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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一更新就掉收藏是因為寫崩了嗎?還是說這已經是慣例了?求告訴,我可以改改。

☆、以愛之名

“太好了,我就知道你沒事。”見到項安,重夜沒有驚訝,反而是驚喜,他的眼神帶着一絲的癡迷,看着項安,他才知道,那種骨子裏的東西就算是再像也無法替代,當真人出現在眼前時,他一眼就可以分出誰才是正主,那是,永遠無法模仿的。

項安的臉上卻是一片冷漠:“我大哥呢?”

重夜給項安倒了一杯咖啡:“先坐下好嗎?”

項安看了他一眼,也不猶豫,坐在他他面前。

“你知道嗎?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就在和咖啡,那時,我想,到底是什麽樣的味道才會容你喜歡,在我心裏,你一直是不可觸及的,我當時甚至沒有想過有一天會認識你,可是,終于有一天,你到了我的面前,像一個救星,把我從黑暗中拉起來,那時我就想,我這輩子,大概都沒有辦法把眼光從你身上離開了。”重夜看着項安,像是在透着時光看到當初的那個人,第一眼,他想,怎麽會有人是天生的優雅而高貴呢,他鄙視着富人看不起有錢裝腔作勢的人,可是見到項寧第一面的那刻起,他知道有人是天生的不同的,天生的帶着那種不可侵.犯的高高在上,卻不會讓人厭惡。

項安将熱騰騰的咖啡捧在手心,用勺子輕輕地攪拌了幾下,卻沒有喝,只是聞了聞那股香味:“其實,我并不太喜歡和咖啡,相比咖啡我更喜歡茶。”

重夜看着他,沒有說話。

項安繼續開口:“相反,我以為你很喜歡咖啡,所以每次和你見面我都願意和你一起喝咖啡。從我救下你的那刻起,你眼中的不甘,野心等等我都看在眼裏,但是我從來沒有幹預過你的選擇。開始時,我以為你和我是一類人,甚至願意和你當朋友。但是,後來我發現我錯了,你把我的縱容當做冒險的資本,你把你的野心無限擴大,卻無法用冷靜的心支撐起來,你以為你的催眠術可以将一切都欺騙過去,但卻忘記了人本來的感情,這種東西來自于人的心,而不是記憶,所以永遠無法複制。重夜,我猜想,你在我腦中到底動了什麽手腳呢?我讓你封除那股痛苦的記憶,你卻奢望連我對他的感情全部強制性删除,當我再一次的心動時,卻再次觸發了那種感情,所以,我的心理開始排斥,開始承受不了生理的極限,到最後,終究會導致在那股強烈的情緒下消亡。重夜,那你知不知道,其實,真的差一點我就再也回不來了……那種感覺,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那是你親手給我的,我信任的人親手給我的。”

重夜攥緊了手心,臉色變得蒼白,他知道,項安不會說謊,自己,真的差一點徹底地害死了面前的人,如果這個世界上沒有了項寧,那該有多可怕,如果這個世界上只剩自己一個人,那所有的算計又有何意義。

“可是,再怎麽樣,這個世界上我最不想傷害的人就是你,你難道不知道嗎?我寧願不惜任何代價,也要你平安。”重夜的臉上露出痛苦之色,他知道,今日起,這個人會完完全全的徹底離開自己。

“所以,你覺得可以肆無忌憚地傷害我的家人?”項安露出一抹諷刺的笑,然後,是加大了聲音,“重夜,我不會怪你對我動手,可是,我無法原諒你對我的家人動手!因為,這個世界上,除了他們不會有人沒有任何理由的愛我。”

“可是我愛你!這還不夠嗎?”重夜變得激動起來。

“愛!你有什麽資格說愛!你說愛我卻從來不曾考慮過我的感受,你說愛我,卻總是想從我這裏得到什麽來回應你!你說愛我,卻敢去傷害我珍視的人!如果這都能稱之為愛的話,那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人大概都可以打着愛的旗號傷害別人了。”項安站起來,突然間将手裏的咖啡杯砸在了地上,“我今天不是來和你讨論這件事的,告訴我,我大哥被你們帶到哪裏去了?”

“項安,你還不懂嗎?項家保不住,現在,只有我能保護你!否則,你以為你能安然無恙地來這裏?”重夜拉住他。

“是嗎?那我還托了你的福嗎?”項安甩開他,“可是,你不要忘了,你以為沒有我你當初真的會進入那裏嗎?”

重夜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他突然發現自己忽略了一個事實,項寧容忍自己的選擇,可是,已經有懷疑的項安卻不會。

“項齊被他帶走了,已經去了總部,你父親估計也已經趕去了,但是,項安,沒用的,就算你知道他們在哪裏也沒有用,這次他們是動了真格,他們必死無疑。特別是項齊,他太厲害,已經足以威脅到他們的存在了。”重夜看着項安,“項安,呆在我這裏才是安全的,有我在,他們不會找過來,項安,留下來……”

重夜的眼眸漆黑而迷幻,帶着難以言喻的魅惑,當視線觸及的時候,可以将這個人的心神攝入。

項安的眼睛有那麽一瞬間失去色澤,可是卻立刻清醒了過來,冰冷的槍抵上重夜的額頭,項安笑了:“重夜,我發現你的潛力,我培養出你的能力,親自送你出國學習,到頭來沒想到你把這些手段全部用在了我身上。早知如此,我當初就應該讓你死掉,是吧?西骨……”

他出現在西郊小巷,他是個沒有人要的孩子,是一根啃不壞的硬骨頭,他們稱那個少年為西骨,他沒有親人,他沒有朋友,他有一雙世界上最漂亮的眼睛,用他看透人心,同時,也蠱惑人心。有一天夜裏,那個少年像是從童話裏出來,将他帶離了那個世界,他告訴西骨,你是個天才。是天才,所以承受寂寞;是天才,所以遇到苦難。他說,我叫重夜,在那個夜裏遇見你,我想一切的苦難都只是為了遇見你。他慢慢變得貪心,開始奢求得不到的東西,他說,這輩子試一次,得不到,大不了一個死字。

“其實,我騙了你,項齊,早就被盼了死刑,就在這不遠處……”

“因為,就算讓你痛苦,也不願見你送死……”

機板是重夜自己扣下的,在他心裏,這個世界上沒有比項寧更幹淨的人了。

他想,你親自動手,去哦怕亵渎了你,所以,當你動了殺意時,我為你做最後一件事。

槍聲響起,那場夢落下,子彈穿透大腦時,他還記得少年對他說過,你的大腦,會成為世界上最稀有的東西。

可是,你不知道,也就是這樣,當我走到頂峰的時候,比原來更加的想要靠近你,比原來更加的貪心。

作者有話要說: 我覺得我心裏有一套完美的劇本,然後卻只挑了精.華寫給你們看。

☆、大結局(1)

項安打了一個電話:“我大哥怎麽樣?”

對面的聲音很熟悉,清和而羁傲,赫然是“項寧”:“對不起,我已經盡力了,但是再怎麽樣,半個小時後還是會爆,你大哥在裏面,我進不去,人手不夠。”

“沒關系,你過來這裏吧,我去,你把地點告訴我。”項安的語氣淡漠,但對方還是明顯察覺到了別的情緒。

“重夜,”“項寧”頓了頓,“他是不是死了?”

項安看了一眼地上的人,輕輕地“恩”了一聲:“所以,你過來吧,我把他交給你。”

對方沉默,終究開了口:“這樣也好。”

……

指甲掐進了肉裏,将全身的重量都覺醒過來,席徹翻了個身,順着男人的力道滾出了一段距離。

席徹大口喘着粗氣,靠着牆,狼狽地扯了扯淩亂的衣服,看着男人,滿是視死如歸的情緒。

男人笑了,卻是邁着大步走了過來:“沒想到,還有力氣掙紮,這樣也好,有勁,我喜歡。”

“呸!惡心!”席徹冷笑,“你算什麽東西!”

“沒關系,你罵吧,越罵我就越開心,很快,你就不會這麽說了。”男人蹲下來,卻還是居高臨下,他撥開席徹的劉海,露出那張完美的容顏,帶着一絲的癡迷,“其實,你這雙眼睛,最像你媽媽,簡直想一個眸子裏刻出來的,有時候我甚至想,要不要把他挖出來收藏。”

男人說着,竟然傾身要吻席徹的眼睛,也就在男人靠近的那一刻,席徹猛然擡頭,将頭死死地往男人臉上撞。

鼻子是臉部最脆弱的器官,男人冷不防及被兇狠地撞擊,鼻血很快就流了出來,流了一臉的血。

男人抹了抹臉上的血,目光變得猙獰,他抓住席徹的頭發,将席徹的頭往牆上撞:“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有的是辦法讓你生不如死!”

後額頭被撞出了血,可是席徹渾然不覺,他用那種看垃圾一樣的目光看着男人,眼中的狠戾不亞于男人。

因為疼痛還是什麽原因,席徹的力氣恢複了些,可是在男人松懈的那刻,他卻并沒有像目光表現的一樣反擊,而是拼命地朝一個目标而去——一把帶有鋼鐵的椅子,這是這間巨大的倉庫裏,唯一可以稱得上武器的東西。

男人明顯知道他的想法,可是,到臉上,只有不屑,且不說拿把帶有軟座墊的椅子可不可以打死人,就席徹現在的狀态,無異于垂死掙紮,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對手,就算席徹真的完全恢複力氣,男人也有把握贏得過席徹,他像是看一場戲一般,看着席徹的狼狽樣子,眼中全是戲谑。

席徹狠狠地将椅子往地上砸去,可是椅子并沒有被摔成幾瓣,只是歪了而已,看着男人一步步走進,席徹突然之間咬牙将椅子的腿對準自己的膝蓋處狠狠地折斷。

骨頭與金屬碰撞的聲音咔咔作響,已經不知道是骨頭斷裂還是椅子腳斷開連續的幾下将席徹的褲腿完全磨破,鮮血順着傷口那裏流出,席徹的臉上卻沒有絲毫變色,他咬着牙,将最後的接口掰斷,手也扭曲得不行。

也就在這時,男人的臉上才露出異色,他看着那個年輕人拼命地拖着瘸了的腿朝自己撲來,尖銳的金屬朝自己臉上而來,那種視死如歸的威脅他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了。

兇狠蠻力毫無章法,似乎就算知道自己贏不了也要啃下他一塊肉似的,男人的身體比現場靈活,力氣也大,可是卻沒有席徹的拼命,損一賠十不要命的打法,也就因為這樣,男人的耐性終于磨掉:“你他媽真的想死是吧!那我成全你!”

一個袖珍的小手.槍從男人口袋裏掏出,男人對着沖過來的席徹就是一槍,正好中了腿。

席徹立即倒在了地上,像是脫了全身的力氣,男人笑着一步步走近,然後踢着席徹的身體:“怎麽,繼續啊!有本事你就繼續啊!我怎麽不知道你這麽拼命?難道是為了項家那小子,你放心好了,在你死後,我會殺了他們的,項家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所以,你就瞑目吧……”

可是,話還沒有說完,男人驚恐地發現本來應該沒有力氣的席徹卻再次撲了上來,目标很明顯,他手裏的槍,男人這才知道席徹的目的。

“真是小看你了!”男人連續打了兩槍,卻沒有中,而席徹卻是趁機将他手裏的槍搶過來了。

可是,當席徹舉起手裏的槍扣動機板時,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沒有子彈!竟然是沒有子彈!

“哈哈!”男人大笑了起來,“怎麽樣?好玩吧?絕望了吧,失望了吧?設計了這麽久,千方百計逼我動手,到頭來還是沒有任何機會吧?你以為我傻嗎?我會傻到讓他的兒子摸到槍嗎?不說一顆子彈,就算是半顆,也足夠你正中我的死穴,是吧?我知道你有這個自信,可是,席徹,你還是太嫩了!我在混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裏呢!我告訴你……”

可是,男人的話還沒有說完,席徹卻是趁着男人此刻最疏忽的時候再次撲了上去,顯然,男人沒有想到席徹可以這麽快從震驚中醒來,冷不防及被撲倒,左眼被槍管狠狠地戳了進去。

“啊!”男人被這巨大的疼痛所淹沒,捂着眼睛完全失神,席徹借機死死地掐住了男人的脖子。

窒息感傳來,男人很快回過神來,卻發現自己已經是被席徹全身的力量死死壓着完全動不了,他咬牙就反擊将毫無空隙反抗的席徹的脖子也掐住。

“放手!我死了你也活不了……”男人擠出這句話來,雙手卻愈發用力。

可是,席徹沒有講話,只是将所有的力量全部用在了手上,這時男人才發現,席徹這是抱着同歸于盡的心态了。

窒息感同時而來,兩個人的臉色都已經是漲得通紅,完全不能呼吸,他們現在堅持的就是誰先松手,誰先挂,腦中甚至已經空白了,可是,兩個人誰都沒有松手。

……

這是哪裏?天堂嗎?可是,我這種人,應該去地獄吧。席徹睜開眼,看到的是潔白的牆壁,空氣中彌漫着自由的空氣,一切,美好的像夢一般。

自己,還活着嗎?自己不是應該死了嗎?不是與那個男人同歸于盡了嗎?是誰救了我?項安……或者說,項寧?

門突然響了,一股百合花的香味傳過來,席徹的心突然有幾分異樣的跳動,然後,是喜悅,興奮。

頭一回,他覺得,活着真好,還可以見到那人,還可以和那人說話,還可以有一切的可能。

項安,這次我會告訴你,我早就知道了,你是項寧,也只是那個項寧,我可以接受,比你想象中的還要容易接受。

我有很多話想跟你說,就算你抛開一切重新開始也可以,如果你不愛我了,那麽,這次,換我來追你。

因為——我愛你。這一個理由,我可以原諒所有的欺騙與謊言。

席徹的腦中計劃着千千萬萬個面對項寧的理由,可是,當百合花移開,他見到的卻不是項安,也不是項寧,而是胸口別着百花的項齊。

那個冷漠的男人眼中第一次有了憂傷的神色,他将花放在席徹的床前,伸出了手心,裏面,是一枚戒指,簡單而精致,寓意深刻的戒指。

那是席徹依據項寧留下來的戒指特別訂做的戒指,除了那席徹與項寧的名字與日期的logo,其他的材質花紋等等都一模一樣,他想告訴他,無論他是誰,自己還是會與他在一起;他想告訴他,如果給這份愛訂一個期限,那将是沒有期限。

席徹的心顫抖着,他接過那枚戒指,将它與自己手上的戒指放在一起,像是完美的一對。

“他呢?”席徹的聲音像是虛幻了一般。

項齊看着席徹,眼中第一次有了對于親人的憐惜,像是看着自己愛護着至親弟弟一般,然後,輕輕地開口:“他走了,為了救我,死在了那場爆炸中。”

“我不信!”席徹的情緒變得激動,可是,眼淚卻無力地流了下來。

項齊輕輕地嘆氣,朝着門外喚了一聲:“小念,進來吧,看你爸爸。”

随着項齊的聲音,門口進來一個可愛的男孩子,他怯怯地走近,拉着席徹的床單,一雙大眼睛漂亮而純粹,像極了項安,然後輕輕地喚了一聲:“爸爸……”

“讓這孩子陪着你吧,這也是小寧最後的遺願,他說,有一天他走了,這個孩子會陪着你。”項齊說完就走了出去。

那小孩子怯怯地握緊了席徹的手,卑微而帶着期待,單卻帶着淡淡的溫暖。

席徹摸了摸小孩子的頭:“他對你說了什麽?”

小孩子有點受寵若驚,然後一本正經地回答:“他說,爸爸一定會接我回去的,要我變得勇敢,以後就可以好好照顧爸爸。”

也就在這一刻,席徹突然明白,他真的失去那個人了,從此,他的生命裏,不會再有那個人。

作者有話要說: 沒錯,那個假的“項寧”其實就是項安的人。

那個小孩于冰的孩子,被于冰抛棄,自然是我們項安帶回去養了,前文有伏筆。

結局已定,暫時沒有寫出來今天打字到頭暈,我現在得去緩一緩然後晚上繼續碼出結局,求番外的請留言,但不知道會不會有。

另外一篇想到就連自己也哭,暫時沒有沒有從這篇中緩過來,就不寫那篇這麽虐的了。所以新文已經決定了就是《男神,不嫁何撩》,雖然文名和文案都簡單粗.暴,但應該不會是小白文,但格調歡快些,中間有小虐。有興趣可以收藏一下。明天開始更新= ̄ω ̄=

最後,求收藏作者專欄,我完全不知道為什麽自己專欄寫了那麽多篇文還是三十幾個作收,求收藏有用嗎?據說可以漲積分,但是不太清楚哎,你們願意就收藏一下也不費事╰( ̄▽ ̄)╭

☆、完美結局(正文完)

一年後。

“席徹,你真的不準備留下來嗎?”楊豐對着席徹嘆氣。

席徹看了一眼在楊豐身邊溫柔的女子,笑了:“不必了,我怕打擾你們度蜜月。”

“喂,你這麽說就太過了吧?我是那麽重.色輕友的人嗎?”楊豐拍拍自己的胸膛,“要不是你我才不結婚,我這裏永遠是你的家,你要呆多久就多久!”

女子朝着席徹笑了:“是啊,不是你的允許他說他要單身一百年,有時候我都以為你是他的家長呢?但是,我絕對沒有不歡迎你的意思,如果不是你我還追不到他呢!”

席徹搖搖頭:“我知道你們的意思,但是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去做。而且,我并沒有把你們當外人,你們肯幫忙照顧小念已經是對我最大的幫助了。”

說起小念,席徹的臉上有些不舍,但是神色卻堅定,那個小孩倔的要死,也不知道是學了誰的脾氣,但聽說席徹要去找項安,咬着牙讓席徹走,最後連他說要帶走他也不願意。小念非常的懂事聰明,雖然不是席徹的孩子,但席徹卻終究明白了項安為什麽會把這孩子留給他,他想,就算是自己一無所有,只要這孩子還在,他也會勇敢地活下去吧,不單為愛情而活着,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值得留念的東西。所以,項安為這孩子取名小念,就是讓席徹在這個世界上還有留念,然後,好好活下去。

項安,如果這是你的願望,那麽,我會好好活下去,帶着對你的愛活下去,就像你一直在我身邊,然後陪你到老。

項齊在他出院前來看過他,給了席徹一把鑰匙,項寧與席徹的家的鑰匙,其中意思不言而喻,他只回答了一句話:“我還是不會說我以前愛着項寧,但我敢肯定的是,我現在愛他,不管他是誰。”

是的,項齊說項家的人要麽不愛,愛了,就是一輩子,一個人。他想,這果然也是會傳染的,他願意用一輩子去懷念一份死去的愛情,願意用餘生去想一個走失的人,可是,唯獨不會再次心動,那種炙.熱的感情,一輩子一次就夠了,就足以讓他此生無憾。

……

席徹去了愛琴海,與那時的心境完全不同,那時是散心,但這次是真正的旅行,他背着項安留下的琴,拿着照相機,一路而過,拍下沿途的風景,偶爾來了興致,拉着不知名的曲調,憂傷而動人。

他去了一趟喬布斯夫婦的家,小莉娜已經長大了不少,不再會纏着他說要嫁給他,但花癡依舊,拉着席徹跑去向同學炫耀自己認識多麽帥氣的東方帥哥。

他在遇見項安的那個小港灣處輕輕地哼唱着為那個人寫的歌,小提琴的影子綽綽約約,對影成雙,優美的曲子悠揚在夜色裏。

他去了項安和那群年輕人打過沙灘排球的沙灘上,和那群年輕人一起奔走在細沙上,肆無忌憚。

他在那個項安做過侍應生的酒吧臺上瘋狂地唱了一曲情歌,唱到流淚,然後對着所有人說項安我愛你。

他再次去看了一趟那最美的落日,然後吻着自己脖子上項安的戒指,目光溫柔。

他突然發現,自己寥寥一生,到現在,所有的美好都與那個人有關,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人與他血脈相連,這個世界上他鮮有牽挂,可是,每次想到那個人,連心也是沉甸甸的,像是将所有的感情都依托給了他。

項安真的死了嗎?席徹從來沒有去想過這個問題,如果他活着,那麽,有一天在這個世界上的某個角落,他們終會相遇;如果他真的消失在這個世界,那麽,他便好好活着,延續着他的生命,在所有美好的地方留下懷念他的記憶。

兜兜轉轉也不知多少時光,像是一天,又像是百年。

他沿着某個路線走了一圈,看遍了不知道多少良辰美景,他在世界的盡頭裏尋求那個人的背影,卻終究一無所獲,他終于明白,這世間的偶遇,到底有多珍貴。

席徹再次回到了國內,他見到了那個男人,自己稱為叔叔的男人,歲月蒼老,這個不老的男人臉上終究染上風霜,發鬓微白,像是與人共渡過白頭。

他請席徹喝了一杯烈酒,透過席徹看着另外一人的風貌,最後,眸子裏全變成了憐惜,然後對席徹開口:“小徹,那種感覺,這世間只有我一個人嘗就夠了,你是他的孩子,也是我的孩子,我希望你幸福。所以,叔叔送你一個禮物。”

席徹攤開了手心,然後心跳終于加快,像是重新給平靜的心注入靈泉,他給了男人一個重重的擁抱,在男人耳邊低語:“謝謝你,還有,其實我早就原諒你了。”

男人看着席徹飛快遠去的身影,笑了,他将最後一口酒倒入口中:“其實,我也早就知道,這世界上,沒有比你更心軟的孩子。”

男人給席徹的是一張飛機票,飛往某個不知名的小島上的飛機票。

當席徹踏入那塊土地開始,他突然就有了奇妙的感覺,心急如焚的他竟然在一瞬間平靜了下來,像是得到了歸宿。

他沿着海岸線一路走過,他仔細地觀察着島上的每一棵花草每一幢房屋每一條小道,他耐心地朝着每一個不認識的面孔露出善意而溫柔的笑,然後告訴他們自己是來尋找迷路的愛人。

是的,我的愛人只是迷路了而已,總有一天,我會接他回家。

也終于在那個轉角,他看見白色長袍的青年朝他走來,他有着世界上最純粹的眼睛,他有着世界上最溫柔的笑容,他有着世界上最動人的面孔,他穿着白色的長袍朝他走來,衣袖翩然,空蕩蕩的像是羽翼,卻是席徹見過的最完美的人,也是這輩子最讓他心動的場景。

雙目相對,有千言萬語卻再也說不出口。

許久,席徹笑了,溫柔地将一直挂在脖子上還帶着溫度的戒指給取了下來,輕輕地挂在項安的脖子上,然後,抱緊了眼前的人。

項安任由席徹抱着,他沒有哭,他知道席徹也沒有哭,他輕吻着席徹的發,僅此而已。

“你好像有白頭發了?”

“恩,遇見你之後,我開始白頭。”

……

一切正好,歲月終究會将所有的溫柔贈給他們。

作者有話要說: 希望不負所望結局完美落幕,番外想看的請留言,但是可以要到下個星期補。

此文對付項家的boss不刷,留着項齊與顏黎的文來刷,但不知道會不會寫,諸位腦補即可。

哭了多少次就費了多少心思,我不管這個故事在你們讀者看來是怎麽樣,但是在我心裏無可替代。

☆、番外合集(1~4)

番外之失樂園

楔子: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天堂嗎?那裏沒有鬥争沒有痛苦,那裏用包容和善意接納着一切,那裏的人與人之間沒有世俗之争,那裏,用世間一切的美好堆砌生活,那裏,你可以享受着世界上最純粹的愛與被愛。

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世界上流傳着一個關于失樂園的傳說,上帝的代表在世間流浪,他選出每一個充滿着愛的人,然後給予他們通往失樂園的資格,他們可以選擇來一場夢一般的歷險,也可以選擇留在那世界上最美好的地方。

沒有關于失樂園的任何圖片與文字的記錄,有一個自稱走過天堂的人曾經說過那樣一句話:“我不知道是不是上帝的傑作,但是,再也沒有比那裏更加讓心靈安寧的地方。”

有人再問他見到了什麽,他只說:“我見到了生活和夢。”

番外(1)——西骨

“你信神嗎?”

“不信。”

“為什麽?”

“因為神是人類想出來的,他所代表的公平公正和完美,都是這個世界上急缺卻無法實現的東西。”

“這倒沒錯。不過,你信這個世界上有失樂園嗎?”

“如果按你的說法,那為什麽亞當和夏娃還要偷吃禁果?”

“或許是,他們沒有經歷過苦難與離別,所以不懂得珍惜樂土。”

“你的意思是他們太純潔了?”

“可以這麽說吧,只有歷經歲月和人世洗磨的心才有資格享受寧靜。”

“那你覺得我有資格沒有?”男人的發鬓斑白,眼角紋路将原本俊挺的臉刻畫滄桑,他的眼中含着看透世間的悲憫,他舉起酒瓶倒了一杯酒給旁邊眼中沒有焦距的男人,問出了這句話。

男人笑了,他的眼中倒映不出世界,他的心卻恍若明鏡,他拿起酒杯優雅地往嘴巴裏到,直到杯底已空,他從懷裏拿出一個信封遞給了男人:“只要你信,就有了,祝你好運。”

潔白的信封上寫着三個字“失樂園”。

“如果真的有天堂,你為什麽不去?”

“大概,是因為,我是背叛了上帝的天使吧。”

“你叫什麽名字?”

“西骨,西街的西,骨頭的骨。”

“你的眼睛為什麽看不見?”

“因為将生命給我的那個人告訴我,這個世界上,眼睛是最欺騙人的。”

“那他呢?”

“死了。”

沉默了片刻,男人再次開口:“那個人一定很愛你。”

“為什麽?”

“因為,他想你用心去看這個世界。”

【ps:此為西骨(重夜)與假項寧的結局】

番外(2)——賓尼

他出生的時候就什麽都有了,他有時候覺得自己得到了全世界,有時候卻覺得自己什麽也沒有,直到有一天,他欽慕的少年和他來了一場賭,賭注是愛情。

少年認識一個驕傲冷漠的男人,那個男人彙聚着逼人的光芒。少年說,他想要得到那個人的愛情。

“如果有一天他真的愛上我了,那麽,我和你走。如果終究他還是不愛我,那麽,你和我走。”

按理說,這麽說來,自己好像一定可以得到那個少年,可是,當那個少年将結果發給他,自己踏上去接人的路途時,他突然發現自己果然被人甩了一道。因為,無論怎麽樣的結果,自己還是得離開呆了二十幾年的地盤,脫離父母的掌控,然後,被家族的人滿世界追逐。

所以說,東方人,果然是狡詐的生物。

但不得不承認,那樣的逃離是他一輩子沒有體驗過的刺激,自由而驚險,像是自己主宰了整個全世界。

然後,在某一天的某個地點,他從來沒有去過的地方,他遇到了另外一個與衆不同的人,一個可以讓他收心過上一輩子的人。

最後,賓尼想自己還是贏了,因為,他到底還是贏得了愛情。

番外(3)——關于愛與不愛

項安在那場爆炸中失去了雙臂,可是他醒來時問的不是自己的手,而是席徹,他記得自己将席徹抱出來的時候那個人的呼吸幾乎沒有卻抓住自己的衣服,像是留戀着最後的味道,也就是那一刻,項安突然明白,自己,終究還是舍不得他,舍不得他死去,所以會不顧一切地趕來救他。

“他還活着嗎?”項安開口.

“活着,受了點輕傷,比你還好。”項齊的臉色是蒼白的,雖然不想提起那個人,可是卻拒絕不了項安的任何要求。他看着躺在床上的幼弟,想起的卻是那日拼命将自己帶離那裏的場景,爆炸聲響起,他一度以為,自己再也見不到這個人,那是他一直疼着的弟弟啊,不舍得讓他受一點傷害,願意寵着他讓他去做任何事,只希望他幸福就好。可是,他沒想到有一天,會是因為自己讓那個他情願一直長不大的弟弟出事。

“那就好。”項安閉上了眼睛,有點疲憊,“大哥,最後幫我一個忙好嗎?”

“你說。”項齊握緊了手心,就算是項安依舊想選擇和席徹在一起,他想他也是拒絕不了的。

“給我送給他一束百合花,然後告訴他,我死了。”項安的聲音微不可聞。

項齊睜大了眼睛,看了看項安的肩膀處:“你是什麽意思!你以為他敢嫌棄你嗎?”

項安搖搖頭:“大哥,我的戒指呢?”

“在這裏,小安,我告訴你,大哥永遠站在你這邊,你想和他在一起,我不會說任何話,不管是任何人反對,我都可以幫你堵住他們的口,但是,我絕對不允許你有那種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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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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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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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