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
洛毅森坐在臨窗的位置上,看着窗外白色的世界,內心遠沒有表面上那麽的平靜。可能是因為打了沈紹,也可能是因為終于收拾了一回史研秋。此刻,他也搞不清楚心裏邊到底是個什麽滋味。
有時候、有些人、談論起沈紹往往會有先入為主的觀念——沈紹絕對不會吃虧、不會容忍。
這人強勢霸道,他的能力足夠支撐他肆意妄為,所以他的行為常常出人意料。但洛毅森很了解沈紹。
盡管,他們相戀不到一個月的時間。
沈紹不去容忍,是因為還沒遇到值得他容忍的事。他的每一次“異常行為”背後都隐藏着一些目的。就像那時,忽然在江蕙面前承認了毆打姚松的事。
因為沈紹的出現,江蕙當晚就轉移了合璧。引起事件的連鎖反應,讓他們順藤摸瓜找到了半塊合璧。
方才,沈紹究竟是不是在利用自己刺激史研秋,誰都不能确定。但洛毅森并不在乎被利用,至少在這件事上毫不在乎。感情是感情,工作是工作,只要能讓案情有進展,被利用也沒關系。
但是。沈紹!不要以為小爺是聖人,被你坑了還做出一副“我原諒你”的姿态。媽的,小爺斤斤計較着呢!
“毅森,想什麽呢?”忽見安靜的洛毅森笑得像只狐貍,藍景陽頗為擔心地問。
洛毅森回過神來,笑着搖搖頭,“沒什麽。哦,對了,司馬去調查工地的事,我們都覺得沈浩跟王雲帆之間有關系。公孫,你們倆怎麽看?”
公孫錦摘了眼鏡,揉揉眉心,未語先嘆息。遂道:“跟合璧案有牽扯的人越來越多。沈浩的情況怕是比我們想得要複雜。但是,暫時不能動他。”
洛毅森欲要反駁,公孫錦搖搖頭,說:“我們跟沈紹有協議,雙方資源共享。沈紹捏着一份很重要的資料,是我們需要的。所以,抓沈浩要配合他那邊的計劃。”
一番話公孫錦說得很含蓄。他很擔心,洛毅森會帶入私人感情到工作中。
洛毅森蹙蹙眉,邊想着邊說:“咱們吃虧啊。一科的資源肯定要比他的多,相比之下,明顯是他占我們便宜。”
公孫錦苦笑,“但是,他的資料很重要。”
洛毅森挑挑眉,竟然沒什麽表示。公孫錦看向他,眼神中多了些許的欣慰。
Advertisement
時間過得很快,公孫錦估計着褚铮那邊也該拿到郎江的材料了,便問洛毅森,接下來有什麽打算。
“還是要回蓮縣。”洛毅森說,“你們倆呢?”
藍景陽轉頭看着公孫錦,跟他商量:“你是不是該去跟司馬碰個面?光是他一個人,怕是查不出工地那邊的問題。很多事,需要你以官方名義出面。”
這也是公孫錦比較擔心的。司馬司堂還不是一科的員警,雖然也有些手段,畢竟不光彩。思前想後,公孫錦決定先去找司馬,藍景陽本想陪着洛毅森他們一同回蓮縣,公孫錦卻說:“你暫時不要回去。等會兒去一趟王雲帆公司,調查他是否跟沈浩有接觸。沈浩這條線需要調查清楚。”
藍景陽點點頭,先一步離開。
洛毅森聯系了褚铮,問他什麽時候能過來。這時候的褚铮剛剛離開醫院,大約再有半小時就能到咖啡館。有些話,褚铮沒跟洛毅森說明白,而是讓洛毅森把電話給了公孫錦。
郎江手裏的資料很多,一時半會看不完,需要進一步排查篩選。這種事本來應該蔣兵做,但蔣兵比較忙,不能再給他增加工作量了。褚铮跟公孫錦商量,先回酒店,研究郎江的資料。
公孫錦同意了褚铮的提議,挂了電話,自然地将洛毅森手裏的冷咖啡搶過來,“不要喝涼的東西。”
“我渴了。”
“那就再叫一杯。”說着,公孫錦也拿了東西,準備離開。臨走前,叮囑道:“你腳上傷,不方便一個人去蓮縣。今天不要去了,等褚铮排查了郎江的資料,明天你們倆一起回去。”
沒有等洛毅森的答複,公孫錦已經拿了東西,離開咖啡館去找司馬司堂。
洛毅森想來想去,還是不願意回酒店幹等着。故此,給褚铮發了條短信:我回蓮縣。今晚不回來了,住那邊的賓館。有事再聯系。
褚铮忙着開車,沒回短信。
洛毅森在返回蓮縣之前,跑了一趟Q市的商場,買了不少東西。等他趕回蓮縣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先找地方吃了晚餐,叫了計程車奔往度假城的工地。
風雪初歇,鄉村的道路更顯出幾分荒涼和空曠。幸好積雪并不厚,車輪比較好走。大約在晚上七點半左右,停在英陶山的山腳下。
付了車費,看着計程車離開。洛毅森明知周圍沒有人,還是四處張望了一會兒,随後扔掉了拐杖。
活動活動敷着藥膏的腳踝,低聲嘀咕:“對不住了司馬,其實我傷的也不算重。”如果司馬司堂知道他其實可以不用拐杖走路,會不會火冒三丈?其他人,特別是褚铮,要是知道他還能小跑幾步,會不會直接踹他屁股?
不好意思,我有必須要做的事。
雖說腳傷不是很嚴重,但也不可能有正常的速度。更何況白天下了雪,本就難走的山裏變得泥濘滑濕。休息間,他不得不拿出路上買的暖暖包,貼在腳踝上,這讓他覺得舒服了很多。
消耗了三個小時,才走到到找到沈飒錢包的小路上。洛毅森随便找個地方坐下休息。
“累死小爺了!”洛毅森低聲嘀咕着。将手電關掉放進口袋,摘了手套讓汗濕的手散散熱氣。
瞬間,光亮隐去,一個大活人仿佛被山的黑暗吞沒了一般。到底是年輕,仗着膽子大,什麽都不怕。洛毅森平息急促的喘息,安安靜靜等着酸痛的腳緩過勁兒來。
半小時後,終于好了很多。洛毅森拿出白天在商場買的東西,按照計劃弄好。取出手機,關閉閃光燈,拍了十來張照片。
因為光線很暗,照片模糊不清。洛毅森認認真真挑選了一張,深吸一口寒冷的空氣,“信號信號,一定要給力啊!”
山上的信號完全不給力!洛毅森憤憤地咒罵一聲,不得不做好下山的準備。不甘心地又看兩眼照片,忽然看到在其中一張照片裏,看到有古怪的東西。
索性靠在一棵樹上,仔仔細細分析照片上模糊的東西。越看越像一個人的影子,越看越是熟悉。
歪着腦袋,來回轉着手機,以不同的角度觀察照片上模糊的人影,“在哪裏見過呢?”自語的話音還沒消失,洛毅森猛地瞪大了眼睛!
吳大華死亡當天,他曾經看到兩個人陸續上山。只是因為距離關系看不清臉。其中一個已經确認是當地農民,另外的那個始終沒有查到。方才無意間拍到的人影,像極了第二個人!
頓時,洛毅森跟打了雞血一般興奮!
看照片的角度,那個人應該在他正前方的下面,靠近吳大華的死亡現場。洛毅森沒有魯莽的直接追上去,而是繞過一些路,從另一個方向慢慢靠近。
因為下過雪的原因,地面上很容易留下足跡。洛毅森發現一串清晰的足跡。左腳和右腳之間的跨度很近,幾乎沒有多餘的探路跡象。可見,對方很熟悉這一片的情況,沒有猶豫直接朝前走的。
将手機改成無聲模式,拍了幾張足跡照片。随後,洛毅森才跟着足跡慢慢追蹤。
大約過了十來分鐘,足跡忽然沒了。洛毅森納悶地打量四周,除了樹就是石頭,還有很多高矮不一、錯落無序的矮植被。足跡,就是在一團矮植被前消失的。
雙腳勉強在矮植被裏站穩,細看前面的情況。這時候,一陣山風吹來,前面呼呼而響。洛毅森猛然意識到:這是一個山洞!
山洞并不小。從洞口到最深處,大約有三十多米的距離。洞頂成拱形,可見不是自然形成,十之有九是人工開鑿的。
從山洞的最深處傳來壓抑的哭泣聲。嗚嗚咽咽,就像哪個冤死的鬼魂正在哀泣。
哀泣聲大約持續了十幾分鐘,漸漸平息下來。随後便是一聲聲拖沓而又遲緩的腳步聲。
過來了!
洛毅森緊張地吞了口唾沫,尋找最佳抓捕時間和角度。受了傷的腳忽然吃痛起來,一個趔趄碰到幾個石頭,發出嘩啦的聲音。洞裏的人已經距離他僅有幾步之遙。洛毅森氣惱地咬牙切齒,只好橫挪到洞口,舉起槍,“站住!我是員警。”
裏面的人不動也不說話,呆呆地對着洛毅森。洛毅森舉着槍,低聲喝道:“把手舉過頭頂,出來。”
裏面的人毫無反應,洛毅森大聲喝道:“出來,否則我我開槍了!”
這一次威脅似乎起到作用,裏面的人慢吞吞地挪動腳步。
随着拖拉的腳步聲,那人走出山洞。月光慘淡,白雪泛光,在能見度不佳的情況下,洛毅森還是看清了對方的臉。
四十多歲,身上的衣服已經髒的看不出顏色。一臉的髒兮兮,幾乎看不到一塊兒幹淨的皮膚。饒是如此,洛毅森還是覺得此人哪裏見過。
槍口對着那人,洛毅森命令道:“趴在地上,雙手雙腳分開。”
那人恨恨地瞪着洛毅森,毫無反應。洛毅森不得不再說一遍要求。結果,那人還是毫無反應。
“聽着,這是最後一次警告!”洛毅森當着那人的面,鼓搗一下手槍保險,“立刻趴下!”
那人忽然說:“毅森……”
卧槽你是誰啊?居然叫“毅森”,大哥,我跟你不是很熟。
洛毅森愣了愣,立刻回道:“有什麽話跟我回去說。”
那人絲毫不在乎洛毅森的警告,急得蹙眉瞪眼,撲通一下給洛毅森跪了!沒等洛毅森開口,搶先道:“衣員警,求你救救我兒子。”
“你兒子?”詫異中,洛毅森意識到了真相,禁不住倒吸一口涼氣,“你是王德?”
媽的,等一下!腦子有點亂,得好好想想才行。
洛毅森下意識放低了手槍,看着跪在面前的王德,“吳大華被殺那天,你就在我們周圍是吧?你聽見有人叫我‘毅森’所以,你以為我姓‘衣’。王德,我姓‘洛’。”
“洛員警!求求你……”王德乞求着,雙膝蹭在地上,一寸寸往前挪。
“別動!”洛毅森讓他跪在原處,質問道:“吳大華是不是你殺的?”
聞言,王德一愣,随即用力地點着頭。
“沈飒和蘇北的昏迷,跟你有關系嗎?”
這一次,王德雖然愣了,卻沒任何表示。洛毅森不能确定他是否刻意隐瞞什麽,畢竟現在的環境完全不适合審問。
“跟我回去吧……”
洛毅森的話還沒說完,跪在地上的王德忽然撲了上去。倆人之間的距離本就不遠,幾乎眨眼的功夫就将洛毅森撲倒在地。洛毅森當然不會由着他胡作非為,單手扣住王德的肩膀,反身将人壓在地上。哪知,這王德也有一些功夫,使勁掙開了洛毅森的牽制,就地一滾,滾進一旁的矮植被裏。洛毅森不敢冒然開槍,這黑燈瞎火的,萬一打死怎麽辦?他只能爬起來追捕王德。
一只腳不方便,追趕的速度自然大打折扣。才吃力地跨過矮植被,便失去了王德的蹤影。
洛毅森憤憤咬牙。王德太熟悉英陶山的環境,想要擺脫追捕很輕松。自己的腳也是不給力,否則,一定可以抓住王德!
對于環境條件、彼此實力的判斷,洛毅森選擇了立刻聯系公孫錦。
此刻,公孫錦正在房間裏跟司馬司堂等人分析度假城的相關文件。接到電話,一向溫和的公孫錦居然惱了火,“誰讓你一個人半夜上山的?你請示誰了?”
洛毅森忙不疊地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也是臨時想……”
“想個屁!”公孫錦一邊罵人,一邊拿了外衣,指揮身邊的三個人立刻取車,出發。
關了房門,公孫錦的臉色愈發難看,吼着電話那邊的洛毅森,“老老實實待着不準動!聽見沒有!?”
“聽見了。”洛毅森蔫兒蔫兒地說。
挂斷了電話,洛毅森反而笑了。這是公孫錦第一次罵他,別說,感覺不錯呢。
雖然公孫錦發了火,估計也沒大事。畢竟自己找到了新的線索——王德!
當初,洛毅森就分析過,王德很有可能跟吳大華一樣,會回到英陶山。但王德回來的目的,似乎跟吳大華不同。方才,他求着自己救救孩子。怎麽救?從誰的手裏救?再者說:王德不是對孩子不聞不問嗎?從孩子們出生到現在,也只回過一次家,按理說他對兩個孩子不會有什麽感情。怎麽現在反倒變成“慈父”了?
撓撓頭,真是想不通啊。
不過,王德這一跑不會再回來了。反正閑着也是閑着,先把足跡照片發了吧。但願信號給點力。
重新打開手機,發現信號居然是滿格!嗨,被公孫錦罵一通,信號也會給三分薄面嗎?我大公孫果然威武。
發了照片,洛毅森連續打了七八個噴嚏。不知道是被凍的,還是有人在背後罵他。
“這個傻逼,活膩歪了!”褚铮把車開到飛起來,狠狠痛罵洛毅森。“還是傷的不夠重,直接腿打折。”
藍景陽也很生氣,緊跟着說:“是該給些教訓。”
褚铮一腳油門踩到底,建議公孫錦扣洛毅森一個月薪水,保證他長記性!話音落地兒,手機響了起來,褚铮沒想到,大半夜的秦白羽給來電話。他示意車裏的人不要出聲,随後接聽。
“白羽?這麽晚了,還沒睡呢?”褚铮打趣道。
秦白羽并沒有順着他的話閑聊,開門見山地說:“關于王雲帆案件,我想看看你手裏的資料。”
聞言,褚铮一愣,轉頭瞧着公孫錦,無聲地說:“他要看王雲帆案件的資料。”
顯然,公孫錦也覺得有些意外。大約思索了三五秒的時間,對着褚铮點點頭。褚铮點開免提功能,回答秦白羽,“可以。”
“那你現在到我這邊來吧。我在世茂酒店707房間。沒有外人,只有我自己。”
藍景陽挑挑眉,眼神裏有些玩味。
褚铮懊惱地咬咬牙,“現在不行,我走不開。明天晚上吧。”
“那好吧,我等你電話。”說完,秦白羽率先切斷了聯系。
褚铮又是一股火氣沖頭,“洛毅森!你他媽的壞老子好事!”
秦白羽覺得沈紹應該給自己漲薪水了。誰家秘書像自己這樣,不但要負責工作,還要為老板的感情操心,并兼職調查案情?普天之下,也就是他秦白羽了吧?
不過,話又說回來。哪個老板能保護他平安無事這麽多年?
懶得想從前的恩恩怨怨,秦白羽拿起電話打給沈紹,說:“資料明天才能看到,這事你不要着急。”
沈紹只是“嗯”了一聲,便挂了秦白羽的電話。随後,問坐在身邊金發男人,“還要多久?”
金發男聽着從二樓卧室傳來的肆無忌憚的哼叫,壓制着惡心,苦哈哈地說:“BOSS,我是異性戀。你讓我幹這事,真是要我的命。”
“還要多久?”沈紹神色陰沉,不耐對方的牢騷。
金發男只好說:“再有十幾分鐘吧。啊,這個酒杯我要拿走。”說着,将有半杯紅酒的酒杯,收進銀色的手提箱裏。
“我的杯子,有問題?”
金發男撇撇嘴,“你喝了多少?”
“吐了。”
“BOSS,我真為你的機敏感到慶幸。杯子裏被下了藥,就像你給他下藥一樣。喝了之後……你懂得。”
言罷,金發男聽見了一聲尖叫,惡心得直打哆嗦。
沈紹再也不想聽見史研秋的聲音,起身走進秦白羽的房間。金發男屁颠屁颠跟進去,直言——避難。
金發男為沈紹做事已經有七年了。自從沈紹在國外把他從死神手裏拉回來,他就為他賣命,為他赴湯蹈火。但,為BOSS配藥這件事,真是害他白擔心一場。
金發男毫不畏死地說:“我以為,這麽好的藥你是要用在那個探員身上。”
沈紹的臉色頓時陰了一層……
金發男不知死活地繼續說:“你們倆很般配。BOSS,我不得不說,你的審美越來越好了。樓上的那個,嗯,當初你是太無聊了嗎?”
沈紹的眉心已經扭成了疙瘩……
“相比之下,那位探員先生就非常不錯。雖然我不喜歡同性,但如果是他那樣的,我非常想嘗試一下。”
沈紹手裏的杯子發出清脆聲,被捏爆的杯子碎片刮破了他的手。鮮紅的血順着指縫流下來,滴滴答答落在地上。金發男居然還有勇氣,招惹沈紹。一本正經地說:“BOSS,消消火。我沒別的意思,只是想問問你,我可以追求那位探員嗎?”
沈紹忽然将手中的玻璃碎碴扔到金發男的臉上,陰森森地威脅:“他是我的。記住!”
金發男摸摸臉,好擔心被毀容什麽的。至于BOSS的威脅,他只是笑笑而已。
二樓有傷風化的聲音終于停了下來。須臾,一名保镖敲響了沈紹所在的房間門,進來彙報情況。
樓上那個,徹底昏了。整個過程都很完美,他一直以為跟他翻了紅被的人是沈先生您。這一點我們錄下的實況完全可以證明。代替您的那位先生,我們會親自送往機場,盯着他登上飛往國外的班機。他到了那邊之後,會跟我們聯系,我們再把剩下的款子打過去。
沈紹冷着臉聽完下屬的彙報,揮揮手,說:“走吧。”
沒多一會兒,臨時公寓裏的“閑雜人等”撤的幹幹淨淨。
沈紹不能走,他要在史研秋醒來後繼續演一出戲。
推開卧室房門,看到狼藉的床鋪上睡着疲憊不堪的史研秋。沈紹的眼睛裏隐隐流露出陰冷的寒意。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