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這是何等的情誼啊.......
許是動作幅度太大再加上月白的速度過快,籃子裏的花随着她的動作時不時掉下幾片花瓣。
右腳鑽心的疼痛讓她臉色慘白,偏生系統還在她腦中催促道:【你快點啊,跑慢了斯言可就把你抓回去殺人滅口了】
以至于綠倚帶着一衆人走來看到的便是這樣一幕——
面色慘白的少女臉上盡是隐忍之色,強行壓着痛苦,分明如此狼狽卻又倔強的挺直了身子,她走過的地方,蜿蜒了一路各色花瓣。
“月白姑娘,這是怎麽了?”
綠倚大驚,這要是出了什麽事,國師大人還不得降罪于她。
月白看到這麽多人,吓了一跳。
【我敲,太丢人了吧,現在所有人都知道我瘸了?】
系統:【嗯……怎麽不算呢?】
“你這是去了哪兒啊?”
發現她是從國師大人的寝殿走出來,她又問道:“你見了國師大人?”
一聽到這個名字,月白腦中又閃過了那八塊腹肌。
當機立斷的搖頭:“我沒有,我什麽都沒看到!”
随後衆人莫名的表情中一瘸一拐的走了,那背影甚至還帶着點落荒而逃的意味。
綠倚:?
直到她帶着人走進去,在看到院中情景時,便明白了月白欲言又止的表情。
十來個裸男整整齊齊的扭頭看過來的畫面實在是太具有沖擊力了。
“把門關上!”
綠倚當機立斷的命令道。
衆人從震驚中清醒,立馬照做。
“大人,您這是在做什麽?”綠倚狠狠瞪了那幾個面露不滿的裸男,朝着斯言走過去。
什麽時候染上這種癖好了,實在不行,不能晚上再來嗎?
光天化日之下,怪不得月白姑娘如此傷心。
斯言依舊面無表情的坐在原位置上,沒有開口說話,只一雙不怒自威的黑眸看着綠倚。
跟了他這麽多年的綠倚突然意識到什麽,厲聲喝道:“把這些人蓄意謀害國師大人的幾人全都給我抓起來!”
幾個男人一聽這話原本還有些慌張,心想他們怎麽就蓄意謀害了。
但在看到把他們圍起來的竟然只是一群穿着羅裙長相清秀的小丫頭時,瞬間就放松警惕下來。
“我們是奉各位大人的命令來服侍國師大人的,怎麽就蓄意謀害了。”
“就是啊,我們冤枉啊。”
他話才剛出口,便被其中個子最高的一個」小姑娘「一腳給踹出好幾米遠。
所有人:震驚.jpg
“國師大人您沒事吧。”
綠倚過來攙扶他,眼尖的瞥見他手上的幾個紅點後,連忙把他袖子給撸起來,這一看才吓了一跳。
只見斯言精實又白皙的胳膊上,密密麻麻起了一片的紅疹子。
“快去抓個醫師來!”
綠倚連冷汗都吓出來了。
…
“月白!出大事了!”
小遙一進門看到正翹着二郎腿的月白,滿臉的急急躁躁。
月白打了個哈欠:“你來的正好,你要的花我找到了。”
小遙一屁股坐在她旁邊:“什麽花,這不是關鍵,關鍵是——等等,什麽,你找到了?”
反應過來的他立馬把偉大敬仰的國師大人遭到了謀殺這件事抛在了腦後。
月白點點頭,随手從一旁的籃子裏把那朵沒有根莖的銀色小花拿過來。
“你瞧。”
希望這不是什麽大衆花吧。
但小遙緊接着亮到好死能射出光來的眼睛讓月白知道了自己摘的沒有錯。
“好漂亮啊,我從來沒見過這麽漂亮的頭,戴在小裴的頭上一定會特別好看!”
月白滿臉調侃:“哦,原來她叫小裴啊,是朝陽崖的嗎?”
自知說漏嘴了的小遙神情有些懊惱,聞言搖了搖頭:“不是,他是陛下身邊的侍從。”
月白回憶着蕭應淮身邊哪有女侍從。
“的女兒。”
月白:“這怎麽說話還大喘氣。”
“謝謝你啊月白,以後我房間裏的破爛都歸你了。”
她立馬見錢眼開……不是,喜笑顏開。
“好兄弟,一輩子。”
“對了,你要跟我說什麽?”
小遙這才想起正事:“哦對了!國師大人被人謀害了,身上起了一片紅色的疹子,皇宮那邊的醫師都來了,卻對這種病症束手無策。”
月白表情一凜。“紅疹子?”小遙點點頭。“帶我過去。”
“你過去幹什麽!?”
見月白表情如此嚴肅,小遙也不由的站起身,跟着嚴肅起來。
快速穿好鞋襪,她站起身,一臉理所當然的道——
“看熱鬧啊。”小遙:“……”
有你,是國師大人的福氣。
…
山崖間的小路上,照常來施肥的侍從心情很不錯的哼着小曲走過來。
瞥見自己做的記號後,他蹲下身——
一根光禿禿的花莖在一衆随風搖曳的銀色小花中是那樣突兀。
“啊——”
凄厲的喊叫聲回蕩着,昭示着主人的憤怒。
“究竟是誰!”
“月白姑娘,你怎麽來了。”
綠倚忙的團團轉的,滿心焦急,連帶着見到月白,也實在沒空去招呼人。
“我來看看。”看熱鬧嘿嘿。
綠倚不能放她進去:“醫師說有傳染的可能,你不能進去啊。”
這個時代,不管是什麽病,只要有「傳染」的可能性,都會輕易引起惶恐。
月白搖搖頭:“我不怕。”
說着,趁綠倚愣神時,瘸着腿推門走了進去。
綠倚大驚:“月白姑娘!?”
她轉身,但已經來不及,那有着一雙堅定黑眸的少女已經走了進去。
“這是何等的情誼啊……”
“誰?”
月白進去後第一時間,床上那邊便傳來了聲音。
厚重的床慢後,隐隐能看見一個身影坐在那裏。
月白出聲道:“是我。”
聽出她聲音的斯言明顯一愣。
随後語氣複雜道:“你怎麽來了,綠倚沒有告訴你這病有傳染的可能嗎?”
他話音剛落,面前的床慢猛的被人掀開。
一眼便對上了那雙沉靜又帶着熟悉感的黑眸。
“有什麽好怕的?”她勾勾唇,不在意的笑笑。
語氣輕描淡寫的好像并不在乎生死似的。
斯言面前一陣恍惚。“有什麽好怕的?”
記憶裏五官普通唯獨一雙宛如星辰般黑眸吸引着他的少女,一臉無所謂的摸着渾身都是駭人膿包的少年,看不出絲毫嫌棄之色。
月白沒發現他正盯着自己發呆,而是檢查着他身上的紅疹子。
數量确實多,甚至已經蔓延到了斯言的脖子上,大片大片的,看着十分瘆人。
迎着月白打量的目光,反應過來斯言眼中劃過是一瞬的失望。
不是她。随即便是諷刺。很惡心吧。
他靜靜等着月白落荒而逃。
“我說……你知道自己為什麽會這樣嗎?”
見她不但沒有露出任何反感之色還語氣輕柔的訊問自己,斯言愣住了,下意識道:“不知道。”
月白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兄弟,你穿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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