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章節
啞的。
張娴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真的!騙你的是小狗!”
刷牙的時候夏小冉對着鏡子狠狠地掐了自己的臉好幾下,是真疼的,可是她還是不敢相信那家以嚴格挑剔出名的音樂學院竟然會挑中自己?她慢吞吞的大腦還在努力消化這個突如其來的驚喜。
張娴在門外催她:“美麗動人的夏小姐,拜托你不要再磨蹭了,別忘了莫教授還在等着你呢!”
“唔,我知道了。”她吐吐舌,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妥當,忐忑又興奮地沖出了寝室。
推薦夏小冉去維也納做交換生的莫教授是當初夏小冉一進校就帶她的專業導師,頗為欣賞她在鋼琴演奏方面的天賦和毅力,對她的教導很嚴厲,而夏小冉也不負期望,是所有同期學生當中成績最為出色的一個,所以他毫不猶豫地推薦了她。
夏小冉親自到辦公室,再三地感激莫教授的大力栽培,莫教授先是訓誡一番,又關心地叮囑她要做好哪些準備,尤其不能松懈練習,這才放心讓她離開。剛出辦公樓大門,她口袋的手機就響了。
她接了起來,是邵峰清朗的聲音:“小冉,你在哪兒呢?”
“我在學校,你呢?”在喜歡的人面前,夏小冉掩不住喜悅地輕笑出來,連細胞都活躍起來。
“我還在公司,聽你的語氣好像發生了什麽好事兒啊?還不快跟我交代清楚了?”電話裏邵峰似乎也感染了她的快樂,低沉的嗓音揉着男人對女人那種寵溺的縱容。
夏小冉愉快地問:“我們待會能見面嗎?我有個天大的好消息要跟你說,不許說沒空呀,快,快跟我說‘可以’!”
“可以,我的公主殿下。”邵峰好氣又好笑地應了聲,別說這點小要求了,就算她想要天上的星星月亮他都能摘給她。
兩人又情話綿綿一番才約了時間地點見面,只是才挂了電話,邵峰就收斂了笑容,面無表情地望着一直杵在他跟前的礙眼助理,那犀利的眼神讓人忍不住打冷顫。
助理鼓了半天勁才膽敢開口:“邵總,您的行程已經安排好了,今晚您應該回大宅參加家宴……”
邵峰一臉冷漠地敲了敲桌子,站起身繞出大班臺直接往門外走去,用背影對助理說:“那你幫我回個電話,就說我今晚有重要的應酬,不回去了。”
“邵總?”助理欲哭無淚,還有什麽事比部長大人的家宴更重要?老天,這個電話該怎麽打?
Advertisement
邵峰到咖啡館的時候環視了一番,夏小冉還沒到,這個時間點人不是很多,他微微笑了笑到他們習慣的靠窗位置坐下來,正好對着大學那片風光旖旎的湖畔。
夏小冉最喜歡這裏寧靜的環境,沒課的日子總是喜歡拉着他到這裏,他辦公,她看小說,不過更多的時候她是硬讓自己陪她看那些在他眼裏俗到極點的愛情片,他就不懂了,她這個傻姑娘怎麽還能為這些煽情的劇情窩在他懷裏哭得稀裏嘩啦的,真有這麽感動?
所以他總是笑她傻氣,電影都是假的,不必要較真,每當這時候她狐疑會像個鬥士般捍衛着,她說無論如何,她相信人的感情是真的。這話他無法反駁,在沒遇見夏小冉之前或許他還不信真有那麽深的愛情,可見月老還是眷顧了他。
他初時也以為不過是男女間單純的荷爾蒙吸引,可相處下來,她的身影一點一點地吸引他侵占他的心,等到不能自拔的時候他才發現已不能沒有她了,所以即使前路如何艱難,他也要争取和她在一起,不對,是一定要在一起。
放在桌上的手機嗡嗡的震動着,他看也沒看一眼,最後聽得煩了索性關了機,正巧看見夏小冉伴着風鈴清脆的聲音走了進來,還調皮地眨着眼跟他招了招手。
她笑眼彎彎地在他旁邊坐下,還故意傾身在他頸邊聞了下,才滿意地摸摸他的頭贊許:“很好,今天我的‘音樂家’沒被銅臭污染,值得表揚!”
“音樂家”是夏小冉給邵峰起的外號,他的公司主營文化傳媒,可是他的鋼琴卻彈得極為出色,當初夏小冉就是幫一個要出CD的同學配樂才陰差陽錯地認識了他,也因為偶然的一次合作機會擦出火花,一開始她還很拘謹,也不肯接受他的追求,後來接觸久了才慢慢地變得愛說愛笑,讓他争取到了擄獲芳心的機會。真要問邵峰為什麽會喜歡夏小冉的話,也許是因為在他的圈子裏再也找不到像小冉這樣純粹的人了。
邵峰被她的動作弄得哭笑不得,一把将她圈在自己懷裏笑着說:“調皮搗蛋鬼!別吊我的胃口了,快說說看有什麽好消息了?是不是打算對我以身相許?”
“你想得美!”夏小冉眯起眼睛嗤地笑出來,耳後的發絲散下來,遮住微紅的臉頰:“好消息就是……我可以去維也納當交換生了!”
邵峰一怔,低聲重複道:“維也納?”然後無意識地喝了口水,抿抿唇再也沒說別的。
夏小冉本來還挺開心地分享自己的心情,可是她擡眼見到邵峰一臉沉默,心裏不免又忐忑起來。
她等了好一會兒才扯扯他的風衣,細聲問道:“你、你不喜歡我去嗎?”她心裏暗罵自己笨,光顧着高興了,怎麽忘了這一去就得半年,他們就得隔着千山萬水的,哪個戀人會喜歡的?可是要她放棄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她也舍不得,夏小冉皺起秀眉,苦着臉犯難了。
邵峰搖搖頭,盡量不讓夏小冉看出自己的心事,拉着她的手親了一下:“傻瓜,我怎麽會不喜歡?我只是想你這一去肯定得呆一段時間,我又不在你身邊,怎麽放心得下?我們得準備很多東西呢,你是沒去過維也納,那邊冬天可冷着呢!”
“你真的不反對嗎?”夏小冉一聽又高興起來,笑容燦爛地追問:“你肯定去過維也納咯?那裏是不是很漂亮?”
“是個蠻不錯的地方。”邵峰寵溺地擰擰她的鼻尖,開始滔滔不絕地說起他前兩年在維也納生活的事兒,成功地把夏小冉的擔憂隐了去,可是他自己心裏明白,如果可以的話他是一刻也不願意跟小冉分開的,可是現在家裏的情況很複雜,她離開幾個月未必不是好事,至少這樣他更能放開手腳做些事情了。
得了邵峰的支持,夏小冉又向父母說了這樁喜事,他們都很替她高興,于是她開始準備留學相關事宜。
一晃又半月過去。
這天張娴火急火燎地打電話給夏小冉:“小冉,快幫幫我,我答應了黎教授明天去城西新建的兒童福利院落成儀式幫忙,負責帶小朋友給來賓唱歌,可我家裏臨時有急事趕不回來了,不如你替我去吧?”
“啊?我?”夏小冉愣了一下,反應過來才說,“張娴同學,我學的是鋼琴,不是聲樂,能行嗎?”
“哎呀,死馬當活馬醫,黎教授也認識你,還說過你的嗓子好,你忘啦?總比人不到要好,而且是去做好事怕什麽?咱們姐妹一場,你就當幫我啦,回來我請你吃大餐!”
夏小冉想了想,反正明天也沒什麽事,就爽快地答應了:“那好吧。”
第二天夏小冉特地起了個大早,匆匆趕去西郊的兒童福利院,只是她沒想到才在小門等了一會兒就看到了熟人,不過其實他們也不算熟。
是傅希堯,人稱傅四少,前一陣子見過一次。
他如衆星拱月般在簇擁的人群裏從容地走來,依舊是那般英俊出衆,只是他今天穿的是米色的休閑西服,成功地內斂了他天生的盛氣淩人,比那天晚上平易近人許多。幾個記者眼尖地看到了主角現身,馬上追上前進行采訪,閃光燈此起彼伏,竟比明星還受歡迎。
傅希堯路過她身邊的時候只是稍微停頓了一下,又仿佛不認識似的,越過她往裏走去。
夏小冉不禁微微眯起眼睛,望着他的背影想,他也許不記得自己了吧,如此甚好,她也并不想跟他有正面的接觸。只是她很好奇,他怎麽會在這裏?
這時一名工作人員匆匆忙忙地走到夏小冉跟前,說:“你就是夏小姐吧?快跟我來吧,小朋友都在等着你呢。”
“好,請你帶路。”提到正事,夏小冉即刻正色起來。
就連外行的人都能看得出來,這座福利院的建築和配備設施都是一流的。
空曠的操場上空拉了幾條祝賀的橫幅,夏小冉進去時看到十幾個歲數不等的孩子早在那裏等着,齊刷刷地排得十分整齊。張娴說先前已經練習了很多遍,交代她表演前再排演一次就不會有什麽大的問題。的确,孩子們很聽話,在她的拍子下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