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章節

:“不說這個了,我今晚贏了牌,想找個地方樂一樂,你一起嗎?”清官難斷家務事,他還是知情識趣點當啞巴好了。

“我不去。”傅希堯被他沒頭沒尾的話混了思路,正想挂電話,又忽然問,“你剛剛說的是不是夏小冉?怎麽還有宋慶國?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周躍民贊賞地一彈指,裝瘋賣傻地說:“我怎麽知道是什麽事?不跟你哈啦了,你不去我自個兒去,拜拜。”

挂了電話,傅希堯站在三十層高的辦公室落地窗前,望着滿目的繁華若有所思。

宋慶國那小子的事在他們圈子裏幾乎人盡皆知,仗着家世無法無天,玩起女人來花樣百出也沒個度,去年差點弄死一女學生,最後是花錢了事被家裏扔了出國避風頭,現在這麽突然出現……

傅希堯微眯起眸,眼神變得銳利,王岚打的竟是這主意?真是這樣的話,照夏小冉那跟小白兔一樣的性子,估計根本擋不住半分。可是他做事從來只管自己的高興,別人的事他沒那興致插手,除非是犯了他的忌諱惹毛他才會還以顏色,按理說王岚是他表妹,只要事情做得不太出格他都無聲支持的。

何況夏小冉那丫頭也從未給過他好臉色,快把他傅希堯的臉面壓到西伯利亞去了。可為什麽一想到她被別人欺負心裏就會覺得不舒服?不會是忙糊塗了吧?他沉了臉,又在辦公室坐了一會兒,想了想還是拿起車鑰匙就往外走去。

……

又是猜拳又是玩骰子又是拼酒,酒過幾巡,每個人都喝得迷迷糊糊不知所以。

夏小冉全身無力地扶着門框,酒氣渙散的眼眸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臉色被酒氣染得酡紅誘人,仿佛全身的神經都在不正常地躍動撩撥着欲望的心弦。

宋慶國見機不可失,将她整個人圈在自己跟牆壁之間,不懷好意地調戲道:“嗯……你好香啊,擦了什麽香水?我聞聞看……”

夏小冉意識有些模糊,可還不至于糊塗,用力地推開宋慶國:“宋先生,請你自重!”

可這舉動在男人眼裏看來卻像是欲拒還迎,宋慶國得意了:“別見外,叫我哥哥就成!看你紅紅的是不是覺得熱?這還不簡單,待會兒哥哥給你消消火就不熱了。”他一邊邪惡地調侃着,一邊猴急地往她臉上親了去。

夏小冉快快地把臉一偏,還是被親了額頭,頓時覺得惡心極了,條件反射似的伸手就一巴掌甩出去,用僅有的理智呵斥道:“走開!別碰我!”

宋慶國本來還笑容可掬的,可是被她不留情的一掌拍去了斯文嘴臉,單手掐着她的下巴發狠地冷笑:“跟我裝清高?你有什麽可拿喬的?像你們這樣兒的學生不就是想着沾親帶故傍個大款過舒服日子嗎?哥哥我有的是錢,你伺候好我了什麽沒有?識相點,別不敬酒不吃吃罰酒,即使我在這裏辦了你也沒人敢說不,明白了嗎?”一開始見她斯斯文文的以為很溫順,沒想到還是個帶勁的妞,不過這也好,玩起來才有滋味。

聞言,夏小冉慌亂地睜大眼眸,想掙紮逃脫偏偏又使不上力氣,而且周圍人來人往的竟然沒一個人上前阻止宋慶國的惡行,還包括那些剛才在包廂裏新認識的所謂的朋友,她再蠢也知道事情不單純,好像自己在不知不覺中陷進了一個可怕的陰謀裏。

她控制不住地顫抖着身體,心裏湧上了一股前所未有的絕望。

“啧啧,好大的口氣,要是我說不呢?你又能怎樣?”

是一把慵懶又不可一世的聲音,夏小冉覺得很熟悉,她愕然擡起頭,越過宋慶國的肩膀往聲源望去,莫名地松了口氣。

幸好上天有眼,還未曾是絕路。

作者有話要說:朋友好文推薦,稀飯的童鞋可以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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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諷

不遠處,傅希堯整個人懶懶地倚在轉角處,手上搭着亞麻色的外套,姿勢很是優雅閑适。他的臉上帶着若有似無的笑意,可眼睛并沒有看夏小冉一眼,而是定定地睨着宋慶國,眸中那抹銳利的光芒讓人忍不住心裏發怵。

宋慶國被人打斷了好事兒,當下覺得面子抹不開,遂惱羞成怒地大喝:“傅希堯,這是我的私事,你憑什麽插手?”

“哦?”傅希堯微勾起唇冷冷一笑,慢條斯理地走近他,通身帶着無以名狀的強大壓迫感,他倨傲地哼了一聲:“憑什麽?就憑小爺我高興!”他眼角的餘光瞥向夏小冉,見她的臉龐泛着不正常的潮紅,目光很渙散,就像被下了藥似的,他不禁凜起眉。

“開玩笑!這女人是我先看上的,堂堂傅四少不會想捷足先登吧?你這麽仗勢欺人說出去可要鬧笑話的。”宋慶國不肯示弱,赤紅着眼沒臉沒皮地争辯着,誰叫這妞很對他脾胃,煮熟的鴨子可不能沒吃就飛了。

傅希堯傾身靠近他,無所謂地笑了一下:“仗勢欺人?哦,原來你還懂這個詞兒,那事情就好辦多了。”他輕松地一扣一扭,讓宋慶國松開夏小冉,疼得他捂着手在原地打轉,這才順勢攬過夏小冉的腰沉着聲說,“我就仗勢欺人怎麽着?你有意見?還是……‘你們’有意見?”他嚣張地拖長尾音,冷冽的眼神掃過在場看好戲的人,只見他們都不由自主地搖了搖頭往後退了一步作鳥獸散,畢竟沒有人會想得罪傅希堯,沒有人。

“你欺人太甚!”宋慶國握緊拳狠狠地瞪着他,黃濁的眼睛仿佛要噴出火來,可無論身形、氣勢還是背後的勢力都不如人家,一口怨氣無處可發。

夏小冉腦子嗡嗡的,覺得渾身熱得難受,小腹像燒着一個火爐,她不安地在傅希堯懷裏扭動了幾下,卻被傅希堯狠掐了一下腰,冷着聲警告:“你別亂動!”接着他又氣定神閑地睨着宋慶國,“怎麽?不服嗎?是不是要我向令尊打一份書面報告?我樂意之極。”

宋慶國倒吸一口涼氣:“你!”他氣結,知道一些內情的人都曉得他才剛剛解禁回國,這時候再鬧出什麽妖蛾子的話他老爸指不定扔他到南極去,這個險他根本冒不起。

就在這時——

“呀,我說怎麽人全部都不見了,原來全聚在這兒呢!”王岚嬌媚的聲音打破了空氣中的劍拔弩張。她站在臺階上,手裏端着半杯酒,光影打在她微笑的側臉上,晦暗不明,不知道站在那裏看多久了。

她在心裏盤算了一下,才又開口說:“哥?你怎麽來了也不告訴我一聲啊?正好準備切蛋糕了,來,都先進去坐下吧。”她的語氣很輕松,好像根本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麽事一樣,還親熱地想來扶夏小冉,卻被她避開了。

夏小冉緊緊攀着傅希堯的手臂,才勉強撐住身體,臉色紅一陣白一陣,極黑極亮的眼睛怔怔地瞅着王岚,似乎想看清楚她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要說她半點不知情,她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相信的。

可她這麽陷害自己能得到什麽好處?她從未像今天這樣,以這樣的方式認清楚一個人的真面目,邵峰說的對,她真是傻,而且傻透了,因為她到現在還想不通王岚這麽做的目的是什麽。

她覺得渾身忽冷忽熱,難受極了。

傅希堯明顯地感受到夏小冉節節攀升的體溫,根本不像是喝醉酒這麽簡單,他皺了皺眉,面無表情地推掉王岚的邀請:“不了,你們玩吧,我們先走了。”說完就拉着人往外走去,自然也沒看到王岚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傅希堯沒送夏小冉回學校,而是帶她到了他位于市區的一處私人寓所。

對着寬敞靜谧的房間,夏小冉剛壓下去的害怕又猛然地升起來,她忍住暈眩,緊張地顫着聲音:“傅先生,我,我要回去。”此刻她覺得身上的每一處都燃着一簇簇的火苗,渾身卻疲軟無力,幾乎連站都站不住,而且傅希堯炙熱的眼神更讓她覺得危險加劇,盡管他才剛幫了她。

傅希堯似笑非笑,毫不溫柔地扯着她的手臂來到落地鏡前,指着鏡子對她鄙夷地冷諷:“回去?就你現在這模樣想去哪裏?真想被人當場辦了不成?”

“不……”夏小冉睜大眼,愣愣地看着鏡子裏的自己,衣衫不整,面色緋紅,如斯妖媚跟歡場裏的小姐有什麽不同?這還是原來的自己嗎?她不敢相信地把臉埋在手心裏凄凄地嗚咽着。

傅希堯不耐煩極了,把她拉到浴室,打開花灑将冰冷的水當頭澆到她身上:“你先清醒清醒再說吧!”那種酒局的酒水多半都放了興奮催情的藥,也不知她到底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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