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 漂亮媳婦見公公

“好啦。我知道啦。”

唐清婉整理好行李箱的東西,吳姐和小星還是為她感到擔心。

“糖糖。行李箱要是不好拿的話,我幫你送下去。”

“不用。”唐清婉推着拉杆,“你們中午吃得比較撐,就好好在床上休息吧。”

“沒事兒,我就當減肥了。”

別不過小星的堅持,兩個人同吳姐道別後,将行李箱橫放,一前一後走下樓。

傅斯年在一樓通風口,見唐清婉下來,急忙過去幫兩個人拿行李箱。

“糖糖。”小星掏出手機,“以後見面少了,我們拍些照片留念吧。”

“好。”

傅斯年将行李箱放到後備箱中,卻不見唐清婉跟過來。

再次折回宿舍樓。

鋼鐵直男可能永遠沒辦法懂得女孩子們對于分別的那種戀戀不舍。

他一言不發地站在那兒繼續等,直到兩個小時過去,唐清婉與劉星還未拍完,才大步走到拍照少女們身邊。

“傅少。你來得正巧。”小星揚了揚手機,“我跟糖糖還差個全身照。”

傅斯年從小星的手裏接過手機,鏡頭下的唐清婉加上b612更好看了。

“阿年。”

唐清婉的ose擺的有些僵硬,“還沒好嗎?”

咔嚓——

小星跑過去看傅斯年的拍照效果,雖說糖糖長得是好看,但是沒必要把她拍的這麽醜吧。

此時的傅斯年幾乎是忍無可忍地,從小星手裏擄走了唐清婉。

“阿年。”唐清婉顯然對傅斯年的舉措很不滿,“我跟小星還沒拍好呢。”

“再拍下去,都第二天早晨了。”

想起前些日子傅斯年出的那場小車禍,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唐清婉心有餘悸道,“阿年。你的駕照都扣分了,還敢開車啊?”

“誰跟你說我扣分了?”

傅斯年的反問,讓唐清婉啧啧兩聲。

她搖了搖頭,慨嘆傅斯年果然是財大氣粗的任性。

車內開始變得寂靜。

窗外的倒是應景地用陰雲卷走了陽光,天空開始陸陸續續地飄起了雨。

傅斯年開着雨刷,“清清。”

“幹嘛?”

“你在生氣嗎?”

傅斯年騰出一只手揉着唐清婉的腦袋,“在氣我,沒有讓你跟劉星拍完照片?”

“傅少倒是有自知之明。”唐清婉別着臉,抵觸傅斯年的觸碰,“開車的時候,注意安全。”

傅斯年用餘光掃到到唐清婉腿上淡淡的疤痕,悻悻地把手縮回。

“清清。”

傅斯年忍了幾分鐘後還是沒沒憋住,“今天要回九巷口嗎?”

唐清婉想都沒想就回答,“嗯。”

傅斯年其實想提議唐清婉要不要去仙田居,話到嘴邊卻問成了另一種意思。

唐清婉以為傅斯年把開車很慢,是因為天氣忽然下雨,加上上周傅斯年的蘭博基尼算報廢了,所以現在開着新車的他小心謹慎。

殊不知,傅斯年是想着與唐清婉再多些時間。

可是再慢的車速,也會到達目的地。

抵達九巷口時,雨勢逐漸小了,唐清婉解開安全帶,剛拉開車門,被傅斯年扣上了手腕。

“清清。”

“幹嘛——”唐清婉轉過身的時候,重心不穩,剛好跌入傅斯年的懷抱。

今日唐清婉為了出門聚餐,特地噴了祖馬龍橙花味道的香水,她感到有什麽,在硌着自己的腹部。

傅斯年不由自主地伸出長臂回抱唐清婉,俊臉微紅“跟我回仙田居。嗯?”

“阿年。”唐清婉趴在傅斯年的身上蠕動,想要掙脫他的懷抱,“你松手。”

“不要。”

傅斯年突然變得幼稚起來,“清清。現在總算沒有其他人了。”

“所以呢?”

唐清婉被傅斯年扣着腦袋,說起話來不透氣,所以有些悶。

“你難道就不想着,和我多待一些時間嗎?”

“不想。”

唐清婉被傅斯年硌得不舒服,自然也不會給他好臉色。

“清清。這些天我很想你。”

“我也很想你。”

唐清婉繼續敷衍道。

“有多想?”

傅斯年的聲線有些興奮。

“很想很想吧——”

為了盡快從這貨的身上下來,唐清婉一本正經地忽悠道。

“既然很想——”傅斯年沙啞着嗓子,“那就用實際行動證明吧。”

唐清婉好容易從傅斯年的懷裏掙脫出,“什麽證明?”

傅斯年的吻,毫無預兆地貼在她嬌豔的唇上。

車子內的空氣溫度,越發升高。

“阿年”

唐清婉軟糯糯的聲音,像催化劑般給予傅斯年更近一步動作的鼓勵。

“在車上不行”

賓利車玻璃忽然全部被黑色的車膜糊上,傅斯年已經解開領口的鈕扣,耐心地哄騙着“沒事兒,外人看不見的。”

于是像被傅斯年下了蠱了般,在混沌之中,唐清婉開始大膽地回應着傅斯年的熱情。

唐琉酒接到陸廷軒的電話,說是今日阿婉考完試要從學校回來。擔心小姑娘一個人在家裏害怕,匆匆忙忙地處理完手裏活,便從公司趕回來。

剛到巷口,便聽到賓利車子傳出陣陣歡——愛的聲音。

唐琉酒不難猜出是年輕的小情侶情——欲難以控制,在外邊開始野——戰。

可是下一秒他将車子放到車庫的時候,從賓利車走下來一位氣宇不凡的男人,見到唐琉酒,傅斯年一陣緊張“唐唐叔”

唐琉酒擡眸,這才對上了傅琰東家的小子。

雖說五年前,阿婉領着傅斯年進家門宣告了兩個人的關系,可是瞧着傅斯年抱着唐清婉的模樣,着實讓他心裏不舒服。

“您什麽時候回來的?”

“我不回來?你們沒結婚就做出這樣精彩的事情,我可不就能錯過了。”

唐琉酒的語氣尖酸着。

傅斯年知道唐琉酒是個女兒奴,唐家又是極其注重門風,自己剛剛那些被盡數看去,岳父自然是看他相當不順眼。

他快速走到唐琉酒身旁,“唐叔。”

“清清睡着了,等我把她送回卧室休息,咱們再談。”

唐琉酒看到自家女兒面色坨紅的睡顏,也松了口,“還落些着雨,別淋了阿婉,進來吧。”

待傅斯年安頓好唐清婉後,唐琉酒已經坐在沙發恭候多時。

“什麽時候的開始這樣的?”

唐琉酒開門見山地問道。

“一周之前。”

“一周之前?”唐琉酒冷笑,“怎麽?還玩起先上車後,然後逃票的游戲嗎?”

“唐叔。”傅斯年喉結咽了口酸水,“我跟清清第一次後,就領完證了。”

“沒有戶口本——”

“我讓光哥從您房間裏偷的。”

唐琉酒眯着眼,腦海裏浮現出前些日子流光的行為确實詭異。

“就算領完證,你跟阿婉也沒有辦婚禮。川城誰知道你們合法還是不合法?”唐琉酒比起剛才的神色松動了許多,“若是再過些日子,阿婉大起肚子,傳出去這名聲——”

“唐叔說的是,是我自控能力太差。”

傅斯年繼續道,“唐叔。既然今日被您碰上了,不如等清清醒過來以後,你與我父親見上一面,共同訂下結婚的日子。”

“你沒打算逃票?”

唐琉酒向來欣賞優秀的人,面前的傅斯年雖然歲數大阿婉六歲,卻是一表人材。

而且,川城名流像唐琉酒這種年齡有女兒的,都渴望着把自己的千金嫁給傅琰東家的小子。

畢竟傅斯年這個孩子,家世好,模樣好,能力還強。

傅氏公司本來就占據着川城一半的經濟,這幾年在傅斯年的帶領下,勢頭正猛。

阿婉同傅斯年也算是交往了五年,這期間,倒也沒聽說過傅斯年身邊有什麽莺莺燕燕。

“唐叔,說起來,也不怕您笑話。”

傅斯年暈紅着俊臉,“從我十年前在生日會見清清的第一眼,就十分喜歡她。”

“和清清确認在一起以後的每一天,我都盼望着她的法定年齡能快些到來,如此我也便可以娶她過門。”

“你能存這樣的心思,證明你對阿婉的感情不算糊弄。”

古奇的包裏嗡嗡地發出手機震動的聲音,“什麽?”

“我這就過去。”

唐琉酒起身,抓着包就要往玄關處走。

“唐叔。”傅斯年尾随在唐琉酒身後,“出了什麽事情了?”

“流光出任務,現在在icu生死未明。我要去看看。”

“那我送您去。”

“不用。”唐琉酒拒絕了傅斯年的好意,“阿婉醒來,若是發現身邊沒有一個人,會害怕。所以,你留下來陪她。”

“若是日後,讓我發現你始亂終棄,我唐家雖然比不過你們傅家家大業大,但是也不容許女兒被人随意傷害的。屆時若是你真對不起阿婉,我唐琉酒不惜一切代價,讓整個傅家陪葬!”

“唐叔您放心。”

傅斯年在心底為自己捏了把汗,“我一定會照顧好清清的。”

看到傅斯年這般承諾,唐琉酒這才驅車離開唐家。

直到唐琉酒走遠,傅斯年才撓着頭,折回卧室。

第一次以女婿的身份,同未來岳父的見面,并不愉快。

何況,又是在自己被撞破與清清發生關系的時候。

他長嘆一口氣,看到唐清婉熟睡的小臉,抓着她的小手,等到清清的肚子裏有了自己骨血,傅琰東再怎麽,也不會拒絕了吧。

清清的事情,他不是沒有給傅琰東提過。

不過傅琰東,一心想撮合他與沈晨曦。所以這事,才被再三推到後面。

等到第二日清晨五點,傅斯年起身親吻了身旁小女人的眉心,他洗漱完以後從冰箱取出食材,待天空徹底明朗,美味的佳肴已經做了滿滿一桌。

“清清。”傅斯年折回卧室,“起床吃飯了。”

“不然一會兒,飯就要涼了。”

唐清婉迷迷糊糊,覺得渾身酸痛,嘤咛着,“阿年好困”

傅斯年瞧着唐清婉疲倦的神情,內疚之感席卷心頭,“清清。對不起,是我不好。”

小女人閉着眼,嘟囔道,“就是你不好。”

“嗯。我不好。”

傅斯年順着唐清婉的意思,“清清。你要再不起來,待會兒吃了涼菜後,就該鬧肚子了。”

好說歹說,才把唐清婉從床上拖起來。

不多會兒,浴室傳來一聲尖叫“完了!”

傅斯年聞聲,走到浴室旁敲了敲門“清清。怎麽回事?”

“你為什麽昨晚睡覺前不告訴我!”

唐清婉看到鏡子中的自己,氣打不到一處來。

傅斯年不解“告訴什麽?”

“我都沒有卸妝就睡了!!!”

唐清婉氣沖沖地跑到卧室拿來一罐傅斯年叫不上來名字的瓶子,從中倒了些水,就往臉上抹。

如傅斯年這樣的鋼鐵直男,自然不知女生化了妝後,要及時卸妝才能睡覺。

等唐清婉洗淨後,如清水出芙蓉,坐在客廳裏吃着傅斯年精心準備的早餐。

整整一個早晨,傅斯年見唐清婉還是不理他,拉着她要上樓的手,“清清。”

“傅斯年,你為什麽在我家?”

仍舊沒給傅斯年個好臉色。

“昨天你爸——“傅斯年意識到稱呼的問題,“不對,是咱爸。讓我留在這兒照顧你。”

“我爸和流光哥都沒回來嗎?”

唐清婉疑惑,她踩着拖鞋,快速地回二樓的卧室。

床頭櫃上有陸廷軒打來的電話,她回撥過去卻是無人接聽的狀态。

傅斯年跟上樓,“在給誰打電話?”

“反正不是跟你。”

“清清。”傅斯年有些愠怒,從她手裏奪回手機,看到陸廷軒的名字,不由得吃味。

“你把手機給我。”

唐清婉皺着眉毛,傅斯年也擺着臭臉,兩個人大眼瞪小眼僵持了半天。終究還是傅斯年,繳械投降。

他嘆了口氣,将手機還到唐清婉的手裏,“你總該告訴我,今早生氣的理由。”

“你自己做錯什麽,還要人家說嗎?”

唐清婉的皮膚比較白,所以染上紅色,多半是羞澀與生氣。

傅斯年觀察了許久,才開啓薄唇,“是因為”

“我不節制嗎?”

女生可能永遠沒辦法同鋼鐵直男,在同一個頻道上讨論問題。

見唐清婉還在生氣,傅斯年也急了,抓着頭發,“到底是什麽啊?”

“誰讓你睡前,不叫我卸妝!”唐清婉控訴道,“要是我以後臉腐爛了,怎麽辦?”

“原來是這件小事嗎?”

傅斯年笑容可掬,好在清清還沒有苛責他如豺似虎。

“你還說是小事——”

“清清。”傅斯年牽着唐清婉的小手,“不管你變成什麽模樣,我都愛你。”

“大早晨,就你會耍貧。”

不過這話雖然油嘴滑舌,可唐清婉聽得心裏舒服。

見小女人消了氣,傅斯年還在為剛剛她撥打陸廷軒的電話吃着醋。

之前明明是同一時間認識的,江宇澤搶了他的清清初吻這件事讓他耿耿于懷。

五年前,傅斯年第一次來唐家,就看得出姓陸的小子對清清很是上心。

當年的自己雖然用錯了方法,讓清清對他的好感度降低。可成功打磨了陸廷軒的銳氣,讓傅斯年多少有些小得意。

但陸廷軒比江宇澤不同的是,他比他們認識清清的時間都長。

而且,在清清心裏也是有着一樣重要的位置的。

“清清。”傅斯年頓了頓,“大早晨,給陸廷軒打什麽電話?”

“廷軒哥給我打的啊——”唐清婉嘀咕着,“只是好奇怪,他怎麽不接電話呢?”

“以後不許叫他哥。”

“哎?”唐清婉不解“可是我從小就那樣叫他的啊。”

傅斯年從背後環着她,“以前是以前,現在你和我領完證後就是我的人了,不許這樣叫。”

唐清婉想了想,露出來俏皮的笑容,“我知道了——”

她将傅斯年的手從自己腰上挪開,“你是不是覺得,你比廷軒哥哥大一歲,如果我叫他哥哥的話,你也要叫他哥哥。”

“還不算太笨。”

傅斯年輕咳幾聲,手心的溫度灼得他的心跳得極快,不能再在她的面前。

男人從俯身,整理餐桌上吃過的殘羹,而後在廚房的洗手間裏清洗碗筷。

唐清婉回到二樓卧室,傅斯年的手機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小女人滑過接聽鍵,傅琰東雄厚的聲音從聽筒裏傳出,“阿年。”

“東伯伯。”唐清婉敷着面膜,口齒有些不清,“阿年在洗碗——”

話到了傅琰東耳朵裏,到成了“阿年在洗澡。”

傅琰東琢磨,估計是傅斯年瞞着自己偷偷把人小姑娘抹幹淨了,怪不得唐琉酒今日在醫院對他陰陽怪腔。

“婉丫頭。”

傅琰東見過唐清婉幾次,盡管适婚齡的川城男兒家,都想娶着這位美嬌娘回家。

他們傅家這麽多年一直占據着川城經濟的龍頭,唐家的地位自然可以鞏固,不過這唐清婉似乎像被唐琉酒寵壞了,一點兒也沒經商頭腦。

對,聽說尤其是那數學,已經差到連教過的小學老師,都可以被氣到吐血。

哪裏比得上優雅端莊的沈晨曦。

瞧瞧,同樣學新聞,人家上進的沈小姐還知道去修個二專業金融。

這唐清婉雖然在校期間也拿過獎學金,可是傅氏會缺那點獎學金嗎?傅氏缺的是能夠在事業上,幫扶并能夠減輕傅斯年負擔的女人。

顯然,唐清婉不是。

而且自家的傻兒子一頭腦地紮在人唐家小丫頭埋的坑裏,偏偏跳不出來。

以後對他,将是一種致命的包袱。

“嗯?”唐清婉以為傅琰東沒聽清楚,“東伯伯,你找阿年什麽事?”

“也沒什麽。”

傅琰東想起江浩辰前幾日來傅宅鬧了那麽一出,他私下也查過傅斯年拒絕同江宇澤合作雙贏的真相,意外地扒出了唐清婉與江宇澤的過去。

“就是想問問阿年,為什麽要拒絕和阿澤合作。”

“東伯伯指的是《river》嗎?”

唐清婉向上推了推面膜,“我會告訴阿年,讓他別意氣用事的。”

“婉丫頭。”

傅琰東忽然轉了一個話題,“今年多大了啊。”

“二十。”

“二十啊。”傅琰東頓了頓,“怪不得阿年這邊急了。”

“他急什麽?”

唐清婉疑惑道。

“二十周歲是可以到結婚的法定年齡了。”傅琰東的語氣沉了沉,“老實說,我并不希望你嫁到傅家。”

“我”

“你看看就這一點,沉不住氣。”傅琰東帶着火氣,“長輩們在講話的時候,做小輩的不聽完整就接話——”

“”

唐清婉閉上眼,只當傅琰東是更年期附體。

“這一點就不讨喜。”

唐清婉開着擴音,收拾好一切的傅斯年聽到了傅琰東正在訓斥着唐清婉,拿過桌子上的手機“爸。您的太過分了。”

“我過分?”傅琰東冷哼道,“你現在在哪兒呢?馬上給我滾回老宅。”

“要不是你江叔親自找到我們傅家來,我還不知道整天風花雪月的你,還能整出這麽個幺蛾子。”

“爸。”傅斯年的語氣冰冷了幾分,“我的事情,不用你操心。”

“你這孩子——”

傅琰東想着再說幾句時,被傅斯年無情地挂斷電話,氣得傅琰東将手機,扔出窗外去。

林朽在園外正在種花,看到不遠處支離破碎的手機,走進屋子來安慰說“老爺,少爺年紀大了,應該知道自己做什麽。”

“阿朽!”傅琰東吹眉毛瞪眼道,“若是他自己知道自己做錯了還好,現在能為了唐清婉那個丫頭放棄跟江家合作,雖說江家的生意不如我們,但是源遠流長啊——”

“這幾百年的根基,是說斷就斷的。”

“少爺會想明白的。”

林朽繼續寬慰道。

這廂望到敷着面膜的唐清婉,笑嘻嘻道,“清清。你現在跟小倩似的。”

“什麽小倩?”

“就是蒲松齡筆下的女鬼啊。”

禍從口出,唐清婉從身後拿了個枕頭丢了過去,“傅斯年,滾出去。”

“真要滾嗎?”

再怎麽不能惹自己媳婦生氣,傅斯年蹲在地上身子縮成一團,“那我滾了。”

面膜下的唐清婉是閉着眼狀态的,等了半天沒聽到傅斯年的動靜,于是拿掉面膜。

“你在幹嘛——”

傅斯年抱成一團縮在唐清婉的門口,“不是你說讓我滾了嘛。”

唐清婉撲哧笑了起來,她走到傅斯年身邊,俯着身子,“阿年,你好滑稽。”

“還生氣嗎?”

傅斯年伸出酸麻的長臂将唐清婉摟入自己懷中,“我爸那個人說話就那樣,不要搭理。”

“東伯伯說——”唐清婉伸出小手捏着傅斯年的俊臉,“你跟小澤鬧得連他爸爸都出面了。”

“什麽東伯伯?”傅斯年眉毛擰成川字,“你都是我傅斯年的媳婦了,還這樣生分,叫咱爸。”

在唐清婉還未來得及開口,傅斯年接着說“以後不許叫江宇澤那麽親切。”

“阿年呀——”唐清婉故意拉長語調,“你現在是在吃醋嗎?”

此刻小女人兩只手扯着傅斯年的腮部,讓躺在地下的傅斯年委實不舒服,“清清。”

“嗯?”

“你可知道挑逗我吃醋的後果?”

他忽然半坐起身,朝着那嬌豔的花瓣吮吸起來,“清清。”

他的音色染上了迷離,“我們再做一次?”

“不要。”

小女人猛地用雙手推開傅斯年,重心不穩的他在往後撞擊時倒在門上,發出巨大的聲響。

本來前幾日小車禍額頭上的傷口還未痊愈,現在經此撞擊,傅斯年禁不住抽哼起來。

“阿年——”唐清婉望到傅斯年撫着額頭的模樣,“你疼不疼?”

“疼。”

傅斯年的表演,聲情并茂很是形象,弄得唐清婉愧疚不已。

“阿年,對不起。”

本想借着這個乘勝追擊,可憂心清清身體吃不消,再加上最近頻繁如此已經惹她反感,傅斯年把那小簇火苗及時用沙土掩蓋了下去。

“清清。”傅斯年抓着唐清婉的手腕,“既然對不起,那就賠償我吧。”

聯想起剛剛傅斯年的不正經,唐清婉掙紮着想掙脫,“傅斯年,你個大色鬼!快把我放下——”

傅斯年笑容滿面,“清清是不是誤會了什麽?”

“以為我要你賠償的是——”

唐清婉漲紅了小臉,“難道不是嗎?你的腦海裏整天就裝着那些事情。”

“清清。”傅斯年強行抱着唐清婉,“把真心賠給我吧。”

“哎?”

唐清婉還未反應過來,下一秒又聽到傅斯年說。

“反正我爸現在也知道咱們的關系更上一層了,要不要漂亮媳婦去見公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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