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豪門百億離婚案】
嚴山月已經三十多歲了, 在這種吃青春飯的地方屬于大齡前輩,還是那種被年輕男公關給鄙視瞧不起的那種前輩。成年人的社會就是如此的現實,哪裏都充斥着殘忍的淘汰與罪惡,所以當嚴山月發現自己曾經的老顧客已經不再喜歡點自己出去陪酒, 沒有人單獨點他上臺表演節目的時候, 嚴山月除了知道自己的‘演藝’生涯可能即将結束, 還知道自己可能會因為還不上錢而被那些背景勢力身後的債主大卸八塊。
嚴山月今天也是如此的冷淡看着那些小鮮肉出去熱場, 他一個人坐在角落喝着啤酒,心裏盤算着該怎麽樣才能繼續在這裏呆着。
說實話, 嚴山月在這裏幹了大約五年, 這五年裏,想要包養他的不在少數,可是嚴山月自己還是有點兒厭惡這樣的職業, 于是總是拒絕, 誰知道這樣若即若離的冷漠态度硬是讓某些喜好這個口味的富婆們愛不釋手。
最輝煌的那段日子,嚴山月基本就是這個會所的頭牌, 他不用表演, 不用陪酒, 只和幾個出價最高的女人說說話,聽她們說家裏的不如意,說生意上的不如意,聽她們誇贊自己的胸肌, 誇贊自己的臉就可以日入幾萬。
那段時間嚴山月也可能是驕傲的過頭了, 于是完全沒有留意到身邊人對自己的嫉恨,一個不小心就着了別人的道,被關在了會所廚房,直接煤氣中毒差點死掉!
嚴山月從那天起, 事業走了下坡路,等他把身上的傷治好,回來後,頭牌已經是別人了,自己也因為煤氣中毒導致聲音嘶啞難聽,連哄女人開心的優美聲線都沒有,自然等級越來越低,發展到後來直接降等級到需要跳脫衣舞或者鋼管舞才能維持生計。
如今連跳舞都被嫌棄沒有騷氣的嚴山月還欠着三百萬的外債,那是他當時創業失敗留下的負債,他無法想象失去這份來錢快的工作後自己還能幹什麽……
打工?
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永遠都不可能打工。
就在這個時候,一樓會所的經理來到了後臺急急忙忙的尋找着什麽,在看見嚴山月的時候,眼睛都迸發出亮光,拉着還穿着襯衫西服的嚴山月就要到前面去,一邊走一邊說:“嚴山月,你這回是時來運轉了,來了個富婆,特有錢,豪門啊!就要你這口味的,你好好倒饬倒饬上去表演的賣力點,你年紀也不小了,別再挑三揀四的嫌棄這個嫌棄那個,有錢的人要你跟他,就跟了呗,免得到時候你後悔!”
嚴山月被拉的一個踉跄,長腿一邁,十分不解,走到化妝室的時候還被經理塞了個皮鏈子,說:“快把這個帶上,馬上就輪到你上場了。”
嚴山月雖然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但也知道能上場就是好事,二話不說的把金屬皮鏈扣在喉結下面一點,說:“我就這樣上去嗎?不用換衣裳?”
那經理上下打量了一下嚴山月,最後笑着挑眉說:“就這樣挺好,一身禁欲的味道,那人說了,就喜歡這種,而且你跳舞也不需要說話,指不定跳的好還可以再撈一筆,如果那人看上你要你陪酒,你聲音……”
經理提起這個就嘆了口氣,說:“算了,還是先不說這個,眼下你好好把握,能争取就争取,出去後我跟你講,就是正對着的桌上有一只玫瑰的那桌客人是你必須讨好的對象。”
嚴山月明白了,他點點頭,相比女人來說都過分濃密的睫毛下是憂郁又深沉的黑色眼睛,他将自己的領帶重新系好,然後在聽見前臺的鼓掌聲和吆喝聲後,嚴山月一步步的走上臺區,站在側面,看着上一位跳鋼管舞的美女被十萬元的高價買去陪一個肥婆聊天時,心中有那麽一瞬間的擔心,擔心自己也會被這樣的人看上。
當然他已經沒有了選擇的餘地,能再撈一點是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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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主持人換了更加暧昧的音樂,調低了燈光亮度,介紹下一位舞者是三十五歲的嚴山月後,衆人稀稀拉拉的鼓了鼓掌,舞臺就交給了嚴山月。
男人從幕布旁邊走來,那黑色的皮鞋才在光滑的地面,發出幽幽的腳踏聲,他一面走,一面用右手摸了摸左邊的袖扣,昂貴的寶石袖扣在燈光下閃着猩紅的光,一如他擡眸後令人着魔的深色瞳孔。
音樂是國外片子《五十度丨灰》的主題曲,十分性感,性感到了當嚴山月那修長的手扯開領帶時,氣場與欲望融合的無語言表。
而嚴山月也看見了點自己上臺的那桌客人。
有四個年輕的女生和一個喝着紅酒,仿佛深不可測的傲慢女人。
“啊啊啊!看過來了看過來了!慕姐姐,他在看我們嗎?”短發的姑娘小聲尖叫着,好像立刻就能暈過去。
其他幾個小姑娘也通紅了臉頰,被氣氛感染的十分激動。
就連正主周晴都悄悄心跳的飛快,不知所措。
慕雨初卻很淡定,她慢悠悠的和幾個剛認識的小姑娘說‘是啊’一邊用視線将那臺上的男人侵犯了一遍,打了個分:八十。
随着音樂接近尾聲,慕雨初看見那個臺上的男人脫的只剩下灑了酒水的濕漉漉的襯衫和一條灰色四角褲,看着那男人赤腳走到自己面前,大跳豔舞。
不管是扭動那強而有力的細腰還是用那雙骨節分明的十分适合彈鋼琴的雙手從飽滿的胸肌一只摸到屁股,慕雨初都不為所動。
男人心裏着急,不知道自己的表演在金主看來究竟是好是壞。
他生怕這次之後就再無出頭之日,于是一咬牙,準備來個大尺度的。
于是幾個小姑娘就看見這氣質冰冷,動作卻騷裏騷氣的男人坐到了慕姐姐的腿上,随後伸手牽着慕姐姐戴着婚戒的右手撫摸自己的喉結。
全場都意外的安靜,無數目光落在慕雨初和這個男人的身上,慕雨初絲毫沒有害羞,還直接刮了一下那突起的喉結,柔軟的手指順勢向下滑動,一點點,一寸寸的劃過嚴山月的胸肌……
【嘀,觀衆人數一百達成,打賞+10積分,打賞者要求把騷男的胸上那點捏腫。】系統十分害羞的讀出了打賞者的要求,以為高傲的宿主絕對是不可能會為了是個積分折腰的,誰知道慕雨初下一秒就答應了,雙手直接撕開嚴山月還扣着三顆扣子的襯衫,露出大片濕漉漉的性感皮膚,雙手就這麽放在了胸肌上面,揉了一揉……
嚴山月差點兒沒被吓到,這女人特麽的是怪力吧?!居然輕輕松松就撕爛了襯衫。
然而嚴山月能夠思考的時間不多,他被揉了一會兒後就看見女人莫名妖異的眼神在笑,一面笑一面含住自己的左邊小豆豆!
“哇!【⒈啊!”
“靠!這麽帶勁兒嗎?”
“搞死他!”現場瘋狂的大部分是女人,她們簡直就像是自己在和嚴山月調情似的,既興奮又充滿窺視的滿足。
慕雨初舌尖舔過那小東西後,就開始用牙齒咬了,嚴山月從沒發現自己那裏居然那麽有感覺,原本是雙腿支撐身體,只有一部分體重放在慕雨初腿上的嚴山月這回直接将所有體重都壓在了慕雨初的腿上,聲音喘息的好像正在進行眸中激烈運動。
三分鐘猶如三個小時那麽漫長,當嚴山月被放開,他的胸口已是一陣脹痛滾燙,他和慕雨初對視了良久,心跳的飛快,卻不知是因為身體方才受到的刺激而跳還是因為眼前這個強勢的女人。
慕雨初可沒有想這麽多,她也不會想知道,她只是在聽見系統說那十個積分到手後,心情愉悅的将桌上的玫瑰拿起來,用花瓣蹭了蹭男人腫了的滿是牙印的胸口,然後又滑到腹肌,順着腹肌性感的線條讓花瓣在灰色的四角褲中間停留。
“天啊!快停下!我不能這麽做,太……太有傷風化!我是結婚了的!”周晴大小姐愣了愣,終于是發現自己的身體可不能做這樣的事情,要是被人知道告訴給自己的丈夫,那自己還能不能好了?!
慕雨初則在心裏對周大小姐說:“你安靜,現在是我在控制身體,你想要虐待自己盡管虐待自己去,我都沒有說什麽,現在我想玩玩你也別打攪我,雖然我們是一體的,但我實在是很不想承認,我就是你……”
周晴啞口無言,眼睜睜的看着副人格手指頭勾開男人那灰色的四角褲,然後把玫瑰花的花瓣摘下,全部丢了進去,一邊拍了拍嚴山月的屁股,一邊聲音溫柔的說:“去換衣服吧,等會兒陪我去樓上贏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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