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章節
洗臉漱口,也走了過來,拿帳鈎撩起內室的門簾,環臂抱在胸前,倚在門口問。
“不必。”衛嫦倏然回神,忙不疊搖頭擺手,嘴裏含着一口水,囫囵不清地拒絕。
開玩笑!她下身連亵褲都還沒穿呢,還黏不拉幾、一塌糊塗的。就算沅玉、沅珠不會笑她,她也羞于被人撞見如此狼狽的自己。
闕聿宸見她這個反應,覺得好笑,就這麽倚着內室門柱,看她漱口、淨臉。再簡單不過的小事,落在他眼裏,竟覺得有趣。
“你……還有什麽事麽?”衛嫦心裏頭惦記着下體的清潔事宜,挂好洗臉巾後,見他還站在門口,只得硬着頭皮問:“還是,你也想起身了?我給你倒水洗漱……”
“不忙。先過來。”
闕聿宸朝她招招手,見她一時呆愣,輕笑了笑,跨前兩步,牽起她的手走回卧室。
衛嫦反應過來,忙說:“等……等一下,我……我想先……先清理下……”
闕聿宸微微一頓,回頭瞥了她一眼,“你打算怎麽清理?”
衛嫦不解地眨眨眼,怎麽清理?當然是用清水洗了,還想再說什麽,已被他牽着走到床旁,并被他按坐在床沿。
“把睡袍解下。”
“啊?”衛嫦愣了愣,繼而想到什麽,不僅沒依他說的解下,反而雙手抱胸,裹緊了睡袍,“你……你別再來了,我……我怕寶寶……唔!好痛!你敲我做什麽!”
闕聿宸沒好氣地彈了她額頭一記,“你當我什麽!醒來就想抱着你做那檔子事嗎?”
難道不是嗎?
衛嫦撇撇嘴,心下腹诽。是誰大半夜的不讓她好好睡、拉着她做那檔子事的?
闕聿宸從她的表情,也想到了夜半轉覺時,兩人不止一次的纏綿悱恻,耳根微微泛紅,掩唇咳了咳,借着拿藥瓶。別開了視線。
“這是什麽?”衛嫦早就想問了。見他拿着瓶子挨着自己在床沿坐下,不禁好奇地問:“這是白玉瓶嗎?裏頭裝着什麽?”
闕聿宸瞥了她一眼,沒回答她抛出的一連串提問。而是動手幫她解開了睡袍系帶:“把腿張開。”
“什麽?”衛嫦不由瞪大眼,等會過意。忙不疊搖頭:“不不不……不必麻煩了,我自己清洗下就好……”說着,雙腿并得更攏。
“你下面有點破皮,沾了水想必更疼,你确定清洗就好?”闕聿宸見她反對,皺着眉說。
下面破了?難怪!方才解手時,感覺下面刺疼刺疼的。就算忍着疼用清水洗了。也得好久才能愈合吧?
這麽一想,衛嫦吞了口唾液,偷眼瞧了他一眼,小心翼翼地提議:“那——要不。我自己來吧?那個,您貴為一品大将軍……”
“這個時候,倒是記得爺的身份了?昨晚見你蹬我擰我咬我的時候,怎麽不見你記起來?”
闕聿宸斜睨了她一眼,而後讓她仰面躺好。撐開她雪白滑膩的雙腿,将睡袍撩高到腹部,她腿根的*處就這麽暴露于他的眼前。
衛嫦羞得不行,原本還想抗拒,可哪裏抗得過他。只好選擇眼不見為淨,雙手覆于臉上,蒙住了雙眼,“那快點!”
“嗯。”闕聿宸應聲的同時,垂下眼睑,蓋住了眼底濃濃的笑意。
她的腿被他扳開,粉嫩的花穴呈現于他眼前。
他傾身低頭,仔細檢查了一番微紅腫脹的嫩肉,并伸手觸了觸。微涼的指腹碰到火燙又敏感的嫩肉,讓衛嫦不自禁地打了個輕顫,繼而,從兩瓣嫩肉中間的小縫,淌出了一股晶瑩的液汁。
“不要這樣……”
羞于自己出于本能的反應,衛嫦惱羞交織地想要并攏雙腿,不讓他再盯着自己下方細瞧。
“別動。”闕聿宸制止了她的動作:“這些都是昨晚的,流盡了,再上藥,效果會好些。”
真的假的?
衛嫦蒙着眼,皺着臉,這樣的動作真的好羞人。
雖然兩人之間裸裎相對已不是一次兩次,兩個月前,還是“她”對他下藥、霸王硬上弓。可對于衛嫦來說,昨晚才是她正兒八經的第一次,對他某些自來熟的舉動,還真是不習慣。
闕聿宸倒沒想這麽多,先用濕布巾,替她擦淨了腿根四周的黏跡,又将剛剛滑出蜜谷的瑩汁一一拭去,換了兩次濕布巾,才開始上藥。
白玉瓶一打開,清香溢滿整個房間。
“好好聞哦……”衛嫦吸了吸鼻子,小聲地咕哝道。
闕聿宸好笑地睇了她一眼,解釋說:“這和你在服的安胎丸,出于同一人之手。”
“那人,是不是就是你曾告訴我爹的那個北關好友?”
“嗯。”闕聿宸邊點頭,邊從白玉瓶裏倒出了些綠色乳液在掌心,另一手的食指指腹沾了些乳液,輕柔地抹上衛嫦那兩瓣紅腫的嫩肉。
他的指腹所達之處,帶來清涼一片,舒坦得衛嫦眯起眼,不自禁地逸出一串輕吟,待一會過意,立馬羞窘地閉緊嘴,咬緊唇瓣。
闕聿宸低笑了聲,繼續手上的動作。
視線所及的景象,早讓他下腹發緊、腿間腫脹。可一來她下面破了皮,短時間需要休養;二來,快五更了,等下還要陪她去給娘敬早茶,若是遲了,他是無所謂,影響的還是她。
這兩個理由橫亘于腦海,讓他心無旁骛地上起藥來,直至掌心的綠色乳液如數抹完,才替她拉下睡袍。
将藥瓶放回抽屜後,回頭見她背朝自己縮在床內側不敢轉身,不由好笑,長臂一伸,将她撈入自己懷裏,低頭攫住了她的櫻唇……
74 何止是過關
闕聿宸原意是不想讓她咬着自己的唇瓣,可一旦起頭,哪裏能停得下來。
輕咬慢啃地叩開她的唇,舌尖頂入了腔內。
衛嫦只覺得渾身發熱,除了剛上過藥的部位,還有清涼之意,其他部位,全都沁出了細密的汗珠,渾身細胞都叫嚣着要涼爽要涼爽。
手臂不自禁地攀上他的肩,指腹無意間觸到他肩頭的某處異樣,讓她不由睜開了眼。
左肩處有圈清晰的牙齒印,可見她昨晚咬的并不輕。
“唔……”随着兩人的呼吸越來越急促,闕聿宸總算放過了她。
衛嫦平複了好一會兒喘息,啞聲問:“疼嗎?”
闕聿宸挑眉不解,順着她的視線低頭望去,才發現了她所問的對象,不以為意地搖搖頭:“這不算什麽。”
年紀輕輕便升至一品大将軍,不是能說會道就行的。相反,是身經百戰、立下赫赫戰功,才換來的這身皮囊。雖然,對他來說,這身皮囊并不重要,但至少,有了它,能更有保障地率領旗下将士,守衛大同。
“這些,都是戰場上留下的?”
衛嫦知道他會這麽說,淺淺一笑,伸手撫上他胸口,那裏有道淡得快要與肌膚顏色融為一體的疤痕,想必已有些年份了吧?再往下,右側腰腹間,也有道色澤深粉的長條疤痕。
“嗯,好些年了,最近幾年不曾傷過,早忘了這裏還有疤。”
闕聿宸低笑着握住她的手,不讓她再四處游走、往自己身上點火:“再這麽摸下去,我怕我會忍不住。”
衛嫦身子一僵,不敢再亂動,很沒好氣地贈他一記白眼:“剛剛誰說的?這兩日不會碰我?”
“是,我說的。”闕聿宸咧嘴笑笑。翻身從她身上下來,躺在床的外側,右手支着身子。半靠在床頭,左手把玩着她的小手。居高臨下地睥着她:“可前提得是,你不能挑逗我。”
“誰挑逗你了?”衛嫦不服氣地嘟嘟嘴:“剛誰起的頭啊?”
“要不是你咬着自己的唇,我會吻你嗎?本來我就打算起身了。”
“闕-聿-宸!”她咬牙切齒。
“什麽?”他揚着唇角,心情很是愉悅。
“你可以再無恥一點!”
“哈哈哈哈——”
他不怒反笑,且還笑得很大聲。
怪人!
衛嫦在心裏做了個鬼臉,被人罵了還笑得這麽開心,真是少有。
不過。心裏如是想,嘴角也随着他暢懷的笑,高高揚起,便沒再落下……
“篤篤篤——哐——”
當五更的更聲被敲響時。逐鹿城裏的雄雞也開始“哦哦”啼了。
“進來伺候。”
瞧出衛嫦似要起身,闕聿宸揚聲朝門外喊道。也不指名道姓,就這麽高喊一聲,門外的人象征性地叩了叩門,就依次進來了。
個個手上拿着物品。端水的、抱布巾、提茶壺的、端茶盤的……呼啦啦一下,就進來了五個。
這五人中,除了沅玉、沅珠,另外兩個丫鬟、一個婆子,衛嫦一個都不認識。想來就是闕夫人派來伺候她生活起居的了。
婆子年約四十開外,打扮得體,進來後先與丫鬟們一道向衛嫦兩人請了安、行了禮,然後走至床邊,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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