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斯塔克很快就從霍華德.斯塔克留下的遺物中找到了替代元素的一點頭緒，婠婠知道沒有什麽比救斯塔克的性命更重要，所以她沒有去打擾他，直到賈維斯告訴她斯塔克開車去了斯塔克工業。

說到斯塔克工業，婠婠才想起來，她已經好久沒跟伊森聯系了。因為哈皮在公司幫小辣椒的忙，婠婠又不會開車，所以只能打了個電話給伊森。

伊森之前已經聽說了婠婠回斯塔克家的消息，但偏偏那個時候研究正到了最關鍵的時候，所有人都不能離開實驗室，所以他即使想要見見婠婠，也沒法去。

接到婠婠的電話，伊森自然也知道了她加入神盾局的事情。斯塔克钯中毒的事情，婠婠考慮了很久，終是沒有告訴伊森，她不是信不過伊森，也不是不相信賈維斯不會讓電話被監聽，她只是覺得，那個男人連小辣椒和哈皮，甚至是對她都不曾洩露過什麽，那他也一定不想要伊森知道。

“婠婠，你還有什麽要和我說的嗎？”伊森察覺出了婠婠話語裏的欲言又止。

“……我想你了。”

“斯塔克欺負你了？”

原諒伊森，這真的就是他的第一反應，能讓婠婠說出這麽感性的話，絕對和斯塔克有關系。雖然她很相信婠婠的武力值，但不代表婠婠一定會平安。如果是半推半就，男人在那方面的欺負，婠婠畢竟是女孩子，如果是面對一個有感情的男人，斯塔克得逞他一點也不奇怪。

其實伊森也很矛盾，一方面，他聽到斯塔克無比得意和他說指揮賈維斯套出婠婠愛上他了的話之後莫名有了一種吾家有女初長成怎麽能夠就輕易被一個臭男人給騙走的心态，另一方面，婠婠和斯塔克作為對他很重要的人，他們能夠找到各自的幸福，沒有什麽比這個更讓人高興。

“沒有啊，為什麽這麽問？”婠婠自然不知道斯塔克之前在背後搞的把戲。

“只是有點不習慣你一下子這麽煽情。斯塔克不在家嗎？”聊了這麽久某個沒有存在感就渾身別扭的家夥一句話都沒有插，除了不在家這個可能性，伊森實在想不到其他可能。

婠婠看了看時間：“他去公司了。三個多小時前。”

或者真是應了那句說曹操，曹操到，斯塔克扛着幾塊大模板走進了別墅：“小呆，過來幫忙。”

和伊森說了幾句結束了電話，婠婠看着小呆将模板帶進工作室，在斯塔克的指示下做出可操控的圖像。另一邊的投影儀上，正不停地循環着放着錄像——畫面上的霍華德還很年輕，應該是錄制斯塔克工業博覽會開幕式發言的花絮。

打開的箱子裏，婠婠看見了幾本書，随手翻了翻，手上的筆記分明還沒有寫完。斯塔克看到婠婠看着筆記疑惑不解的樣子，開口道：“我曾經以為他不是很肯定我。他很冷漠，重于心計，他從來沒說過愛我，也從沒說過他喜歡我。最讓我難以理解的是，他讓尼克.弗瑞來告訴我未來取決于我并把這個責任傳承給我。我記得他最高興的一天是把我送到寄宿學校。直到——”斯塔克指了指幕布，“直到我看到這段錄像。”

婠婠順着斯塔克手指的方向看去，錄像正放到霍華德訓斥斯塔克：“托尼，你在幹什麽？那是什麽？放回去，放回原來的地方。你媽媽呢？”

Advertisement

畫面上的托尼看起來不過四五歲，手中好奇地拿着斯塔克工業博覽會的模型，他被父親發現，很快被抱走了。

一段錄像放完，幕布上白屏了幾秒，再次出現了霍華德的身影，他站在博覽會的模型前，聲音裏也帶着些語重心長的感覺：“托尼，你太小，現在還不懂，所以我就先替你拍下這一段。這一切是為你而打造，有一天你會明白，這代表的不只是人類的發明，它也是我畢生的成就，這是未來之鑰。”

說到“未來之鑰”的時候，鏡頭在涼亭、地球儀和方舟反應堆上停留了一會。

“我受到這個時代科技的限制，但有一天你會了解這一切，到時候你就會改變世界。我最偉大的創作永遠就只有……你。”

婠婠的目光從幕布移到博覽會的模型上：“如果我沒想錯，這些，應該就是提示。對嗎？”

斯塔克一直都知道婠婠很聰明，但如此聰明，卻大大出乎他的意料。詫異地看着婠婠拿着反應堆設計圖認真研究的樣子：“你那麽聰明，還有什麽發現？”

“賈維斯，查一下安東.萬科的資料。”

賈維斯的效率很高，安東.萬科的資料很快就被調了出來。安東.萬科是曾經和斯塔克父親霍華德一起并肩研究科學的核子物理學家戰友，他因為理念不合而被放逐回蘇聯，并從此抑郁一生。他有一個兒子，同樣也是核子物理學家的伊凡.萬科。

婠婠讀着這段資料，總覺得有什麽不對勁，卻又一時沒有找出到底是什麽。

“看起來，這個萬科也是一個聰明的家夥，能被老俄看中利用，我倒是有點好奇這人到底有什麽本事。”斯塔克盯着斯塔克博覽會的投影，随口和婠婠閑聊。他一向讨厭工作的時候有人在旁邊打擾，但婠婠是一個例外，他不僅不煩，甚至還喜歡她陪在身邊，有時候，她看似一句無心之語，卻能給他很多靈感。

本事？婠婠腦中突然靈光一閃：“賈維斯，查一下安東.萬科現在的情況。”

雖然不明白婠婠的意圖，但斯塔克卻并不幹涉，任由婠婠指揮賈維斯。

“酗酒？”婠婠突然問賈維斯，“斯塔克和這個萬科父子有沒有什麽交集？”

“沒有。”

婠婠得到了答案，便沒有再打擾斯塔克的研究，開了一瓶葡萄酒，坐在工作室裏，一邊品酒，一邊陪着斯塔克研究新核心。

賈維斯将1974年的斯塔克工業博覽會的模型變成了可操作圖像，在斯塔克的指示下将大地球儀凸現出來，把走道、停車場等等全部去掉，利用涼亭作為架構構成質子和中子，完成這一系列操作後，賈維斯恭喜道：“你發現的新元素應該能取代你在用的钯元素，可惜的是，無法合成出來。”

“無法合成？”婠婠注意到了最後四個字，無法合成，那豈不是意味着……

斯塔克毫不在意，拍了拍婠婠的肩：“放心，這個世界上就沒有托尼.斯塔克辦不到的事情。”

将別墅的結構圖找了出來，斯塔克又是鋪管道又是拉纜線，在小呆的幫忙下，斯塔克終于合成了新元素，并由賈維斯開始了對新元素的測試。

“需要多久？”婠婠将斯塔克的手指按在測試儀上，“測試一下血液毒性。”

百分之九十一。

二氧化锂雖然減緩了斯塔克钯中毒的速度，但并不代表他的钯中毒現象能靠二氧化锂得以解決。

“賈維斯，測試需要多久？”

“十個小時。”

滿意地點了點頭，婠婠抿了一口香槟：“完成後來我房間，有禮物給你，慶祝你解決了核心問題——如果測試結果沒問題的話。”

“如果失敗還會有禮物嗎？”

“那禮物就歸賈維斯了。”

钯中毒的問題基本解決，斯塔克心裏也輕松了不少，他想到婠婠那句幾乎是默認的“不知道”——當然，在對伊森說的時候，他說的是婠婠她承認愛上自己了，之前的沖動又重新回到他的腦中：“我只想要一件禮物。”

“什麽？”

“你。”

我？這家夥現在膽子不小啊，不過嘛——

婠婠将長發一甩：“好啊，有本事就來拿啊！”

至于拿不拿得到，那就看你的本事啦！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