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章節
口聽到些風聲的官員,都在季鶴天與闕聿宸套好的一致說辭下,沒怎麽過問地就揭過去了。至于皇帝,本就是闕聿宸找的借口,也就不需另想措辭了。
既如此,曲府也沒知曉的可能啊。否則,曲盈然第一個跑來問她。雖然還在禁足期,可真要聽說了這個事,衛嫦相信,以那丫頭的性子,絕對按耐不住。
那麽,曲家大房的夫人套問她的近況究竟是何用意?
“午膳時。你爹回來,聽了這事也覺得奇怪,不過你爹猜測。應該不是為那事來的。”
秦氏說到這裏,拍了拍女兒的手背。疼惜地安撫道:“總之,都過去了,你也甭想太多。那死丫頭敢對你下此狠手,你爹護着她,娘卻不可能原諒她!送她去別莊,也成!那就永生永世都別想再踏進府門一步!出嫁也給我從莊子裏擡出去!看她如何向她婆家解釋……”
衛嫦抿抿唇,并未對秦氏的怨咒報以任何評價。
她之所以不再追究季寧岚對她的所作所為。一方面當是替季寧歌還債,另一方面,也是對自己平白占了她的姻緣感到抱歉。雖然那姻緣,是身為作者的她自行設定且還未發生的;雖然原設情節發生變化。也不是她這個作者所能掌控的,可因為知情,心裏難免發梗。
所以,就這樣吧!兩相抵平,一報還一報。從此。各不相幹。要再有什麽,她就不客氣了。
至于季鶴天夫妻倆想要如何處置季寧岚,衛嫦也仔細想過:季鶴天顧慮門面、秦氏疼惜女兒,兩人的出發點不同,所做的決定自然不同。站在任何一方的立場。似乎都對,也都不為過。所以,她不會插手,也不會評判,由他們夫妻倆去争執、妥協吧。
“……不管怎樣,歌兒也別想太多了,日後他曲府的小姐出嫁,娘也會照着他們今日送來的份額基礎,再添上一送過去的,絕不失了禮數就成……”
待衛嫦收回神時,秦氏已将話題繞回了曲府添妝的事上。
衛嫦不置可否地點點頭。
随後,母女倆迎着西落的斜陽,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會兒嫁妝的籌備事宜,見天色昏暗下來了,繞着園子也踱完了一圈,就回了小樓。
見沅娟(自被撥來“燕語樓”後,蝶墨、銅娟,分別改名為沅墨、沅娟)已經接了晚膳回來了,秦氏忙讓女兒去用膳:“快去!午膳都沒吃,餓壞了吧?看你!這幾日臉色不好,身子瞧着也瘦了不少,別不是在學那些心寬體胖的小姐,故意餓自己的吧?”
“哪能呢!”衛嫦笑嘻嘻地接道:“女兒什麽樣的性子,娘還不曉得?況且,女兒又不胖,幹嘛去學人家減肥……”
“減肥?這詞倒是有新意……不過還挺貼切。”
秦氏笑睨了她一眼,揶揄道:“看來,乖女這陣子在書房也沒白鑽,懂得的越來越多了呢!”
衛嫦聽得一頭黑線。因為孕早期的嗜睡,上下午各要補個眠才成。可又怕有心人從中看出什麽,因此,她讓丫鬟們時而宣稱她在書房。
至于琴房、棋室就算了,萬一被人考問,她兩眼一抹黑,連譜子都看不懂,那可咋整?
秦氏勸女兒別胡思亂想,自己卻始終對曲家大房夫人添妝時的套話耿耿于懷。
回到主院,沒什麽胃口地扒拉了幾口飯,便讓蝶翠撤下了。
坐在梳妝鏡前卸下了頭飾,梳了兩下頭,又對着鏡面發起了怔。
季鶴天進房時,看到的便是這麽一副景象。
“夫人?”
被他這一喚,秦氏才回神,見是丈夫回來了,忙起身替他更衣。
“今兒……怎麽過來了?”秦氏脫口問出心裏的困惑。
按慣例,今夜不是該輪到“冬情院”伺候嗎?所以她陪女兒一直到晚膳時分,也不急着回主院。用完晚膳也沒打算等他,徑自回房梳洗了。
沒想到,他卻在這個時候回來了。
聞言,季鶴天若有所思地瞥了她一眼,也沒答話,徑自解起外袍的扣子。總不能說:爺在處理寧岚的事上,的确委屈了歌兒,也委屈了你,可為了季家的顏面着想,只得如此。于是才想着過來彌補一番吧?
秦氏見他低着頭沒吭聲,遂接過他手裏的活計,邊替他解扣子,邊說:“妾身始終沒想明白,那曲府……”
聽到這幾個關鍵字,季鶴天想通了她剛剛發呆的原因,沉吟了片刻,開口道:“爺倒是打聽到了些眉目,不過,這事萬萬別和歌兒說,沒得惹她生氣發脾氣……”
聽季鶴天這麽說,秦氏越發好奇了:“究竟什麽事?果真是與歌兒有關麽?”
“倒也不全然有關。咳,說來說去,還不是歌兒自己惹出來的!她此前的風評,你我也都心知肚明,而今,不知走了什麽運,竟然得了這麽好一樁姻緣,哪家不羨嫉的?”
“老爺的意思是?”
“我午後約了幾個同僚喝茶,聽他們說,曲志強前幾日在酒館口吐狂言:連季寧歌都能做将軍夫人,沒道理他家盈玉不行……”
ps:
二更送上。今日清明,回老家掃墓了,來的路上好擁堵,都想在車上碼字了。o(╯□╰)o。
60 老夫老妻的春天
“好哇!搞半天,合着是來刺探歌兒這樁婚事的……”秦氏一聽,頓時氣得肝火大旺。
季鶴天就知道她會這番反應,輕嘆了聲,扶着她坐到床沿:“你啊,女兒都快出嫁了,你卻還是這副性子,一遇事不是火急火燎、就氣得大動肝火,不僅于事無益,還易傷身……”
秦氏對他的這番說辭,既感動,又有些不悅,遂賭氣似得道:“老爺不是一直都知道妾身的性子麽?歌兒也是随了妾身的性子,所以才……”
“爺每次說實話,就招來你這樣的态度……”季鶴天嘆了口氣,搖頭道:“就不能心平氣和地聊上幾句嗎?”
秦氏抿抿唇,別開了臉,語氣有些哽咽:“妾身一直都是這樣的性子,未出嫁時是,嫁給老爺後也是,從未變過。只是老爺對妾身厭倦了、嫌煩了,又或許,其他幾房姨娘,确實比妾身溫柔解人,所以越發覺得妾身不堪入目……嗯嗚……”
秦氏還想說什麽,卻被季鶴天堵住了嘴。
都老夫老妻了,平時一個月也難得行幾次床笫之事,即使有,也大多應付了事,哪會像現在這樣,被他緊緊摟在懷裏,并狠狠吻住了嘴。
秦氏那個羞窘無措,雙手擋着季鶴天的前胸,既想推拒,又有些渴望。
從幾時起,夫妻倆的床笫之事成了草率應付?哪怕被他壓在身下、口裏呻吟,腦子裏卻始終清明一片。想着身上盡義務的丈夫,次日就要去別的院落行同樣之事,她就心頭刺痛。痛久了,麻木了,對這檔子事也漸漸不樂衷了。越不樂衷,就越不上心。時日一久,不僅失了*,還起了反感。這一反感,夫妻倆之間的對話就越發少了……
而今。疏離多年、年近四十的丈夫,竟像個毛頭小夥子一般,對她熱烈索吻,吻她的唇不夠,還叩開她的齒、探入舌頭與她在口腔裏交纏嬉戲,雙手也片刻不停地揉搓她的胸部,直至探入她的衣襟撫摸揉捏……
“嗯……”秦氏忍不住吟哦出聲。
季鶴天飛快地褪下她身上的羅裙。只餘一件肚兜時,一口吹熄了床頭的燭燈,抱着妻子翻上了床……
終究是人到中年,體力沖勁都不如年輕力壯的時候。
季鶴天壓着妻子奮力索取了兩回。直震得床架都快散落,才緩緩停歇。不過,累歸累,他竟然重溫到了新婚時的激情與亢奮。滿足地喟嘆一聲後,從妻子身上下來。躺倒在床裏側,伸手拉下正欲起身替他清理身上黏液、汗漬的妻子,啞聲道:“先睡吧,這麽晚了,明兒再清理也無礙。”說完沒多久。便摟着妻子的腰肢,沉沉睡去了。
秦氏見他睡着了,輕輕調整了個睡姿,讓自己背靠着丈夫的胸,與丈夫攬在她腰上的手緊密交握。
多久沒有這樣了?好似從周氏進門起,夫妻倆就不曾像今日這般激烈地行房、完事後又相擁入眠了吧?而随着柳氏、華氏的入府,夫妻倆之間的隔閡就越發深了,感情也越發淡了。雖然每個月裏,丈夫都會上主院宿幾夜,可也不是每次都行房的。大多數時候,都是相安無事地躺下,虛應地聊上幾句後,就吹燈睡覺了。
那麽,今日是為何?明明該去“冬情院”的日子,卻來了她這裏,還進行地如此……激烈?
回想方才那番激烈的情事,秦氏臉上消散沒多久的紅暈又浮現上來。所謂身由心動,心裏一想剛才的*之事,下體不由得一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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