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遇襲

端木昭指的是全力維護柳暖陽的表現,不過柳暖陽轉了轉眸子,故意歪曲了他的意思回答,“怎麽說本小姐也未出閣,昭王爺在這麽多百姓的面前,故意表現出對我的親昵,如此不顧我名節的行為,昭王爺覺得我該滿意?”

端木昭開口說,“本王想柳大小姐應該不會介意吧。”

柳暖陽剛要開口是我介意,就聽端木昭又道,“反正毀小姐閨譽的事情,與我來說,也不是第一次了。”

未說出口的我介意,憋在了嗓子裏沒說出來。

他們之間,盡管已經有了小長安的存在,可是兩個人依舊是初相識。

馬車內的空氣忽然靜了一會兒,柳暖陽心裏在想,誰說她不介意了,第一次介意,第二次到第N次,她同樣介意。總不能因為一次受欺負,以後就破罐子破摔吧。

提起之前端木昭對柳暖陽做的事情,害她失貞在前,退婚在後,這一件件事,怎麽說都是端木昭理虧,為何這時候兩個人說起來,柳暖陽反而覺得臉紅不安。

“籲!”

車夫突然勒緊了缰繩,車內的柳暖陽和端木昭一時沒有坐穩,一同朝前門俯沖過去,柳暖陽心下已經,完了,要撞頭了,然而意料之中的撞擊并沒有到來,端木昭的大手穩穩的将她的頭保護在了裏面。

馬車門被從外面一腳踹開,忽然一個一身黑衣的男子沖進來,殺氣凜然的手持一把匕首對着端木昭揮去,端木昭快速反應,見招拆招,快速幾個回合之下,那黑衣男子手中的匕首反而被打落。

嘩啦,匕首被打落的同時,黑衣男子的手裏忽然甩出一把別致的鐵鏈,準确的扣在了端木昭的手上,被牽制了一只手的端木昭似乎有些不敵。

而就在馬車內坐着的柳暖陽,則在幾個回合之內就看穿了黑衣男人的身份,看在剛剛的那一瞬端木昭有保護她的份上,柳暖陽出手了。

本來還寬敞的馬車內,因為三人的打鬥顯得非常狹小,不論是端木昭還是柳暖陽,都覺得施展不開拳腳,很受束縛。

柳暖陽看準時間,對黑衣男子發出斃命的一招時,段民端木昭的身子忽然倒了過來,黑衣男子反手擒住柳暖陽的手腕。

随之“咔”的一聲,柳暖陽的手腕上,同樣被鎖上了那個別致的鐵鏈。

“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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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

在馬車外面的端木昭的侍衛和柳暖陽的丫鬟,紛紛做出了戰鬥的準備,然而由于馬車內空間有限,他們也只能幹瞪眼,幫不上什麽忙。

黑衣男子似乎意識到自己今日是達不到目的了,遂忽然閃身退了出去,從馬車內飛出去,立刻就被在外面的流雲、流輝、明葉和浣花團團圍住了。

“這裏交給我和流輝,你們還不去看看你家小姐。”流雲開口說。

明葉和浣花立刻收起架勢奔赴馬車。

黑衣男子借此機會一路飛奔,流雲一路緊追不舍。流輝看了一眼追出去的流雲,然後轉身跟在了浣花的身後跑到馬車的旁邊。

“小姐,你怎麽樣,有沒有受傷?”

“小姐,小姐,你快出來啊!”

明葉和浣花一邊焦急的開口問,一邊去馬車門旁接應劉暖陽下車。

端木昭和柳暖陽從馬車裏下來的時候,明葉和浣花立刻就愣了。

“小姐,這,這是怎麽回事啊?”浣花指着柳暖陽和端木昭手上拴着的鐵鏈子。

柳暖陽美眸緊蹙,“那個刺客呢?”

“流雲和流輝去追了。”浣花開口回答。

柳暖陽的目光落在一旁站着的流輝的身上,“你不是去追了嗎?”

與柳暖陽對視一眼,某個被踹的畫面一閃而過,流輝立刻後退一步,“我擔心我們王爺,就讓流雲一個人去追了。”

“是明葉考慮不周,明葉應該一同去的。”明葉立刻在柳暖陽的身邊請罪,膽敢行刺她們小姐的人,她應該親手抓回來,而不是相信其他的人。

“你這是什麽意思,信不過流雲的功夫嗎,我跟你說,流雲的功夫可以一流的,沒有能在他手下跑掉的人,他一定可以把那個人抓……”

流輝說道一般,忽然覺得有股冰山欺頂而來,眼睛轉了轉,立刻低下頭,聲音一瞬間變得沒有底氣了,接着剛剛的話說,“回來的,大概……也許……”

端木昭收回目光,他覺得有關流輝這個近身侍衛,是時候該找個頭腦靈活的人了。

流輝默默的垂下頭,雖然他說的都是實話,可是這一次,流雲是注定不會把那個黑衣人抓回來的。

柳暖陽輕輕拍了拍明葉的手,低聲道,“沒事,他的目标不是我。”

流雲一路追着黑衣男子走了很遠,在一處叢林的入口,黑衣男子和流雲同時停下來。

“沒有人追上來。”黑衣男子開口說。

“主上吩咐,黑棋你即日起立刻返回總城,沒有命令不得出現在上京。”流雲開口對黑衣男子說。

“是。”黑衣男子得令,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叢林深處。

流雲返回到端木昭身邊的時候,直接跪地,“屬下沒有追上,請王爺責罰。”

雖然明明就是意料之中的事情,然而流輝卻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開口道,“你說什麽你沒追上?流雲啊,這大話我可都替你說出去了,你也太不争氣了!”

“你們兩個去領罰吧。”

端木昭冷冷的開口道。

流輝瞪大了眼睛,“王爺,為什麽還有我?”

去追的人明明只有流雲,為什麽他也要跟着受罰?

流雲擡頭看着流輝的目光則充滿着怨氣,都怪這個二貨,現在害得他又要受到連累!不用多問,就知道一定是他不在的時候,這二貨又說了什麽不該說的話。如果可以,他真想把流輝這張嘴給縫上。

“如果我沒有看錯,剛剛那個男子應該是飛花樓的人。”

既然人已經跟丢了,那就只能從別的地方找線索了。柳暖陽回想着剛剛見到那人的一切行為特征,開口說。

“飛花樓?飛花樓的人為什麽要對小姐下手?”浣花不明白,飛花樓和聽劍閣一直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怎麽會忽然對她們下手?

聽到飛花樓三個字從柳暖陽的口裏出現,端木昭以及流雲流輝三人立刻露出謹慎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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