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雙生牡丹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央視嚴打網絡哦,東莞掃了,該掃網絡了!
捉蟲了下。
我眼神憂郁地看着她,她卻很無辜:“奴家名為萱緋。”
耳邊抽氣聲更勝,我有些惱羞成怒,想也沒想,舉着劍就向萱緋刺去。
這一舉動可驚吓了衆人,對天神不敬是要遭天譴的。那時,我只覺內心悲憤,連着幾日都像個小醜一樣被她耍的團團轉,便想也沒想,揮劍一陣亂舞。刺了半日,卻連萱緋的一片衣角都沒碰到。
阚自珍忙伸手攔住我,嗓音清冷:“小五,別鬧了。”
我住手,低聲抱怨:“她就是那個女妖怪。”
他愣了,接着朝萱緋施禮道:“師妹不懂事兒,妄天神勿怪。”
萱緋掩唇一笑,笑聲如珠玉落盤,清脆悅耳:“無妨,本神心底很是歡喜這個小姑娘。”
我弩嘴,歡喜你妹!
雲崖子師傅表情坦蕩蕩:“不知天神降臨可有旨意?”
“無甚旨意,便是活的久了,有些無聊。”
雲崖子師傅點頭,坦然又溫和:“如此,上清派掃榻相迎。”
我甚無聊的玩着頭發,彎彎繞繞的話語,就是這些有身份的人地标準語言。瞧着無恒師叔傲然頂立,将手負在身後,絲毫不在意天神萱緋的樣子。我瞬間就覺得找了同盟,對無恒師叔親熱的笑了笑。
得到的卻是一聲冷哼,無恒師叔轉身對無崖子師傅道:“師兄,華岚峰俗事纏身,師弟這便告辭。”
無崖子師傅點頭,并不在意,繼續同天神萱緋講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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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滿眼崇拜地看着無恒師叔禦劍潇灑離開的背影,內心一陣崇拜。師叔你這麽跩,你師傅知道嗎?
近來我無論走到哪裏,遇到的人皆用一種神秘且暧昧的眼神看向我,統統都用眼神傳送給我一種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秘密。
我三更天被阚自珍從被窩裏面抓起來,在五十臺上面練習禦劍飛行。練得累了,乘阚自珍不在,我便抱着石劍躺在樹上休息。
天色漸漸亮了,五十臺也陸陸續續來了許多女弟子。我躺在樹枝上,不時能聽見關于我的傳聞。
彼時,樹下三個女孩做一堆,唧唧喳喳地像小麻雀。
臉圓的說:“诶,你們曉得那個小師叔嗎?”
瘦的又道:“就是那個天神思慕的小師叔嘛。”
鵝蛋臉的也說:“聽我大師姐說,她還和莫師叔搶阚師叔呢。”
臉圓的驚嘆:“原來小師叔這麽霸氣,腳踩兩條船。”
瘦的不解:“莫師叔不是同越師叔是情侶麽?”
我在樹上私自點頭,這個姑娘點到真理了。
樹下的卻不贊同,臉圓的癡笑:“咱上清派怨侶滿天飛,沒瞧着那天神近來日日粘着阚師叔呢。小師叔都憔悴不堪了。”
我摸摸臉蛋,我能說,我是被阚自珍每每三更天拉起來練習術法,給摧殘的麽?
瘦臉的嘆息:“自古多情空餘恨,此恨綿綿無絕期。”
我在樹上黑線,樹下的三個女孩笑做一團。
被人八卦了,我有心想娛樂一番。
我佯裝失手将鞋子踢了下去:“哎呀,小心~。”
樹下的三個女孩驚恐擡頭,皆諾諾道:“小師叔好!”瞧,背後說人壞話,被抓了現場總還是心虛的。
我坐在樹上,笑眯眯的晃晃腳:“三位師侄好雅興啊。”
她們集體縮了縮身子,我安撫:“莫要驚慌,師叔又不吃人。”
我似笑非笑地端倪着她們,前幾日從書房裏摸出一本書,上面寫着,當人心虛的時候,你只要裝作胸有成竹的模樣,似笑非笑的端着架子,心虛便會轉化成難堪和害怕。
古人誠不欺我也!
三只小麻雀都恨不得縮回蛋殼裏面回爐重造了。
仗勢欺人我很喜歡,我彈了彈指甲,慢聲道:“各自回去抄兩百遍‘小師叔,對不起,我錯了。’明日交予我。”
雲崖子師傅前幾日教我口訣,我沒記不住。他便讓我抄了一百遍口訣。獨樂了不如衆樂樂,這種被罰的事情自然也是大家共享。
她們三人面面相觑片刻,齊齊點頭:“弟子曉得了。”
我端着架子,滿意點頭:“去吧。”
“是,弟子告退。”
我咧嘴一笑,這種被人恭敬的感覺真是太安逸了。難怪無垠師叔平日就愛板着臉,這感覺還不壞。
白雲居是天神萱緋暫時居住的地方,是少陽峰最為奢侈華麗所在。
空中橋梁連着山峰上的朱紅小樓,小樓雕欄玉徹,廊臺憑風,殿前一處泉水,孔明車水流潺潺。不遠處便是一片桃林,桃花燦爛,延綿起伏,泉水随着風聲細吟如歌。
我慢吞吞地走在橋梁上,遠遠地便能看見萱緋和阚自珍正坐在廊臺上飲茶。風景如畫,人也如畫,萱緋見我走近,微偏了偏頭,唇畔含笑:“來的正巧,阚自珍剛剛煮好的茶,小五也喝上一杯。”
細瓷薄胎的茶杯,襯的她手指柔潤地如上好的脂玉。阚自珍也倚坐在她身旁,今日他穿了件玄色衣衫,領口和袖邊都用金線繡了密密麻麻的花紋,看起來十分華貴。他替我倒了杯茶,含笑看着我:“小五,過來坐。”
我在一旁默默地打量他們兩人,然後斯斯文文地走近,坐在阚自珍身旁,飲了一口茶,微笑稱贊:“這茶煮的真好,入口馨香,回味無窮。”說着我咂咂嘴,又讓阚自珍替我倒了杯茶:“便是沒有糕點吃,這倒可惜了。”
萱緋低低一笑,指尖微動,一道流光劃過,桌上便出現了幾碟精美的糕點。阚自珍拿起一塊糕點遞給我,我咬了咬唇,終是接過糕點,心不在焉地吃着。
阚自珍用手替我擦掉唇邊的糕點屑,柔聲道:“慢些吃,還有呢。”
我不滿地瞪着他,說的我好似一枚吃貨一般。
萱緋看着我兩,眼中帶着一絲異樣的神彩,她輕輕笑着說:“知道嗎?這世間有很多東西都很美,比如情!”
我看着她,張了張口,卻不曉得說什麽。
阚自珍看着我,輕聲說:“有些事情從來由不得人做主,更是由不得自己的心做主。”
我的臉泛起嫣紅,他們說的我一句也答不上,只好默然無語。
萱緋忽然撇過頭,看着廊外那片延綿無盡的桃花林,表情有些蕭索,聲音猶如夢呓:“是呀,只是可惜……。”
我心中一恸,隐隐不安,倏然想起,她方才那一瞥,眸中帶有一絲悲鳴。我擺了擺手,想揮開心中的蕭索:“講那些作甚,仙人時光漫漫,倒是生出了無數不該有的心思。”
萱緋眯了眯眼,眼底閃爍着幽藍的光:“誰說不是呢。”說着,她将眼神落在我身上,目光炯炯,全然是一副看戲的神情:“聽聞幾日有好些關于你我他的傳聞,不知小五曉不曉得呀?”
“咳咳……”
我被茶嗆住,瞧吧,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方才還面色哀戚地同我講人生哲學,如今便又有調笑的心思,我放下茶杯,不情不願的開口:“知曉啊,空穴來風,管他作甚。”
阚自珍微笑道:“小五不過是心思粗了些罷。”說罷,伸手将我的手牽住,眼波流轉,一片溫柔含情。
大庭廣衆之下,我一張面皮白了又紅,紅了又白。
萱緋媚眼含笑,渾身散發着一縷幽香。她還猶自不甘休的拉着我的另一只手,笑的花枝亂顫:“我便是看中了小五這根粗神經,與她玩在一處真真兒自在高興。”
我的眼不由自主地在兩人手上徘徊,我一邊擺脫兩人的手,一邊蹙眉說:“好好的又拿我調笑,萱緋你确定你是天神而不是花妖?”
萱緋愣了片刻,忽然沖我嘻嘻一笑,像個小孩似的扭擺着身子:“小五真聰明,我才不是那勞什子天神,只是古渡崖邊的一顆雙生牡丹花而已。”
我無語,見她趴在桌上眼波亂蕩,不曉得的人還以為她喝醉了酒。
阚自珍起身将我拉起來,對萱緋歉然一笑:“快到做晚課的時辰了,我們便告辭。”
我附和,點頭:“告辭啦。”
我任由阚自珍牽住,在萱緋的注視下漸漸走遠。
直到走出了白雲居,阚自珍忽然停了下來,回頭沖我微笑,他的眼燦爛如星,帶着一絲狡黠:“第一次見到這麽好客的天神。”
我說:“方才見你們品茶也挺開心的。”
他表情有些深沉:“你吃醋了?”
我愣了一下,忍不住說:“沒有。”
他撫眉,複又看着我:“小五,講個真話會怎樣?”
我攤手,嘻嘻一笑:“真話就是沒有,說沒有便沒有。”
他嘆了一口氣,神情帶着無奈:“你還要我等多久?”
我別開頭,悶聲道:“不曉得隐沉怎麽樣了?”
阚自珍一頓,表情帶着失望。他長長地望了我一眼:“我讓執子去尋他了,三界之內尋不到他的氣息。”
我不喜歡他這樣的眼神,我垂眼,吶吶道:“對不起。”
我們默然走了一段路,我有些心不在焉的想,方才的氣氛大約是不該提起隐沉的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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