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章節
旁的發鬓處,頑皮滾落,說不清的柔情蜜意,道不明的缱绻旖旎,歲月墨染,時光輕盈。
“何時了小朋友!我讓你去陽臺拿個蔥,你唧唧歪歪蘑菇什麽呢?”涼涼的聲音自身後傳來,悄然無息,驚得那人詩性頓消,趣味全無。
“沒蘑菇啊……”吟詩作對明明是異常高尚且優雅的事情,怎麽能算蘑菇呢?何時了撇嘴,不以為然的無視。
“沒有嗎?”身後的人沒吭聲,反而是更近的湊上前,再開口,已是帶上了隐隐笑意,“那麽請問何時了大才女,剛剛您是在吟誦哪個詩篇?怎麽在下聽起來,如此的熟悉,又是如此的……不知所雲?”
瞧瞧,這話含義深刻的,聽聽,這意思委婉曲折的,拐着彎的說她胡言亂語呢,真是不厚道。何時了頓時撇嘴,“這叫混搭,詩歌界即将掀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混搭新潮流,就是從我開始的。”
“呵呵…”身後的人聞言,忍俊不禁,笑出了聲,搭在她肩上的手臂止不住的抖動。
何時了無語,擡頭望天,自我安慰。笑笑笑,你就盡管笑,畢竟文學方面的天賦,不是每個人都有的。
哎,要是一個男人,最好是個英俊的男人這樣靠着自己,那倒是很惬意很溫馨的兩人世界。可是被一個在生物學上跟自己是同性別的的生命體這樣半摟着,尤其還比她高了一個頭,更是極大的反襯了她的身材迷你這一點,更讓人不爽。
哦,抱歉,說了這麽多,還沒有任務出場介紹。
現在這個出現在鏡頭裏的,也就是上個片段出現過的,捉奸戲碼的主人公。
她有一個很普通的姓——何。
又有個勉強算是有點特別的名——時了。
組裝在一起,就變成了驚悚異常,被點名率極高的——何時了。
就何時了22載人生歷程而言,這無疑可以拍成一部微電影,名字就叫做《一個名字引發的血案》。
她算是明白了,起名字,越不起眼越好。
當然,在這個講究個性和另類,生怕一不小心就會湮沒在芸芸衆生的時代,她這樣的想法是很欠抽的。
也許,是吧。
太特別的名字大致可以導致兩種結果。
要麽,鶴立雞群從此平步青雲;要麽,變成一槍被嘎嘣死翹翹的小小鳥。
而何時了,很不走運的,天妒紅顏的,莫名其妙的,成為了後者。
記得小學念語言學校的時候,那位眼大的女老師一不留神把她名字叫成,何知了。
在排座位的時候,她發現和自己同桌的居然還是個可愛的小帥哥,心中竊喜了好一小會,誰知拎着書包過去的時候,那男孩盯着她看了半天,突然抖着小肥手,指着她痛哭流涕,驚恐道,“老師,我不要和知了坐一起,知了是昆蟲精。”
緊緊的盯着小帥哥那緩緩蜿蜒到嘴角的晶瑩鼻涕,何時了狠狠的惡心了一把,徹底悲憤。你才是知了,你才是昆蟲精,你們全家都是昆蟲變的。
後來在那所語言學校直升上了中學,這個名字成了同學們調侃樂呵的禦用對象。因為李煜有首詩叫《虞美人》,每次讀到“春花秋月何時了”那最後幾個字的時候,全班若幹雙眼睛像是有遙控器自動調節一般,齊刷刷的對上她,然後交換了意味深長的眼神後,視線再齊刷刷的回到書本,一本正經的朗誦。
小時候看《灌籃高手》覺得櫻木花道的眼神攻擊法很是有趣,現在真正體驗到自己身上,才猛地發現,有時候,悠哉的看熱鬧,只是針對燒到別人身上的火而言的啊。
呀,似乎扯遠了,何時了看着占據了她整個視線的人。
說說現在跟她“同居”的這位美女,叫來笙緣。
名字,比她好聽一點;個子,比她高挑一點;長得,比她好看一點;身材,比她勁爆一點;性格,比她溫柔一點;氣質,比她高貴一點。
就因為這麽多的一點點,彙聚成流,積沙成海,就這樣奠定了那巍峨不動、屹立不倒的老大地位。
雖然,她們相知相交的開始,真是映襯了那句老話,民以食為天。
偶然間,她物色到一家小店面的綠豆酥非常好吃,于是雷打不動每日必去報到。誰知道有這麽個人,眼光獨到竟與她喜好一致,本來遇到同道中人是人生一大喜事,偏偏這位同道中人似乎總喜歡捷足先登,每次何時了去買綠豆酥,無論什麽時候,都只會買到最後一個。
久而久之,何時了對這位神秘的綠豆酥殺手,産生了強烈的好奇心理。
能在這樣破落不起眼的舊城區小巷,看見這麽不起眼的小店面,又從這不起眼的小店裏,找到了隐藏極深的美味,一定是個不錯的家夥。
雖然,她的預感從來沒有準過,但是這一次,可真是難得的沒有算錯啊。
“今兒怎麽有空回來?”看着遞到眼前的骨頭湯,何時了毫不客氣的接過來。
來笙緣聳聳肩,一邊開口,一邊解開身上系着的圍裙,随手扔在沙發上,“周末了,中午沒什麽事,特意做了你最喜歡吃的蒸蛋。”
何時了趕緊跟上,狗腿的拉開椅子,伺候美人落座,“難得有個清閑的周末,還勞您老人家親自下廚啊。”
來笙緣斜眼看了她一眼,語氣飄然,“不下廚不行啊,我只要一不在家,眨眼就堆了數量驚人的桶裝方便面屍首,”
何時了讪讪的縮回迫不及待伸出去的筷子,兩手一攤,“誰讓你做的菜無比無比的對我的胃口?再說了,你這位于30樓的單身公寓,住着實在是舒服,傳說中創下中國豪宅天價的海市一品,果然名不虛傳,這三梯一戶的597平給你一個人住,也不嫌冷清,我這不是給你做伴來了嘛。”
“這麽說,我還得謝謝你?”來笙緣抿了一口手中的熱湯,笑容滿面。
明明那笑容是那樣的明媚,作為賴在主人家不走的何時了,應該覺得春風拂面、感激涕零,甚至立刻搬走,不給主人添麻煩才是。
只可惜何時了向來不知薄臉皮為何物。
又或者是太貪心,實在無法舍棄這樣安逸快活的日子。
“不用不用,以咱們的老交情,還用的着謝?”何時了笑得暢懷。
“晚上我們公司會餐,邀請了很多客戶,你這個無所事事的閑人也來吧。”
“我就不……”人多的場合,她一向不怎麽喜歡。
“有很豐盛的自主大餐,海鮮的,日式的,法式的……”女人慢條斯理的一一列舉。
回味無窮的海鮮大餐,華麗多變的日式料理,細致優雅的法式餐點?面對這樣齊全的心頭菜,再淡定下去,就不是何時了。
“沒問題,緣美人相邀,刀山火海也要去。”她義正言辭,表明态度。
來笙緣輕笑,端起湯匙,送到嘴邊,細細的飲了一口,眼睛瞟向對面眉開眼笑的何時了,那家夥對美食的執着,還真是令人感動啊。
話說,自己是怎樣收留那個古怪的家夥來着?
那是四個月前的晚上,那個晚上,似乎……
噢,想起來了,下着大雨。
纖細的身影,在磅礴大雨中,在這個城市,自東向西,由南向北,走了整整大半夜。單薄的襯衫壓根無法抵擋冷風的哀嚎,雨水打在身上,疼的要命,頭發濕漉漉的散開,淩亂的可以。
百無聊賴在車內等紅燈的來笙緣,擡頭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幕落魄卻又震撼的畫面。
明明發絲淩亂,萎靡的遮住了清秀的臉龐,明明白色的襯衣早就斑斑點點,盡沾泥水。一個20出頭的女孩子在街上飄蕩,明明是那樣的凄慘可憐。
可是,當借着附近商鋪透出的明亮光線,當女孩子緩緩擡頭,揚起她那張不施粉黛的清麗面龐,頓時照亮了漆黑的夜空,射穿了細密的雨簾。
微抿的薄唇,淡漠的眼神,那周身無處不在散發的,凜然不可侵犯的氣場,長而碎的發絲,如同渲染的潑墨,随意垂落在蒼白的臉頰,精致的鎖骨,素色的襯衣肩頭——生生交織成帶着冷冽又熾熱的禁欲氣息。
來笙緣沒有想過,有人能把白襯衫穿出這樣豔麗的感覺,她淡淡嘆了口氣,不愧是何時了,明明長得一張清秀的臉,卻有着這樣超越外貌的強烈氣質。
方向盤一轉,來笙緣将車開到那人身邊,開下玻璃窗,她探出一點點,“我說,一個年輕女孩子這樣失魂落魄的走在夜裏,你誠心想增加犯罪率是不是,何時了?”
何時了擡頭,失焦的瞳孔好一會兒才聚集,察覺剛剛有聲音在附近說話,擡頭,這才看見一臉促狹的女人,片刻的怔愣後,她淡淡開口。“是緣緣啊,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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