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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這一次在著名藥膳館的吃飯,吃飯的雙方可謂各取所需、皆大歡喜。
臨走的時候朗智那小子還因為是在場唯一的一個小孩子,得到了所有大人的特殊關照,把他想吃的所有的菜品都打包了一份。即便如此,那些大佬們還覺得給的不夠多,其中有一個人更是恨不得直接掏一個金卡給朗智。不過最後還是被邳清桦給謝絕了。
等到邳清桦幾個人走了之後,李大富頗為不解的問那個趙留香趙老板,“我說老趙啊,你幹嘛對那個小子那麽優待?給點小東小西的就可以了,幹嘛還要給一個金卡?你吃飽了錢多撐的?”
趙留香聞言撇了撇嘴,一臉的你們都傻了吧的表情道:“到底是我傻還是你傻?我們剛才都沒有看嗎?那個賣藥酒的一路上全程戴着口罩我就不說了,但是那個小子可沒有戴口罩好吧!朗熠行那頭野狼有沒有戴口罩好吧!不知道你們的眼是怎麽長的,難道沒看出來,那小子簡直像極了朗熠行嗎?在我眼裏那就像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似的。光憑這一點,就足夠我來一個長期投資了!”
其他人聽到趙留香的話顯露出了懊悔的神色,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他們可就錯過了一個極好的時機。但是李大富卻不這麽認為:“傻了吧!朗熠行确實有一個兒子,不過他的兒子早在四年之前就被她家的保姆和保镖聯合給賣掉了,據說他們找了四年都沒有找到任何的線索。估計那個小子已經死了。”
所以,李大富認為趙留香絕對是在白忙活。
可趙留香卻直接嗤笑了一聲:“你看見那小子的屍體了?還是你聽朗熠行親口對你說他兒子死了?人家都沒有确定的事你憑什麽确定?單是今天看着朗熠行對待那一大一小的神情,就能知道那兩個人絕對不是什麽無關緊要的人!今天這頓飯,要是沒有了一大一小,別說談生意了,我估計連飯都吃不下去。”
趙留香這麽一說,其他人也反應過來了跟着點點頭:“是啊,是啊!雖然我之前早就聽說過朗熠行是幹黑道傭兵起家的,但真見到他人的時候我還是差點被凍着。那人的眼神兒和周身的氣勢實在是讓人看了覺得甚的慌,他剛進來的時候我都不敢看他的眼!”
“對啊!還是那個賣藥酒的人先說了一句話,然後那個小娃又說了一句,他的臉色才好了一點兒呢。這麽一想,果然那兩個人對于朗熠行來說是挺重要的吧?”
話說到這裏,就連李大富也覺得,朗熠行的态度挺可疑的。他和朗熠行可是認識的至少十年了,要不也不會朗熠行有了好東西知道往他這兒送。當初小志那孩子丢的時候,朗熠行可是恨不得把所有的人都扒皮抽筋一樣,而且從那以後他對于所有的小孩尤其是男孩都沒什麽特別好的臉色。可今天這一見,朗熠行中途可是有好幾次不着痕跡的轉餐桌,把那小孩喜歡吃的菜往他身邊轉。單憑這一點,李大富就覺得估計真有問題了。
不過,這樣的話倒也是一件喜事兒。朗熠行如果能找到他的兒子,整個商業圈的老板們估計都會享受到一點和顏悅色的福利。但話又說回來,如果那小子真是朗熠行的兒子,那麽那個全程戴着黑貓警長口罩吃飯的男人,又會是誰呢?李大富其實暗搓搓地感覺到,相比他那個小子,朗熠行對待那個賣藥的大人的态度,才更加的狗腿和可疑。
為什麽?因為朗熠行竟然有兩次給那個人夾菜!別以為這是件小事兒!這簡直就是天大的一件事兒了!按照朗熠行那家夥的護食的性子,他能給人主動夾菜天上簡直就能下紅雨了!可,這事兒還真的發生了。
于是,李大富在苦思冥想了許久之後,猛的福至心靈說了幾個字:“卧槽,莫非是他的姘頭?!”
“什麽姘頭?”
李大富高深莫測的搖頭:“沒事沒事。咱們還是趕緊準備東西吧,畢竟總不能用不好的血來濫竽充數。”
其他人也覺得如此,就各自離開了。不過,這一頓飯局,最後還是引出了一點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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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之後,參與了飯局當中的一個人跟他自家老婆說了朗熠行那野蠻的家夥可能找到自己親兒子的事情了。然後,當天晚上,這話就原原本本的傳到了邳家邳老二的耳朵裏。
這件事對于邳家來說簡直不下于七級的地震!
邳源皺着眉看着自己的大堂弟,平常一貫溫和的臉上此時帶着幾分冷意:“邳淇,這件事情你确定嗎?這可不是什麽可以開玩笑的事。”
邳淇雖然平日裏總是特別聽邳源的話,但是他也不樂意真懷疑他打聽到的消息。當下翻了個白眼道:“大哥,你這就不對了我可是好意才跟你說的。要知道當年那事可是你一手策劃的,我也只是幫個忙而已。如果朗熠行最後真的查出點什麽,倒黴的還是你和我們邳家。我是為你好,要不才不會多嘴。”
邳源聽着這話臉色就更加不好了。不過此時他父親和二伯也在這裏,他就不能多說。只是溫和了一聲:“你也知道這是很重要的事情,我自然要問清楚才是。也沒有懷疑你的意思。”
然後邳源轉頭看向他的父親。“爸,如果阿淇說的事情是真的話,那這件事情就不太好辦了。”
邳廣川聽到這話啧了一聲:“有什麽不好辦的?那件事情不是已經過去四年了嗎?這四年朗熠行都沒有查到什麽,不可能現在兒子找到了反而能夠被他查出什麽了。當初的當事人基本上已經都被我們打發了,剩下的知情人士絕對不會告密的,兒子,你想多了。不會有事的。”
邳源眉頭皺了起來卻沒有說話。雖說他父親這話說的在理,可他就是隐隐有種不好的感覺,朗熠行的兒子的事是一個原因,更重要的是他覺得邳清沒有死。雖然他在監控裏面沒有發現任何人從別墅裏逃出來。可他也沒有在別墅裏找到邳清的屍體。
邳淇說邳清的屍體肯定已經被燒成灰了,但他卻不這麽覺得。
“對了,還有件事我覺得我應該說一聲。”邳淇的眉頭挑了挑,這回倒是有些挑釁的看向了邳源:“大哥,我覺得你應該問問你那個忠心的部門經理了,他似乎對于那次交流會上的事情隐瞞了點東西。雖然我女人多,可是這個消息還是我從女人嘴裏掏出來的呢。”邳淇笑了起來,頗為自得地說道:“別以為我就是個只會玩女人的二世祖,要知道女人可是能幹很多事情的呢。”
邳源的眼神在這一瞬間變得極其銳利。不過他卻沒有對邳淇說更多的話,等半個小時之後邳廣川和邳廣山、邳淇離開之後,邳源才冷着臉,打了內線給孫博良。
他竟然不知道這人還有瞞着他的事情。這可真是,要找死麽?
孫博良被邳源喊到了辦公室有些不解,不過等他看到邳源的臉色的時候,頓時覺得這次肯定不會是什麽好事。他太了解這個人了,知道他的喜怒無常,更知道他那無情的手段。可他依然選擇了他,選擇了待在他的身邊。
邳源垂下眼看着孫博良,慢慢地開口:“你在交流會上,還看到了什麽?有什麽沒有告訴我的?如果你現在說了,還不算晚。”
孫博良的身體猛地一震。他飛快的擡起了頭,正對上邳源滿是不滿的眼神。
孫博良頓時臉色一白,“我……”
“你最好考慮清楚了再說。”
孫博良深吸了一口氣,最後閉上眼睛道:“邳源,我是不會騙你和隐瞞你的。只是這件事我自己都無法肯定,我不想說出來亂你的心。”
邳源聽到這話覺得好笑,既然是能夠亂他心的事情,那必然不是什麽小事。如果這事情都要隐瞞的話,那孫博良可真是不能信任了。
就在這個時候,邳源就聽到了孫博良的聲音。
“阿源,你相信麽?我在交流會上,似乎看到了阿清的身影。”
嘩啦一聲。
孫博良聽到了物品碎裂的聲音。他睜開眼就看到對面原本無論什麽時候都溫和笑眯眯的人,測試着一種極其猙獰、堪稱恐怖的神色瞪着他。那眼神就像是要生吞了他一樣。
“你、說、什、麽?”邳源顧不上自己最心愛的瓷器碎裂,他現在滿腦子都是一件事:“你說你看到了邳源?!那個已經死了、燒成灰的邳源?!”
對于邳源,或者是整個邳家來說。如果剛剛朗熠行重新找到了兒子是地震七級的話。那麽孫博良的話的破壞力不下于十二級的地震!
孫博良看到邳源的神色心中一驚:“阿源你不要激動,我說的是似乎。我并沒有看到那個人的長相,甚至連背影都只是撇了一眼而已……”
“那你為什麽當時不去看清楚?!”邳源大吼了一聲:“你這個!”
猛地,邳源頓住了聲音。然後他狠狠的深吸了幾口氣,他太激動了。他不能這麽激動。對,他怎麽能僅僅是聽到了邳源可能活着的消息就如此失态了呢?
邳清一定是死了,雖然他有所懷疑。但當時所有的監控上都沒有拍到邳清的身影,而且沿路的各個監控也沒有拍到邳清的身影,邳清當時絕對不可能毫發無損,運氣好到天也肯定是重度燒傷。在那樣的情況下,他怎麽可能躲避所有的監控、然後逃出周圍的人的搜索呢?
一定是他最近想的太多,才會這樣。對,就連孫博良,肯定也是想的太多,才會看錯人的。
邳源慢慢的恢複了情緒。沉默了許久之後,他才對着孫博良道:“雖然我覺得這不可能,不過你還是去查一查,一個月之內你要給我查到結果,不管他是死是活,我這次一定要查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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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