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作者有話要說:

塞維河被稱之為巴黎的靈魂,她性情溫和,時而靈動,時而厚重,像一支畫筆,無邊的點染着巴黎.

林韻珂起了個大早,登上了一條游船,準備在美麗的塞維河的懷抱中感受巴黎的另一種美.依在船欄,欣賞着兩岸的風景.晨風輕輕的吹過,吹起她那頭烏黑的長發,輕逸而自然.成為游船上的一道風景.

回想昨晚她為自己安排的活動,林韻珂笑了.首先她來到了位于巴黎城北蒙馬特高地腳下白色廣場附近的紅磨坊,他是根據法國印象派大師-奧古斯特.雷若阿的名著<<紅磨坊>>命名的,是法國巴黎地道的歌舞廳.那裏充滿熱情,人們盡情的歡笑.可她并不是個喜歡熱鬧的人,只是想看看世界聞名的紅磨坊到底是什麽樣子.

随後搭車到了協和廣場散步,古色古香的路燈,燃着橘色的光澤,容入香榭麗舍大道燈河,一直注入凱旋門的不滅之火,如此柔和.巴黎人很懂得享受快樂的時光,在白天繁忙的工作之後,到了晚上,就會盡情的享受生活.走在香榭麗舍大道上,林韻珂覺得心曠神怡.她從來不知道散步也會這麽的舒暢.

而此刻她在塞維河上,從另一個角度游覽巴黎.

船啓動了,在靜靜的塞維河上緩緩的前進着,一個個美麗的景點在眼前略過,迄立在塞維河畔的埃菲而鐵塔,建與西岱島上的巴黎聖母院,還有那以無比優雅的姿态橫卧在塞維河上的亞歷山大三世橋.以及舉世矚目的藝術殿堂和萬寶之宮-盧浮宮.

韻珂完全沉靜在那一片片美麗的畫面中,以至于沒有發現,在她不遠的地方有一個男人凝視她很長時間了.

凱斯覺得自己今天翹班是翹對了,自從昨天讓那個女人溜了以後,他就無心于工作了,今天一早就放下一大堆文件,什麽人也不告訴跑到了游船上,介于沒有人會聯想到他堂堂一個總裁會跑到這種地方,所以他就不加思索的上了船,他就讓他們找不到,他需要一點自己的空間.

當他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的時候,他才發現老天還是眷顧他的,又讓他找到那個東方女人.不過這次他不會再讓她溜掉的.他不允許同樣的錯再發生在自己身上.

看着她專注的欣賞着兩岸的風景,不見昨日那種氣焰.在他看來更加使他沉迷.他自己也理不清為什麽會對這個只見過一次面的中國女人,這麽的迷戀,如果不是現在又見到了她,他不知道自己的心又會是怎樣的低落.他從來不相信一見鐘情那玩意,不過當它發生在自己身上的那一刻,他不信也不行.

他結交過無數的女朋友,連他自己也說不上來有多少,對他來說,女人就像衣服一樣,可以換了又換,從不會用心去對待她們.因為他覺得沒有必要.流連在衆多女人之中,他沒有真心.反正多的是女人對他投懷送抱.

也許老天也看不下去,他荒唐的生活.派了這麽一個女人來對付他,是啊!她對自己的視若無睹.想想他一走上這條船就已經有很多女人向他抛眉眼了,還擺弄出各種姿勢想引起他的注意,要是在以前他是很樂意陪她們玩玩的.不過現在他的全部精力都在那個只顧着看風景的女人身上.

凱斯聳了送肩,覺得要等她看到他的存在是不太可能的了.而他也不想就這樣站下去,似乎他該做些什麽,來表達自己再次見到她的愉快心情.揚起一抹足以讓船上的女人都暈倒的笑容,凱斯慢慢的向他的目标走去.他所經過之處都引起了那些女人的抽起聲.

韻珂正在好好的看她的風景,卻被身後那些驚呼聲給吓到了,怎麽了,難道有什麽明星出現了嗎?所以大家才這麽奇怪.當她剛轉身想看個究竟的時候,卻被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男人給抱了個滿懷.

韻珂這回是真真正正的吓到了,她怎麽也想不到會被一個陌生男人給抱着,法國的男人都有病啊!林韻珂想把他給推開,可這個該死的男人力氣好大.她連動也動不了.

"寶貝!你不要不理我."韻珂停止了她的所有動作,打死她也不會忘記這聲音,是那頭自大的豬.她擡起頭一看只覺得老天在捉弄她,果然是他,而且現在還擺着一付滿臉悔意的表情看着她.殺了她吧!她怎麽會這麽倒黴又碰到了這個家夥.

"我警告你,現在馬上放開我,否則別怪我不客氣."韻珂忍着怒氣對凱斯說道.

凱斯心裏樂開了,對着她快要發火的表情,他仍然抱着她不放,還用一中近乎于讨好的語氣對她說道;

"我知道錯了,我向你道歉.別生氣了好嗎?"

"你神經病啊!在說什麽鬼話.還不放開."韻珂聽着他莫名其妙的一堆話頭都大.擡頭就是一頓亂罵.

被罵的人還沒有說什麽,就有人開始說她的不是了.

"這女人怎麽這樣啊!男朋友都低聲下氣的道歉了,還那麽兇."男朋友誰說的.

"對啊!男朋友這麽好還耍性子,她以為自己很了不起.交上這樣的男朋友該偷笑了."

"要身材沒身材,要相貌沒相貌,脾氣又這麽差了,我真懷疑還有人會受的了."

聽那有一句沒一句對她的批評,韻珂簡直快要氣炸了,敢說她沒身材沒相貌!這些人瞎了眼了不成.而那罪魁禍首卻憋着一肚子的笑,一動不動的看着她.她知道他是故意的,為了昨天她弄髒他的衣服在報複他,真是個小氣的男人,韻珂心裏罵道.

好吧!他想笑她就讓他笑個夠,既然他惹出來的麻煩,他就要有能耐收場.王八蛋,老虎不發威他還當是病貓呢?她擺出一個足以傾倒衆生的笑臉看着她對面那頭豬,在欲言又止之際,悄悄的提起她的右腳,準備用膝蓋襲擊他的要害,不過他不但沒有成功,而且,該死的,她的腳還被他給夾住了,她整個身子因為他的這一舉動更加的貼向她,不留一絲空隙.形成一個在他人眼中很暧昧的姿勢.她甚至可以感受他的均勻有力的心跳聲.

凱斯意想不到她會來這麽一招,如果不是他早有防備的話,他還真不知道自己現在能不能這樣好好的站在這裏.真讓人頭痛,不過也讓他更加的喜歡.

喜歡,是啊!對她自己現在已經喜歡上了,否則習慣于女人順從的他,又豈會人他放肆呢?他很滿意他們兩個人現在的姿勢,是那麽的合锲,是否也是上天的安排呢?懷中的此刻表現的特安靜.看來她氣的不輕.連和他說話都懶的說了.

韻珂覺得自己一定是頭腦壞掉了,竟然就任由這個男人抱着,自己還有點暈忽忽的感覺,是不是想男人想瘋了,對這個"變态"色情豬産生了這種想法.雖然他長的還不賴.但是她林韻珂還不到"饑不擇食"的時候吧!多的是男人等她去看一眼呢?

"豬頭.立刻.馬上把你的手和腳從我身上移開."韻珂高貝分的喊道.她需要音量來掩飾剛才的失态.

凱斯搖搖頭,顯然對她的稱呼很反感,她就不能表現有禮貌一點嗎?

"凱斯.英薩吉."凱斯道出自己的名字.

"什麽?"韻珂對他說的話還沒有及時的反應過來.

"我的名字.你呢?"對她慢半拍,凱斯笑笑不語.

"我管你叫什麽,也沒有必要告訴你我的名字,我現在關心的是你準備什麽時候放開你的蹄子."誰要知道他的名字,還凱斯,我看還真該死.

蹄子,凱斯輕笑出了聲,這女人還真不是普通的靈牙厲齒,還是間接的罵他是豬.

"我堅持!如果你不說我們就這樣耗着,我是一點都不介意這樣抱着你."

你當然不介意了,吃虧又不是你,豬頭.韻珂心想到.

"林韻珂"林韻珂不情願的說道.她似乎沒有別的選擇,一想到現在不知有多少雙眼睛盯着他們瞧,她就全身發毛.

"現在可以放開了吧!英薩吉先生."如果她沒有記對的話.

"當然可以."凱斯回答道.可是他嘴上這麽說,雙手卻沒有移開的意思.正當韻珂想提醒他的時候,他接下來說的話,又把她的怒火激了起來.

"一起用餐,怎麽樣?"

"你別得寸進尺,豬頭."韻珂覺得剛剛叫他先生真是侮辱了他的嘴巴,他簡直就頭不講信譽的豬,可能豬還要比他還一些.

"別這樣嘛!一起吃個飯有不會把怎麽樣."凱斯越發覺得有趣,每次看到她生氣的樣子,他就越覺得她好看.

"随你的便."她實在不知道和這種還能講什麽人話,說了也白說,等她自由之後有他好看的.

凱斯很滿意她的不再堅持,慢慢的将她給放開.

韻珂感覺到自己的雙腳又恢複自由,沒有做別的感想,直覺的想離這個男人遠一點,才移動了下腳,卻發現凱斯有向她靠了過來,雙手還霸道的摟向她的腰.對她輕輕的說了句:

"既然達成共識,那是不是該來點表示呢?禮多不怪,你們中國不是這樣說的嗎?"

韻珂還沒有聽清楚他話裏意思,就被他帶進自己懷離.

天哪.這個男人竟然在吻她,韻珂想要推開他,可她的力道在他身上起不了任何作用.毫無經驗的她只能茫然的承受着這個突如其來的吻,任其主導這一切.

凱斯早就想這麽做了,在四唇相貼的那一刻,他才發現自己渴望了這麽久.而她生疏笨搓的反應,則更讓他感到驚喜,看來這還是她的初吻吧!凱斯滿意極了.他熟練的帶領着韻珂體會接吻所帶來的那份震驚和甜美.

這是一個地地道道的法國長吻.初次體驗的韻珂顯然不能接受這麽長時間的親密接觸,不懂的如何換氣她有些承受不住,用唯一僅存的理智想要推開凱斯,但凱斯卻不為所動,他似乎有他自己的目的,依然不停的吻懷裏的韻珂.

快不能呼吸了.這是韻珂昏倒前唯一的意識.

不錯,她因為凱斯的不停索求,暈倒在他的懷裏.而凱斯則是不慌不忙的抱起韻珂的身子,帶着一臉計謀得成的笑容離開了游船.留下一批還沒有看清楚事情演變過程的游人在那裏發呆.

韻珂眨了眨雙眼,漸漸的出睡眠中蘇醒過來.看了看四周環境,她發現自己現在所處之地正是這幾天在賓館的房間.可她想想又不對,自己明明是在塞維河的游船上啊!怎麽又回到賓館來了,這是怎麽回事.

按按自己有些發漲的太陽穴,韻珂回想着.她想起來了.是那個該死的法國人把它給.....

看看自己完好無損的衣着,她才放下自己那顆提的半高的心.沒有發生什麽事.

"我還比至于這麽卑鄙,趁人之危."凱斯注意她很久了,那臉上變化豐富的表情,迷惑,害怕,放心,好象他把她怎麽樣了似的.

突然傳來的說話聲,立即把韻珂給驚醒了過來,和時她才發現房間裏還有別人.

她尋聲望去,是他,那頭豬.此刻他正坐在她對面的沙發上,喝着手裏的咖啡注視着她.

"誰讓你進來的."韻珂劈頭就問.

"我抱你一起進來的."凱斯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

一聽到他說的話,韻珂就沒由來的一陣臉紅,它讓她想起那個該死的吻,還有她暈倒的糗事,王八蛋,他是故意的.

"你給我滾出去."韻珂幾乎是用吼的.

"我想你可能忘記了,我們還要一起共進晚餐吧!所以我還不想走."沒有被她怒氣影響,凱斯依然平和的說着自己還在這裏的目的.

"吃你個頭,我不去."還吃,沒有殺了你算便宜你了,豬頭.

凱斯對她回答很不滿意,于是放下手中的咖啡,站起身向韻珂走去.

"你幹什麽,別過來,我警告你."韻珂随手拿起床頭用來擺設的一個花瓶,對着靠近她幾凱斯威脅道.鬼才知道他又在打什麽主意,表裏不一的男人.

看到韻珂那驚恐的模樣,凱斯心嘆道,他有這麽可怕嗎?這女人總是把想成一付随時會強暴她的樣子,雖然他很想.不過這并不符合他的作風.他沒有必要讓自己變成"罪犯".

"我沒有別的意思,你就不能心平氣和的和我談談嗎?"他從來不知道自己也會像今天這樣的處境,這女人果然是上天安排來折磨他的,不過誰叫她偏偏對上他的眼了呢?

"和你這種人不需要."沒事來招惹她,還強吻她,對這種人她如果還能心平氣和那才怪呢?

"我這種人,我這種人怎麽了?"凱斯覺得好笑極了.

"你,你...."韻珂真的很想把他的罪狀一一給說出來,可她實在說不出口,只要一想到那件事她就火大,她辛辛苦苦保存了22的初吻被他給奪走了,還是用強的,而結果竟然昏倒.她怎麽想就怎麽氣.

見她欲言又止的模樣,凱斯就知道她要什麽.

"OK!我知道我不該沒有經過你的同意就吻你,還讓你昏倒,是我的不是.下次我會注意的."凱斯覺得自己現在是在虎口裏拔牙,不過他一點也不擔心會被咬到.明明是一番道歉的話,可在他的臉上卻找不一絲悔意.

"還有下次."韻珂咬牙切齒的說道.掄起手上的花瓶就向凱斯砸去.她一點也不在意自己的行為是否會傷到人.

"你去死吧!王八蛋!"花瓶應聲破碎.凱斯敏捷的躲過她的襲擊.

可林韻珂并沒有因此而停手,跳下床,只要是她拿的動的東西,都變成了她手中的武器.一一丢向凱斯,她現在只想砸爛他那張嘴臉.沒有多想別的.

凱斯索性站到了角落,任她滿無目的的亂仍,心理唯一的感嘆是:她的脾氣還真夠火暴的.看來他以後要多加注意才是.笑着看着她繼續她的瀉火.

過不了多久,韻珂累了,并且可以砸的也都被她砸了,不可以砸的也被她砸的差不多了,癱坐在還算完整的床上,兩眼死死的盯着凱斯.似乎想用眼光把他給殺死.而整個房間則一片狼籍.七零八亂.比二戰後的世界還要不堪入目.

"怎麽回事?"在外聽到有撞擊聲的賓館服務人員,立即開門闖了進來,一看到裏面的情景每個人都露出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這到底怎麽了.正想上前質問的時看到站在一旁的凱斯,欲開口問候,卻被被他一個眼神給制止住了,雖然有疑問,但只能漠漠的退到旁邊等待召喚.

"在我面前少惡心.要調情到外面去."竟然在她面前對女服務生抛眉眼,真是頭色豬,一刻也不肯安靜.看她眼裏很不舒服.韻珂沒好氣的說道.

一旁的服務員被她的口氣給吓到了,一臉驚訝的看着她,她難道不知道站在她面前的人是誰嗎?敢這樣對他.

"你誤會了."凱斯對她的話不以為然,轉身對還處于發呆狀态的服務員命令道:

"你們把這位小姐的行李搬到我車上去."

"是."她門不敢怠慢的立即鑽進那片混亂中去尋找林韻珂的行李.

韻珂雖然驚訝于這些人對凱斯的順從,但她沒有更多的時間去思考.因為他還沒有經過她本人的同意就讓別人動她的東西,他以為他是誰啊!可以随便決定他人的事情.

"住手,不要碰我的東西."韻珂對那幾個服務員喊道.然後面向凱斯:

"你以為你誰啊.可以叫人随便動我的東西,就是法國總統也沒有這個權力."

"你以為這裏還能繼續住嗎,小姐."指指房間裏頭那一片淩亂.凱斯無奈的解釋道.這女人怎麽就不能少發表一下她的意見嗎?

巡視了一下周圍的慘狀,韻珂這才意識到自己都幹了些什麽.就連那套離她相距很遠的高級沙發也沒有能逃出她的"魔掌",出現了好幾個洞.其他的就更不用說了.

但是,現在她真的不再想去管那個該死的男人做些什麽了,因為......

韻珂又看了看整個房間,她懷疑自己還能不能出了這個門,就算出去了,不是警察局,也應該是大馬路吧!因為這裏所損壞東西加起來要她賠的話,把她給賣了還差不多.

雖然她所住的只是一個極普通懂的單間,可是她那超級疼愛她的大哥為她預定的可是整個巴黎數一數二的高級飯店,自然而然,裏面的家當都不會是便宜貨了.天啊!瞧她都幹了些什麽.要向家裏求救吧!又不行,雖然不會被罵,可是她一定會被打包回去的,才出來幾天而已,就惹了這麽大的麻煩,家裏人肯定不會再放心讓她一個人呆在這裏了.她該怎麽辦啊!她真的沒有這麽多的錢來賠這些東西啊!

韻珂惡狠狠的瞪了凱斯一眼,都是這個男人害的,如果不是因為他的出現,自己就不會有這麽多的麻煩,也不會失去理智不看清楚環境就亂仍東西,現在好了吧!砸到自己腳了吧!該死的男人.

凱斯對韻珂沒有反駁感到很奇怪,按常例她現在應該早就把他狠狠的罵了不知幾百遍了,可她卻只是用眼睛瞪了他一眼.沒有其他的反應,不得不讓凱斯納悶.

"你怎麽了,不舒服嗎?"凱斯關心的問道.

韻珂什麽也沒有說,只是哀怨的又看了一下四周,心想着,自己的卡是保不住了,看來要提前回國了,都是這個男人害的.韻珂不忘又用眼神狠狠的"殺"了凱斯一回.如果不是因為他的話,自己也不至于這麽背.

"如果你離我遠一點的話,我活到三百歲的沒有問題."可能會被別人稱為老妖怪,韻珂悶悶的想到.

凱斯笑了笑.還力氣罵人,應該沒什麽事了吧!不過現在總算是明白,她為什麽這麽生氣了,看了看一地的碎片.

"你不用擔心,這裏的一切損失我會負責的."凱斯溫和的說道,他也不知道為什麽,要是在以前的話,對于女人的無理取鬧,他準是掉頭就走,雖然在別人眼裏他是個溫柔的情人,但是他決不會去讨好她們,可是眼前這個對他沒有擺過好臉色的東方女子,他卻出奇的沒有生氣,而且任由罵,看着她生氣的樣子,他還覺得她還是很美麗.要是被傑克知道的話,肯定會大笑一場,然後罵他一句:"犯賤."

對哦!看她昏了頭了,就怎麽沒有想到呢?韻珂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驚喜的想到.雙眼懷疑的看了一下仍舊站在一邊.沒有什麽動靜的凱斯.會有這麽好心.這個男人,不過現在也實在是沒有別的辦法了,不是嗎.既然他說他會賠,那就叫他賠好了.

"真的?"韻珂問道,還是有點保障的好.

"真的."凱斯點頭道,為什麽在她的眼裏自己就這麽沒有信譽呢?對韻珂懷疑的目光,凱斯忍不住在心底嘆息.

"那就好,我不奉陪了,你忙你的,其他費用我自己會付的,從此我們各走各的,你最好永遠別出現在我面前."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韻珂連忙自床上站了起來,在一堆"廢墟"找到了自己的行李.準備要離開這個讓她看了就心煩的地方.

"恐怕不行."對于她的行動.凱斯早就料到了,所以沒有加以阻止.

韻珂欲離開的腳步,因為凱斯的一句話而停了下來.憤憤的仍下行李.

"你想反悔.豬頭."

"對于賠償一事我不會反悔的."反正是自己的飯店,有什麽關系.

凱斯不知從哪裏拿出了幾本類似證件的本子,向韻珂揚了揚,嘴邊還帶着詭異的笑容.

"你确定你還能找其他的地方可以住嗎?"

"什麽意思?"由于距離的關系,韻珂看不清楚他手上具體拿的是什麽東西,可看起來挺眼熟的,同時他的表情讓她有種不好的預感.似乎明白了什麽.韻珂立即打開她随身的背包.開始尋找着什麽.不過一會兒,動作停止了,韻珂把那個包往地上狠狠的一仍.

"王八蛋,狗蛋,臭雞蛋.你竟然拿我的護照和身份證."真的氣死她了,沒有那些東西,在巴黎她随時會被送進警察局的,到最後就是遣送回國.

"有本事自己來拿啊!"将她的證件放到自己的西裝袋裏,凱斯帶着滿意的笑容,跨着輕松又愉快的步子離開了房間.他知道她會追上來的.所謂兵來将擋,水來土淹.他凱斯還沒有失敗的時候,對她也一樣.

"還給我.豬頭.別走,你給我站住."看到凱斯已經離去,韻珂不失時的追了出去,要是讓他走丢了的話,她可真是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了.

只留下一室的混亂,和服務員整理的身影.

韻可自己也不明白當天追上去以後,事情怎麽會發展現在的樣子!

坐在堪稱華麗的客廳裏!還處于茫然狀态的她還不是很習慣!雖然自己不是來自貧窮的家庭!但對于這樣的不同.還是驚訝的!

看了看緊閉的書房門!她真的搞不懂裏面的那位仁兄!先是使盡一切手段把她"綁架"來!可現在又開始獨自一人關在房子裏!奇怪的是自己居然乖乖的就這麽呆着!這可真不象自己.

或許該用行動來證明些什麽?不經意瞄了下電話!發現有兩天沒有打電話回家報平安了!

林韻珂對于自己的這項發現高興不已,只顧着一個人傻笑,想着以後要更努力的打,還要和雨佳聊聊她在巴黎的趣聞呢?渾然未覺凱斯坐在她對面看她很久了.

對,就這麽辦,讓他看到電話清單是兩眼只發愣.雖然看他住在這麽高級的地方應該不會在乎那些錢,可是她覺得那會使她心裏的怒火稍微平息一點.

"哇!人吓是要吓死人的,你不懂嗎?"當她看到此刻一動不動的看着她的凱斯是,還真的吓了一大跳,什麽呀.出來也不出聲.

"你的表情很豐富,可以告訴我你想到什麽高興的事了嗎?"他越來越發現眼前這個中國女孩有趣極了,就是這樣一個人坐着也會笑.雖然自己也不是個冷漠的人,但看到這樣的笑容還是讓他感受到"亂世"中的一股清流,心頭一陣甘甜.

"有什麽好告訴你的,就算真有什麽我也有不說的權利.憑什麽我一定要告訴你!"韻可氣呼呼的叫道/一邊安撫剛剛被提起的心.

凱斯笑而不答.他從來不知道自己還有這份耐心去對待一個女孩子,并且是個陌生的異國女子.

看了看窗外.他瞑目一想.突然有了一個想法.

"我們出去走走吧!"轉過身,凱斯對雲可說道.并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一手抓起外套,另一只手就拖着她往外跑.雲可對他的舉動很納悶.但也沒有做出反抗的動作.只知道,他握住自己的手掌看來很厚實,但感覺起來很溫柔.

她發現自己在不知不覺中沉淪了,接下來的日子凱斯帶着她到處游玩,只要是法國的知名景點無一遺漏。

在夜色的包裹下,往往是罪惡的開始,燭光晚餐,玫瑰花,看起來是那麽老套的浪漫方式,卻總是能打動女孩子的芳心,韻可也不例外,在這份刻意的安排下,她似乎忘了自己的堅持,突然想放縱一下,于是她試着去相信這份沒有任何承諾的情感。

那一夜,韻可把自己完全的交給了一個自己認識不到十天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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