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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蕭拓心裏又憂又愁,可表面上還是把這些情緒收拾的挺好。倒是經此一事,更加清楚自己心意,也更加在乎顧清歌了。夜裏看着累倒在他懷中安睡的王妃,就會反思自己過去忽略人家許多,內疚疼惜之情層層泛起,恨不得把顧清歌搖醒,再說上幾百句癡情好話。

他在生活中停留愈來愈多的目光在自家王妃身上,由此也發現了顧清歌許多不甚很明顯的喜好。比如他帶來的藏書有一半多是醫書,夜裏等他時手邊拿的卻又不是,搞得自己最近才發現;他的發簪都是素色的,且用來用去都是那幾根玉簪;不喜歡吃甜,但因為蕭拓喜歡,下午換着花樣送來的便都是甜點,以往蕭拓還特別喜歡給顧清歌喂幾口呢,看他吃的皺眉,還以為是不喜他這番動作來着……

于是他再也不逼顧清歌陪自己吃甜點了,還送了顧清歌許多頭飾和玉簪,要他家王妃一天換一個的用。搞得顧清歌莫名其妙,考慮到蕭拓最近的情緒似乎有些善變且脆弱(?),溫柔又體諒人的王妃便默默按照他丈夫說的來做。

蕭拓這才心下略略寬慰。可過完年的他很快又開始忙起來,忙的白天不見人影,夜裏回到府就更想和顧清歌膩在一起。有時晚上抽出空,還喜歡帶顧清歌出門游玩……沒錯,齊南王夫夫都是夜晚游玩的。

蕭拓起先比較喜歡帶顧清歌到城外騎馬夜游,把顧清歌抱在自己懷中,蹭着他頸邊毛絨絨的貂裘和溫熱的皮膚,和他一起在冬夜的城外騎馬看景賞月,非常惬意……顧清歌依然覺得蕭拓的喜好和決定莫名其妙且無法理解,但不順從的話對方會很失落的樣子,于是只得任由他帶自己在寒冬的夜裏騎馬,吹(寒)風,賞月。

有了幾次騎馬散步的浪漫行為,蕭拓忐忑問顧清歌喜不喜歡。

吹風吹得頭疼的顧清歌溫婉表示:和你一起在府裏呆着就很滿足了。

蕭拓邃安安分分的在家度過了幾個夜晚,直到新意又起,夜裏帶顧清歌去爬城外小山。

顧清歌:……

蕭拓:“很有意思是不是?少時我常常夜裏來上這座山的。”

況且他真是蠻享受爬山時顧清歌依賴他的樣子,對于手無縛雞之力的文人,如果對方不是才智過人的話,以前他面上雖毫無表露,可武功高強的小王爺其實心裏是暗暗鄙視的,但現在看看自己扶着的顧清歌,小王爺一臉期待,恨不得自家王妃弱點、再弱點,迎風弱柳般的美人腳下一個打滑,到時自己就可以将媳婦一把抱起了!

然而自始至終他也沒等來這種美好時刻,顧清歌走到全身微微發汗,氣喘籲籲的登上了山頂。蕭拓将人拉進一處避風的山石崖縫,在偌大的空間裏撫摸顧清歌臉頰:“好燙,都出汗了,你又不願讓我抱上來。”

“我自己能走。”

“那你雙腿酸不酸?等會兒還能下山嗎?”蕭拓一雙眼眸亮晶晶的看着對方。

顧清歌不知為何,就是知道蕭拓在等着自己說“不能”。

“……等會兒就能走了。”

蕭拓心中失落,不過面上沒表現出來,牽着顧清歌來到山頂迎風向,透過山崖邊長出的歪斜樹影,看底下一片燈火璀璨,四條環城河水被沿街的紅燈籠點綴成四條紅色長龍,繞城而出,整個繁華平京盡在腳下。

确是好景。加上夜裏的冷風一吹,整個人都一陣放空,不知今夕何年了。

就是連着被蕭拓的熱情折騰了這麽些個夜晚,今夜又出着熱汗被山風猛吹,現下耳背都開始發燙起來,大概不久後又會發燒也說不定。

不過顧清歌心裏還是很感激蕭拓的,畢竟蕭拓這樣說到底也是想表達好意,只是方法有些我行我素罷了。

只是兩人看了一會兒夜景後,他又被蕭拓拉到避風的山縫底下,蕭拓情之所至忍不住捧着顧清歌的臉頰慢慢親吻,親着親着那禽獸就動了欲,雙手侵入美人披身的貂裘,借着絨毛的掩蓋在裏面剝落顧清歌的衣衫,把顧清歌抱在懷裏撩弄的臉色潮紅。

顧清歌心裏記着蕭拓的好,也就微微偏了偏腦袋,枕在蕭拓肩上。他眼裏蒙着一層瑩瑩水霧,從雪白貂裘裏伸出一只赤裸的手臂攀住了蕭拓的肩背,咬牙忍下想要脫口而出的呻吟,忍着溫熱披風下色情的撫摸。

“唔嗯……”

到底溢出一聲輕輕的哼吟,臉色更紅。

是蕭拓這混蛋把手指插入他濕熱的後`穴了……

蕭拓偏頭舔着顧清歌發熱的耳朵低啞求歡:“寶貝,在這裏讓我要一次好麽。”

顧清歌私`處的小穴被那幾根手指來回抽插,整個人都被蕭拓給玩弄成這樣了,他哪裏說得出半句不好。裸露的手指不禁緊緊抓住了蕭拓的肩膀,因為那底下作亂的手指抵着穴內的敏感點在仔細碾磨。

近乎夜夜被疼愛的敏感的身子可受不住這般玩弄,這種難堪的變化是只有顧清歌一人慢慢品味的,他越來越難以忍住蕭拓對他的撩撥,身心總是很快就堕入蕭拓帶給他的歡愉裏,無法掙紮,難以自拔,甚至很羞愧的有些食髓知味。

沒一會兒就忍不住輕輕哀求:“阿拓……不要玩了……”

“想我進來麽?”蕭拓調笑。

從那陣陣抽搐鎖緊的後`穴緩緩抽出手指,帶出一片濕漉漉的黏滑淫液。

嗓音不禁更為蠱惑:“寶貝你這兒都濕透了,想不想我進來?嗯?”

“唔……阿拓……”顧清歌忍得難受,另一只手也伸了出來,勾住了蕭拓脖頸。

蕭拓自然從善如流将人抱坐在自己懷裏,讓顧清歌整個人都溫順的黏過來。

顧清歌貂裘下的衣衫淩亂挂在臂彎,忽然就感覺胸膛被一只濕黏的手指撫摸,對他胸前的凸起又撚又捏,想也知道這濕液是自己的什麽,一時被玩得喘息微促,閉目蹙眉。勾着蕭拓脖頸的手臂都被抽了力氣,一分阻止都言行都沒有。

近來由于蕭拓對他好的無話可說,心軟如顧清歌只能更是坦然的将身體交出,任由蕭拓索取享樂。哪怕自己被弄的再是難受,身心也生不出一絲抵抗之意了。

更何況他的後`穴流着濕黏的淫液,沿着大腿內側細細密密的流淌,會陰、雙珠和陽莖也都在剛才的磨蹭中弄濕,酥酥癢癢的不成樣子,一縮一縮的想要吞進什麽東西來。那貪吃的後`穴想要什麽,顧清歌自然清楚,羞慚和情欲在燒着他殘存的理智,靠着本能,只想黏在蕭拓身上,感受他令人悸動的氣息,和溫柔的撫摸。

可蕭拓的撫摸不僅溫柔,還磨人。任由顧清歌下面流着淫水,手指只揉捏胸前的兩顆軟肉,玩得充血挺立,鮮紅欲滴。顫顫巍巍的挺在胸前,等着蕭拓撩開貂裘,探進頭來細細舔弄。

“呃唔……”

顧清歌雙手都埋入了蕭拓發裏,虛軟無力的抓着,一點兒也阻止不了那靈活濕熱的舌頭和牙齒對他的乳珠又舔又咬,玩得那兩顆東西發熱發脹,皮都要被咬破似的。

直到蕭拓玩夠,退開些許,顧清歌昏聩的神智才漸漸回籠,低頭便見自己還維持那挺着胸膛,送出兩個腫大鮮紅的乳珠給蕭拓玩的樣子,臉色更紅,不敢對上蕭拓目光,有些笨拙扯着雪白的貂裘想要遮掩一些。

蕭拓笑吟吟咬他耳朵,哪壺不開提哪壺道:“為夫舔的舒服嗎?我摸摸看下面有沒有變得更濕……”

說着手指又探下去,摸到濕軟的穴口,發現它早被刺激的微微開阖,淫水橫流了。

蕭拓眼眸幽深:“都濕透了,到底想不想我進來?”

顧清歌閉目偏頭,嗓音低低:“……随你……”

“随我?那我就不進來了,要你坐下來。”

顧清歌聽聞,眼睫微顫。歡愛許久,這種要求蕭拓可不是第一次在交歡時提起了,比起初時的羞憤欲死,現在的顧清歌好歹也是被蕭拓給調教的膽大些許。

蕭拓抓着顧清歌的手臂調整了一下兩人的位置,便将自己的性器暴露在荒山野嶺的空氣中。厚臉皮的小王爺不會覺得這有任何不妥,只要能把他的清歌寶貝給弄得羞羞的,他就覺得興奮。

然後如欣賞名畫一般,看着他的清歌寶貝,身披貂裘,臉頰緋紅,顫顫巍巍的跪坐上來,低垂着腦袋,扶着蕭拓粗長滾燙的肉刃,用自己濕淋淋的後`穴,羞澀且色情的吞坐下來。

“唔……”顧清歌眼睫顫抖的厲害,小小的穴口含着粗大的性器,被它一寸寸的進入折磨。潮紅的臉頰上滾落一線淚水。

偏偏蕭拓的目光還糾纏的厲害,如火一般的灼燒着顧清歌。蕭拓伸手撫上顧清歌勁瘦的腰肢,緩緩摩挲,摸得顧清歌全身更軟,連起來動一動的力氣都沒有。

羞澀又放蕩的顧清歌只得扯一扯毛絨絨的披風,把那處好看景致給遮住,這才找回些許膽量,撐着蕭拓的腰腹,用滾燙緊濕的後`穴軟肉包裹着蕭拓的,起起落落,慢慢取悅着身下的男人。

寒冬的夜晚,在野外山崖石壁下做這種極盡荒淫之事什麽的……簡直是小王爺的最愛。

叫嚣的欲望被清歌寶貝濕濕熱熱的小穴緊緊吮`吸,來回吞吐,軟軟的媚肉寸寸包裹着伺候他,進入到讓顧清歌受不了的柔軟深處,濕漉漉,熱燙燙的,好像要把自己融化在對方體內一樣,爽的蕭拓喉嚨都在發癢,喘息愈發性感低啞。

倒是顧清歌,如此起落一陣就被操弄的受不住,軟著腰的傾覆下來,全身顫抖的厲害。蕭拓嘴上調戲一番,将人抱入懷中,自己坐起身來颠弄。

把顧清歌幹的軟綿綿依偎在蕭拓胸口,皺眉低吟。

“唔嗯……嗯、嗯嗯、嗯唔……阿拓……”

間或發出幾聲意味不明的輕喚,卻也沒叫蕭拓停下。

撩弄的蕭拓興致高漲,一手托着顧清歌臀瓣揉捏,一手攬着腰背撫摸,喘着熱氣親着咬着,一刻不停在他體內深深侵犯。

讓那濡濡軟軟的私`處包容自己,徜徉其中,熱燙的心都要跟着化了。

化成甜絲絲的蜜糖,将兩人緊緊纏繞。

“寶貝,你裏面好熱……好舒服……”蕭拓咬着顧清歌脖子感嘆。

“唔、唔……阿拓……嗯……”顧清歌意識混亂,只會攬着蕭拓脖頸,溫柔的叫他。可話語到底還是傳入了他的耳中,淫`蕩的身體本能的給予反應,下`身那處便一下一下的把蕭拓咬得更緊,剛才被幹的濡軟後`穴陣陣抽搐。

在一下狠狠的頂入後,顧清歌先受不住的射了出來。

“唔啊、啊……”短促的呻吟,腦子被快感沖擊的一片空白。

極度愉悅又夾雜幾絲痛苦的被蕭拓兇狠抽插,痙攣的大腿根部舒服的想要合攏起來,卻被正在沖刺享受最後舒爽的蕭拓掰得更開。

顧清歌無力的身子滑坐下去,滾燙的肉棒每一下都要把他幹壞幹穿似的,惹得顧清歌又是低低呻吟,直到蕭拓把他幹的前端再度硬起,對方才低吼着噴射在他體內。

顧清歌整個人都暖融融的,特別是蕭拓與他身體相連的那處,熱乎的蕭拓簡直想要溺斃其中。

抱着他的清歌寶貝籲籲喘息,手裏有一下沒一下摸着赤裸柔滑的溫熱皮膚,蕭拓舒服的眯了眯眼。

手掌情不自禁就摸到兩人相連那處,一片濕滑,還沒開口調笑,軟倒在自己懷裏的身子便抖了一抖。

難耐的發出一身悶吟。

蕭拓嘴角勾起:“怎麽了?我摸得你不舒服麽?”

“……”顧清歌腦袋在蕭拓頸窩蹭了蹭,閉目不語。

“可是我在你體內卻好舒服……”蕭拓嗓音低聲,咬着顧清歌耳朵撩撥,“你快把我含的融化了。”

後`穴受刺激的縮了縮。果真如小嘴一般含着蕭拓的,緊緊不放。

吮`吸的那二兩肉在濕熱的甬道裏再度變粗變長,硬硬的堅`挺在後`穴裏,筋脈突突跳動着勾`引對方的情欲。

惹來顧清歌一聲輕輕的,勾人的呻吟。

蕭拓捏起對方的下巴一看,美人的眉目間早已是極度壓抑,極度難受的樣子了。

二話不說一把抱起顧清歌。

“啊!……”

就着站立的姿勢,把人抵在石壁上操幹。

“唔啊、啊、嗯……嗯阿拓……阿拓……啊……”

顧清歌呻吟浪叫。雙腿被蕭拓把持着勾纏在對方腰上,整個人被懸在半空,後背是毛絨絨的貂裘,胸前是蕭拓溫熱的胸膛,簡直手足無措。

蕭拓每一下的沖撞都那麽用地的幹着顧清歌,把人幹的跟着他的節奏嗚嗚咽咽,淚流滿面。

後`穴被刺激的擔驚受怕,匝的死緊,被蠻橫的侵犯插的更深,操的更軟。時不時還被頂着敏感點狠狠操弄,顧清歌受不住的急促喘息,蕭拓舔着他的脖子幹的更狠。

就像被野狼吞噬一樣瘋狂。

顧清歌不知怎麽就射了出來,斷斷續續。可操幹還在繼續,後`穴裏一片滾燙似火,燒的他理智全無,昏昏噩噩。

之後回神才驀然發現自己已被蕭拓放下,張着雙腿躺在貂裘裹身的地上,被傾覆上來的蕭拓操幹。一雙腿被掰是的又酸又麻,可心尖的酥麻癢意始終源源不斷,缭繞不散。

他只能跟着情欲的步伐,吟叫流淚。

直到把身上的野獸喂得飽飽,才被放過。

下山時,小王爺自然心滿意足,背着自己媳婦一步一步慢慢走,拖着時間享受這點獨屬于兩人的甜膩。時不時還和勞累的顧清歌說些悄悄話,一晃兒就回到了府中。

還來不及可惜呢,顧清歌就又幹嘔了。

蕭拓驚慌!第一反應是剛剛操完就有、有了?(懷孕的夢做多後遺症)

可摸到顧清歌滾燙的身子,看到顧清歌伏在床沿眉頭緊蹙的辛苦模樣,色欲熏心的蕭拓總算轉過彎來,一邊吼着叫大夫,一邊給顧清歌道歉。

一口一個“寶貝對不起”“寶貝乖乖的”“寶貝罵我吧”。

顧清歌擺擺手,他根本無暇顧及這個磨人的大孩子。

倒把蕭拓弄的更加愧疚。

看過診喝完藥。顧清歌臉蛋紅撲撲的,躺在被窩裏休憩。外面罩着一個沉重的大家夥隔着被子抱着他,手掌不停的摸他臉頰。

摸得顧清歌無法入睡,只得道:“你也睡吧……”

“可半夜發熱了怎麽辦?”蕭拓憂心,“我少睡一晚不礙事的,寶貝你乖乖睡。”

“……”可你的手一直摸得我癢癢的。

顧清歌無奈,強迫自己忽視皮肉上的感覺,很快就被生病的不适感給拖拽進渾渾噩噩的夢中。

蕭拓猶自在心中唉聲嘆氣。跟捧着個稀世珍寶似的,小心翼翼繼續摸他媳婦。

門外忽然有人來報,這才不情不願翻身下床。

書房。

派出去的屬下跪在地上,并沒有把南疆的高人給請回來。

卻是帶回一封信。

一封南疆公主的親筆信。

蕭拓目光冰冷的拆開展信,但見信上只有三個大字——逗 你 玩那刻簡直天旋地轉,心理活動好不精彩。

等蕭拓緩過勁來,慢條斯理把信撕碎,已是臉黑如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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