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章節
!”對着剛好經過的一名親衛勾了勾手指:“你跟我來。”雖然沒打仗了,但是在戰時撥給我的親衛現在仍然跟着我,做出這些安排,根據劉夙晗的說法是——你好歹也是個一品護國公①,出門怎麽說也得帶一兩個小弟吧,不然就顯得忒寒酸了。
“屬下遵命。”小陳聽話地跟在我後面,踏出了府門。
一路上,雅蘭就跟沒見過世面的鄉下小姑娘一樣,對什麽東西都充滿了好奇心。前世的我就知道,女人一旦逛起街來,是多麽恐怖的事情。看着雅蘭不知疲倦地左右跑着,我頓時無比慶幸——還好臨出門時拉了個壯丁。轉頭看到小陳滿頭大汗地抱着一大堆東西,我不禁在心裏為他掬一把同情之淚,小陳,真是難為你了,回去一定給你補加工資。
“咦?那是什麽?不像飯館。”我順着雅蘭所指的方向看去:“那是茶樓。”
“茶樓?蒼狼沒有這種地方。”雅蘭奇怪地說。
那當然,蒼狼人又不喜歡喝茶!再說了,那裏也不适合種植茶葉。
“進去看看吧。”閑逛了這麽久,就算我沒事,跟在後面的小陳想必也受不了了吧,正好趁雅蘭對這裏好奇的時機,進去休息一會。
點了一壺雨前龍井,我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後便放下了。
“好難喝。”雅蘭不滿地也放下了茶杯,轉而看向窗外。
我們要的是三樓靠窗的座位,視野很好,從窗戶往外望去,附近的一大片地方都盡收眼底。
我的視線不經意地掃過外面的街道,忽然一個有些熟悉的人影闖入眼簾——怎麽會是他!他到華夜城來有何目的?
顧不上解釋,我匆忙地說了句:“小陳,跟着公主,你們最好別亂走,我很快回來。”說完也不等他們有所反應,我直接從窗口一躍而下,往剛才所看到的地方趕去。
人呢?走在人潮擁擠的街道,剛才還看到的人,此時卻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我皺起了眉頭:難道是我剛才看錯了?
回到茶樓,雅蘭看見我來了,自然免不了一番抱怨,可是我現在已經沒有心情去管她了,随便敷衍了兩句,便借口有事,要小陳繼續陪着雅蘭逛,自己則是先行回府。
最近京城最紅的人當屬蒼狼國的和親公主雅蘭無疑,雖說是和親公主,但是她的情況也算特殊了,因為條約明文規定要公主自己挑選驸馬,面對這麽一個有權有錢又青春靓麗的公主,京中有不少貴公子都動了心思,可惜公主好似并未開竅,從來都對那些前來搭讪的人不假辭色。而那些貴公子們的毅力也非常人能比,面對對方的冷淡,并沒有止步不前,反而是越挫越勇。
另外一件大事,便是常年在外的三王爺終于要返京了。說起這個三王爺劉夙然,和當今聖上雖然不是一母同胞,卻都是由太後一手帶大的,再加上年紀相近,從小感情就非常好,但是自從劉夙晗登基以後,年僅十五歲的劉夙然在新帝的百般挽留下,仍是去了封地,并且很少回京。先皇早逝,僅留下三子一女,大公主早已出嫁,跟驸馬兩人恩恩愛愛,基本上不問政事,而四殿下劉夙磐今年只有十二歲,還不到能夠管事的年齡。這樣算來,整個皇族中,能幫得上皇帝的忙的,也只有劉夙然了。這次三王爺突然返京,可能是不甘引退,想重新在朝政上插一手吧。
最近我心裏總是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現在的朝堂,就像一汪深潭,表面看似平靜,底下卻暗流湧動,随時可能把人卷入無底深淵。
今天的早朝,這種預感更加強烈起來,我站在殿中,心不在焉地聽着各部官員的奏本。這時,殿外突然跑進來一個太監,低聲跟上座的皇帝禀報了什麽,劉夙晗嘴角上揚,露出一抹真心地笑,示意底下的官員稍等,然後說道:“朕的皇弟已經到了,正在殿外等候,相信你們很多人都還沒見過吧,趁着現在衆位愛卿都在,大家見一見,互相熟悉一下,畢竟以後還要共事。”轉向旁邊的太監:“宣安王劉夙然進殿。”
“宣安王進殿!”太監将皇帝的宣召一路傳出,沒過多久,一個身着明黃蟒袍的修長身影就出現在殿外。安王劉夙然和皇帝劉夙晗的樣貌并不相似,但不可否認的是,兩人都是難得的美男子,劉夙晗給人看不透的感覺,而劉夙晗卻好似單純得一眼就能望到底,不過此刻的我可不這麽認為,任何人,只要和皇族扯上關系的,都絕對單純不到哪裏去,他越是這樣,越是可疑。
殿裏的文武百官有些騷動,但是礙于皇帝在場,不好放肆,如果換成另外一個場景的話,我覺得那些人此刻恐怕都聚到劉夙然身邊去巴結了。
皇帝似乎很高興,當場給了劉夙然禁衛總領的職位,統領整個京城、特別是皇宮禁衛。就這樣還嫌不夠,不過一時也找不到空職,便只好暫時作罷。
“今日的早朝就到這裏,衆位愛卿若還有什麽要事未奏的,寫折子遞交給朕。皇弟等下來朕的書房,退朝!”皇帝說完,便潇灑地走了。
“恭送皇上!”麻木地跟着衆大臣一起跪安,我覺得自己今天被徹底地刺激到了,需要趕快回去清醒清醒。
“呵,這不是淩公子嗎?”一個聲音止住了我的步伐:“哦,不對,現在應該是淩大人了。”
“見過安王。”沒想到是他先找上門來了。
“別這麽冷淡啊,咱倆好歹也算是老熟人了,找個時間喝杯酒聊聊天怎樣?”風安然,不,是劉夙然笑得很燦爛,可是我卻笑不出來。
“安王說笑了,”我扯出一個公式化地笑:“安王的邀請令在下受寵若驚,但此刻似乎不太适合談論此事,聖上想必還在禦書房等待安王,在下先行告退。失陪了!”說完還沒等劉夙然回答,便先行轉身離開了。現在的我不适合面對這個人,我需要一點時間,來理清思路。
回到府上,我把自己單獨關在房間裏,倒在床上,茫然地望着帳頂,腦子飛速地運轉着。
風安然果然到京了,看來昨天在街上看見的人并不是我眼花,不過,既然昨天就來了,為什麽弄得好像今天早上才到的樣子?
風安然在武林并不是新人,成名也有五六年了吧,如果說風安然就是劉夙然,那麽他十年前離京的意圖就不是那麽單純了——至少,安王并不是像表面那樣,一直都呆在其安陽封地,而是換了一種身份,在武林中做某些手腳。種種跡象表明,鼎劍閣和劉夙然一定關系匪淺,也許,他是鼎劍閣幕後的真正主人?可是又不對啊!當初圍剿鼎劍閣,劉夙然自己也有參加,沒有誰會傻到和自己的勢力過不去吧!還有,在葬情崖的那次,我套他的話,知道了他後面其實還有人,以劉夙然的身份地位,能夠命令得了他的,就只有那只死狐貍了,可是也不對啊!若是這一切都是劉夙晗指使的,那麽動機是什麽?當初的淩北辰,就算混的怎麽好,充其量也不過就是一介武夫而已,在江湖上小打小鬧的,根本翻不起大浪,何況,那時的我從未插手過政治,應該對他構不成威脅才對。還有一點就是,我才從漪藍秘境出來,诏書就到了,如果劉夙晗真是那位幕後指使者的話,應該會以為我出不來了,畢竟費那麽多心思安排我到那個地方的人,不就是有把握讓我困在那裏麽?從我接到诏書的時間來看,劉夙晗應該不知情才對。
從今天劉夙然的表現來看,他似乎已經對我沒有那麽大的敵意了,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讓他改變了立場?而我,原來從那麽早以前就和皇族的事情牽扯不清了嗎?
還有一點我很在意,風安然就是劉夙然的事情,文采琴絕對是知情者,從文采琴以前受寵的程度來看,她對那些皇子皇女們應該不陌生才是,而她直到現在也沒說出風安然的身份,這不是很奇怪嗎?我到不是懷疑文采琴,因為我能感覺得到,這個孩子是真的單純,并沒有任何裝扮的痕跡,可能是劉夙然事先有交代什麽,而她也認為這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所以沒有說吧。也許,我能從文采琴那裏找到突破口?
這件事情,真是越來越複雜了,有必要跟穆弈他們知會一聲,雖然目前看來劉夙然不會有什麽動作,可是一切還是小心一點好。
西郊尋人
因為心裏有疑惑,所以我也坐不住了,換下官服,穿上便裝,從房間裏出來後,我直奔貴平侯府而去。
在大廳裏和貴平侯爺客套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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