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 小白兔被大灰狼榨幹了
“清清。”
傅斯年吻了吻她的眉心,“不皮了。”
“睡吧。”
“阿年。”
小姑娘在被子裏悶悶道,“今天我們的車子撞上的那個人,沒有事情嗎?”
“嗯。”
“明天要不要買些水果,向那個人道歉啊。”
“不需要。”
傅斯年一想到江宇澤和唐清婉見面的情景,就心如火燒,“我都處理好了,快睡吧。”
“哦。”
夜是寂靜的,許是連續三天的葷菜撐着了傅斯年,睡得很快。
唐清婉因為身子乏,從被子裏探出腦袋,這是他們在一起的第五年。
她還是第一次這樣仔細地瞧着傅斯年。
若是說江宇澤屬于那種溫潤型的,自己身邊這個男人未免有些太妖嬈了。
尤其是睫毛,怎麽能比女孩子還密長呢。
唐清婉伸出小手,戳了戳男人的白皙的臉。
皮膚簡直嫩出水來。
神造物真不公平,這麽漂亮的人竟然是男孩子。
第二日。
唐清婉揉着太陽穴,身旁的位置已經空了。
她晃悠悠地從床上爬起來,朝着屋子裏喚了聲,“阿年。”
房子裏靜悄悄地,腿部傳來的酸楚讓唐清婉沒有站穩。
“阿年。”
她又喚了聲,可是還是沒有答應。
唐清婉的眼眶募地濕潤起來,難道他還在生自己昨日的氣?
此時床頭櫃的手機鈴聲響起,她慌亂地抹去淚水,“清清,餓不餓?”
唐清婉想到男人的不辭而別,語調不由低了幾分,“不餓。”
“聲音怎麽回事?”
哭過的鼻音傳到傅斯年的鼓膜,“清清,你哭了?”
“沒有。”可又在下一秒很不争氣地問“你幹什麽去了?”
“家裏面沒有食材,我在集市采購呢。”
傅斯年那兒嘈雜着,“清清。想我了嗎?”
“誰會想你。”
室內有片刻的寂靜。
随即,傅斯年聽到小女人咕咕咕咕咕的肚子響聲,他笑道“餓壞了?”
“沒。”
“可清清的肚子在抗議。”
唐清婉将腦袋埋在枕頭,“你管不着。”
“我媳婦肚子餓了,我能不管麽?”
菜市場的賣魚攤位的大媽見傅斯年煲電話粥,樂呵呵道,“跟自己媳婦打電話呢?”
“嗯。”傅斯年點點頭。
唐清婉聽到大媽說“新婚沒多久?跟寵孩子似的。”
“我媳婦比我小六歲,所以能讓着就讓着。”
傅斯年嘴角揚起弧度,“阿嬷。這鯉魚是剛從湖裏釣上來的嗎?”
“小夥子有眼光啊。”
賣魚的大媽撈了兩條最肥最大的,“活魚新鮮。留着跟你小媳婦煲個魚湯養養身子,來年準生個胖小子。”
“我倒是想要個女兒。”
江宇澤回國的消息被銀城走漏。
老爺子六年未見兒子,心裏的思念可想而知。也沒了當年那份斷絕關系的硬氣,在江宇澤的車,在老宅門前停下時,激動地老淚縱橫。
江宇澤下車,那受傷的手臂讓江老爺子格外心疼,“怎麽受傷的?”
“小車禍。”
“哪家不長眼的,敢碰我江家的繼承人?”
江宇澤聽着老爺子的話覺得可笑,繼承人?他不是早就被江家除名了麽?
這會兒,老爺子怕不是戲精附體了吧。
“傅家。”
“什什麽?”
江老爺明顯一驚,但在川城經商多年,大大小小的場面他見得多了,在銀城投遞眼光的時候,老爺子心知肚明。
老爺子動了動嘴,将江宇澤的雙手攏在自己掌心,“這都幾年了?還喜歡着唐家那個小丫頭?”
看到他點頭,江老爺自頓了頓,繼續說道,“阿澤。你跟那丫頭不合适。”
“合不合适……”江宇澤鼻腔中還殘留着醫院消毒藥水的嗆味,“不是你說得算。”
想到這些年,都是江宇澤一個人在外面打拼。老爺子心疼地緊緊地捂住自己的嘴巴,全身不可抑制地顫抖。
江宇澤忽然覺得一陣惡心。
他扶着院牆。
想起他在首爾的時候,唐清婉和傅斯年在一起,腦中不斷盤旋着那些甜蜜的回憶都成了笑話。
江宇澤似乎将五髒六腑的酸水,如海浪般波濤洶湧吐了出來,他感覺自己的胃部,揪心般絞痛。
“阿城。”老爺子急忙吆喝着銀城,“快去叫老趙來家裏跟阿澤看看。”
傅斯年這廂買完食材,回到仙田居。
小姑娘抱着手機,臉上還殘留着淚痕。
真是個不肯嘴上認輸的小壞蛋。
傅斯年來到卧室,語氣溫和“清清。起床了。”
“不然一會兒飯就涼了。”
小姑娘迷迷糊糊,覺得渾身酸痛,嘤咛着,“阿年”
傅斯年瞧着唐清婉疲倦的神情,內疚之感席卷心頭,“清清。對不起。累着你了。”
“還不是某只大灰狼的錯。”
“嗯。”
“我們下樓去吃飯。”
唐清婉揉了揉眼“不吃。”
“肚子都在抗議了。”
傅斯年咬着唐清婉的耳朵,“剛剛打電話,是不是一個人偷偷哭了?”
唐清婉氣鼓鼓地說“誰會為你不辭而別掉眼淚!”
“嗯”
傅斯年好脾氣的哄着唐清婉,“都是我不好。”
然後順着她的意思,“那清清。現在我們一起下樓去吃飯,好嗎?”
“我要去先洗澡。”
小姑娘晃晃悠悠地起身,從衣櫃裏拿出昨日購置的衣物。
在唐清婉走進浴室後,傅斯年瞧着她床上的手機還亮着屏幕,又幫粗心的小家夥挂上了電話。
穿戴梳洗好,空氣裏滞留她身上清清爽爽的沐浴香氣。
傅斯年拿來吹風機,溫柔地吹幹她濕漉漉的長發,然後強制性地抱着她下樓。
等到一切都弄完以後,傅斯年拆開保溫杯的白粥。
肉夾馍已經涼了,傅斯年并不主張唐清婉吃這些冷掉的東西。
可是別不過小姑娘的堅持。
所以也就由着唐清婉從自己手裏搶過涼的肉夾馍。
“若是拉肚子了,可不許再哭鼻子。”
“傅斯年。”
小姑娘嘴裏嗚咽着,“你啰裏八嗦的樣子,真像個老太太。”
“嗯。我是。”
唐清婉望着面前繃着臉要笑抽的男人,越想越覺得羞憤。
吃過飯以後,傅斯年接了個電話,林牧說江公子吊着受傷的胳膊來傅氏讨債了。
挂了電話後的傅斯年,心情很複雜。
這些日子小姑娘要期末考,所以川城大學的課基本上停了。
她被自己連續三天吃得估計都把正事忘了,傅斯年揉了揉唐清婉的小腦袋,“我送你回學校?”
“哎?”
見唐清婉疑惑,傅斯年頓了頓,“是不是出來玩都忘記了,下周就期末了。”
“啊!”唐清婉尖叫一聲“完了完了!阿年。都怪你,我要挂科了!”
“我看過你要考的那門是公共課,回到學校後找小吳給你畫畫重點。”
唐清婉顧不得身子乏,拖着傅斯年就往屋外走。
出了仙田居,才想到傅斯年的車昨兒個算是報廢了。
皺着一張臉,不知所措。
“清清。”傅斯年從後面抱着唐清婉,他的下巴壓在她的肩上,“對不起。”
“你是在為你發生車禍的事情道歉嗎?”
“嗯。”傅斯年的聲音變得怪怪的,“也不全是。”
“好了,你快把你的下巴收起來。”唐清婉抖着肩膀,“重死了。”
瞧着被自家媳婦一臉嫌棄的模樣,傅斯年松開對唐清婉的束縛。
“清清。”
他拉着她的手,“在學校的時候,好好學習。”
“還用你說嘛——”
“還有。”
見傅斯年支支吾吾的樣子,從他接電話的時候,唐清婉就覺得很奇怪。
女人的直覺向來準确,于是她問“你是不是有事情瞞着我?”
傅斯年不想告訴唐清婉任何關于江宇澤的消息,可又不想昧着良心騙她“嗯。”
“什麽事?”唐清婉故意拉長語調“難不成——是傅少爺是出軌了?”
“清清!”
傅斯年漲紅了臉,“那種事不許亂說。”
唐清婉以前沒關注過,原來逗傅斯年是這樣快樂的一件事。
她裝作頗為失落的模樣,“哦。”
“清清。”
“幹嘛老是叫我啊?”
“若是有天你發現我騙了你,你還會原諒我嗎?”
傅斯年試探地問。
“你要是出軌瞞着我的話,我就把你休掉。”
“我永遠都不會。”
他吻上她的眉尖,“公司出了一些事情。我可能沒辦法陪你去學校了。”
“林牧待會兒會開車來,那個家夥整日神經兮兮的,說的話不必放在心上。”
“阿年。”小姑娘似乎發現了什麽了不起的大事,“你剛剛一直別扭,是因為沒辦法送我去學校嗎?”
見傅斯年不自然地點頭,有一種叫做喜悅的情緒攀上唐清婉的心頭,她們家阿年真的好可愛。
“嘻嘻。”
唐清婉笑得像花一樣,傅斯年瞧得失神,忘記問她為什麽笑。
林牧開車邁巴赫趕到仙田居的時候,望到一雙璧人站在陽光下,這般歲月靜好。他看得眼淚濕濕的,偷偷趁少爺沒有注意,拍了張照片,發給了流光。
這些日子,流光忙着唐氏的工作,本想着阿軒可以幫忙扶持,可是那家夥心之所向是保家衛國,自己只能在這像個孫子一樣忙碌。
微信後臺通知消息,他不耐煩地點開,竟然是自家小姐和傻白甜家林牧的少爺在一起的合影。
總覺得小姐最近似乎清瘦了很多,傅少果然是匹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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