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晚星×13
快到中元節了,他們來給寧爺爺掃墓也很正常。
寧玥也不知道是不是和謝驕陽心靈相通,今天竟然穿了條甜美清雅的Dior Look白裙子。
看起來越來越像白蓮花。
寧晚星想起剛才謝驕陽抱怨她沒穿白裙子,這不,穿白裙子的白月光來了。
至于寧桢,自從他出國留學之後,她再也沒見過這個小時候的噩夢。
寧桢能成為她的噩夢并不是他有多厲害。
而是因為寧天的偏心,把一個疼愛女兒的父親變成了一個冷待女兒的陌生人。
寧天和她媽媽榮倩,還有謝驕陽的父親謝青崖三個人青梅竹馬。
分別結婚後,寧天和榮倩如膠似漆,他們把她當眼珠子一樣疼愛。
直到寧天把寧桢兄妹帶回來前夕。
對于一個七歲左右,心思敏感的小女孩,簡直是天翻地覆的危險。
每天都活在要失去爸爸的忐忑和噩夢中。
寧天整個人都變了,寧桢假裝摔倒,非說她推倒的,躺在地上撒潑。
他問都不問,直接把她推開,把寧桢抱在懷裏哄,萬般寵愛的樣子,完全占據她曾經擁有過的父愛。
謝驕陽抓住寧晚星的手,安慰似的握了握,一觸即離,好像從沒存在過一樣。
給了她無窮的內心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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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種若有若無的溫暖和體貼,才讓她這麽離不開這個人。
寧晚星暗暗吸了一口氣,又翹起自己的尾巴,不屑地看了一眼寧桢:“喲,出來了,派出所的方便面好吃嗎?”
寧桢本來吊兒郎當的樣子瞬間變得非常有攻擊性,惡狠狠地盯着寧晚星:“你得意什麽?我幫你踹掉外面妖精肚子裏的孩子,你該感謝我才是。”
他說話的時候極力避免“小三”一類的字眼,寧晚星聽着挺想笑,他們也知道自己是小三的兒女啊。
謝驕陽摘下墨鏡,笑意不抵眼底:“寧桢,皮癢了?給你松松。”
寧桢聽得渾身一抖,他讀高中的時候,一惹事,他爸下不去手,就拜托陽哥來管他。
被收拾多了,他反而惟陽哥馬首是瞻。
寰宇礦業科技大廈物業管理處直接報警,而不是幫他掩蓋這件事,在他看來,就是背叛,他比玥玥還委屈。
寧桢說這話的時候,寧玥已經快哭出來了。
鬓間細碎的頭發微微垂着,眼睛裏蓄滿了水,抽着氣問謝驕陽:“陽哥,她肚子裏真的是你兒子?”
謝驕陽體貼地遞給她紙巾,清隽的眉眼似笑非笑,回了她一句:“是啊。”
這跟剛才和她說的話完全不同,謝驕陽葫蘆裏賣什麽藥,想讓寧玥吃醋?
她剛想開口問,就被謝驕陽修長的手指挑了挑她下巴,又渣又蘇地捂住她嘴巴:“不過就算不是被你哥踹掉,孩子也不會留,畢竟不在我喜歡的人肚子裏。”
“陽哥!”寧玥跺了跺腳,有點不甘心。
謝驕陽漫不經心的話刺激着她耳膜,她全副心思都落在他身上,想問他喜歡的人除了自己還有誰。
反正不可能是寧晚星,陽哥最煩她了。
他以一己之力把兩個人的注意力全部吸引到自己身上。
寧晚星反倒被撂在一邊。
寧桢氣得臉都鼓起來,難看得很,又不能把謝驕陽怎麽樣,拉着依依不舍的寧玥:“我們走。”
兩個人走遠了,寧晚星扒開謝驕陽的手,神色疑惑:“你到底怎麽回事?以前你從來不撒謊。”
謝驕陽重新戴上墨鏡,也是一句話打發她:“你不用管。”
“好啊,”寧晚星快被他氣死了,“誰想管你。”
不就是想讓寧玥吃醋刺激她,他們兩個鬧別扭,自己非擠進去,那不是賤嗎?
寧晚星一反常态,不再像剛才那樣慢悠悠走,蹬蹬蹬往前跑,不想理謝驕陽。
果然謝驕陽這個賤人,溫柔過後,就是嚴寒冰霜,吊着人玩。
墓園這邊一個人走還挺陰冷,一路上沒看到幾個人,除了一排排無盡的墓碑,就是四季常青的松樹和柏樹。
寧晚星跑下去的時候,在一棵大松樹的拐角撞到一個女人。
那女人剛好跟她一起磕到額頭,撞得生疼,她扶着人問:“你沒事吧?”
對方沒答話,急忙撿起掉出來的一把水果刀。
她盯着女人的臉,看了半天,有點不敢置信。
這不是那個聲稱懷了謝驕陽兒子的模特海寧嗎?
難道她今天是跟蹤謝驕陽來的,寧晚星吓得一額頭汗水,她帶着刀要幹什麽?
見寧晚星盯着自己的水果刀,海寧低着頭,小聲小氣解釋:“我來祭奠我爸爸,順便幫他削個水果,他不愛吃果皮。”
我信了你的邪。
寧晚星扯了扯唇角,假笑:“是嗎?”
腦子裏盤算着,要怎麽通知後面的謝驕陽,要是發短信他沒看怎麽辦?
海寧盯着她瞅了兩眼,面色沉沉:“你,跟寧玥長得有點像?”
寧晚星眨了眨眼睛,一臉真誠:“寧玥?那個女明星,她長那麽醜,怎麽可能像我?”
海寧剛流産,嘴唇蒼白,眼珠子黑黑的,眼眶裏泛着一股絕望。
寧桢都出來了,這件事肯定被寧家用錢私下和解了。
“說得對,她那麽醜,怎麽跟你比,你也來祭奠嗎?”海寧那雙黑洞洞的眼睛看着她,不知道是不是一起說了寧玥壞話的緣故,對她都親熱了些。
“嗯,我來看爺爺和外公。”她敷衍地答着,眼珠子往上瞟,希望謝驕陽走慢點。
海寧的目标肯定是謝驕陽。
她急得都快掉頭發了,眼瞧着謝驕陽邁着長腿,一步步順着臺階拾級而下。
他戴着墨鏡,挺拔高瘦,因為角度的關系,看起來都跟柏樹差不多高了。
幹淨利落的修身襯衫勾勒着寬肩窄腰,右手肘那裏搭着自己的黑色西裝外套,清俊貴氣,風采卓然。
寧晚星都快急瘋了,要死了,長那麽帥幹什麽,惹些風流桃花債。
她趕緊站起來,氣喘籲籲跑到他面前,拉着他手臂要跑。
可惜謝驕陽力氣太大,她拉不動。
更豬隊友的是,謝驕陽不僅不走,還摘下了自己的墨鏡,手掰着她的臉,仔細打量她額頭撞紅的地方。
“白中一點紅,怎麽撞的?鬼打牆?”
寧晚星面上沉穩,心嘭嘭嘭跳着,你才鬼打牆呢,再不跑,我們兩個要變鬼了。
海寧走得越來越近,她嗓子像是卡着東西,想聲嘶力竭地喊出來,跑啊。
結果,海寧只是冷靜地走到他們面前,打量了謝驕陽一眼,問寧晚星:“你男朋友嗎?好帥,你們是哪個影視公司的藝人?”
語氣陌生而冷靜。
一點都不像對纏綿過的情兒。
更像是陌生人碰到,點頭打招呼。
寧晚星推人的動作僵住了,終于意識到不對勁兒。
海寧曾經在聖靈島穿着比基尼和謝驕陽一起在沙灘度假。
她還聲稱自己懷了謝驕陽的兒子。
呵呵,這真是,‘情人’相見不相識,笑問對方何處來。
寧晚星飛快甩出一句三連:“不是藝人,我們有事,先走了。”
謝驕陽本來就不愛跟陌生女人說話,一頭霧水地被步履匆匆的寧晚星拉着,忍不住問:“怎麽?你認識剛才那個女人?”
寧晚星不可思議地盯着他看了半天,跟打量外星人一樣。
不認識才怪了。
“她身上帶着水果刀。”她有點後怕地說着。
謝驕陽替她揉了揉被撞紅,有點腫的額頭:“就為這?你被她撞到,不敢讨回來,忘了自己有老公。”
寧晚星驀地反應過來,有點懊悔自己竟然一門心思想要保護謝驕陽。
男女體力差距在那,她剛才想岔了。
只是,他真的對海寧一點印象都沒有?
“你還記得海寧嗎?”
“記得,都說了別管。”謝驕陽用力地抓着她的手,拖着她往山下走。
寧晚星一臉“你死了,看你怎麽解釋”的微妙表情:“她剛才跟我們說話了。”
“她?”謝驕陽終于變了臉色,還是死咬着不承認,“整容臉誰記得那麽清楚?”
就算謝驕陽不記得海寧,難道海寧能不記得謝驕陽?
謝驕陽這樣家底豐厚,相貌清俊,個性十足,能力強悍的男人,她不相信海寧真跟他處過,能在半個月內就把他忘掉。
寧晚星啧啧兩聲:“謝少真可憐,之前還跟你纏纏綿綿的女人,轉頭就把你抛到腦後,你的魅力還不如……”
話還沒說完,謝驕陽就笑了,從後面摟住她,低下頭在她耳邊用低沉磁性的嗓音喊:“晚晚。”
他還沒有其他動作,寧晚星就渾身一顫,“唔”了一聲,迎着太陽光的那雙眼睛開始模糊,發熱,潮濕。
謝驕陽撩起她的頭發,在她耳後那塊不大的地方接連印下幾個吻。
右手橫過她脖頸,抱着她,把玩着她左肩的藍寶石胸針,若有若無地隔着裙子布料撩着胸針附近的肌膚。
寧晚星頓時覺得自己的心思好像暴露在陽光下面,一覽無餘。
她在嫉妒,她想聽謝驕陽說,他跟其他女人都沒有關系,她想确認謝驕陽對她有那麽一點點感情。
她心裏的渴望那麽濃,可惜謝驕陽一點都沒get到,揉了揉她被親得紅透了的耳朵,笑說:“我有沒有魅力,別人說了不算數,只有……”
只有什麽,寧晚星真想掐着他脖子,別賣關子,把話說完。
突然,山間傳來了寧玥的哭聲和尖叫:“啊,你幹什麽?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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