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你怎麽就不撲上去呢
“我晚上睡哪裏?”洗完澡,順便再次幫某個校草把游戲再次升了一級之後。李曉銘還是忍不住開口。
楊皓塵穿着白色的睡衣懶洋洋地靠在自己床上,歪着頭看着他:“升完級了?”
“恩。”李曉銘無奈,看了看手表,“你不困我可困了,我明天下午還要參加一場奧賽。”
“哦。那睡吧,記得關燈。”說完就那被子捂着自己的頭鑽了進去。
李曉銘撥開被子将他的頭露出來:“我和你睡?難道你家沒有客房嗎?”
某個校草已經是睡眼朦胧:“有,就在隔壁,但床沒鋪,我可沒精力招待你。”
“我去鋪。”李曉銘聽完就準備走出去。
楊大校草立刻炸毛:“話說,死胖子你有這麽嫌棄我嗎?我都沒有嫌棄你!睡我床上你有什麽不滿意的嗎?”
李曉銘:“……”因為你不知道自己睡相多麽差!我要和你睡大概一晚不能睡好嗎?
于是,李曉銘很“冷酷無情”地離開了。
楊大校草呆了兩秒,發現自己竟然真的被一個死胖子嫌棄了!喂,我床上可是睡我未來老婆的,你不應該感恩戴德嗎?雖然是因為自己讨厭整理床鋪。然後,氣了一瞬間,楊皓塵果斷卷起被子就睡。
李曉銘鋪好床已經是十二點多了,看看自己身上的灰塵,決定再次洗個澡,但等他洗完澡準備回房間睡覺時,隔壁突然傳出“砰”的一聲。
李曉銘心頭一驚,不會是遭賊了吧?李曉銘沒有關窗戶嗎?于是迅速地轉開楊皓塵的房間門就沖了進去,然後發現某個校草大手大腳地趟在地上,被子随着他卷了一大半下來,但沒有一點蓋在他身上,屋內的空調也沒有開,一股涼氣而來。
或許他明白為什麽楊皓塵的房間裏地板上都鋪了柔軟的地毯了,但畢竟還是涼。
李曉銘輕輕嘆了一口氣,然後開燈走進了楊皓塵,俯下身子輕輕拍了拍楊皓塵的臉:“起來,都摔床下了竟然還睡得着?”
楊皓塵轉了個身然後繼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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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曉銘:“……”
“我是上輩子一定是欠你了。”無奈地自語了一句,李曉銘找了個姿勢輕輕抱起了楊皓塵。
似乎是感覺到了熱氣來源,楊皓塵往李曉銘的懷裏縮了縮,然後随手攥緊了李曉銘的睡衣。
俯身将楊皓塵放在床上,李曉銘才發現自己被楊皓塵攥住了衣服,于是抓住楊皓塵的手準備将他的手拿下來,然而,這回,楊皓塵竟然突然睜開了眼。雙目對視,李曉銘突然有種莫名的尴尬之感。
“因為你掉床下去了我才……”對着楊皓塵睜大的眼,李曉銘解釋到,此刻的姿勢是實在有點詭異。
“胖子?”楊皓塵眨了眨眼。
“什麽?”李曉銘不知道楊皓塵又在搞什麽鬼。
“再給我唱一遍那個《死了都要愛》。”楊皓塵的聲音不大,甚至帶着淡淡的溫柔。
李曉銘:“……”
“很想聽。”
“為什麽?”
“因為,你是除了我媽,唯一一個可以把那首歌唱出溫柔感覺的人。”
“可是,你那天不是醉了嗎!”李曉銘有點咬牙切齒。
“校園論壇裏,我聽了,那是你唱的,根本不是我唱的。”楊皓塵的手靠在腦後,絲毫不介意李曉銘還居高臨下在他上方,他半眯着眼,似乎在回憶什麽,“從那時起,我就知道,你一定是一個很溫柔的人。”
所以,你是在間接表達人善被人欺這件事情嗎?李曉銘無奈,卻是很自然地趟在了楊皓塵身邊,然後寂靜的夜裏響起了溫柔的聲音“……死了都要愛,不淋漓盡致不痛快……”
……
挺舒服的,這個抱枕真軟——這是楊皓塵一大早醒來唯一的感覺,然後随手還揉了揉那大型“抱枕”,等等,軟的,熱的?!手感還不錯……等等!最後是什麽鬼!
結果擡眼一看,自己正與一個人緊密相擁,在清晨的光芒下,那人白色的肌膚幾乎閃閃發光,毫無瑕疵,就是肉多了點,不正是那死胖子?簡直要吓人。
“啊!死胖子你怎麽到我床上了!”然後,幾乎是下意識的一腳,可憐的李曉銘被楊大校草狠狠地踹醒。
“你是抽風了嗎!”李曉銘其實有點淡淡的起床氣,一大早被踹醒什麽的絕對不是什麽好的體驗。
楊大校草才不和他講什麽理,昨晚這人不是自己去隔壁鋪床了嗎?怎麽又睡自己床上了?一大早摸到這麽一團肉,吓得他還以為自己是帶了個妹子回來,這種感覺不要太恐怖。
“你才抽風了!說,在我床上睡也就算了,幹嘛抱着我睡?”楊大校草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樣子。
“你看清楚,是誰抱着誰!給你當一晚上抱枕你還想怎麽樣?”李曉銘一臉黑線。
楊大校草果斷迅速地收回手腳。
李曉銘:“……”
……
晨起尴尬事件很快就過去了兩個人倒也不是糾結一件小事的人,恩,雖然都是屬于想背後默默“報複”回來,但表面上還是很融洽的,至少是一起“睡過”的人了啊。
這天中午李曉銘還是在某個校草的要求下準備了午飯之後才回學校,幾乎要把他們學校等他參加比賽的老師氣死,還以為他們學校第一名也落荒而逃了。
自然,李曉銘比賽絕對沒有什麽問題,但其實某個校草的比賽才是問題好嗎?雖然只是一個口頭演講,但絕對要比書面競賽要困難得多,所以,每當看見某個校草懶洋洋幾乎從來不準備題材時,李曉銘簡直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這次比賽你知道要怎麽準備嗎?”李曉銘面無表情地遞過一粒核桃仁。
某位校草只是懶洋洋地接過,連謝謝也不曾說一聲,很大爺。
“知道,不就是去上面說幾句話嗎?”楊大校草表示他也是做過新生代表發言的,每次他往臺上一站,下面絕對歡呼起來。
李曉銘對他的心思可是了解得很,毫不留情地潑冷水:“那我告訴你下面的評委不是十五歲的腦殘少女,而是七八十歲的老頭子,你還是對自己的魅力那麽有信心嗎?”
楊皓塵幾乎要被口中的核桃嗆死:“你說什麽?”
“你沒有看比賽說明和大綱嗎?”李曉銘簡直無語。
“還有那東西?”楊皓塵驚訝。
“那你以為我給你拿一大堆的資料是什麽?”
“資料,那不是別人寫給我的情書嗎?”楊皓塵一副你開玩笑的樣子。
李曉銘只想給這個校草一句“呵呵”,自己是多眼瞎才會讓他代替自己去比賽。
“所以,你的意思這些我都要背下來,而且我還得準備三十個論題的文稿背熟?”楊皓塵拿着手上的文件,簡直覺得自己是給自己挖了一個大坑。
“沒錯。”李曉銘一臉嚴肅。
“我才不背,要背你自己背。”楊皓塵推開那些文件,趴桌上就準備睡覺。
“你答應過我,而且名字已經确定了現在你是代表我們學校出賽,想後悔也來不及。”
“那就不去,能怎麽樣?還不是怪你激我?自己惹的爛桃花自己解決,要不去減個肥嫁給那妹子算了。”楊皓塵無動于衷。
李曉銘突然陰測測地抓住某個校草的手:“要是你這次贏不了,那我就嫁給你好了。”
楊皓塵石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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