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19
“啊,狼來了!”
“笨蛋,還不快過來!”
“籲——”汗血寶馬的嘶鳴。
場面很混亂。
就在青青哆哆嗦嗦地上馬,君霖一揮鞭子準備一路狂奔時,遠處傳來了一個人聲。君霖很熟悉這個聲音,是安遠的。
“陛下!奴才總算找到你了!”安遠滿心歡喜地跑來。
同樣見到安遠,兩人的心情是完全不同的。
青青是眼眸倏亮,心裏打起了賊算盤,好啊,來了個替死鬼,只要狼吃了安總管,那自己的肉就高枕無憂了。
君霖直接演繹了什麽叫做主仆情深:“有狼,別過來!”
安遠頓了頓,用眼角瞥向了溪水的狼,突然笑了笑:“陛下不必擔心,這不是狼,這是慈恩寺住持養在這裏的狗,叫哈什麽奇的。它很乖的,不會咬人。”
那哈什麽奇的好像聽懂了,揚起了腦袋,活潑可愛地長嘯了聲:“啊嗚——”
“對,就是這個聲音!”青青脫口而出。
君霖冷冷地盯着眼前這條像狼一樣的狗,心裏不是滋味,換句話說,朕昨晚居然為了一條狗擔驚受怕!
剛回神,就見身後的人下馬奔向了那頭哈什麽奇的,小皇帝不舒服了,大有種‘朕如此努力地勾引你到最後還不如一條狗’的失落感。
青青一眼就喜歡上小東西了,左摸摸右拍拍的,滿意極了。
安遠也被逗樂了,剛想開口笑,就見自家陛下沉着一張臉,他忙道:“陛下,時候不早了,該回宮了,昨晚您一夜未歸,宮裏可都急壞了。”
“嗯。”他朝青青使了個眼色。
安遠會意道:“丞相大人?我們該啓程了。”
青青依依不舍地放開了哈什麽奇,跟着他們一塊兒出了林子。
到了慈恩寺的時候,青青記得安遠說過,哈什麽奇的是住持養的,那住持收了自己的銀子沒辦事,想着問住持讨一只哈什麽奇的應該不過分吧。
于是準備分道揚镳了。
但這時,剛騎上馬的小皇帝開口叫住了她:“丞相。”
“嗯?”
見她迷茫的樣子,君霖不開心了,沈青岚你要無視朕到幾時?你眼裏還有沒有朕這個皇帝了?他沉聲道:“丞相,你就沒有什麽要對朕說的?”
青青沒有那麽多彎彎心思,以為是小皇帝嫌她沒規矩,她就笑道:“臣恭送陛下。”然後規規矩矩地行了個禮,轉身就走了。
君霖都快氣爆了,咬牙道:“回宮!”
跟在後面的安遠小心翼翼地打量着自家陛下。自他進入林子找到了陛下後,他深深地發現了其中的不對勁。先不說陛下和那沈青岚一起騎馬,就說現在陛下看沈青岚的眼神,好像不全是從前的恨意。他說不出到底是什麽,總之很微妙很複雜。
安遠知道陛下這麽做都是為了大榮江山,但他十分擔心陛下演戲演得太逼真,會假戲真做,擦槍走火,然後走上了一條罪惡的、喜好男色的歪路,于是忠心耿耿的他決定......嘿嘿嘿嘿。
青青滿心歡喜地從住持那裏得到了一條哈什麽,哦,據住持說,叫哈士奇,是種十分罕見的品種。
“真漂亮,要不我叫你小哈?”
除了狼嚎之外再不會叫的哈士奇傻傻地歪着腦袋。這讓青青想起住持的另外一句話:“這狗的個性與衆不同,施主,你....一定要挺住。”
在青青的理解中,這是住持是舍不得把小哈送她才這麽說的。青青慈愛地摸摸狗頭:“我府裏有很多好吃的東西,還有很多美人姐姐,小哈,跟我回府吧。”
小哈立馬來了精神。
就這樣,一人一狗回到了相府。
回府的路上,青青故意選擇熱鬧的大街。街上的人以為是狼,吓得紛紛逃竄。
有眼尖的人認出了青青:“是....是丞相!”
這時大家才鎮定了不少,慢慢地從攤子裏探出了腦袋,于是開始了以下喜聞樂見的讨論。
“那是狼?丞相真勇敢!”
“不是狼吧?哪有狼伸出舌頭的?”
“可那明明是狼啊?或者是.....狼狗?”
青青的表揚,那可以總結為淡定中透着欣喜,欣喜中難掩着一股‘我被小哈吓過現在也來吓吓你們找點平衡感’的感覺。
青青以為這種感覺會延續到府裏的,畢竟一個晚上沒有回來了嘛,但當他去敲門時,管家十分平靜地說:“少爺回來了啊?咦,這是狼?”
一大撥奴婢沖了出來,圍着.......小哈,并發出了諸如此類的感嘆:“好可愛啊。好多毛啊。好漂亮的眼睛啊,是藍色的。”
小哈十分享受奴婢們在它身上猥亵,不,是愛撫。
青青經歷着小皇帝曾經歷過的被人徹底無視的感覺,很不好受。她孤零零地回了院子。
雲珠和小蘭沒有去前院,還不知道自家少爺帶回了只狗,不然絕對不會還站在這裏和青青閑話家常的。老媽子一樣的雲珠先開口了:“少爺,你怎麽一整晚都沒有回來,擔心死我們了。”
“對不起啊,雲珠。”
“哼,出門也不帶着我們,萬一你在林子裏遇到些什麽可怎麽辦?就算你不為自己想,也該為老丞相想想,你要是有個什麽,老丞相可要怎麽辦?”
青青總算找到被人關心的感覺了,差點就眼淚汪汪的:“小蘭......”
小蘭從來都是刀子嘴豆腐心:“還不過來,讓奴婢看看你傷着沒有.....哎?這是什麽?狼,還是狗?”
瞬間,雲珠和小蘭的注意力就被吸引了過去。那只小哈享受完了前院美人的前呼後擁,打算在這裏也找找春天了。
青青那只剛伸出的手臂就這麽空蕩蕩地沒了找落。青青很哀怨地盯着小哈,而小哈正微微眯起了那兩只深邃的藍眼睛,露出了無比猥瑣的表情,青青仰天長嘯——這年頭做人不如狗!
同樣有此感觸的還有我們尊貴無比的皇帝陛下。
君霖馬不停蹄的趕到宮中,為了不讓太後擔心,先去啓祥宮安慰太後。嘴皮都快磨破了,好不容易才哄着哭哭啼啼的太後笑逐顏開了,它以為能好好去睡個安穩覺了,奏折又來了。
還不是普通的奏折,是關于京城外郊爆發了瘟疫。
總算折騰完了,已是夜半三更了。
君霖拖着疲憊的身子回到乾元殿,正要倒頭大睡時,安遠那裏又開始折騰了。
安遠從回宮的那刻開始就在做準備了。陛下年輕,又因為某些原因不願納妃什麽的,他就想到了一個安全可靠的、可以完美解決陛下肝火旺盛的辦法——布娃娃。
之前的那個美人娃娃,他今天特意抽開了那條巨龍去瞧了眼,絲毫未動。他想,大概是沒人不夠美,引不起陛下的興致,所以.....
他神秘兮兮地靠近:“陛下,有空瞧瞧巨龍裏面吧。”然後暧昧地眨眼,帶領一幫太監宮女退下了
君霖帶着困意懶懶地說:“嗯。”他不放在心上,累都累死了,哪有什麽心情去瞧什麽娃娃?他一個翻身,抱着巨龍就睡了。
不過今天的巨龍有些不同尋常。有些鼓鼓的,抱起來很不舒服。君霖是抱着什麽睡不着的性子,于是他強忍着困意起身。
據安遠說過,這裏面藏着什麽東西。他眯起睡眼慢慢地解開了巨龍肚裏的口子,當他打開一看時,吓得睡意全無!
裏面的美人娃娃一改前邊一個清秀婉約的風格,這個娃娃是妩媚潑辣又性感的。長腿若影若現,皮膚不知道是換了什麽材料,摸上去細滑無比,直接能讓人熱血沸騰!
太驚悚了!
顯然安遠是擔心陛下喜歡男人,這此下了一劑猛藥,這不,從未碰過女人的君霖受不了這樣強烈的誘惑,他很不争氣地流下了鼻血。
嘀嗒。嘀嗒。
該死的是,這血還順着娃娃高聳的胸部一路往下。
太他媽香豔了!
君霖的鼻血越發洶湧了,如黃河奔騰,一去不複返。就在他懷着既罪惡又興奮的心情抹去鼻血時,他見到了龍娃娃裏面還有一張紙條,從字跡來看,是安遠的。
上面是這麽寫的:“陛下,美人娃娃那裏有驚喜哦。最後,今晚是奴才親自為您守夜,不會有人來打擾您的。”
君霖幾乎可以想象到安遠寫這些字時那猥瑣無比的表情:“這個狗奴才!”
是男人都有好奇心的。君霖微紅着臉,赤腳悄悄地下床,把耳朵貼在門上,确認真的沒有聲音了,才悻悻然地回去了。
他不知道的是,他這麽做的同時,某個總管也在外面貼耳偷聽。
他的眼睛時不時地瞄向娃娃,突然他端坐起身子,清清嗓子正色道:“朕是個體恤下人的皇帝,既然安總管為朕煞費苦心,朕總不能瞧也不瞧一眼吧?”
自我催眠了後,君霖緊張地把手伸向了娃娃。
這麽做的,他眼珠亂飄,總覺得是做了壞事。
“該死的,宮裏沒有人教過朕怎麽做.....只要分.....就可以了吧?”
“會不會太猥瑣了?”他立馬停手了,“朕是天下人的君父,做這樣的事要是傳了出去.......”
憋了會兒,他耐不住了,又精分了:“朕是皇帝,寵信誰是朕的自由!”于是男性本能壓倒了帝王的尊嚴,他開始向美人娃娃的腿間探索了。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君霖抓住了娃娃的一條腿,由于太過緊張,不小心拆了一條腿。但這毫不影響地他的心情,他微微低頭,屏住了呼吸,眼裏射出了一道渴望的精光。
近了。
近了!
“這......”君霖慢慢瞪大了眼睛。
那裏已經不是從前那個簡簡單單戳的洞了,而是一個十分得逼真!從未見過如此景象的君霖,吓住了!
一股難以形象的感覺湧上心情,不知道是說這東西醜呢,還是說好看,總之他的眼睛直勾勾地想要吃人一樣,一刻都沒有挪開。
他覺得身上有個地方腫脹難受,剛想可以趁着今晚好好一展雄風時,他聽到了‘嘀嘀嗒嗒’的聲音。
比‘嘀嗒’還要急促的流血聲。
他低頭一看,龍床上全部都是他的血,他忙捂住鼻子,可是已經來不及了,他只覺眼前一黑,整個人軟綿綿地倒在了美人娃娃身上。
‘咚’的一聲巨響。
在殿外偷聽的安遠聽到那聲,他以為是陛下玩性大起,年輕人嘛,玩得花樣可多了。
但是等了很久都沒有聽到回聲,他這個時候才覺着有些不對勁了,就不管什麽規矩不規矩的,偷偷溜了進去。
隔着帳子,他輕聲道:“陛下?”
沒反應。
他急了,一掀開帳子,見陛下流着鼻血,硬着那玩意兒,倒在了少了一條腿的美人娃娃身上。場面慘不忍睹。
于是他腦中突然冒出了一個想法:“不好,陛下縱欲過度了!”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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