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章節
了,請幫她看看這腳有沒有大礙啊。”
褚大夫是傅老太爺的舊交,也算是看着傅希堯長大的長輩了。
他扶了扶眼鏡,在他們倆身上打量了一會兒,才笑呵呵地說:“還客氣什麽,從小到大你哪次打架不是來我這躲你爸爸的棍子?”
傅希堯難得地紅了臉,服軟道:“求您,這些陳年芝麻爛事就甭再提了。”
褚大夫點點頭:“是,是,得幫你在人家姑娘面前留點面子。”說着就開始幫夏小冉看診。
倒是夏小冉不知道該怎麽自處,除了剛見面時打了招呼,就一直沉默着。
“不是很嚴重,帶瓶藥酒回去擦幾天,消了腫就沒事了。”褚大夫說。
等快出門的時候,褚大夫拉着傅希堯說了會兒悄悄話,傅希堯又是點頭又是搖頭的,就不知道說的是什麽。
上了車,傅希堯問:“還是要回學校?”
夏小冉冷哼了一聲。
傅希堯沒再多說什麽,送她到宿舍樓下,覺得不放心,還叮囑了好些要注意的,然後把藥酒遞給她就走了。
夏小冉想,鱷魚的溫柔,惑人,但有毒,她不需要,也不想萬劫不複。
她再次見到傅希堯是在醫院裏,他正在跟她爸爸的主治醫師說話。
她父親的病情經過系統的治療已經有了很大的好轉,能坐起來說一會話,就是手腳還不靈活,但終歸是熬過了最艱難的時期了。
她拉着他到一隅,冷着臉問:“傅先生,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嗎?”
傅希堯攤手一笑:“難道夏小姐還沒看出來?我在追求你呢。”
追求2
醫院的走廊本來很陰冷,可夏小冉卻覺得熱,傅希堯灼灼的目光太過專注,她微低下眼避開,沉默了一會兒才緩緩地說:“可我已經拒絕你了。”
你追我拒,一場名為追逐的愛拉開序幕。
他站在背光處,高大挺拔的身體将她整個人籠在他的影子下,強勢的壓迫感随之而來,她來回摩挲凍僵的手指,頭疼地盤算着該如何躲避這個男人藤蔓似的糾纏。
可傅希堯是什麽人?從小到大在官場商場裏耳濡目染,最拿手将問題引導到對自己有利的一方,只聽他又打太極般将選擇推回她那兒:“即使你要拒絕我,也不會拒絕你治好你父親的機會吧?”像個愛情獵人,抛下最誘人的餌,逐步逼近。
夏小冉的心開始沉起來,拿捏了半晌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他,擡眼又看見傅希堯氣定神閑地站在那裏,她深呼吸了一下,皺着眉說:“我們先出去再說。”她不希望被媽媽看到他,只得快步往樓梯走去。
傅希堯嘴角揚了揚,什麽話也沒說,靜靜地跟在她身後。樓道依舊是單一色的白,玻璃窗隐隐地現出他線條深刻的側臉,那雙深沉如海的眼只看着她,而一開始是什麽吸引了自己,已變得不再重要。
出了住院樓,懶懶的冬日暖陽和煦極了,他眯起眼,幾乎是貼在夏小冉耳邊低語:“我先前就跟你說讓你父親到北京來治療,這種心腦血管疾病是大問題,要時刻關注時刻調理,我爺爺也一樣,療養了好些年,現在身體健朗着呢,要不我還是讓人給你父親轉院吧,轉去條件更好的,你也好安心。”他侃侃地說着自認為最合适的安排,理所當然地認為她沒理由拒絕。
而夏小冉聽了,又想起那位奇跡般出現的專家,還有剛才他們熟稔的樣子,應該就是他請來的了。她輕輕地一嘆:“你明知道即使你對我再好我也不會接受你,請別再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不留情面的拒絕伴着冷天白霧噴在傅希堯的臉上,似熱似冷,說不清是什麽滋味。
傅希堯犀利的眼直直地往着她,眼底的怒意一閃而過,只一瞬就恢複平靜,反而笑得有點痞痞的:“說你傻你還真傻,我對你好是我的事,反正你也沒損失,窮緊張什麽?”他淡淡地微笑着,低眉随意一瞥,發現她的手已經被凍得通紅,食指關節還紅腫着,他眉峰聚起來,脫開自己的羊皮手套,什麽也沒說就拉過她的手,動作輕和地給她戴上。
霎時帶着他溫度的暖意直竄進她的心窩裏,顫得身體一震,她推開他,嘴唇嗫喏着:“你看,你就是這樣,總是不問我的意願就把自己的想法加在我身上,你有問過我到底想要什麽嗎?好比這個,你就知道我真需要一雙手套?”他的好意她根本不領情,一下子又将手套脫下來,抛到他手裏,溫暖戛然而止。
關閉的心門封印了冰冷的心,何況還有那麽不堪的開始,即使他有千般好萬般愛,也入不了她的眼底。
傅希堯一僵,忍不住掀動唇角,了然地似笑非笑:“因為我不用問也知道你需要什麽。手上長滿凍瘡還怎麽彈琴?你睡覺會踢被子,胃寒又喜歡喝冷的,看什麽電影都愛哭……你說,你有什麽是我不知道的?”
這樣數一數,連他自己都覺得驚訝覺得不可思議,他不知不覺的已了解了她那麽多。
昨晚翻來覆去睡不着,他一個人坐在客廳看她屯在家的電影,多半是他們一起看過的愛得死去活來的愛情片,看到一些熟悉的煽情虐愛的地方,他還習慣性地對身邊的人說“說好了不能再哭了啊”,然後發現其實身邊根本沒人,是空的,連他的心也是空的。不知道什麽時候,她就這樣走進了他的心,如果真是一場愛情游戲,那麽他承認他輸了,不但輸得很徹底,而且還賠了自己的心。
看小冉咬着唇不說話,傅希堯又說:“你不是不需要,你只是一時間看不到什麽才是對你最好。不如你來告訴我我該怎麽做?那些過去就真的那麽重要?”人活着就要向前看,過去已經改變不了,再糾結也沒用,而将來又遙不可及,他們能抓住的,只有現在。
“傷疤好了,它就不存在,它就不痛了嗎?”夏小冉神色凝靜地望着他捏緊手套的虎口,那天那樣痛,她咬得他那樣狠,仿佛将所有的恨都付諸于鮮血,到如今,一切痕跡都消退了,記憶還在,她閉起眼,“傅希堯,那種絕望的痛你真的感受過嗎?”
傅希堯嘴張嘴合,竟然無法回應,手指将羊皮捏得起了皺折,猶是心底已翻濤駭浪,臉上還是力求平靜,他從來都比別人沉得住氣,自己慢條斯理,卻容不得別人輕慢,也沒人敢忽視他,他的感受高于一切,所以在那個詭谲的夜晚,他只是從了自己的心,根本沒有想過後果。
那樣傷她。
夏小冉擡起眼仰視着他,說:“傅希堯,我只是想找一個平凡的男人,愛我,護我,對我好,對我父母好,只是這樣簡單的願望。”
覺得有些悶熱,傅希堯扯開了風衣的領子,望着她哧的一笑,異常的明熠牢牢地鎖住了她:“是,只有邵瘋子入了你的眼,他脾氣好也夠溫柔,可他護了你嗎?你們至于鬧成現在這樣?”平凡?這兩個字在他的眼裏等同于無能。
“所以我們分手了!”被戳到痛處,夏小冉的聲音忍不住拔高,“你呢?你能護我?你的家庭你的身份真的接受我嗎……”她話還沒說完,他的吻便狠狠地落下來,耳畔聽見他自信篤定的回答。
——我能。
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
他知道不能逼得太急,她的心縮到了自以為堅強的蝸牛殼裏,他得耐心地慢慢地敲開,其實他真的沒什麽耐心,可對她,到底不同。他很自然地替她順了順被風刮亂的發絲,将頑皮的碎發挽在耳後,露出她兩只紅得發燙的耳朵。而後他神采飛揚地笑了笑,轉身往停車場走去,留她一人伫在原地,仿佛還沒回過神來。
他在車裏發現了那張拉爾夫的碟片,想起自己前兩天愣傻地一個人去聽她喜歡的演奏,神色逐漸變得溫柔,他笑了一笑,把車開出停車場,她還站在那裏。
他又下了車,把東西遞給她,狀似漫不經心地說:“喏,這個給你!”見她沒反應,他狠瞪了她一眼,有些負氣地沉聲道,“給你你就拿着,還能吃了你不成?”說罷把東西往她手裏一塞,又重新鑽回車裏。
夏小冉低下頭,愣愣地看着手裏還有餘溫的專輯,封面上是她一直崇拜的鋼琴大師拉爾夫的親筆簽名,洋洋灑灑,千金難求。
再擡頭,那輛跟主人一般嚣張招搖的捷豹已經消失在街角。
她感覺手上的凍瘡有點癢,又有點疼,好像有種什麽不一樣的感覺,在流淌
故事
夏小冉莫名地感到心煩意亂,那裝幀精美的紙皮小袋子裏除了有她心心念念的大師簽名專輯以外,還有那雙小羊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