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李九有毒
慧琳郡主為了躲開那些撲上來的老少男子,只能讓車夫拼命的趕馬車。
剛剛那馬匹被李恰拍了一掌,本就有些發毛。
再被車夫拼命的抽鞭子,竟真的有些發驚,控制不住了。
車廂內的慧琳郡主及采薇,被颠得肝膽都要吐了出來。
看着對面狼狽的慧琳郡主,和自己一顫起來還有些發疼的臉,采薇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想法。
“郡主。”她聲音有些不穩的叫道。
“還不快讓馬車停下來。”
采薇卻仿佛沒有聽見慧琳郡主的話似的,有些發懵的道“不會是真的吧?”
“什麽真不真的?”慧琳郡主聲音尖銳的道,所有的耐心都因為此刻境況消失殆盡。
“上次郡主讓奴婢去宣揚,說李九姑娘是個誰遇見誰倒黴的,不會成真了吧?”
不然她們怎麽每次遇見李九就真的會倒黴啊!
啪的一聲,一個巴掌落在采薇的臉上。
采薇昨日被慧琳郡主發髻撞得有些發腫的臉,再次火辣辣的疼了起來。
“誰愛倒黴誰倒黴,總之我不能倒黴。”慧琳郡主又尖聲叫起來,漂亮的臉龐都有些扭曲了。
只是她這一伸手打采薇,便沒再緊緊的抓着車壁。
恰好車輪壓上了一塊兒大石頭,車廂一歪,慧琳郡主整個人從車廂中飛了出去。
“郡主!”采薇喊了一聲。
這還不叫倒黴嗎?
這李九肯定是有毒啊!
“啊!啊!啊!”
就在慧琳郡主以為不是她漂亮的臉蛋,就是她聰明的腦袋就要落地的時候,一雙手臂穩穩接住了她的身體。
慧琳郡主已經吓得閉上了眼,直到身體落入臂彎,她才漸漸睜開了眼。
入目的一張臉幾乎讓她狂喜。
可被安全的放在地上,腳底落地,恢複了冷靜和理智之後,她才明白救她的人不是霍骁廷。
只是與霍骁廷長得有六七分相似罷了。
“郡主,您沒事吧?”那人張口問道,俊朗的眉目間染有幾分憂色。
“我沒事,多些霍二公子。”慧琳郡主收起臉上狂喜,重新端起了架子。
這是霍骁風,霍骁廷的弟弟,也僅僅是皮囊與霍骁廷長得有幾分相似罷了。
突然的提防疏遠,讓霍骁風自覺的向後退後了幾步,也露出跛腳的毛病和極其不自信的笑容,“郡主沒事就好!”
慧琳郡主也無意逗留,攏攏微亂的發髻,轉身由腫臉采薇扶着上了那已經停下來的馬車,再沒多看霍骁風一眼。
霍骁風垂下眼眸,眼底露出凄然,嘴角漫上一絲苦笑。
…………
李恰回了李府大三房,還是沒有尋到李九爺的身影。
正房中,李九奶奶正坐在內室,面前放了一個三層的妝龛。
見李恰進來,李九奶奶擺擺手示意她過去。
是收到她送回來的雙魚玉佩了吧。
她這個換芯的閨女,也是有可取之處的,李恰頗為得意的上前喊了一聲“娘親!”
李九奶奶摸摸李恰的頭,便用鑰匙開了匣子,一層一層的打開,露出裏頭十幾件躺在紅色綢緞上的翡翠首飾。
每一件都渾體通透、翠綠欲滴,每一件都是翡翠中的極品!
李九奶奶伸手在妝龛裏精心挑選着,擇了一個寶瓶圖案的玉佩在李恰身上比劃着。
“這些翡翠是娘的陪嫁,一直留着等小九兒長大了戴。沒想到小九兒這一轉眼真的大了,就要及笄嫁……”
捧在手心上疼愛着長大的寶貝閨女,居然一眨眼就長大了。
這是多少父母的感慨,希望自己的孩子長得慢一些,再慢一些,卻只能看着他們的背影和自己漸行漸遠。
只是,李九奶奶怎的突然這般煽情了?
李恰不動聲色的拿起一只水頭極好的翡翠镯子,套上李九奶奶的手腕,“娘親,這镯子好襯你。小九看着娘親戴,覺得好開心!”
說完便咯咯的笑了起來,笑聲爽朗,連窗外枝頭栖息的小家雀聽了都撲騰騰的飛起來。
“你這孩子,去了一趟聖國公府回來嘴上就抹了蜜嗎?”
李恰見李九奶奶要褪下那镯子,便使出了多年不用的撒嬌功夫,“娘親就戴着吧,小九看着就會很高興的,求求娘親了。”
“好好好!”李九奶奶一疊聲的應下,“真是拿你沒辦法!”擡手點點她飽滿光澤的額頭。
李恰又把那些翡翠首飾都收回妝龛裏,重新用小銅鎖鎖好。
“你也知道女兒毛毛躁躁的,等到以後穩重些了,再戴也不遲。”
見李九爺遲遲未歸,李恰便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只是她怎麽想都覺得李九奶奶有些怪怪的,剛剛眼中的不舍很像當年她小的時候父母送她去外公家。
李恰思憶前世,怎麽都想不起前世這個時候出過遠門。
思忖間,已經有她派去守大門的小丫鬟跑進來回禀,說是李九爺已經在大門口下了馬,去大房老祖宗那裏請安了。
李恰便帶着玉墜,去抄手游廊上等着李九爺。
她順手折了片葉子,坐在廊下擺着腿兒,把葉子在裙子上蹭了蹭,便含在嘴裏吹起了小調。
玉墜則看着她笑。
李恰嫌棄聲音有些單調,便又折了兩片葉子疊在一起,鳥鳴聲便從口中流淌而出。
就連樹上的小鳥,聽見這聲音都朝着李恰撲騰騰飛了過來。
“九,九姑娘,真好聽。”玉墜拍手道。
這技能,是身體自帶。
記憶中,還是前世嫁入聖國公府後,霍骁廷教她吹的。
怎麽又不知不覺想起了那冰鏟臉?
李恰甩手丢掉了葉子。
鳥鳴聲戛然而止,歡快飛翔的小鳥又重新落回了枝丫上。
與霍骁廷有關的回憶,還是會有事沒事的溜達出來。
李恰正掃興呢,便聽玉墜禀道“九姑娘,九,九爺他回來了。”
李恰露出喜色,從廊下站了起來,迎去甜甜叫了聲“爹爹。”
李九爺看見寶貝閨女,有些緊繃的面龐立即展露笑顏,“小九兒,怎的到這裏來了?”
“當然是來接爹爹了,爹爹每日上衙,不知有多辛苦,女兒便來接爹爹。”李恰先把馬屁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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