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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此章有拉燈情節,因為鎖過一次,拉燈字還蠻多的哈哈orz,肉肉在群或者微博,怕被和諧所以寫在評論裏。
可惜幻想對象不是妹子,變成高大英俊的楚沐,張冕眯起眼嫌棄的搖頭,“我喜歡的人太牛逼了,我怕。”
“你跟我說說到底喜歡上的是哪家的姑娘,不會是強勢類型的吧,我不太答應這樣的婚事,我擔心你受人家欺負。”老先生戲也足,拍着張冕的小身板捏捏檢查有沒有家暴的痕跡,看看嬌生慣養的小少爺假如娶個母老虎回來,已經死去的老爺子估計得急的從棺材裏蹦出來,多心疼啊,“哪有丈夫怕老婆的。”可再往深裏想想,張冕好像就适合母老虎類型的管着,不然家産按照他那消費情況估計沒多久就給敗光了。
這下子,老先生陷入了兩難之境,他沒有直男癌,但張冕這不省心的小東西看着就……
“冕冕啊你跟我老實說。”
“爺爺,他……”張冕扭扭捏捏,這要他怎麽說?
爺爺,我喜歡的是男的,而且這個男的不是別人就是我名義上的哥,楚沐。
張冕想象了一下,覺得畫面的結尾一定是老先生捂住心口倒地上直指電話要叫醫生,太受刺激了,還僞亂丨倫了一把。
“他就是比我厲害,私下對我挺好的。”低頭裝作認真練習畫畫,耳朵卻是飚紅了。
小年輕談戀愛就是這樣,老先生更擔心了,怎麽越看越像小白臉了,哪有老婆寵丈夫的,不行,他哪天得空了一定要打電話旁敲側擊楚沐多注意注意小孩感情方面的事。
張冕更不好意思了,埋頭苦練技術雖然畫得真不是一般的差。
修複這活本來就要求有超強的美術功底,不然GG也不會總是招收美院裏的學生,張冕萬年不碰畫筆的人和幼兒園學生畫畫差不多偏偏自己還特自豪,給自己臉上貼金都快發亮了,渾水摸魚一下午總算是把老先生的好奇心給降下去了,走之前順帶撈上自己的大作回去等家長誇。
老先生是看都不想看,他不管,他就覺得自己畫的棒棒的反正回去有人誇。
在路上他就給司機顯擺過了,司機滿面糾結心想就知道畫的是花和草也真的只能看出來是花草,“小少爺你畫得真好的。”
得,一聽就知道摻水的,張冕給他一副‘你真不會欣賞’的眼神。
回去雙腳一甩,直奔書房找家長,楚沐攤開來認真看了會,看張冕眼巴巴等着自己誇,說:“畫的挺好的,就是下次筆觸輕點會更好看。”末了還加一句,“比我畫得好多了。”
看,還是楚沐知道誇人,張冕牛氣的拽臉,“你要是叫我師傅的話,可以教你。”
楚沐笑而不語。
第二天張冕醒來就發來客廳牆上多了幾樣東西,走近一看發現是國畫,總覺得有些面熟後來一拍腦門想起來是老爺子之前買的,還是在拍賣會上拍來的一直沒舍得挂出來,他瞅了會把頭垂下了,因為人家畫的也是花花草草。
學藝術的人需要多看優秀作品,眼高手低不是羞愧的事,重要的是別評論人家的畫惹得負傷而歸。
俗話說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張冕飯都沒吃,哼哧哼哧上樓把大作全扔垃圾桶了,楚沐笑着問:“怎麽扔掉了,我還打算裱起來收藏的。”
“你就弧我!”張冕氣得直喘氣,倒床上蹬腿喊着丢人。
“我哪弧你了?”楚沐坐在他旁邊輕聲道。
張冕急得用抱枕擋住臉,羞的,“明明不好看,你還誇我。”
“你給我看難道不是要我誇你?”楚沐把抱枕挪開以防某個小孩窒息死,“再說了,你的确畫得比我好,你說說,我哪裏弧你了。”
張冕在心裏叫委屈,還怼不起來,“你給我等着,我一定畫得比牆上的好看!”
看不出目标挺偉大的,楚沐臉上沒啥表情,拍拍他的手道:“那我等着那一天。”低頭發現張冕指尖有些破皮還帶有血絲,他輕輕捏了捏,手心也有劃痕。
“磕磕碰碰的沒注意。”張冕收回爪子自己按着。
老實講,楚沐心裏蠻不是滋味,他受不了張冕受傷,要不然在床上早就随着興致把人這樣那樣弄得渾身痕跡了,正是那份不舍才讓他一直耐着性子溫柔對待,現在他發現一點小傷都覺得心疼不過張冕沒鬧着要哄倒也不至于太難受。
萬事開頭難總要吃點苦,張冕從不會做辛苦的事,因為覺得吃虧。
的确是吃不了苦,沒過幾天,張冕鬥志昂揚的臉就蔫吧得不像樣了,手指頭纏着創口貼死活要楚沐跟老先生請假幾天休息,幾天前許的誓言像是全都喂了狗。
老先生不答應,偏要張冕來上課。
楚沐在電話笑着說行,然後撈過張冕扛着進車,“我陪你行不行?”
“行吧……”張冕勉為其難答應了。
到了老先生工作室,楚沐苦笑不得就看張冕在那耍猴了,老先生老臉黑的能和鍋底比,一把尺子拿手裏見哪不對就招呼上去,力道并不大可老是打也很疼,于是張冕坐那苦唧唧扁嘴,越打就越急結果錯誤頻出傷到手。
“不就是讓你小心刻,怎麽搞得手上全是小口子。”老先生敲着木桌十分有威嚴,在授業上一點都不含糊。
張冕噘嘴,骨子裏的哭勁求同情又出來了,“不小心就傷到了。”
也許是平日哭鬧過了,張冕鬧起來沒有男孩子耍賴的突兀感反而很和諧。楚沐在旁邊端着茶杯低笑,也是張冕長得不錯的原因。
其實也不能怪張冕總不小心,老先生開始懷疑他是不是故意弄傷自己的,楚沐卻知道張冕是真無意的行為,從小到大連刀都沒碰過,也是老爺子死後開始下廚房的,更別說刻刀或者小錘子等技術性工具了。真是開玩笑,張冕的小日子過得就是個小祖宗,衣來張手飯來張口就連喝的奶粉都是國外純進口,出門不走路全靠人抱着,噘了嘴就絕對不讓你哭下來一定哄着,說了要橫着走就絕壁不讓你豎着跑,真日常小白。
要說這樣的日子應該學個樂器什麽的裝裝門面,楚沐慢慢放下茶杯想起之前老爺子讓張冕學過小提琴,男孩子嘛學小提琴多有氣質,看得出老爺子也是想把乖孫往名門小王子類型上捧,可小少爺不給勁啊,三天打魚兩天曬網,老師還不敢打一下因為一打就哭,鬼嚎要命,後來好奇心熱度過去就開始裝傻裝病,小小年紀就知道裝可憐騙人,楚沐當時就被騙過好幾次,想着男孩子不會像女孩子那麽容易哭每次都好心哄着,最後發現這孩子就不拿自己當男娃,一不高興就哭,老爺子在外面常年不在家,見楚沐不理就抱大腿啃,最後沒辦法只能狠心打消老爺子的念頭。
估計老爺子後來絕望了,擺擺手說:“他想學什麽就學什麽吧,開心就好。”
結果什麽都沒學。
學古筝說娘炮,學鋼琴說爪子不好看,學芭蕾說腿短,學二胡說不時髦,學吉他又說坐着屁股疼。
總之一大堆理由擺着就是不學,老爺子後來是徹徹底底死心了。
不過抱着楚沐大腿纏着買零食吃倒是來勁,不是他記憶好全都記得,而是那些記憶都太好笑,張冕鮮活的出現在自己的腦海裏是那麽的活潑。而他自己的童年從記事起就在孤兒院,那裏沒有親情也沒有友情,很小的時候就看平日兇巴巴的小朋友到了有人領養時突然變得乖巧懂事,直到老爺子來帶他離開。
周圍的空氣都似乎變得稀薄了點,楚沐深吸一口氣把自己從回憶中解救出來,老先生正在訓斥張冕。
“你到底想不想學。”看得出來老先生是真發怒了。
張冕頭一直在點,“真的想學,只是爺爺你總是在旁邊催着我,我腦子笨你也不是不知道,一急就容易出毛病,所以你等會再盯着我好不好。”
稀奇,楚沐坐這都做好為張冕開脫的準備了。
老先生臉色一僵,最後生着悶氣和楚沐一起喝茶,“你們怎麽把男孩子養得這麽嬌貴。”
“他也就是在親近的人面前這樣,在外人面前是你想不到的橫。”楚沐邊笑邊揭人老底,“這時候你只要跟他說點好聽的話就成,有時他也就是單純地想聽人鼓勵鼓勵自己。”
老爺子表示贊同,20來歲真是自尊心膨脹一點都受不起的年紀,張冕從小生活的無憂無慮同時也沒拿得出手的技藝,這就讓他格外敏感。
“讓他休息幾天吧,每天上課還要來我這也挺辛苦的。”
老先生也是真疼張冕,楚沐等課結束就拉着張冕給他道歉,其實哪用得着道歉啊,真要道歉了,老先生也一定攔着,“回去把你寶貝爪子養好再來我這,我給你幾本書回去好好練習,來了我可是要檢查你的功課的。”
“我一定完成好任務。”張冕樂得還敬禮,走時下意識就和楚沐十指相扣了。
都說小習慣不容忽視,老先生杵在窗口看着張冕和楚沐摟摟抱抱,多大的人了還這樣不嫌怪麽?楚沐也不攔着?
“老師,我畫好了。”身後突然傳來一聲很溫和的聲音。
老先生回頭滿意的笑了笑,楊凡不像現在的年輕人容易沖動也沒有急于求成的缺點,老實坐那畫畫能做一上午,要知道就連他自己都做不到一動不動專心致志地幹活,可見這年輕人多有耐心也多适合幹這份工作。
修複工作本就是枯燥無味,要學會在工作中尋找樂趣,這不單單是僅憑興趣愛好就能撫平的缺口。
“進步不錯,我這門手藝就靠你了。”
“謝謝老師。”
老先生最後望眼不遠處的車,選擇将疑慮放在了心底。
再說哥寶,得了放假的口令就如同撒開腿使勁浪的兔子,在後座開窗嚎着嗓子飙歌,五音不全聽着折磨人,楚沐沒辦法最後加速提前到家,張冕回家是老實了,乖乖的脫鞋、上樓、洗澡,洗完澡沒立即扒衣上床而是去書房呆了會,楚沐推門一看,正認真趴着描圖呢,認真到極點的眼神也是到家才完全放松下來,褪去嬉笑的面具,眉頭微微蹙起像是被什麽困擾,小心謹慎的下筆臨摹完全沉醉其中連他走近了都不知道。
“突然這麽認真?”
張冕撇撇嘴:“被打會疼,再說了我師兄學得那麽好,爺爺老是拿我們去比較。”
楚沐說:“明天也可以再學,現在上床睡覺。”都10點多還學習什麽勁,明早上指不定得怎麽打哈欠。
拉着張冕手走出辦公桌範圍,楚沐見他沒拒絕扯了扯,打開手心都是紅的不免小心道:“馬上給你塗點藥膏。”
“嗯。”
看人心不在焉,楚沐繼續說:“要是你不想學,我去和……”
“我想學啊,就是學習非常漫長我要時刻開導自己,臺上一分鐘臺下十年功,爺爺說他一開始就和他父親打下手打了四年。”
楚沐想下樓給他溫杯牛奶,沒想到張冕跟着下樓:“剛開始學還行,後面就覺得枯草無味,幸好我想放棄時就想想那把點翠團扇。”屁颠屁颠跟在楚沐後面看他溫牛奶,迷戀的嗅着空氣中淡淡的牛奶味,張冕享受似的眯上眼。
往裏面又加了勺蜂蜜,楚沐晃勻才遞給張冕,“喝完就睡覺。”
張冕接過牛奶不知道在想些什麽,靠過來小聲說:“哥,這牛奶有毒。”
楚沐皺眉:“嗯?”
“我之前……一開始的時候喝它,總是會做……做那個夢。”喝完一口甜甜的,張冕仰頭立馬喝幹淨…
楚沐嘴角露出點笑容,“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你白天要是不去想那些事,晚上怎麽可能會夢到。”
“才不是。”
“那你說說最近還夢到過春夢沒有?”
被問的一愣,張冕連嘴邊的牛奶邊都忘記舔,搖搖頭不敢相信道:“還真沒有。”說完陷入深深的疑惑中難以自拔,難道他那時真的這麽污天天想床上的事?放屁,明明那時特純潔,怎麽就每天做春夢了?
“年輕人都這樣。”楚沐勸道。
張冕立馬順着話往下接:“哥你年輕時這樣不?”
“沒有。”
“哼,那你說個毛。”杯子往桌上一放還發出了聲音,張冕瞪着小眼神無聲的說:看看,你又開始弧我。
楚沐笑得很淺,視線掃過廚房下層櫃子一眼淡淡的收回,手環着張冕腰輕輕搖着,另一只手則是輕柔拂過他的嘴角,然後在張冕不滿的目光下低頭舔了一下,沉吟了一下說:“明天蜂蜜放少點,今天好像太甜了。”
“你……”張冕腦袋瓜開始蹦出各種稀奇古怪的畫面,最後全都濃縮在臉上,指着楚沐想罵流氓,本來氣氛因為兩人的交談變得十分溫情,現在想罵人有點不合适,流氓兩字在張冕嘴裏停轉也沒罵出來反而臉頰發紅下意識舔了嘴唇一下,舔完想起剛剛楚沐也舔過,那小臉皺的可委屈了。
“我哪用得着做春夢,每天美色都在面前光溜溜晃蕩,直接……抓過來不就好了?”手指碾壓着張冕鮮紅欲滴的嘴角,楚沐低頭吻了上去,二十厘米的身高差讓張冕心安理得被人圈在懷中,吻意外的缱绻溫情,他屏住呼吸先是感受到一陣柔軟然後一個溫柔滑膩的東西慢慢抵開自己牙關進去,他五指用力揪緊了楚沐的衣服,試探性的主動探出舌頭碰了碰,碰到的瞬間懷抱稍稍用力立馬被深吻覆蓋幾乎要倒在桌上,好在楚沐手環住才避免腦袋那一摔,“唔……”
聽在心裏癢癢的,楚沐猛地一吮吸,張冕被聲音刺激,眼神開始躲閃帶着羞臊,在楚沐想停下來時主動往前湊了一下。
分別時張冕早就被吻得七葷八素只抱着家長手臂很輕微的蹭,大家都沒起反應不想滾床單,只是太溫情了想做點親密的事。他被吻得頭發暈,楚沐笑中頗有無奈,拍了拍張冕屁股暗示他撒手,張冕不放。楚沐只得往上托起讓張冕樹袋熊一樣挂在自己身上,邊走邊說:“你要是再重點,我就托不動你了。”
“我不管。”他繼續蹭。
手指第一天受傷沒有多疼,第二天才是要命的時候,細小的傷痕左右都疼,張冕面帶苦相吃完早飯去書房練習,左手酸麻先不說,調用五指握筆時那股難受就愈加明顯,可是他不能放棄。
結果就是一邊扁嘴一邊練習,忍住想甩筆的沖動一直熬到中午。
好不容易結束然而進度慘淡,張冕又不高興了,張着手坐沙發上一臉沉思,看楚沐下樓了說:“我手疼。”
楚沐揉揉眉心走過去,白玉般的爪子紅通通的,坐下時正好拿到嘴邊親了親哈氣:“要勞逸結合。”
“時間上會來不及的。”張冕任由他親着,眼睛眯成條縫說了一句意義不明的話。
楚沐幫他揉揉再上藥,“歇會吧,馬上送你去上課。”
“我不去了。”張冕往沙發上一趟,拖鞋甩開直接把腳擱楚沐腿上,怕冷的緣故穿了一雙厚厚的襪子,不用說也是深灰色,“下午就兩節毛概去了幹嘛,我讓王俊幫我請假就好了。”
“最後別給我挂科。”
張冕嚷着怎麽可能挂科,他可是連英語四級都沒挂的人,那運氣可歐了。
兩只眼睛不懷好意的盯着楚沐直到他去上班,張冕不管自己受傷的爪子再去練習,不過現在他沒有按照老先生的吩咐從頭開始,而是不斷重複練習一個花樣,短短兩天就能随手畫出一張草稿圖,是按照網上的設計拆分學習的,張冕知道現在是版權時代如果真仿了一個還不如去買,他去學習人家是怎麽設計的,再看看家裏的花花草草樣式最後定了稿子,拿去給老先生看時他也開門見山了:“我想送給我喜歡的人,親手做出來。”
中央紅寶石+周邊花團錦簇全點翠,下邊會有綠葉形垂落是為了照顧在西裝上的擺放,粗略估計體積不大也就是取個畫龍點睛之意,這個設計稿給王俊也看過,王俊經常混跡上流派對的人眼光自然比他要高,如果王俊說行那也就真差不多餓了。
老先生有點驚訝于張冕的用心,再看張冕手指的泛紅就知道在家沒偷懶,他看了看說:“可以做出來。”
張冕放下了一顆心,又說:“我喜歡的人比較爺們有男子氣概,所以這個要不要改一下,因為花啥的不是女孩子喜歡的嗎……”
“那就加點黃金鑲嵌,中央紅寶石我還不知道要給你怎麽找,我有塊和田玉。”
“好貴的吧,要多少錢?”張冕賊兮兮靠近問,他不懂玉但聽別人說就覺得很厲害。
老先生讓他稍安勿躁,“我拿着又沒用,正好給你追女朋友。”
這塊玉到底怎麽樣,反正張冕沒見到,等見到的時候他才開始給胸針定型,因為太小了導致速度很慢,打磨出很小的一塊鑲在中央,四周用18K金點綴,工藝是仿點翠,真點翠現在是瀕危物種再說了他也不想在人家活着時拔羽毛,想想都覺得疼。
歷時半個月,一步步都是他自己獨立完成,小巧玲珑的一款胸針很有層次感,毅德老先生時而指導一番也很和氣,拿到最後的成品有絲驚豔從眼底閃過,“看來你不合适做古畫修複,新手做成這樣相當不錯了。”
張冕嘿嘿笑了兩聲,小心的将它放在專門定制的禮盒裏,人靠衣裝,飾品也不例外。
老先生看他一臉嘚瑟也挂着淡笑,只怕是那份心意才是讓他堅持到最後的動力 ,這下倒是對那個女孩子更加好奇了。
不過沒等張冕把禮物送出去,就先被王俊拖去了一個飯局,是個劇組的內部飯局。王俊從明星那事得到啓示想和劇組合作,如果需要拍什麽日料店的景可以來他們這拍,本來不是容易的事但三個小老板身後背景都是數一數二的巨頭家族,劇組劇組充其量也就是個拍戲的沒法橫,飯局上連導演都對他們恭敬更別提那些演員。
張冕看過去發現都是新人,女生美,男生也美,美的很姑娘。
“這是人家公司捧新人啊?”他低頭問王俊。
王俊也沒轍的樣子,“公司還算比較靠譜,不然我都不可以選,拍一個美食劇。”
“呦,和外面妖豔賤貨劇畫風不一樣啊。”
一般來講,張冕就安心當個小老板拿提成,飯局上一堆人敬酒他也全推給王俊,他又不傻假如喝醉了怎麽辦,假如裏面哪個不長眼的小新人想把自己睡了怎麽辦,畢琦那事到現在還在他腦子裏挂着呢,要不是當時他不喜歡女人身上的香水味估計現在早就奉子成婚了,想想都覺得頭疼。
因為今天想送禮物所以他還特地拾掇得帥氣點,不曾想來錯了地,導演算是懂行的一直瞅着他的衣服看,張冕略不自在收攏衣服,樣式雖然不是現在時髦的款式卻勝在手工定制,版型由國外匠人量身定制永遠不會過時,而他今天帶的手表也是相當名貴的一款。
果然,到了後半局時,導演有意無意的用眼神暗示其中一個女主角,長相很清純但張冕看着怪怪的,先看她想怎麽做再動手,只見女主角撐着王俊往外走,王俊也不是全喝醉,嘴裏念叨着胖子胖子,導演哎呦直叫喚有錢人口味有點不一般。
呸,張冕翻個白眼也不裝睡覺了,出去擋開女主角的手扶王俊,一只手緊緊捏起女人下巴帶着蔑視的眼神四處打量,這是極其不尊重人如同貨物般的目光,“他媽的,王老板也是你這種三流貨色能睡的?臉上破尿酸都沒吸收完全就敢出來□□膽子挺大啊,滾。”雖說在YLQ水深也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可他們是基佬,內心還很保守的張冕受不了女孩子這麽開放,太掉價了。
怎麽着,要陪也要陪個大導演上位啊。
話是說給女主角一個人聽也是說給門後的一幫子人聽,大家都想出人頭地是正常的,只不過別用錯了法子。不當衆說出來是想留個面子,如果聽不見,相信女主角會告訴他們的。
出門氣哄哄的,張冕翻出手機叫代駕确保人到家了,把劉松吼出來,王俊朝他懷裏一扔嫌棄的拍臉上的口水,媽的在車上就要親起來了,司機看他倆的眼神都不對。
劉松穿着睡衣跑出來估計還沒醒,扶着一大老爺們沒反應過來,“謝謝你啊。”
張冕沒好意思在他們倆面前多停留,叫輛車走了。
路過某國際品牌店時腦筋一動,“我在這下車。”
楚沐出去談的都是大事,張冕摸着兜裏的小木盒猶豫,要是東西送出了不常用那也沒多大意思,送個古董他沒想過因為大家什麽都不缺,古董都是能用錢買到的,可他手裏的這個是親手制作獨一無二,就是希望能看楚沐常帶而已。
西裝是一年四季必備,那麽袖扣也該是必備小物,他選了一對最好看也是最貴的包好付款,晃着頭喜滋滋往家走。
楚沐已經到家在做飯了,張冕小心關上門靠過去,膩膩的叫了聲:“哥。”
“有什麽事要求我了?”
張冕看着楚沐撸起袖子,西裝外套整齊的挂在一邊,穿着一身精英裝備的他竟然在給做飯吃。一時間心中感動泛濫成災,他拍拍自己的兜湊過去問:“今天吃什麽啊。”
“明知故問,吃的不都是你想喜歡吃的。”楚沐一偏頭就看見打扮的正兒八經的小孩,往後看了看湊近聞到酒味,“去哪玩了。”
張冕忙着偷菜吃,吮吸着手指支吾道:“嗯王俊用咱們店的名義贊助了一部青春美食偶像劇,狗血套路劇情吧,他把我拉過去吃飯的,本來我打扮的這麽帥是來請你出去吃大餐的。”語氣中遺憾很重。
“你請我吃什麽?”楚沐擡起張冕下巴故意做得有些輕挑。
張冕沒嚷嚷家長行為過分,乖乖靠在他背上深呼吸放松,環着腰笑眯眯說:“請你吃燭光晚餐。”
燭光晚餐,對他們來說絕對不是單純的詞,浪漫是很浪漫也一定包含其他意思。
楚沐揉着腰間的手指,心想今個張冕估計是喝上頭了,“渾身酒氣,上去洗洗。”
“我不要,打扮的這麽帥還沒撩到你呢。”
楚沐被逗笑,“不娶何撩。”
“娶?”小少爺臉騰地飚紅,哼了一聲埋進家長懷裏,“要是你想嫁的話,我也不嫌棄你身子壯。”
一手抱着大活人,一手燒菜挺有技術含量的,楚沐親了親張冕讓他坐好等吃飯。
張冕嗯哼一聲乖寶寶狀坐好,吃飯過程乖巧無比讓楚沐忍不住咋舌。要是喝點酒就能這麽老實聽話的話,他願意天天給張冕灌點酒。
“哥你吃好沒有。”
“……”
“那你快吃。”
被盯着渾身不舒服,楚沐放下筷子問:“到底有什麽事,你說出來我保證不會批評你。”
張冕哼了一聲,“就不把我往好裏想。”說完扭頭上樓像是生氣了。
楚沐面沉如水,如果張冕喝完酒是這個樣子,那他還是不打算準備灌酒了。
上樓打算哄一哄,打開門發現張冕根本就沒洗澡,坐在地上真撅着屁股擺着小蠟燭要點燃,屋裏燈沒開只借助月光和蠟光微弱的光芒,張冕腦子一熱從地上爬起來撣撣不存在的灰,“送你個東西……”走近楚沐慢慢掏出兜裏的小木盒,迎着他的面顫抖着打開,因為第一次送別人禮物顯得很緊張,那種怕對方不喜歡的小慌張全都放在了臉上。
“你沒有穿西裝,不然就可以帶着看看了。”左右找不到擺放的位置,張冕把那枚胸針放在楚沐手心,真的是很小的一枚卻做到他兩眼發昏,打開衣櫥找了件西裝給楚沐套上再放好,他滿意道,“好看。”
楚沐寵溺地抱着他站在全身鏡前,拿出胸針細細打量能看出些小瑕疵,低頭問:“自己做的?”
太自豪了,“當然是我自己做的了,半個多月呢。”嘚瑟得再掏出另一個絨盒打開,兩顆精致袖扣夾在裏面,張冕自顧自說,“要是你不喜歡胸針的話,我還給你準備了這個,櫃臺小姐說這是鎮店之寶本市可就一對。”
小心翼翼扣上,袖扣是搭配西裝的不二單品,更是衡量男人品味的小東西,張冕還在繼續說:“我覺得這款還是挺百搭的,你要是出去了也可以帶上,我也不知道……唔!”嘴上一麻,随即話都被淹沒在男人的吻裏,他由于慣性想往後倒然後意料之中的被楚沐攬住,火熱的深吻讓他眼角發熱發紅,眼前模糊卻沒掙紮推阻反而慢慢勾住了男人,羞臊中帶着溫情,“唔……舌頭……麻……”
沒有幾分鐘時間,楚沐的衣服就被甩在地上,張冕探過頭看了一眼發現自己送的兩件禮物都好好的被放在桌子上,脫衣服的動作有些粗魯他受不住,剛想說話時雙手就被壓制在頭頂,男人漆黑的眸子裏燒着一團火此刻燃燒得十分旺盛,他的身體微微發着抖。
“我很喜歡你送的東西。”輾轉于發軟變紅的雙唇,楚沐急促地扯開襯衫露出勤于鍛煉的蜜色胸膛,語氣和動作是相反的溫柔,“我也要送你個東西。”
身子三兩下全部脫幹淨,張冕夾着腿左右全是空蕩蕩,咬着牙問:“送什麽……”
【——拉燈——】
【——拉燈——】
【——拉燈——】
他僵住不敢動了,手撐在床上轉身使勁往後看,這一看整個人癱在了床上掙紮的比之前更用力,“嗚哥……唔……拿掉……”那是個兔子尾巴,毛茸茸的情丨趣物件。
“本來想買貓尾巴但是發現你比較适合兔子,很白,和你也很配。”楚沐壓制着張冕,吮着他的耳垂漸漸往下,聽到倒抽氣聲咬上他的肩頭留下一個很輕的印記,“本來想再等等,可是今天等不下了。”不像是在跟張冕說話,更像是自言自語。
“不配……嗚……哥拿掉……”身後的觸感被無限放大,它冰涼捂不熱,毛茸茸的球在雙臀上掃來掃去,張冕羞丨恥的捂面帶着哭腔,“哥……”【——拉燈——】他想拿過被子遮住自己。
“我不想拿。”故意放緩氣息掃在張冕耳朵裏【——拉燈——】。骨肉勻稱用不着減肥,看他白皙的皮膚惹上緋紅,碰一下都會發抖,他沉醉的親上去發現張冕都怕得出汗了,“洗過澡沒有?”話是這麽問,手卻慢慢往下伸去。
【——拉燈——】
【——拉燈——】
【——拉燈——】
他低聲抽泣連忙點頭,嘴咬着床單忍耐不住,“難受……嗯……”
【——拉燈——】
【——拉燈——】
【——拉燈——】
背後的毛球最後還是塞進去了,連做幾次已經沒有力氣去反抗,【——拉燈——】張冕臉逐漸發熱埋進家長懷裏又開始低聲抽泣,剛剛被迫叫了很多自以為永遠不會接觸的詞彙,這不是被刷三觀而是從頭到尾翻新再來,玉一會就變得溫熱,楚沐摟着他細細碎碎吻着,手還戲弄着張冕身後的圓球,動一下,懷裏的小東西就驚呼一聲,聲音很小但足夠了。
“再叫聲老公?”楚沐覆在他耳邊說着。
張冕抽噎着不一會滿含淚水,嘴巴嚴實抿起就是不叫,楚沐也不急【——拉燈——】張冕渾身顫動,皮膚都是粉紅色,迫于楚沐的威嚴最後紅着臉:“老……公……”不過說完就真哭了。
楚沐哄着的同時不小心讓張冕碰到了自己的下腹,見他驚恐得要逃離趕緊抱住安撫:“我們不做了,不做了。”
“嗚……”張冕哭得身子直抽,對楚沐的話表示深深的懷疑。
他也知道自己做的太狠,摸摸張冕屁股都滾燙發熱,楚沐低頭吻了吻張冕嘴角說:“真的不做了。”用僅僅他們兩人能聽見的聲音,楚沐把人抱到床上蓋好被子摟在懷裏,玩弄張冕身後的毛球時胸前的腦袋就越來越低,他把人從被子裏撈出來抱着,“玉上面有藥膏是幫你的,不然明天你會難受。”
“為什麽是這個模樣……”張冕不哭了,只是眼眶發紅讓人看着總是含着淚水的樣子,臉頰通紅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急需人安慰。
楚沐親了親張冕額頭,對他說:“我故意的,你不是在浴室也看見了自己的樣子,多好看?”
張冕想說:好看個鬼。
最後忍住,手顫抖着往後摸很不習慣後面多了個東西,而且有點……癢……
有了這個感覺,張冕眼睛一眯又有哭的架勢,楚沐趕緊代替他小心揉着身後,“一天到晚就是個哭包。”
“癢……”
楚沐松了一口氣,“癢也含着,乖一點。”摟着張冕上下并用安撫着,本就沉迷情海的年輕人受不了酥麻昏昏欲睡,楚沐看時間差不多了輕拍他的背一下下哄着,把張冕蓋得嚴嚴實實一起睡到大天亮。
張冕睡到中午才悠悠醒來,想起昨晚的荒唐事臉就爬上了紅暈,賭氣地從身後抽出毛球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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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