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奧利奧:“……”
他還沒适應人的體型, 臉上一痛, 他下意識回了貓身。
“喵~”它舔了舔爪子, 然後拿爪子蹭了蹭被打的臉。
它邊舔爪子邊看皮皮,她已經睡了, 正面朝上,雙腿直直伸展着, 手臂微微彎曲搭在肚子上。
睡姿有些拘謹,不是很放松。
它靠在她腿側,感受到她溫熱的體溫後縮着身體睡了。
皮皮睡得很不安穩。
她見到了餘是。
确切地說她時不時就能見到餘是, 她原以為是在夢裏, 現在才知道不是夢,是精神力。
他在召喚她。
那是逍遙團裏餘是分給她的房間, 他坐在她的床上,桌邊還放着她練異能時變出的多肉植物。
她離開已有多日,多肉植物卻依舊旺盛,飽滿得令人垂涎欲滴, 并沒有因為她的離開而枯竭。
餘是端坐在床邊, 手裏捧着一杯茶, 有袅繞熱氣緩緩攀升掩在他臉上,淺薄的霧氣使他冷硬的面容柔和了不少。
重回逍遙, 似夢非夢。
皮皮皺了皺眉, 這感覺不美妙,好像她兜兜轉轉許久,卻始終逃不出他的掌心。
皮皮轉身想去開房門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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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是并未阻止, 他垂眸,輕輕吹了吹茶杯。
皮皮擡手開門,手卻徑直從門上穿過,她愣了一下,小心地往門上蹭了一點,奇異地,整個房間都随着她而退了一點。
“……”
皮皮往前走。
房間向前移。
她快步走,房間快速移。
不管她怎麽總,始終都身處房間之中。
皮皮停了下來。
體力和其珍貴,不能輕易浪費。
“有話就說。”皮皮不耐煩地轉回身看餘是。
他将茶杯放到桌邊,擡眸睇她,言語很是輕松:“走哪兒去?”
皮皮懶得理他。
她是他的蠱,她死了,他也會得到反噬。仗着這一點,皮皮不怎麽懼怕他。因為她知道,在她的精神力沒有強到可以抵禦喪屍病毒的腐蝕神智時,他是不會輕易處理掉她這顆棋子的。
她挑釁他。
餘是笑笑,這感覺很稀奇。
他擡手,在二人之間變出一個圓桌,桌上擺着一個棋盤:“如果你不想做一晚上的跳繩運動,我建議你來下棋。”
“……”皮皮險些吐血。
太狠了。
跳一晚上繩,那她體力得耗盡。
皮皮不情不願坐在了他對面,他的精神力比她高許多,如果他樂意,他控制她運動一晚上并不是難事……
跳棋。
皮皮心不在焉随便捏着走,餘是并不計較她的不專注,他氣定神閑地同她閑聊:“蘭姐說對了一半。”
皮皮心頭一跳。
餘是果然對于她們的一舉一動都了如指掌,甚至她們白天時說得話他都知道。
她壓住情緒,垂眸看棋子,眼皮遮住了大半個眼,不讓他看到她的眼神:“她哪裏說得不對?”
“是蠱沒錯,但不是一魄。”餘是略顯冷淡地哼了一聲:“沒鬼沒妖的,哪兒來的什麽魂魄。”
皮皮摳了下棋子:“那是什麽?”
“骨血。”餘是說:“順帶渡了點精神力讓它長快點。”
皮皮:“……”
皮皮很用力地把棋子扣在棋盤上,表達着對他無時無刻控制的不滿。
餘是沒半點兒不悅,甚至還輕扯嘴角笑了一下:“有了我的骨血,脾氣都變大了。”
“……”皮皮不看他,繼續大力把棋子落在棋盤上,放出“啪啪”得輕響:“別說這麽讓人有歧義的話好嗎?!”
她臉上忽然一痛。
周圍迷幻的場景忽然散去,她睜開眼,頭頂天花板上布滿了蘇巧巧做出來的寒冰護盾。
耳朵上疼痛的觸感又來了,麻麻地,有些疼。
她側目,奧利奧正拿牙齒上方的小尖牙咬她。
見她看過來,它立即松開了嘴,它張張嘴,沒出聲,只做了個“喵”的口型。
它身體打了個轉,頭對着外面,肥碩的屁屁剛好貼在皮皮臉上。
皮皮:“……”
她毫不猶豫伸出手把它推開。
“……”奧利奧往前走了兩步,左前爪高高舉起直直指着窗外,它極小聲地叫了聲:“喵喵~”
奧利奧似是發現了什麽。
皮皮眉心一擰,鞋子也沒穿,輕點着腳尖快速走了過去。
奧利奧一路把她帶到了超市後門處。
皮皮走近的時候,耳朵裏傳來許多雜亂的聲音,聲音不大,她只能隐約聽到一點。
她嘴唇微微張了張,驚訝。
她聽出了喪屍和人類的聲音混合在一起,還摻雜着打鬥和碰撞聲。
奧利奧仰頭看着冰盾上的某一處,一秒後那裏融了一厘米的小洞出來,它扭頭看看皮皮再看看小洞。
皮皮會意,她彎下腰來,眼睛貼在小洞上,冰盾外是蘭姐的木板,木板上也被奧利奧弄了個小縫,她可以直接看到外面的情況。
夜色還沒徹底褪去,是喪屍行動力、抱團意識最差的時候,可是喪屍卻已經集結成團……
皮皮眨了眨眼,險些以為是自己還沒睡醒。
喪屍。
密密麻麻的喪屍,它們沒有像往常一樣發出叫聲,除了極低的“嗚呼”低鳴外,再沒任何動靜,皮皮注意到走路聲都小了很多,她把頭往上擡了下垂眸去看喪屍的腳,發現喪屍也在踮着腳走路……
無數的喪屍往他們右方移動着,一波接一波,似乎沒有盡頭。
差不多每五百個喪屍裏就有一個進階喪屍。
這是她第一次在夜晚見到那麽多的喪屍。
她往左右都看了看,在她所能看到的最大範圍內全部都是喪屍,喪屍把原本寬大的街道堵得格外擁擠,數量極多,根本看不到頭。
比之前在休養基地圍困他們的喪屍還要多。
大可一直沒怎麽睡,他是做了值班打算的,免得大家都睡死了有人襲擊都不知道。
他早就聽到了動靜,原以為皮皮是小起方便所以沒管,後來他覺察到不對坐起往皮皮方向看了一眼,他思索了會兒,輕手輕腳起身走了過去。
皮皮的姿勢很謹慎。
他沒敢冒然出聲怕吓到她引起尖叫,他低低咳了一聲。
皮皮回頭,大可就在她身後半米處。
大可說:“怎麽了?”
“有情況。”皮皮無聲地說。
大可臉色一沉,他用火系異能燒破了點冰盾和木板,趴在上面觀望外面的情況。
喪屍有意減低存在感,皮皮聽不太清動靜,但她知道這不是一件小事,沉思兩秒,她動用了精神力。
她迅速捕捉到了聲音的來源。
是從超室右邊的加油站下方傳來的,皮皮第一反應是一個規模不算小的散人團遇襲,因為雖然打鬥聲很多,但是人聲卻很少,只有幾個疑似領導級別的人在發送任務,其他都在沉默。
很有規律,只有平時就訓練有素的團夥才能在遇到危險時還保持着絕對的等級威嚴,連尖叫都不敢有。
但他們的情況不太好,領導們的聲音很急躁。
“搞什麽?!它們怎麽會知道我們基地?!”
“快上重型炮臺!”
“軍火庫被這幫雜碎給毀了。”
“怎麽會?!那可是由精銳部隊守着的!”
“精銳部隊沒抗住,幾乎全軍覆沒,只有我們兩個正隊在眼和肉的保護下逃了出來。進階喪屍太多,得五六只,迅敏、控制和力量都有,重型武器被力量喪失一拳就給砸得粉碎,我們都沒來得及護住……”
皮皮:“……”
竟然是昨天夜裏埋伏暖瓶的隊伍。
那邊忽然傳來一聲巨響,像是爆炸聲:“砰——”
“操,它們已經掃平了其他部門,竟然給他們摸到密室了!”
“它們在撞防護門!”
“是兩只力量型喪屍,一只二階、一只三階,這個門撐不了多久。”
“快放信號,請求龍傲總部和附近分基地來支援!”
“是!”
很快,有三發信號彈接連升空,紅色的煙霧升到最高處後爆裂出來,整天天空都被映成了紅色。
“咻——”
“咻——”
“嘭——”
接連三發,其中最後一聲是響雷。
響雷。
是只有極度危險時才允許用的信號彈,聲音比普通的大了許多,光線照射的範圍也很廣,幾乎可以覆蓋到整個城市。
這動靜就大了。
蘭姐和蘇巧巧瞬間驚醒,她們飛快把腳踩進鞋子裏向皮皮走來。
蘭姐壓低了聲音,問:“什麽情況?”
“我們旁邊有基地,龍傲分基地。”皮皮往右指了一下:“就在右邊的廢棄加油站,有個地下基地。”
蘇巧巧又驚又怕,地下基地隐蔽性和安全性都很高,即使發現有基地,那入口也不是輕易能找到的:“它們怎麽會悄無聲息就攻入基地內部了呢?!”
“是龍傲的分基地,昨晚埋伏喪屍的就是他們,他們回基地的時候八成是被喪屍跟蹤,入口和位置暴露了。”皮皮說,這是她所能想到的最說得過去的猜測了。
蘇巧巧摸了摸脖子,感覺有些冷:“喪屍那麽聰明了嗎?”
“啊——”
基地內的領導者們紛紛發出一聲大叫,緊接着一陣搏鬥聲響起,中間夾雜着機、關、槍的掃射,可只持續了數秒功夫就回歸了平靜。
皮皮:“……”
基地的中流砥柱們死了。
忽然有幾聲尖叫傳來,聲音尖而細,是女人的嗓音,伴随着疾行的腳步聲。
“啊——”
“救命——”
只嚎了兩嗓子就停了下來,慶幸的是腳步聲還在繼續。
人還活着,只是沒有繼續發聲。
雖然女人們被男人們刻意壓制着減低她們的生存能力,可好歹在被男人圈養之前也都是有過幾年的求生經驗。
大家都知道尖叫只會引來更大的危險,除了最初受不住驚吓本能的嚎了一嗓子,她們再沒發出一句聲音。
大可踩着超室的貨物架爬到房頂最高處,他從牆上戳了個洞,拿着望遠鏡往加油站的方向看。
“女人?”他極低的聲音都壓不住裏面的意外:“怎麽跑出來的都是女人?”
皮皮一愣,迅速踩着貨物架也爬了上去。
蘭姐和蘇巧巧見狀紛紛跟上。
加油站的地上有三個一米半寬的四方缺口,那是基地的入口,現在已經被喪屍給砸開,有許多只穿着短褲短袖的女人從中跑了出來,其中還有未穿衣服的,身上帶了點傷痕,很新,似是剛剛還在配合男人縱情,結果遇到了襲擊,連衣服都沒來得及穿就逃了出來。
奇怪的是,旁邊到處都是喪屍,每個基地入口處都有一只三階迅敏型喪屍,它們圍着入口打轉。
見女人們來,并沒有去阻撓她們,甚至都沒有去攻擊,似是沒看見她們一樣。
蘇巧巧很不解:“她們身上是有什麽幹擾喪屍的東西嗎?使喪屍把她們當自己人了?”
她話音剛落,就看到有男人擠在女人堆裏從入口爬了出來,結果他才剛露了頭,就被三階迅敏型喪屍一巴掌拍爆了腦漿。
女人們吓呆,僵了一秒。
喪屍卻沒有攻擊她們,依舊和剛才一樣漫無目的地“呼呼”着。
女人們繼續往外跑,喪屍不攔不追,依舊無視。
後來又有幾個男人露頭,依舊被喪屍給拍死了。
皮皮一直聽着基地的動靜,女人們安靜逃命,而男人們看到前面男人的死狀都不太敢出來,他們每人都扯着幾個女人的頭發不讓她們離開,他們縮在女人的身後讨論着對策。
“操!”
“這些喪屍什麽情況?那麽重女輕男的嗎?剛才在基地裏就這樣,只攻擊我們,我們拿這些小娘們擋我們身前它都不打,只打我們。”
“把衣服脫了,是不是它們只攻擊穿着衣服的啊?”
一陣悉悉索索脫衣服的聲音傳來,男人們脫了衣服,和女人一樣露着手臂和腿,可他們還是不太确定。
有人随手放了一個女人:“你穿上我們的衣服去試試!不許脫下來,否則我會立刻用電光戳穿你的頭。”
皮皮不知道他們威脅的是哪個女人。
不停的有人從基地入口出來,女人都被放行,而男人清一色的都被拍死。
很快,從一種身上衣料很少的女人裏出來了個穿着長褲長袖行軍裝的女人,三階喪屍伸手揪着她的衣服把她提到跟前來嗅了嗅。
女人吓得直打顫。
三階喪屍松開了她,女人猶猶豫豫地站了兩秒,試探地走了一步,見沒喪屍攔她,她立刻跑開了。
又過了會兒。
有一個穿着女人短褲短袖的男人露出了頭,才出了一個腦袋,就被三階喪屍扯過去打死。
基地裏為數不多幸存下來的男人崩潰了。
“我要瘋了!!”
“穿着衣服死,不穿衣服也死,怎麽就那麽跟男人過不去呢?!”
“為什麽只打男人!!以前也沒見過這種情況啊!這群喪屍從哪兒個犄角嘎達蹦出來的!怎麽就那麽變态呢!”
“真特麽變态!只盯着我們帶把兒的打!”
“……”
靜默許久。
“如果割了把兒,是不是就能活?”
“你試試。”
“草!你怎麽不試!”
一聲隐忍到極致的痛苦呻吟:“啊——你、你居然割了我的……”
“快上去,快點!”
“你他媽的!勞資也要把你的根割了!”
“如果你能活着出去,我不用你動手會自己解決掉。是命重要還是生、殖、器重要?!你快去出口,不然我捅死你!”男人軟硬兼施:“我答應你,如果你能活下來,我就背你去總基地,你的兩個蛋和把兒都在我這,總基地有醫師,他們能為你治好你信我!”
皮皮:“……”
聽到一出反目戲碼,她想笑卻又笑不出來,這一幕太過荒唐。
入口處出來一個姿勢怪異的男人,他腿間夾着一個冰塊,裏面都是紅色的血,生生把受傷部位凍上了,阻止血崩。
可是很不幸,他才探了頭出來,腦袋就被進階喪屍拍了個稀爛……
分基地的女人不多。
不到五分鐘的功夫就沒怎麽出來人了。
三階喪屍吼了幾聲,原本堆積在外的喪屍紛紛跳進了基地內,清理餘留的人類。
而那些逃跑女人的身後,出現許多迅敏型喪屍,它們踩在屋檐上,輕手輕腳跟上了她們……
皮皮:“……”
蘇巧巧臉煞白煞白的:“喪屍居然真的會跟蹤……”
蘇巧巧被喪屍給整糊塗了:“它們到底想幹嘛?”
皮皮一直拿望遠鏡看着基地入口的情況:“如果你在逍遙分基地,分基地出了事而你逃了出來,你會去哪兒呢?”
“去總基地等待重新分配新的基地……”蘇巧巧恍然大悟:“女人們應該是去龍傲總基地了對吧?你是說喪屍有意放走她們,好查出龍傲總基地的位置和入口?”
皮皮說:“應該是。”
皮皮盯着基地看,蘇巧巧也跟着看了過去,原本在街頭聚積的喪屍正紛紛往基地內走,一點撤退的意思都沒有。
蘇巧巧一想到那麽多喪屍就在她隔壁地下她就渾身發寒:“這麽多喪屍!喪屍是打算在這裏安營紮寨了嗎?!”
“看樣子喪屍的确是想要在龍傲的地界上生根了。”大可回。
蘭姐握着望眼鏡的手一抖再抖:“雖然暖瓶沒出現,但作戰風格很像她。”
暖瓶擅長小範圍連續作戰,而且……她從不主動攻擊女人。
她常說末世男女地位的懸殊,女人生存不易,只有團結一心才不會被男人踩在腳下。
如果女人都欺負女人,那麽無異于助長了男人貶低女人的氣焰。
暖瓶對女人一向寬容,喪屍傷人一向不分男女老少,此刻卻沒有對基地的女人下殺手,只能說是得了喪屍王命令的。
多重巧合疊加在一起,這個喪屍王極有可能是暖瓶……
“或許是她定下的計劃,她是新的喪屍王,能連散屍也支配得動的人只有她了。”皮皮手心裏出了很多汗。
“我昨天還在納悶,暖瓶不是在逍遙麽?怎麽也跑龍傲來了。”蘇巧巧說:“而且似乎比我們還早來一天。”
“她在複仇。”蘭姐深深吸了一口氣:“龍傲是她第一個複仇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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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王嗤笑道:“你別以為懷了本王的孩子,本王就會認你這個王妃,喝下這碗藥,本王與你一刀兩斷,別妨礙本王娶褚家二小 姐。”
元卿淩眉眼彎彎繼續道:“王爺真愛說笑,您有您娶,我有我帶着孩子再嫁,誰都不妨礙誰,到時候擺下滿月酒,還請王爺過來喝杯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