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 (1)

更新時間:2014-4-30 16:06:39 本章字數:12556

捂臉啊,想她兩世靈魂,十年相處,最後居然還是看走了眼。

到底是她的眼力太差,還是那倆貨太會裝了?

但是此時,卻也來不及再去計較那些過往,若菲腦中突然靈光一閃,剎那明白了東方決的意思,

他的本意并不是想打消她和雨駱去火扶山的念頭,而是想大家更了解,心靈更加的靠近。

他不想他們有事,不想他們為了所謂的傳送費去拼命,他不想……

是的,若菲猜得沒錯!

東方決他想做的只是讓他們了解現在的狀況,即使在火扶山沒有什麽收獲,不會太過失落,不用太在乎得失,不要為了幾個靈石無所畏懼的拼命,他們還有最後退路。

這樣三個人才可以沒有任何隔閡的一致對敵,知已知彼,百戰百勝。

當然,他還有一些自己的小心思。但是,這些個小心思,就是打死他,他都不會承認的。

明白了他的用意,有雨駱帶頭,若菲也不管什麽不好意思了,她一陣“噼裏啪啦”也倒空了自己的儲物袋。

她的物什占地是最少的,她只有三件靈器,二件攻擊的冷月小刀和銅環,一件防護的下品小盾,上面還有些被癞皮蛇毒液腐蝕的小坑還沒有修複完全,真是拿不出手。除了很多空白的陣珠,和一些成品的聚靈陣珠,幾張符箓外,其它雜物修仙輔助,日用雜物都很少,丹藥也只有二三瓶,靈石只有二十幾個。

東方決和雨駱看了她的東西,都面露異色,真不敢相信,就這點東西她就敢勇闖火扶山,真不知道她哪裏來的勇氣。

這種孤勇,不知是單純,還是傻氣,可這二者和她都沾不上邊啊。

有一種正大光明的打劫叫做劫富濟貧。

東方決送了若菲一件中品防護靈器——白磷盾、二瓶靈藥、一顆中品的冰屬性靈石和一些符箓,給了雨駱二瓶靈藥。這二瓶靈藥都不是平時修煉用的輔助丹藥,而是市面上價值很高的品種,一瓶是突破瓶頸用的,蘊靈丹一類,一瓶是療傷用的。

雨駱一定要把自己的護身靈器和丹藥都送給若菲,被她一口拒絕。哼!咱們還有帳沒算了。

自己都不富有,還要在這樣耍酷充能。

他才那麽幾件靈器,級別也不是很高,平時又是個大大咧咧的性子,若菲才不想要他東西。

他不像東方決,風行旗可比極品能守又能攻,還有別的幾件護盾,本身又是風靈根,身法快,修為也比他高得多。

見若菲收了東方決的東西,不收他的,他的臉一下子就黑了。

若菲見他面色不愉,便拿了些符箓和二瓶平時修煉用的輔助丹藥聚氣丹,他的面色才勉強好了些。

男人,有些時候還是要哄的。何況,她還答應了東方叔叔和嬸嬸要照顧他的。

趁着這機會,她還找東方決要了那件鬼修的魂缽,為這魂缽上次就後悔了好久,這回難得這妖孽如此大方,不拿白不拿。

倒不是為了這缽多好用,你們懂的。她想去換取一件好的攻擊型靈器。冷月小刀的品級實在太小,銅環的殺傷力也不大,現在有了機會為什麽不置換個好的,最好的防守永遠是攻擊。

這件魂缽好歹是件上品靈器,而且,這件魂缽陰氣十足,是上品的的上品,經過前主人的多次祭煉和滋養已可與極品靈器媲美。

和她的冷月小刀一起,如果運氣不是太差的話,再添幾個靈石,在這煉器之城換取一件上品的攻擊靈器,問題應該不會太大。

入了這煉器之城,不置換件把靈器好像有點對不住自己。

慷他人之慨的事,她做的那叫一個自然。

東方決沒有說什麽,只是寵溺的看了她一眼,便把魂缽給了她,雨駱面色一直很不好,大概是大男子主義發作了吧,若菲也不想去管他,這時候,面子能頂啥用,還是放一邊去吧。

收拾好東西,若菲并沒有忘記她們這次集會的目的,直接開口見山的說了一些自己的一些建議。

這次去火扶山一共有七個人,不能像一盤散沙一般,随便的行動。而是應該有計劃的,路線有計劃,行動有計劃,連如何攻擊如何防守也得有計劃。

如果沒有嚴密的攻防計劃,踫到強硬的妖獸,就只有挨打的份。心若不齊,遇到劫匪,也很容易被別人各個擊破。

最好是能夠選一個領頭人出來,再把這七個人分成三到四組,形成攻防聯盟,便于行動管理,大家一切行動聽指揮。

這裏東方決的修為是最高的,這個領頭人應該是他當仁不讓。

東方決和雨駱對她這個建議十分的感興趣,因是東方決為首領,所以一些規則和注意事項,他也問得相當詳細。

他從小在王府中長大,對于俗世的行軍布陣有一定的了解,發現若菲的這一套和他兒時所學兵法有很多相似之處,感嘆若菲聰慧的同時,心中不禁大奇。

“……”終于找了個機會,把東西送給若菲了。

東方決在他的小屋裏,正心情大好的繼續畫着‘大作’,想着若菲拿着那魂缽像是占了大便宜似的表情,他心中就一片歡愉。

他可不想再有類似如小蕩山劫匪,或是癞皮蛇之類事情發生時,那種驚險的場面出現。

上次癞皮蛇之戰後,看她靈盾受損,他就想把這些個東西送給她,只是不好開口,又一直找不到由頭,這回終于逮到機會了。

若菲自己都沒有發現,她對冰系的法術駕輕就熟。可是,東方決是很細心的,他早就發現了。

那顆中品的冰靈石就是為她留言的。那一次,他把對他有大用的中品風靈石都兌換出去了,卻為若菲專門的保留了這顆中品的冰靈石。

她要真的只是個一般的師妹就好了,可惜她是自己最好的兄弟未過門的媳婦,如果這個男人,不是雨駱,換作任何人,他都會勇敢的去追求。

他會讓她愛上自己,會讓她舍不得離開自己的懷抱,會讓她……

可是,如今喜歡她,追逐她,想要照顧她,那都只能是他自己的事……

想着想着,他的心情又掉到了谷底。

雨駱在自己的小室裏恹恹的,自己的女人十分歡喜的接受別的男人的東西,他心裏怎麽想都不是滋味,即使這個男人是自己最好的兄弟。

阿決對別的女人總是一懈不顧,雖彬彬有禮,骨子裏去是極其冷淡的。要麽是不理不睬,要麽就是明顯的嫌惡。

可是,阿決對若菲的好,又是那樣明顯,雖說當中有他的情份在,可他雨駱不是個傻子。阿決若是對若菲沒有一絲情份,以他對阿決的了解,就算是看他的面子,頂多只會多幾分客氣,一如對秋玉露。

想着想着,他頭疼了,從來沒有的疼!

尼瑪,他這是怎麽了,疑神疑鬼的,阿決可是個君子啊。

他的小菲也更是個遲鈍的,雖然待阿決也很親昵,可看阿決的眼神平淡,清明。才不像那秋玉露,平時故作清高,每次看到東方決,表面還是一副清冷的樣子,可是一不留神,那眼神的熱烈就能把人都要給燒化掉了。

這樣想着想着,他心情才微微好了些。

秋玉露此時在自己的香閨氣得牙癢癢的。

尼瑪,還是把本姑娘當外人呢。大家都住在一個院子裏,還要這樣搞小圈圈子。

三個人的小會議雖是在深夜,雖然他們自認做得隐蔽,可是還是被秋玉露查覺了。

這麽重要的議事也不叫上自己。只要不是個傻的就知道,肯定是在商議去火扶山的事宜,我也去啊,我現在和你們是一體的,雖然你們是一個家族出來的師兄妹,但也不用這樣排外吧。

想着想着,她是越想越氣。真是不把她當自己人啊!

東方決,你個死呆子,那個曼若菲有什麽比她好的,你的眼裏就只有她。

東方雨駱你個臭小子,敢整本姑娘,以後有你好看。

曼若菲,玉露羨慕你,但絕不認輸!它日,玉露一定會勝你百倍千倍。

在這樣一個不平靜的夜晚,若菲回去頭挨着抌頭就睡着了,一覺大天亮,這些個事她當然都不知道。

三日一晃眼就過去了。

煉器之城的城南僻靜小院裏又熱鬧了起來。

事情正朝着昨日若菲建議的那樣發展中。

當雨駱分析完一盤散沙的各種弊端并提出需要有一個領頭人時,在場的人都是一齊的推薦了東方決。

東方決也不推辭,站起來拱了拱手,淡淡說道:“既然大家都看得起東方決,我也不在這假意推辭,只是在火扶山中,大家要絕對的服從我的調配,如果不能做到,這個老大不當也罷。”

身姿挺拔,聲音清冷,面色嚴峻,那股上位者的氣勢馬上顯現出來。

雨駱這邊的幾人自然是沒有問題的,那王重幾人互相看了幾眼,也表示願意在火扶山中服從團隊。

接下來,東方決把七個人分成了四組,每一組兩個人,最後一組一人。

二人組中,一人只負責攻擊,另一人只負責防守。

練氣期的修士一般最多能禦使三件靈器,使得起多,靈力分散的越大,威力就越小,如果一個修士全力只禦使一件靈器,那威力就會大得多。

如果二人組中的二人,能相互全心信賴,一人專心攻擊的,一人則在一旁全心的護住兩人周身,如此威力必定大增。

各人不住的點頭,就連出主意的若菲也連連稱贊,沒想到東方決的組織能力不小,若菲只稍稍提了一下,就能想出如此的妙法。

在戰鬥時,二人組中的一,二組各負責兩個方位進行攻擊,三組則見隙随機制敵。

最後的一個一人小組,則是擔任偷襲,警戒和随機配合。

二人小組,雙方自願,自由組合,兩個人必需全心信賴,方能放手拖展。

東方決的語言剛落,那孫猛如洪鐘般的聲音就響了起來:“曼師妹,我和你一組吧。”

若菲眉頭一皺,正待答話,雨駱已擠過來,擁着她,象是對外宣示主權般的,急切切地揚聲說道:“孫猛,這是我媳婦,肯定和我一組,收起你那有的無的小心思。”

他等這個機會很久了,說着話的同時,還有意無意的掃了一眼東方決。

見東方決一臉的淡定,并無過多的表示,懸着的心放下了一半。

只是他并沒有注意,在他眼神轉走之後,東方決眼中閃過的一絲陌落。

孫猛也是個直性子,直沖着若菲說道:“這家夥說得是真的麽?”

他和雨駱調笑慣了,剛才雨駱對他不客氣,這時他也不客氣地直稱雨駱為‘這家夥’。

若菲氣得倒仰,就這一副黃臉病丫頭的模樣,居然也有人喜歡,看來有些人的審美觀确實是病态的。

一般情況,女人發現有個男子喜歡自己,就算自己并不喜歡那男子,心中總會有些洋洋自得的暗喜。

可是反觀若菲,她現在哪裏有半分暗喜。

她擡頭看了孫猛一眼,打了個寒顫。

不是孫猛長得醜,實在是她對滿臉胡子的張飛不感冒,這孫猛長得和傳說中的張飛真是有得一拼。

這樣的猛男,姐兒是無福消受的,還是留給真正的病美人吧。

“嗯,當然是真的,等我們修仙有成時就會舉行雙修大典。”若菲為了徹底斬斷某男的念頭,嬌羞的往雨駱懷裏湊了湊,像極了一對深情款款的情侶。

滿場安靜片刻,幾人歡喜,幾人憂。

雨駱心裏甜滋滋的,難得若菲待他這般親近,小妮子終于開竅了,還懸着的那半顆心終于落到了實處。

東方決的面色雖未改,心裏卻是酸楚難耐,抓住茶杯的手緊了緊,其上青筋直冒。那個擁她入懷的男人,是自己該有多好。

這是意料中事,他早有心理準備,可是為何他的心還是忍不住的要去酸澀。

他不知道,他還能忍多久。

總之,只要關于若菲,他的淡定,他的自制都會消失得無影蹤。

孫猛面上也自不好看,被人當衆拒絕的滋味不好受啊。

秋玉露卻是大喜過望,眸中驚喜的光一時間掩都掩不住,人也顯得柔和多了。

這一路上誰還會刻意的和她說這個,她本性冷咧,從不會開口主動的問些什麽,自然是不知道雨駱和若菲之間的事。

見一時冷了場,王重站出來笑着岔開話題,對孫猛一抱拳。

“孫兄若不嫌棄,小弟願成你一組。”

這麽好的一個臺階遞過來,孫猛也不是個傻的,借坡下驢還是會的。

劉天易一看情形,想這若菲和雨駱是一對,那東方決和秋玉露估計也是一對,自己還是識像點,主動要求一人一組算了,免得和那孫愣子一般不好下臺。

他也站出來笑說:“既然是自由組合,在下想一人一組,不是嫌棄或不信任誰,而是在下有一中品靈器飛針,十分的适合偷襲。”

說罷,手拍儲物袋,身上靈光一閃,三只飛針便圍在他身邊轉悠。

其實他真的會錯了意,也想錯了。

東方決前幾日就想好了,他自成一組,原因無它,他修為最高,又是老大,一人一組更好協調,更好的機動安排及配合。

可是,這會人家為了自成一組連靈器都亮出來了,那飛針類的法器也确是偷襲絕品,怎麽好拒絕。

東方決心裏雖然是大大的不願,但已成定局之事,不好過多的埋怨。

原本,在他說完自由選擇組員的下一句,就會接着先宣布他一人一組之事,可是計劃永遠沒有變化來得快。

誰會想到,那孫猛會跳出來攪了局。

他是男人,總不能等着女人來邀約他吧,只得悻悻地看向秋玉露,淡淡說道:“現在只剩我們兩人了,秋玉露你可願意和東方決一組。”

秋玉露自然是沒有問題的,本來就在肖想着和東方決一組,這會由東方決自己提出那是再好不過了,看來以前是自己錯了,想多了,給自己樹了個假想敵。

她心裏一陣一陣的惬意,一陣一陣的激動,眼波盯着東方決就沒眨過。

只是,東方決卻沒有再看過她一眼。

“嗯,當然是真的,等我們修仙有成時就會舉行雙修大典。”若菲為了徹底斬斷某男的念頭,嬌羞的往雨駱懷裏湊了湊,像極了一對深情款款的情侶。

滿場安靜片刻,幾人歡喜,幾人憂。

雨駱心裏甜滋滋的,難得若菲待他這般親近,小妮子終于開竅了,還懸着的那半顆心終于落到了實處。

東方決的面色雖未改,心裏卻是酸楚難耐,抓住茶杯的手緊了緊,其上青筋直冒。那個擁她入懷的男人,是自己該有多好。

他不知道,他還能忍多久。但是,他知道,他必須忍。

孫猛面上也自不好看,被人當衆拒絕的滋味不好受啊。

秋玉露卻是大喜過望,眸中驚喜的光一時間那是掩都掩不住。添了喜氣,人自然也顯得柔和多了。

她并不知道若菲和雨駱之間的事,連想都沒有想過。

這一路上,誰還會刻意的和她說這個。她本性冷咧,從不會開口主動的問些什麽,自然是不知道雨駱和若菲之間的事。

見一時冷了場,王重站出來笑着岔開話題,對孫猛一抱拳。

“孫兄若不嫌棄,小弟願成你一組。”

這麽好的一個臺階遞過來,孫猛也不是個傻的,借坡下驢還是會的。

劉天易一看情形,想這若菲和雨駱是一對,那東方決和秋玉露估計也是一對,自己還是識像點,主動要求一人一組算了,免得和那孫愣子一般不好下臺。

他也站出來笑說:“既然是自由組合,在下想一人一組,不是嫌棄或不信任誰,而是在下有一中品靈器飛針,十分的适合偷襲。”

說罷,手拍儲物袋,身上靈光一閃,三只飛針便圍在他身邊轉悠。

其實他真的會錯了意,也想錯了。

東方決前幾日就想好了,他自成一組。原因無它,他修為最高,又是老大,一人一組更好協調,更好的機動安排及配合。

可是,這會子人家為了自成一組連靈器都亮出來了,那飛針類的法器也确是偷襲絕品,怎麽好拒絕。

他摸了摸鼻子,心裏雖然是大大的不願,可事已成定局,也不好過多的埋怨。

原本,在他說完自由選擇組員的下一句,就會接着先宣布他一人一組之事,可是計劃永遠沒有變化來得快。

誰會想到,那孫猛會跳出來攪了局。

對于秋玉露的小心思,他早就一清二楚。平時,能躲多遠躲多遠,能有多冷淡就是多冷淡。

他是男人,總不能等着女人來邀約他吧,那樣顯得他太沒氣量,他是謙謙君子,人前總要有君子之風。

收起各種情緒,悻悻地看向秋玉露,淡淡開口。

“現在只剩我們兩人了,秋玉露你可願意和東方決一組。”

秋玉露自然是沒有問題的,本來就在肖想着和東方決一組,這會由東方決自己提出那是再好不過了,看來以前是自己錯了,想多了,給自己樹了個假想敵。

她心裏一陣一陣的惬意,一陣一陣的激動,眼波盯着東方決就沒眨過。

只是,東方決卻沒有再看過她一眼。

小蕩山山脈很大,平常人翻山橫穿,沒三年五載根本出不來,可是如果把小蕩山拿來和火扶山比,卻是小巫見大巫。

要橫穿火扶山,以若菲他們的速度沒個三年五年的都出不來,更重要的是,裏面妖獸衆多,有命進,那是無命出啊。山林重重,就是有地圖也不敢随意瞎闖,在這深山老林裏,迷路那是常事。再背運一點,迷失方向後,走到火扶山深處,高階妖獸衆多不說,還有障氣,九條命也不夠活。

火扶山地底雖有火脈,也有衆多的靈脈,并沒有想像中的火熱。更奇怪的是,山林裏面濕熱濕熱的,氣候很像地球上的熱帶雨林。

小山谷的一個角落裏正在上演着一聲殊死決鬥。

七個練氣期的修士正在圍擊一個皮糙肉厚的穿山甲,那穿山甲雖是個二階的妖獸,可看它的攻擊和防守應該是剛剛築基不久的。

這一行七人正是若菲等一行,他們在這火扶山脈已待了近兩月了,雖在火扶山的內圍卻也不敢深入中心,只在內圍接近外圍的一圈歷練,一路行來,運氣并不是很好,只遇到過二三只練氣期的妖獸,不是什麽稀有品種,這對他們沒什麽吸引力,活捉也沒有多大價值,幸好還采了些價值稍高的靈草。

這只穿山甲就是在那他們采那只有幾百年年份的紫芝時突然出現的,看其憤恨無比,大概這紫芝是他守侯多年的吧。

紫芝品種雖然普通,卻有好幾百年的年份,照雨駱的估計,一二千個靈石還是值的。

要不是今日為月圓之夜,那紫芝正在吸收月之光華而發出一絲微不可見的紫色幽光,也不會被他們發現,很多靈草都很會隐藏,僞裝,不仔細根本發現不了。

七人中屬秋玉露的修為最低,只有練氣七層,雨駱和若菲是練氣八層,王重和劉天易是九層,孫猛十層,東方決十一層。

半年前,他們四人大戰那癞皮蛇還頗費力,現在生力軍增加了一倍,這穿山甲雖然皮糙肉厚,卻沒有毒牙,比之更好對付一些。七人并沒有太過費力,只是分為四組,從四個方向圍住穿山甲,企圖以最小的代價獲取。

穿山甲體型并不大,卻堅硬無比,雖被這七人困住,卻并無大佯。

他的靈智明顯并未開啓,只是憑着野獸的求生本能,左沖右突,可随着時間的推移,不但沒有突出重圍,包圍圈還越縮越小。它雖不聰明,此時也明白情形不妙。

它一邊急急應戰,口中一邊發出突突的長嘯。

每個妖獸都有自己特別脆弱的地方所在,就和修士的周身大穴較別處要脆弱得多是一個道理。

劉天易的飛針四處刺探總算找到他的練門所在,在那穿山甲的肚臍處,把準時機,幾針下去,穿山甲頓時精神萎靡不振,一副經絡大傷的樣子,劉天易正待禦飛針再接一擊,穿山甲見勢,立即俯下身子,把肚臍護在身在,一副縮頭烏龜的樣子,任憑衆人再如何攻擊也不挪動身體。

它即已不躲閃,六件靈器便齊齊落在它的頭部。

四周空氣突然流動異常,一股大力朝這邊沖來。

突然一塊石頭夾着雷霆之勢,顯着劉天易呼嘯而來,打斷他的攻擊,劉天易沒有多想直覺躲閃,

“轟”得一聲巨響,那個石塊咂在劉天易身側不遠的一塊大青石上,青石頓時碎裂,而那石頭卻是完好無損,若菲一時好奇,借着柔和的月光,凝神細看。

“唏”她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哪裏是什麽石頭,分明是一塊骨頭,上面還散發着若有若無的血腥之氣。

若菲震驚之下,腦中不停的思索。尼瑪,這是什麽骨頭,能有如此強硬,能崩開這麽大的山石而不自損。

随着這電光火時般的想法,耳中已是一陣轟隆聲越來越近。

若菲暗叫不好,急忙地閃到雨駱身邊,白磷盾在身邊急速旋轉,

其它人也是一樣,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劉天易負責警戒并見機搞搞偷襲,自然在外圍。

閃過那‘石頭’的突擊後,他禦使護身靈器,急速後向右斜退,企圖靠近大部隊,但是已經晚了,一個黑影一閃,從遠處狠狠的撞在了他的護身靈器之上,頓時劉天易向後倒飛了出去,狠狠的砸向後面的一塊石壁之上,差點沒讓他當場痛暈過去。

“這是什麽怪物?”在劇烈的疼痛中,劉天易口吐鮮血,又驚又怒的叫道。

但是沒等他從石壁上跌落下來,那黑影又一躍而起的沖向他,他大驚失色,不假思索的急忙将自己的兩件護身靈器同時擋在了身前。

“呯”的一聲清響,令七人十分意思外。

這次擋在最前面的護身靈器,“咣當”一裂成幾片,跌落在地上,明顯是毀損了。

看到這一幕,若菲差點驚駭的咬傷了舌頭。

這也太不可思義了,這件護身靈器是件中品靈器,只二下攻擊,就被這妖物給撞成了碎片。

一件中品靈器就這樣毀在一個妖獸手中,若菲實在難以相信。

此刻已不是驚訝的時候,衆人都祭起護身靈器,劉天易雖然靈器毀損,人總算是和衆人彙合。

真是可笑,七人剛才還把獵物圍成一團,這才多大一會工夫,七人就被一只妖獸給逼成了一團。

此刻,那進氣少、出氣多的妖獸,一看到這個超大妖獸,立刻發出嗚嗚之聲,七人這時才警醒過來,原來它口中的突突長嘯是為了招來同伴的救援。

不知打了小的來了老的,還是打了母的來了公的。

反正,這妖獸比穿山甲的體型要大上一倍有餘,一看修為,七人都傻眼了,這可是一個貨真價實的三階妖獸,修為可比築基中期,這中期和初期那是不可同日而語的。

通體煞氣逼人,肯定是三階巅峰。

這巨型的穿山甲一看地上那小穿山甲身上傷痕累累,一副要活不成了的樣子,悲憤的一陣哇哇怪叫,看向幾人的眼神冰冷中帶着無比的憤恨。

在它悲憤的叫聲中,那穿山甲已是一動不動,氣息全無。

幾人互看了一眼,這中期的雖難對付,可價值要高得多,要是把這個大的也收了,那這一趟也差不多。

頓時有些人是因為貪戀占了上風,有些人是因為戰意,幾人互視,眼中都閃出堅決。

不能退!

借着頭上的月光,若菲隐隐看到了怪物的形狀,非常的古怪,體型比那傷中的穿山甲大一倍有餘,身上長有甲胄護體,說它是穿山甲吧,又不太像。

見那穿山甲氣息全無,它眼中兩團拳頭大眼珠正發着幽幽的綠光,閃着冷森森的寒意,正惡狠狠的盯着他們。

最讓若菲意外的是,這怪物還會用武器,那骨頭顯然是他的一件利器,不是說妖獸最大的武器就是自己的身體麽。

絕對的實力面前,什麽陣形都是白費。

這個道理,東方決顯然也是懂的,此時作為領隊他也沒有再強調什麽陣法了,只是揚聲道:“各位守好心智,各盡其力,成敗與否就看今日一戰了。”

話音一落,就卷起狂風掩着風刃向那大家夥襲去,當然也沒有打算這一襲就能功成,只是一種試探。

雨駱首先響應,禦着巨劍也向那妖手擊去,餘下幾人也加入了戰團,看來只能各盡天命各自為戰了。

這念頭在她心裏只是一轉,她就加入了戰團,現在各人有了警覺,都禦着輕身步法,到處游走,那妖獸的力道很大,就這樣四處亂轟,也逼得他們後退連連,其中有幾人又被擊中,護身靈器不毀也殘。

眼看情形不妙,劉天易突然暴起,靈器擊向妖獸,可是人卻向外遠遠遁去。

劉天易這是想逃,只要不是瞎子就看得出來。

剛才靈器又有毀損的就有他,身受重傷,心志不堅,自毀承諾,棄伴而逃,他日修行之路也不會長遠。

衆人沒有理會他,有幾人甚至心中也開始徘徊不定是去不留。他想逃,妖獸卻不會放過他,只見白影一閃,那根硬比盤石的骨頭正向他呼嘯而去。

看那去勢,若被砸中,就算是全盛時期,不死也去半條命,何況此時的劉天易已是受傷後的驚弓之鳥。

是他的身法快,還是這骨頭的去勢快。

後發而先至,上一刻那骨頭飛出,下一刻,那骨頭就出現在了劉天易的頭上,對準他的頭顱狠狠就是一下。

他護身靈器皆毀,身上只有一層護身光罩,哪裏抵擋得住,頓時頭顱就被那骨頭砸了個稀爛。

衆人心中頓時一寒。倒不是說他們與這劉天易有多交好,而是一種兔死狐悲之心,都在心中衡量,若異地而處,自己可以躲得開這根骨頭麽,答案很明顯。心下雖然悲傷,卻是士氣大振,既然逃不了,那就只有勇往直前。

那骨頭完成使命正顯妖獸的方向往回飛去。兩擊之間肯定會有一收一放,這規律誰也改變不了。那骨頭去勢雖強,因着距離甚遠,回勢卻緩慢多了。

若菲心念一動,看來這妖獸不知在哪學了點禦器之術,雖會一些,卻顯然并不精通。果斷的使出全力禦使銅環,試圖套住那硬比盤石的骨頭。

只要控制住了這根骨頭,那妖獸就有如自斷一臂。

妖獸發現那骨頭被若菲套住,禦使幾下,沒有掙脫,怒了,獸尾瘋狂的向若菲襲來。

若菲正全力禦使銅環,哪裏能夠躲閃,這瘋狂而快速的一擊就擊打在白鱗盾上,盾上頓時就出現了一個小小的裂紋,若菲也被那力道震得經絡一亂,口吐鮮血。

還好,若是那骨頭擊來,這白鱗盾多半不毀也殘。

重擊之下,她雖受震吐血,卻仍奮力穩住,一動未動,此時正是關健時刻,能否收住那根骨頭,就看現在了。

衆人心裏明了過來,東方決和雨駱首先過來護住若菲,助她收服那根白骨。

其他三人同時向那妖獸襲去,擾亂它的視線。

雖然這妖獸甲胄堅硬,但也不能無視這許多的攻擊,只得暫時放棄攻擊若菲,全力應付這幾人,它動作迅猛又力大無比,只一二息的工夫,這三人就要支撐不住的時候,若菲終于收了那根骨頭。

東方決急忙地将輕身術,等各種輔助手段施加在身,并一拍腰間,十幾道金,黑,紅法光光茫,一齊飛出。他想趁這妖獸‘骨頭’已失,還沒暴起之際。搶先一步出手,好占先機。

其他幾人也不甘示弱,瞬間就祭起幾件法器,毫不客氣的又是一陣亂砍,亂擊。

若無法對付此獠,恐怕不要說去雲州了,就是小命今日也難保了。

拼了!

想到這裏,衆人靈力狂噴而出,各類法器疊加猶如一張大網罩住那妖獸。一面禦使法器,一面瞬發着各類法術,儲物袋裏的符箓等攻擊的手段也象是不要錢似的全部祭出,以圖阻擊那妖獸。

那妖獸被衆多的攻擊圍住卻并不慌,雙爪飛舞的應付,空中劃出道道金光,輕松迎戰他們的知種手段,偶爾還掃着那巨尾襲擊着他們,那尾部力量巨大,被擊中的法器,只要質地稍次,不是直接毀損就是裂出小紋。

這要是打在身上,皮開肉綻是輕的,非血肉模糊,當場橫死。

一想到這個可能,衆人冷汗淋淋,更加拼命的釋放着法術,來擾亂妖獸的進攻。雖然每一個法術都被他輕易的劈成兩半,但總算能讓它的身形稍緩一些,也總有一些攻擊手段會落在它的身上。

這妖獸的甲胄再厲害,靈器總能給他一些傷害,積少成多……

可他們還有多少時間,能夠有多少的機會,東方決首次有些信心不足。

一番瘋狂的攻擊下,那妖獸已憤怒不已,暴躁不堪,有些不去管那法術是否能擊中它,只不管不顧的向他們瘋狂擊來,動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