有呼吸拂來,還未等回頭,被人從後面抱了個滿懷。
油煙機開着,林宛白一丁點腳步聲沒聽到。
筷子都掉在了鍋裏,她忙撈起來,“你別着急,面用不了多久就好了!”
“等不及。”霍長淵在她脖後低頭。
“馬上了啊……”林宛白偏頭,沒有躲開。
而下一秒,她手裏的筷子又差點掉到鍋裏面,左右的兩只忽然被他掌心罩住。
林宛白慌亂不已,掙紮間腦袋被他向後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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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齒怎麽被撬開的也不知道,全是他的舌頭和口水。
霍長淵的吻一向強勢,每次她都被吻得像是浮在雲端不能自拔。
幸虧有油煙機的嗡嗡聲響提醒,林宛白顫着聲音,“霍先生,你別這樣,面要煮軟了……”
“不吃面了。”
霍長淵将火關掉,同時一把将她抱在理石臺面上。
按住要跳下來的她,健碩的身軀欺壓,“吃你!”
林宛白:“……”
這說來就來的好興致!
“可是我也很餓……”
“沒事,喂飽你。”
“……”
之後林宛白半句抗議都發不出來,就已經看他掏出個鋁箔包,用牙齒咬開。
這一晚上,他們兩人花了半夜的時間才回到卧室裏。
……
到了禮拜一,下班後林宛白照例坐車去醫院。
只是進病房卻沒有看到外婆,病床上也換了位新病人,她剛開始懷疑自己走錯了,可隔壁床肺病的老人也還在。
裏裏外外的洗手間和整個走廊都找遍了,也沒看到外婆的身影,她慌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許醫生,我外婆呢?”
林宛白沖進主治醫生的辦公室,連聲質問,“為什麽她不在病房裏,護士也說不清楚!拖欠的醫藥費我全部補齊了,而且手術費我也交了,說好了醫院不會再攆走我外婆……”
“林小姐,你先別激動!”許醫生起身安撫,“醫院沒有人攆老人,你外婆只是轉病房了。”
“怎麽可能!”林宛白皺眉,明顯不相信。
她的錢都繳了手術費,就算想給外婆轉好一點的病房也得等到下個月。
“我現在就帶你過去!”
坐電梯到了高級病房的樓層,林宛白還持有懷疑的态度。
許醫生推開病房門,空間很大,裏面只有獨立的一張病床,外婆果然躺在上面,不知道是不是環境好的關系,老人睡得很踏實,臉上紅撲撲的。
林宛白眨了眨眼睛。
她回頭看了眼進門時的小客廳,獨立的衛生間,牆上挂着的電視機,一點不像是病房,溫馨的反倒是像住宅一樣,病人住起來心情自然會輕松。
林宛白有點恍惚,“……這是怎麽回事?”
“都是霍先生安排的。”許醫生回答她。
霍先生?
林宛白心頭猛烈的一蕩。
“霍長淵?”想要在确認下。
“是的!”許醫生點頭,态度和之前截然不同,“病房的一切費用霍先生都安排好了,林小姐,如果你以後有什麽要求就直接跟我提!”
病房門關上,林宛白的心卻久久不能平靜。
包裏面摸出電話,找到霍長淵的號碼時,她還有些緊張。
這是她第一次主動給他打電話。
線路接通後,響了好幾聲,才接起來。
“說話!”
林宛白意識到自己發呆,尴尬,“呃,是我!”
霍長淵沒出聲,等了幾秒,見她沒動靜,有些不耐煩,“有事沒事,沒事挂了。”
“別!”林宛白忙叫住他,吞吐了下,“你現在在哪兒呢?”
“會展中心這邊,有家射擊俱樂部。”
……
路上有點堵,林宛白到俱樂部是半個小時後。
醒目的門臉外面,清一色的豪車,她看到了那輛五個八的白色路虎。
應該是霍長淵提前交代過了,林宛白到前臺說找他,經理就親自帶着她往場地走,“林小姐,您這邊請!”
似乎自從和霍長淵搭上,周邊的人都變得恭敬起來。
林宛白搖頭說了聲,“謝謝。”
場地是在室內,卻是露天的,裏面都是穿專業服裝的人。
有經理在前面帶路,林宛白很容易就找到霍長淵,和平時的西裝革履不同,和充滿生活氣息的居家服也不同,深藍色的一身制服很狂野,鼻梁上卡着墨鏡。
他交疊着腿,手裏夾着根點燃的煙。
白色煙霧順着他吞吐的動作,一次次四散開來,一團又一團的尼古丁煙氣美得恍若仙境。
林宛白差點失了神。
“來了。”
看到她後,霍長淵夾煙的手朝旁邊擡了擡。
林宛白走過去,坐在他旁邊的位置,聽見他向服務員點了杯果汁。
不光是霍長淵一個人,還有秦思年,不過她剛剛看了一圈,被他們占據的半個場地除了她以外沒有母的。
林宛白端起杯子喝了口。
“草!”
她差點将果汁吐出來。
擡頭見前面偏靶的秦思年回頭,摘掉耳包正沖着霍長淵揚手裏的槍,“長淵,過來再打一局啊!運動裏你不挺愛玩射擊,怎麽今兒跟個娘們似的一直坐着。”
“那是以前。”
霍長淵吐出個煙圈,“我現在只愛一種運動。”
說話時故意側頭朝她看過來,最後兩個字咬的很暧昧。
“……”
林宛白讀懂他眸底的暗示,臉紅的看向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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