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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歌帶着宋白去二食堂吃飯時,瞬間吸引了正在食堂裏用餐的男男女女的注意力。沒辦法,這兩人本身外形都很出衆,單獨出現就已經很吸引眼球了,更何況是一起出現呢?
有女生立刻就認出宋白來,站起來指着宋白激動地大喊起來:“哇!那個是宋白,電視劇《我用守候來愛你》裏面的男二號,哇啊啊啊!”
幾名女生頓時丢下筷子,朝宋白狂奔過來,将輕歌和宋白團團圍住,拿着紙筆向宋白索要簽名。
宋白把目光轉向輕歌,那眼神的意思在說:到你們學校食堂吃飯就是這樣結果?
輕歌則不好意思地沖他笑了笑,然後對圍上來的幾名女生說:“對不起同學,我們是來吃飯的,可以先讓我們去吃飯嗎?”
幾名女生紛紛點頭,讓開一條道,然後滿臉驚喜地看着他們。
輕歌用卡刷了油潑面,又問宋白要吃什麽。
宋白擡頭看了看那些菜單,然後選擇跟她吃一樣的。
輕歌刷了卡,兩人跟其他刷過卡等待食物的學生一起站在那裏等待,旁邊三五名學生總忍不住時不時往他們身上投來好奇的目光。宋白對這種場景已經習以為常,但學生們像看外星人一樣的眼光還是令他感到頗為不耐煩。輕歌則是摸摸鼻子,嘿嘿笑了笑。
兩碗油潑面終于端上來了,兩人尋了個最偏僻的角落坐下吃面。
宋白看到她碗裏紅彤彤的辣椒油,不禁皺眉道:“生病了還吃那麽辣的?”
她拌着面理所當然的說:“就是因為生病了,嘴裏沒味,所以才多放點辣椒提味啊!”
宋白吃了一口面,頓了一下,仿佛在回味。
她趕緊問:“怎麽樣?怎麽樣?我們學校的油潑面好吃吧?”
宋白面無表情的說:“一般般。”
她撇了撇嘴,低頭吃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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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面,兩人從食堂出來,走下樓梯,迎面遇上了正來食堂吃飯的羅小乖和胡樂樂兩人。輕歌“咦”了一聲,和羅小乖胡樂樂打招呼。
羅小乖看到輕歌先是驚了一下,然後看到輕歌身邊面無表情的宋白,轉過頭去向胡樂樂扮了個鬼臉。
輕歌說:“小乖,樂樂,你們來吃晚飯呢?”
小乖說:“是啊是啊!肚子餓死了,不跟你們說了,先進去了,拜拜拜拜!”
輕歌擺擺手說:“好,拜拜!”
胡樂樂也對輕歌擺擺手說:“輕歌拜拜。”然後她又對宋白拜拜手說:“宋師兄拜拜。”
宋白微微颔首,以示回應。
羅小乖和胡樂樂走到食堂門口,羅小乖拉了胡樂樂一下,沒好氣地說:“就你花癡,宋白那張死人臉你還跟他打毛線招呼啊?”
胡樂樂一臉向往地說:“你沒發現他死人臉的樣子也很帥嗎?”
羅小乖很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兩人正要走進食堂,驀地撞上一個人,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多日不見的賀至善。很顯然,賀至善剛剛走出來,而且是跟在輕歌和宋白之後走出食堂的。至善匆忙向羅小乖道了歉,目光緊盯着前方的輕歌和宋白,壓根就沒發現眼前撞到的人是他認識的人。
羅小乖和胡樂樂順着賀至善的目光望去,一眼就看到了還沒走遠的輕歌和宋白。
小乖和胡樂樂彼此不懷好意地笑了起來。小乖拉住擡腳欲走的賀至善,口氣不善地說:“喂!撞了人随便道一聲歉就想走啊?”
賀至善一低頭,才發現自己撞到的人是小乖和胡樂樂,他微微一驚說:“怎麽是你們?”
小乖一叉腰,瞪着一雙牛眼說:“為什麽不能是我們?哎呀,你撞了我們半天,到現在才發現是我們啊?你在想什麽呢?”
胡樂樂在一旁捂着嘴笑,附和着:“他當然是在想他想的人咯!肯定不會想咱們的啦!”
小乖動故意往輕歌和宋白那邊望了一眼,一擊掌,很是誇張的說道:“咦,你跟蹤輕歌啊?你不是很讨厭我們家輕歌嗎?你幹嘛還跟蹤她啊?”
賀至善臉上閃過一絲赧色,很不自在地說:“我沒、沒跟蹤她……”
胡樂樂又開始附和了:“哎呦,跟蹤這種事情沒有人會承認啦!”
小乖好整以暇地對胡樂樂說着:“我就說嘛,這男人,就是犯賤,人家喜歡他的時候,他擺出一副多清高的模樣。現在人家不喜歡他了,他又不爽了,還要像捉奸似的跟在人家後面。還好還好啊!我們家輕歌從來就不缺人追,宋白那可是大明星哦!比起某個每天晚上去喂阿貓阿狗,去撿破爛的男生可強多了呢!”
胡樂樂忙不疊地點頭,煞有其事地說:“就是就是,有人眼睛長到腦門上那也真沒辦法,可就不知道他現在跟着輕歌到底是什麽意思了。”
賀至善聽得出這兩女生在諷刺他,當然他也不生氣,他知道羅小乖和胡樂樂只是替輕歌鳴不平罷了,語氣平淡地說:“随便你們怎麽說吧!我走了。”說完,他越過兩人,徑自走下樓梯。
羅小乖和胡樂樂對望一眼,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起來。
夏天很快就來臨了,校園裏又多了很多喜愛穿裙子的花蝴蝶,她們在南苑路上、玉蘭路上撐着遮陽傘翩然走過,惹來無數男生的側目觀賞。
對于男生而言,夏天這個季節還是蠻好的,雖然熱得讓人蛋疼,但至少可以明目張膽的欣賞女生光潔細膩的小腿和胳膊。
晚上熄燈以後,躺在床上一邊用手機或者筆記本或者MP4看不太清晰的日本動作片,一邊将自己的右手想象成自己喜歡的那個女生。
賀至善不怎麽喜歡撸管這個運動,但男生撸管是免不了的,尤其是上鋪那哥們隔三差五就會傳來細微的聲響和喘氣聲,他還是會心煩意亂。尤其是夏天這個季節,也是個容易讓人煩躁和沖動的季節,都是二十多歲的壯年男人,沒那想法是不可能的。
賀至善一連數日都沒見到輕歌,他也拉不下臉皮主動去南苑找輕歌,每天都盼着輕歌給他打通電話,或者發條短信也行啊!但是,輕歌什麽都沒有做,權當沒有認識過他這個人。至善沮喪極了,在一個燥熱難當的晚上,他居然夢遺了,而且夢裏面跟他纏綿的那個女生正是輕歌。他早上起來尴尬極了,一面匆匆忙忙換內褲,一面暗罵自己無恥。告訴自己,輕歌于他而言只是一個妹妹,他怎麽能夢到跟妹妹做那種事情,他真是太無恥。
期末考試一天天臨近,學校裏的氣氛又緊張起來,輕歌她們正在綜合樓裏上本學期最後一堂高數課。老猴精在黑板上認認真真地講解着習題,平時不來上課的同學此刻全到齊了,生怕錯過了老猴精本學期的最後一堂高數課,對老猴精在黑板上寫得習題也是連一個步驟也不放過,統統記在了自己的筆記本上。
老猴精推推那副厚重的老花眼鏡說:“這類題是必考的,你們期末考試的卷子我已經出好了,平時不愛來上課的就自求多福吧!嘿嘿!”老猴精笑了起來,一臉奸詐的樣子。
堂下一群經常翹課的學生立馬出了一身冷汗。
作者有話要說:呃……男生夢遺是正常現象
不要抛棄賀G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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