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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厲霜刑對于當感情顧問實在是不感興趣, 但是這件事情他實在是好奇。
這會讓他有一種自己是什麽戀愛大師的錯覺的啊!
所以,他們就找了個邊邊角角的地方,厲霜刑開始聽李辰禾低聲說起這件事情。
“首先我覺得, 栗子你上輩子肯定是個預言家, 那個給賢昭批命的高僧是不是你的前世!”李辰禾似乎是很認真的說道,就仿佛他真的是這麽想的。
厲霜刑很是無語,為什麽這些人明明之前看都是正正經經的樣子, 怎麽一和他當了朋友就全部變成了相聲演員?
個頂個的會講相聲。
“說點正經的,什麽叫我上輩子是個預言家?”
“我之前不是說嗎,我開變聲器是因為我是公衆人物,但是我想不通她為什麽開。”李辰禾說着說着, 那臉上的笑意就停不下來。
仔細回憶了一下,厲霜刑想起來好像确實是有這麽一回事兒,當時他還和李辰禾說,指不定對方也是公衆人物呢。
“公衆人物?”厲霜刑忍不住瞪大雙眼。
李辰禾點點頭, 道:“對,她是歌手,聲音比我還有辨識度呢。”
這種聽上去就很像晉江小說的內容為什麽會出現在我的身邊, 厲霜刑忍不住陷入了思考。
李辰禾又和他說了一些關于他們兩個當時是怎麽烏龍見面的場景, 不過到底還是沒說對方的名字。
厲霜刑只能露出一臉“漲知識”了的表情,給這段戲劇化的感情送上了自己的掌聲。
不過對厲霜刑來說,整體結果也是好的, 至少他不用再提供半吊子情感咨詢了。
拍攝《賢昭盛影》的城市冬天也是十分冷的,就算他們拍的本來就是冬天的戲份, 這戲服穿在身上也是不如羽絨服保暖的, 比較怕冷的演員都在外裳裏面貼上好幾塊暖寶寶才能在拍攝室外戲份的時候不至于冷到牙齒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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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就能看出厲霜刑到底有多抗凍了,因為他到底是男人的體格, 衣服比別人還單薄,外面披着毛披風,某種意義上也算是四面透風。
單靠身體素質,厲霜刑自然也不是完全不怕冷的,只是他有內力在身,實在是冷的受不了的話,就練一個周天的內功,頓時就會暖和起來。
目前拍攝的戲份是,被刺客差點割喉的賢昭公主好不容易養好了身子,脖子上系着一圈錦緞,把那駭人的傷口遮住了的同時,還能在冬日進行保暖。
“等下要把披風脫掉,你能吃的消嗎?”導演有些擔憂的問厲霜刑。
待會兒是一個桃花樹下雪中舞劍的場景,自然是不能穿着披風的。
“沒關系,反正活動起來了身上也就暖和了,不過我能不能不吊威亞呢。”待會兒那套劍法有些比較高難度的側翻以及空中轉體之類的動作,難度頗高,所以一般演員都是需要借助威壓才能夠完成的。
厲霜刑自然是不需要的,不過這個還得和武術指導商量。
他們劇組的武術指導出身武術名家,像這些動作實際上他們學過的人确實是可以獨立完成的,但是明星這方面畢竟不是專業的,所以才會準備威亞。
“冬天的衣服累贅,特別是你的衣服,一下搞不好容易受傷。”武指自然是相信厲霜刑的,畢竟之前合作的時候也見識過厲霜刑的水平,只是正如他所說的一樣,這身戲服真的很累贅。
整了整衣擺,厲霜刑搖搖頭,道:“沒關系,我可以的。”
事實證明,厲霜刑确實從來不說大話,不吊威亞拍出來的效果反而是更加自然一些,不像威亞那麽僵硬。
飛雪、桃花以及劍招狠戾的少女,這是年少的賢昭公主,遠不如以後的他來的內斂。
補拍的冬日戲份實際上不太多,但是劇組還是緊趕慢趕的在趕進度,不為別的,就怕今年這雪下停的太早,所以得趕着合适的天氣盡快拍完。
“你怎麽樣,折騰的不輕吧。”謝緣給剛剛從冰冷的湖水中上岸的厲霜刑遞過去一杯熱水。
厲霜刑接過熱水喝了一口,然後趕緊去把濕衣服換下來,冬天拍要下水的戲絕對是要命,就連他這種偶爾會被人說鐵打的身體都不是很吃得消。
原本一個月的戲份,最終被大家一起壓縮到了二十三天,足足省下了一個星期的時間來。
這難得的空閑時間讓厲霜刑甚至有些茫然,《碧影青空》公映後憑借着良好的口碑,最終拿下了十五個億的票房,別看這個票房好像在華國票房排名上看着不那麽起眼,但是也得考慮一下這是個什麽題材。
這可是正統武俠電影,在《碧影青空》之前,這個題材的票房天花板可是3.2個億。
以後估計每次別人盤點“不濃妝豔抹,但是一看就頭皮發麻的反派”的時候,厲霜刑飾演的溫其真估計都會被提名。
《賢昭盛影》正式殺青之後,劇組還公布了一組冬日造型定妝照,每個人都有新的造型,厲霜刑這次正是滿腦袋絨球球的少女裝。
和上一版定妝照裏面那個嚴肅威嚴的形象産生了極大的反差,看上去就像是一個真正的單純公主一樣。
別的不說,光是《賢昭盛影》的兩個造型以及之前的姜屏兒還有前不久聚餐時候尹瑞琪發的替身照片這四張圖放在一起,就能看出厲霜刑在塑造角色方面驚人的實力。
這還是沒算上男裝的情況下。
唐林林看了以後,特意把這四張照片放在一起發了一條微博進行感慨。
這四張照片就是明顯能看出這是一個人,但是就連性格也能靠一張圖讓人腦補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不過唐林林沒想到的是,她這條微博剛發出去,就被很多人一邊卧槽一邊轉發了。
無論怎麽說,總是比不上這擺在一起的照片要來的震撼。
倒是再次讓厲霜刑喜提了一次熱搜,明明是同樣的一張臉,卻演繹出了截然不同的效果。
結束了《賢昭盛影》的拍攝之後,厲霜刑終于有了一個難得的長假,今年依然沒時間回家的厲霜刑絕對趁這個時間回家一趟。
去年回家差點被打,不過到底進了門,今年至少不至于再被打,畢竟去年已經進了門。
也是細水長流的水磨工夫。
不過想象中的七天假到底還是沒有時間全部過完,在家呆了四五天以後,還是不得不出門工作。
是要在央一臺的元宵晚會上唱歌,是個六人集體節目,請的都是今年有熱播影視劇作品的明星,一人幾句詞,再來兩句合唱,就是一個兩三分鐘的歌唱節目。
“怎麽這麽急,元宵節也就一周時間了吧,之前水蜜桃的中秋晚會都提前那麽久說,我還練了好久的舞蹈。”厲霜刑實在是有些疑惑的問屈平衍。
“其實彩排應該已經結束了一輪的,之前雖然是邀請了你,但是《賢昭盛影》按計劃得拍很久,根本趕不上彩排,甚至趕不上節目播出當天,所以我們不是拒絕了嗎。”
“這個我有印象。”當時屈平衍說起的時候,他那邊趕戲趕的昏天暗地,連睡覺的時間都不夠,根本抽不出時間去進行什麽晚會節目排練。
“有人臨時不去了,然後正好前幾天《賢昭盛影》殺青不是上了熱搜嗎,所以晚會負責人那邊又想到你了,反正明天再去參加一次彩排,然後就直接上。”
厲霜刑聞言,有些無奈,道:“這也太看得起我了吧,我這唱歌水平你又不是不知道,還彩排一次就直接上,我怕我出醜啊!”
“你放心,是一首口水歌,沒什麽難度,你雖然歌唱的一般,但是五音在線就沒問題,不跑調就行。”屈平衍對他倒是比厲霜刑對自己還要有信心一些,畢竟厲霜刑在他心裏一直是個幹啥都行的人。
厲霜刑一聽歌名。
好吧,這種元宵晚會上的節目單,确實都是些耳熟能詳的口水歌,厲霜刑也确實能唱。
當然,也就是僅限于此了,那些演唱技巧比較高的歌曲他很容易跑調,必須要多多聯系才行。
和父母打了個招呼,厲霜刑就收拾了東西出門,以他這兩年這個忙碌程度明年能不能回來也是個未知數,不過他回不回來,還真沒幾個人在意倒也是真的。
排練和節目播出都是在首都,所以厲霜刑直接從家這邊飛了首都,屈平衍帶着元元也從桐城直接飛的首都。
這兩年帶着厲霜刑,實際上屈平衍是沒有之前帶着華培峰賺錢的,畢竟厲霜刑真的不怎麽參加各種活動撈金,不過到底還是比他帶着的上一個團要舒服多了,至少厲霜刑是真的省心,工作上從來不用擔心他出岔子。
厲霜刑在飛機上,一直戴着耳機聽歌,然後慢慢的熟悉調子,就是為了待會兒去排練還能找着調子。
之前也說了,這個節目請的六個人都是今年有熱播影視劇的演員,這些人厲霜刑真的都還蠻熟的,畢竟今年的熱播影視劇也就是那麽幾部,華培峰、楊牧雲、宣晶以及尹瑞琪和另外一個厲霜刑不太熟悉的女演員,《洛河天涯》播出後尹瑞琪當時很快接到了下一部作品,所以今年還有新作品。
但是簡崇秋因為上一個公司的原因,後續一直沒有太好的資源,一直到和陽華解約後簽約了天堯,才在今年接了兩個比較适合自己的本子,現在還在劇組搬磚呢。
央一的元宵節舞臺真的很大,并且布置的十分精致,厲霜刑和其他的演員配合舞美進行了一遍完整的彩排,分給他的詞都是固定的,所以不需要糾結那麽多,唱就是了。
唱歌不怎麽好聽的人都知道,越是心虛那聲音也就越虛,沒跑調都能被人聽出跑調的味道來,但是一旦放開了唱,有些微微的跑調反而沒那麽容易被聽出來,因為太自信了。
厲霜刑現在就是一副非常自信的樣子。
彩排的過程還是沒有什麽問題的,畢竟不是全開麥,厲霜刑也基本上沒有跑調的問題,因此他來之前擔心的都不存在,一切都很順利。
彩排完了之後,厲霜刑也沒太懈怠,趁着中間空出的時間又臨時抱佛腳練了一陣子。
最終整個元宵晚會也沒出什麽差錯。
對厲霜刑來說,這個寒假差不多等于是還沒開始就結束了,因為他又要開學了,第四個學期又即将開始。
別的不說,論忙碌,整個桐影估計還沒人比得上他,畢竟像他這樣把拍戲和學業同時兼顧到了的真的不多,大多數都是只能顧上一樣。
第四學期的時候,厲霜刑也沒打算在去接戲了,也是該稍微放松一點了,畢竟這根神經繃了這麽久。
實際上《賢昭盛影》當時他也沒打算接的,只不過也是正趕上了,再加上劇本他真的非常喜歡,才接了下來。
因為打算休息一個學期,所以第四學期開學的時候,厲霜刑的心态還是非常輕松的,不像之前一樣糾結沒一天的出勤率,倒是反而能稍微接點散碎的工作,比如說綜藝。
綜藝拍攝起來時間短,然後時間也比較分散,不用請大段時間的長假。
當然,這方面還是得參考厲霜刑的意見,厲霜刑自己願意去的工作才能被列為考慮範圍內。
“我這裏有個你應該會感興趣的綜藝,你要不要看一下。”屈平衍詢問厲霜刑的意見。
“什麽類型的?”這倒是引起了厲霜刑的好奇心,什麽綜藝是他會感興趣的?
屈平衍示意他過來看電腦屏幕。
“野外生存?”
“對,就是把嘉賓們帶去各種比較惡劣的環境裏,然後度過兩天一夜,每次錄制将被剪輯成三期,一共四個不同的野外環境,算下來雖然是個常駐節目,但是花費的時間實際上并不太多。”屈平衍自然知道他最在乎的就是時間上的花費,所以都給他算的明明白白。
厲霜刑又自己的看了一下,才問屈平衍:“是什麽讓你以為我會對這個感興趣,雖然我是真的感興趣就是。”
野外生存類的綜藝或者是紀錄片厲霜刑都是看過一些的,他對這個感興趣是沒錯,但是實際上他是沒有任何相關經驗的。
雖然他武功不錯,但是也是從小到大待在城市裏面,一直循規蹈矩念書到現在,偶爾去山上看看爺爺奶奶,也沒到野外生存的地步。
而且這差不多也算是公費出門旅行,就是環境艱苦一些。
至于這種綜藝最容易被擔心的安全性問題,在厲霜刑這裏也算不上什麽問題,就算是碰見了熊或者是老虎,厲霜刑也不怕他們啊,如果它們不是保護動物,還能讓厲霜刑加個餐。
“還有簡崇秋應該也會參加。”
“那沒問題了。”剛剛還在擔心自己會不會被餓死的厲霜刑頓時沒什麽擔心的了。
既然沒什麽問題,那屈平衍就幫他把這個綜藝給接了下來,這個綜藝每期有四個固定嘉賓以及一個飛行嘉賓,厲霜刑和簡崇秋都是固定嘉賓,至于另外兩個,還沒定下來,所以沒有這麽快開始錄制。
厲霜刑二月開學,這個節目至少得四月中才會開錄,那個時候天氣也回暖了不少,條件沒有現在這麽艱苦。
在這個綜藝之前,厲霜刑沒有再接任何的工作,全身心的投入了學習中,編導系的課又重新撿起來聽,雖然零零碎碎的實際上不成系統,但是也是一些專業知識的輸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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